基于“专创融合”的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

刘 娜，靖鲲鹏，吴敏华

(燕山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河北 秦皇岛，066004)

自2016年国内高校开展创新创业教育(简称双创教育)以来，双创教育以开设理论课程，建立模拟实训平台，设立大学生科技项目，开展课外科技创新社团活动，举办学科竞赛，建立校外创新创业实践基地，建设高校创客空间和嵌入地方高新技术产业园等多种形式构建了“知识链”与“实践链”[1]相结合的双创教育体系，激发了大学生创新创业的活力，提升了他们的创新创业能力，推动了“高校毕业生更高质量的创业就业”[2]。根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020年中国创新指数》显示，“2020年我国创新能力和水平保持持续提升，其中作为科技创新潜在资源的理工农医类毕业生数量(国际主流创新评价体系中的重要监测指标)达243.4万人，增幅达7.6%，创2013年以来的新高[3]。”高校作为培养国家科技创新人力资源的摇篮，势必要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为指导推进人才培养体系改革，“将创新创业教育贯穿人才培养全过程”[4]，深入探索“专业教育与创新创业教育有机融合(简称专创融合)”[2]的新模式、新路径，以“培养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青年科技人才后备军”[5]。

在探索“专创融合”的教学研究与实践的道路上，国内学者普遍认为专业教育与创新创业教育的深度有机融合“将促进学生综合素质和能力的全面提升”[6]。有些学者结合本校的办学宗旨，创新创业教育目标以及“专创融合”的实践举措，探讨了“双一流”建设背景下理工科高校专创深度融合的模式与路径[7]，文科高校本科教育的“专创融合”框架和制度[8]，应用型大学专创融合的模式、路径和方法[9]以及综合性大学的双创人才培养新模式等[10]，以期为同类、同等级高校化解本科教育的“专创融合”难题提供参考。除了从宏观视角探索“专创融合”教学之路以外，有些学者还从学科专业特点和人才培养目标角度，探究了适合工程专业人才培养的“专创融合”式专业教育培养模式[11]，新工科专业建设背景下材料工程专业专创融合体系建设与实践经验[12]，经管类专业“专创融合”教育教学体系的建设框架[13]等。从已有研究看，多数学者认为“课程体系融合是专创融合的基础[12]”，他们结合教学实践构建了基于OBE教育理念的“三位一体”创新创业教育的课程体系[14]，实施了“学、练、赛”一体的“专创融合”课程体系[15]，并且探讨了当代智慧教学环境下如何建设新型专创融合课程教学模式等内容[16]。然而，目前国内高校“专创融合”的教学研究与实践仍处于初期探索阶段，专业教育和双创教育“两层皮”的现象比较严重：双创教育综合性强，针对性弱，“相关理论与方法无法与具体学科专业深入融合”[13]；专业教育专业性强，但缺乏创新思维的启发和创业能力的培养，“导致学生对两个体系的知识难以融汇贯通”，[13]“缺乏面向专业领域的创新创业能力”[9]。与此同时，校内外优质教育教学资源(人、财、物、信息)无法全部打通融合，大部分高校尚未形成以各学科专业为导向的专创融合课程体系、实践平台以及教学模式。基于此，本文以定制化教学为双创教育教学改革的新动力，尝试构建基于“专创融合”的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化解“专创融合”目前存在的问题，以期为“专创融合”教学研究与实践提供新视角、新思路，与同行前辈共同开启“关注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和体验”的“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之门。

一、定制化教学的起源

(一)定制化思想的提出和应用

定制化思想的雏形是由美国未来学家阿尔文·托夫勒(Alvin Toffler)于1970年在《未来的冲击》一书中提出的，他预言“未来的社会将要提供的并不是有限的、标准化的商品，而是有史以来最大多样化、非标准化的商品和服务”[17]。1987年，斯坦·戴维斯(Stan Davis)首次提出了“大规模定制”的概念，并认为“大规模定制化的生产方式能为企业带来竞争优势”[18]。随后约瑟夫·派恩二世(B·Joseph PineⅡ)在《大规模定制：企业竞争的新前沿》一书中详尽阐述了“大规模定制”的内涵和意义，即以大规模生产的低成本和高速度为特定用户设计制造单件商品以满足用户的个性需求，从而提升企业竞争力[19]。约瑟夫·兰佩尔(Joseph Lampel)和亨利·明茨伯格(Henry Mintzberg)则是沿着产品供应链的5个阶段(设计、制造、装配、销售和交付)将大规模定制化类型划分为5种不同的战略连续体：完全标准化、部分标准化、定制标准化、量身定制和完全定制化[20]。自此定制化思想在学术界和产业界得到了广泛关注和应用，最初“大规模定制”应用于工业领域，涌现了丰富的学术和实践成果，随着制造业和服务业不断融合，大规模定制服务也应运而生并蓬勃发展。国内外学者和管理者在制造业和服务业所积累的“大规模定制”理论研究和实践应用成果不仅为本行业可持续健康发展积累了宝贵经验，也拓宽了其他行业的学术研究视角和实践想象空间。

