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治理视角下的学习型社区建设路径探析——以郑州市为例

丁利荣

(郑州市成人教育教研室，河南 郑州 450000)

党的十八大、十九大明确提出了要“建设学习型社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要求“完善终身学习体系，建设学习型社会”。在建设学习型社会战略决策引领下，学习型城市、学习型社区建设在我国蓬勃发展，涌现出一批学习型城市和学习型社区。2014年，教育部等七部门印发《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对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进行了顶层设计，提出“广泛开展城乡社区教育，推动社会治理创新”，明确阐述了社会治理创新推进，须与社区教育深融通发展。2016年，教育部等九部门印发《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是近年来我们国家多部门联合印发的第一个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指导性文件，文件提出“到2020年，社区教育治理体系初步形成”“推动社区教育融入社区治理，不断丰富社区建设的内容”，再次阐明了社区教育和社会治理融通发展的目标要求，赋予社区教育发展的新方向。

学习型社区是社区建设的一种发展方向，是将个人终身学习、全民学习与社区治理相互融入的融合形式，是以社区教育为主要载体、推动社区居民个人素质全面提高、推进社区治理不断提升、促进社区建设可持续发展的创新模式；强调以居民需求为导向，厘清党委政府、社会组织、企事业、公众等各类主体的职责，完善多元参与、协同合作的机制，探索建立横纵联动的社区教育综合体系。

学习型社区建设既是学习型社会建设的重要途径，也是推进社区治理体系建设的重要发力点。从社区治理角度探讨研究学习型社区建设，有利于丰富和完善学习型社区理论，拓展理论的深度和宽度；在实践层面，吸收总结学习型社区建设的经验，提炼学习型社区建设的新内涵、新特征、新规律，探索完善运行机制，把握学习型社区建设路径，提升学习型社区建设水平，助推社区治理创新，实现社区可持续发展。

一、主要概念和关系辨析

探讨的对象是“社区治理视角下的学习型社区建设路径”，需要厘清相关概念和主要关系。

(一)从治理到社会治理

英文“治理”(governance)一词原意是控制、引导、操纵等，与统治、管理意义接近，后与社会一词结合，被学者赋予更多新的内涵，逐渐确立了政府、社会和公众对公共生活合作管理的本质特征。综合国内外研究观点，“社会治理指的是政府、市场、社会等多元治理主体，通过对话、协商、合作共同对社会公共事务和社会生活进行的治理活动和治理过程”[1]。“治理”内涵从单一主体、单向管理朝着多元主体、合作共治方向发展。社区治理强调多元参与，还政于民；体现协商互动，民主法治；展现公共服务，以民为本；促进善治善政，社会进步。

(二)社会治理与社区治理关系

2017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和完善城乡社区治理的意见》提出“城乡社区是社会治理的基本单元”“完善城乡社区治理体系”；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社会治理的重心必须落到城乡社区”“要不断夯实基层社会治理这个根基”，明确了社区治理是社会治理的基础和落脚点，是社会治理体制及理论在社区空间的实际运用和基层实践。

(三)学习型社区

学习型社区源自于学习型社会一词，20世纪60年代美国教育家罗伯特·哈钦斯在《学习社会》中提出了学习社会的概念，此后由此衍生出学习型城市、学习型社区等一系列概念和理论。学习型社区概念论述较多，尚未有一致公认的定义，影响较大的是叶忠海和朱涛的界定：“学习型社区是指以终身教育网络和学习型组织为基础，能保障和满足社区成员学习基本权利和终身学习需求，从而促进社会成员素质和生活质量提高，以及社区可持