(二)定制化教学的应用

“大规模定制”有效地协调了企业规模生产、快速响应市场和满足顾客个性化需求三者间的关系，其所蕴含的理念和思维方式为高等教育标准化教学与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之间的矛盾提供了新的解决思路。“重视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和学生全面发展的定制化教学对提升高等教育质量具有重要的实践价值”[21]。近年来，定制化教学在高校中得到一定程度的关注，“尤其在职业院校和专科院校中得到广泛应用”[22]，他们根据用人单位对人才的特定需求采取订单式的人才培养模式，为企业培养了符合期望的未来员工。然而这种定制化教学单纯满足的是用人单位的需求，并未顾及学生个体在学习过程中所遇到的难点和个性化学习需求，更没有很好地利用先进智能信息技术为师生提供高效便捷的教育信息服务。因此有些学者提出“高校定制化教学必须利用互联网深入挖掘学习者需求，把大数据信息技术应用到定制化教学中，构建一套基于技术支撑的高校定制化教学系统和教学方案，为学习者提供真正适合的优质教学”[22-23]。基于先进智能信息技术的定制化教学可以随时记录、精准获取每个学生的学情信息和学习诉求，以形成学生的个性化学习档案，专创教师团队可根据学科专业的特点和学生的个性化学习档案为每个团队、每个学生提供有针对性的指导和监督，一定程度上解决了专业教育和双创教育“两层皮”的部分问题，有助于提升学生面向专业领域的创新创业能力；同时学校从整体宏观角度，构建定制化教学系统和保障机制，有利于打破各学科专业之间信息交流的壁垒，为校内各学科专业师生跨专业协同合作和校内外“政产学研资源”优化整合提供了技术支持和制度保障。可见系统梳理“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模式的内涵、类型以及实现路径具有一定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

二、基于“专创融合”的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的涵义和类型

双创教育的应用实践性特征决定了其需要密切关注外部宏观环境(PEST)变化，紧跟行业发展趋势，深入分析学生的学习特征和需求，以优化教学模式，提高教学质量。笔者自2018年以来承担燕山大学校级公共必修课“创业与企业管理”的教学与研究工作，授课对象达1 700余人，在授课过程中，采用“以学生为主角的圆桌课堂”和“以项目为导向的全员讨论”教学方式，取得了较好的教学效果。但由于该门课程为全校通识课，目前针对所有专业学生采用统一标准化的课程内容和教学方式，无法将创新创业知识与各学科专业知识深度有机融合。因此，尝试借鉴定制化教学的思路，结合以往教学实践经验和教训，提出基于“专创融合”的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的涵义和类型，以作抛砖引玉之用。

(一)基于“专创融合”的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的涵义

双创教育中的定制化教学模式秉承“专创融合”的理念，结合学校办学目标、学科专业特点、教师专长和学生需求，以“课程设计-教学资源组合-教学过程-教学评价”的课程价值创造为主线，基于智能化教学平台，以项目为导向，充分利用、整合学校内部的人力资源(专业教师、双创教师以及学生)、财务资源、设施设备以及外部的政产学研资源(人、财、物、信息)，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学习体验，保证高质量的学习效果。定制化教学模式是学生的个性化学习需求和教师的定制化教学相结合的产物，学生的个性化学习需求以学习目标为导向，受个性特征和学习偏好影响；教师的定制化教学是建立在教学内容标准化和教学指导行为个性化的基础上，为学生提供定制化的教学方案。定制化教学模式兼顾教学资源最优化利用和学生需求个性化满足的双重利益，为教学模式的改革提供了新的视角。

(二)基于“专创融合”的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的类型

在定制化教学模式中，学生可以根据学习目标和个人能力介入“课程设计-教学资源组合-教学过程-教学评价”课程价值链的环节，进行自主探究式学习，以提升理论运用实践的能力、逻辑分析评价能力以及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根据学生参与课程价值链中的不同环节，定制化教学模式分为以下5种类型。

1.点状定制。教学评价环节的定制化。学生通过参与课堂的诊断性评价、形成性评价、总结性评价形成个性化的学习行为数据，教师根据平时的学习行为和评价结果，建立个性化的学习档案。在点状定制教学模式中，教师主要采用讲授法，解释知识的概念、特点以及知识之间的内在逻辑，学生是课堂的听众，能跟随教师的思路，理解知识点，回答问题，完成知识的建构。

2.链式定制。教学过程和教学评价环节的定制化。链式定制教学模式的重点在于学生是课堂的主角，教师是引导者和协调者，在教学过程中，教师通过启发式、讨论式、体验式等教学方式，以问题为导向，使学生由“被动听讲知识原理”转为“主动应用知识原理，思考解决社会实际问题”，完成自主探究式学习。

3.菜单定制。“浅层教学资源组合”、教学过程以及教学评价环节的定制化。菜单定制教学模式的重点是允许学生根据需求和偏好跨专业在已有课程群中选择课程资源，形成个性化的跨专业课程表，以建构跨学科、交叉学科的知识体系，拓展本专业相关领域的视野，从而提升解决复杂的社会实际问题的能力。

4.模块定制。“深层和浅层教学资源组合”、教学过程以及教学评价环节的定制化。模块定制教学模式的重点是允许学生参与教学资源组合，教师以教学大纲为主线，阐述每章节的教学目标和知识脉络，并引导学生根据自身的学习偏好和能力选择相应章节，通过阅读书籍、查阅文献资料、行业/企业专家访谈、实地调研等形式收集、整理、分享所选知识点的教学资料，实现师生共同组合课程的教学资源。在模块定制教学模式中，学生由“学习预设的教学内容”转变为“自身探索生成教学内容”，并成为讲授者，能够极大地调动学生学习的热情和动力，提升学生的专业基础能力、跨领域整合能力、学习能力以及创新能力等。

5.整体定制。课程设计环节、教学资源组合、教学过程以及教学评价环节的定制化。整体定制教学模式的重点是学生和教师共同设计课程，教师主要结合毕业生对课程的真实教学评价、在校生的实际学习体验、毕业生所在行业/企业实际的人才需求/趋势以及国家、地区的发展战略等信息调整、重构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和课程设置。课程设计环节的定制遵循“收集信息-调整方案-再征求意见-再调整方案”原则，不断循环迭代，以快速适应日益变化的人才需求。整体定制教学模式中的课程设计参考了在校生的真实学习体验，融入了毕业生进入职场后对本行业、本专业实际人才需求的切身感悟，使得学生真正成为课程的主人，极大地唤醒了学生作为课程主人翁的意识，完成了“要我学”向“我要学”乃至今后进入企业管理层“我要人学”的学习观念的转变。

三、基于“专创融合”的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实现路径

(一)搭建“专创融合信息服务平台”

“专创融合信息服务平台”(简称信息服务平台)搭建了“政产学研”高效联动的媒介和各学科专业师生跨专业协同合作的桥梁，是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实现的基础。“专创融合信息服务平台”依托“大智物移云”等现代信息技术，以各类项目(产学研合作项目、科技项目、竞赛项目、商业项目等)为导向，协调、配置、整合校内外资源(人、财、物、信息)，快速高效实现供需资源的智能检索、匹配、组合以及最优结果推荐，满足学生个性化需求和教师的定制化教学需求，为双创教育的定制化教学模式提供有力支撑。资源整合的广度和深度是该平台实施的基础，精准高效集成和配置信息的能力是平台成功的关键。该平台面向本校用户(学生和教师)和校外用户(政府、科研机构、其他高校、相关行业组织及企业等)，提供各类专业技术项目研发和应用信息、项目人才需求和供给信息、实验设备场所信息、实习实践基地信息、各类培训讲座信息以及投融资信息的集成和配置服务。平台不仅提供信息检索和项目相关信息的对接服务，还可通过采集海量信息，例如用户搜索关键词、历史行为数据、专业特点、个性偏好、年龄、性别、专长等进行深度数据挖掘和用户需求画像的刻画，从而为用户精准推送最优化信息，提供个性化的智能交互信息服务。

信息服务平台提供的智能交互信息服务是在供需资源汇集、分类的基础上进行双边优化匹配的结果。平台以供需资源库为纽带，根据服务检索词提取或调用与用户需求匹配的资源信息或服务功能，通过资源供给者、用户和平台三方共同协商，确定资源与需求的双边匹配类型，并组合成方案。信息匹配类型包括完全匹配(供给资源与用户需求完全一致)、部分匹配(供给资源部分符合用户需求)和选择匹配(多种供给资源符合用户需求)。信息组合方法包括基于智能机器界面的人机互动自助方式，基于多智能终端的供需双方人际协商方式，以及平台通过一体化智慧终端界面，以人-机-人亲密触感的互动方式协调服务需求和供给方可提供的资源和能力。信息组合模式包括信息对接、知识协同和智慧融合3种。信息对接模式是针对无需加工的用户需求信息进行直接匹配和组合，例如某项目招募某专业学生、某实习实践基地招募实习生等；知识协同模式是针对需初级加工的用户需求信息进行协同匹配和组合，例如某项目需要某专题培训和指导，则平台需要基于相关专家意见,衔接和整合平台的多项供给资源形成一体化解决方案；智慧融合模式是针对需高级加工的用户需求信息进行智慧融合，例如某类项目遇到某技术难点，则平台需要深度发掘、综合集成相关专家及人力资源的智慧，全面统筹平台拥有的整体资源和能力，提供创新性解决方案(见图1)。

图1 “专创融合信息服务平台”信息服务实现的路径

(二)建立“专创融合教学共同体”

“专创融合教学共同体”以项目为导向，结合理工类、农医类、经管类、人文类、艺术类等不同学科专业特有的课程价值体系、各专业所涉及行业的特征以及学生特点，从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评价、师生跨专业组队5个维度为学生提供标准化教学内容和个性化教学指导行为相结合的定制化教学方案(见图2)。专业教师标准化教学内容包括科技/商业创新思维、学术前沿、相关行业发展趋势、专业案例、科学精神、专业素养等；双创教师的标准化教学内容包括思维素养类(创新创业思维、创业意识和创业精神等)和知识技能类(创业机会识别、资源组合、团队组建、撰写创业计划书和路演答辩等)。个性化教学指导行为是专业教师和双创教师根据每个项目的特点、痛点和难点，结合团队的情况和遇到的问题为学生提供高效且个性化的专业指导，对于一些政产学研合作的项目或需要外部资源支持的项目可定期或不定期邀请相关专家给予指导和赋能。

图2 基于“专创融合”的定制化教学方案

由于不同学科专业培养人才的目标和知识体系的差异，各专业所需攻克的专业难关、创新侧重点和难点也不尽相同，因此识别不同学科专业知识体系的特点和价值，引导、鼓励各专业学生结合专业优势和特长，针对不同对象进行不同类型的创新活动，是定制化教学方案的关键。定制化教学内容对各专业创新侧重点的划分本着“术业有专攻”的原则，为“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方案”的设计提供了一定思路和方向，但并非说“理工科的学生就不能进行服务创新，商文科的学生就不能实现产品的原创设计”，此种划分是为了实现人才培养的“学有所长，学以致用”，才鼓励引导学生“守好自己的专业田”。其实在创新创业实践中很难将各学科的创新创业活动硬性割裂开，很多创业者创办的企业从表现形式看是服务集成创新，但背后核心逻辑却是技术创新，因此正如专业教育和创业教育需要有机融合一般，以项目为导向的创新活动，尤其是科技攻关项目或解决复杂问题的应用型项目更需要有机融合多学科专业知识，创造性地提出解决方案。

(三)建立健全“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的保障机制

建立健全“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的保障机制，可以激励学生、教师以及校外资源(尤其企业)积极参与到“专创融合”的定制化教学中。第一，学校层面建立“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的领导小组，从上至下高度重视“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推动高校双创教育教学改革”的重要性和必要性。领导小组可由主管教学副校长、相关职能部门负责人、各院系教学副院长以及督导专家等组成，从宏观顶层设计的角度，建立健全相关规章制度并积极推动落实。例如针对学生的“专创融合项目”管理办法，针对教师的“专创融合教育教学”绩效管理办法，以及针对企业的“校企专创融合”管理办法等。第二，建立健全资金保障机制，为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工作的有序开展提供有力的经济支持。积极拓宽“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资金的筹措渠道(例如地方政府机构、行业协会、相关企业以及知名校友等)，创新多种形式的经济合作方式(例如建立专项基金、实验室共享、税收优惠、企业定制化人才培养、科技入股等)，以实现资金的合理高效使用和校内外资源最优化配置。第三，学校要引导、鼓励相关职能部门管理者和各院系的师生积极组织、参与多种形式的“专业导向”的创新创业活动，在校园内逐步形成浓厚的“专创融合创新”的校园文化氛围。第四，本着“既要底线思维，又要引导激励”的原则，针对学生、教师和企业三方，制定相应的激励保障策略(见表1)，以调动教师、学生以及校外资源(尤其企业)参与“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的热情和动力，全力保障“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模式的实施。

表1 “专创融合教学”的激励保障策略

四、结语

基于“专创融合”的双创教育定制化教学模式探索不仅是高校人才培养体系改革的“试验田”，也是高校教师践行创新思维、创新能力以及创业精神的根据地。专业教育是双创教育的基石，为复合型创新人才的培养提供了丰厚的土壤；双创教育是专业教育的灯塔，引领了专业教育教学实践改革的方向。构建“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模式不仅是“以产教融合推进高等教育质量革命”[24]的落脚点，也为高等教育教学改革实践提供了新的思路。诚然，定制化教学并非是解决“专创融合”现存问题的唯一途径，本文对“专创融合”定制化教学模式的内涵、类型以及实现路径的研究也存在着很多不足，但“任何一种理论假设，只要能在一个阶段构成一种探索的推动力，其价值就是存在的”[25]。因此，该研究只要能够为高校双创教育教学改革提供一种新视角的可能，就具有推动高校双创教育教学理论和实践逐步走向成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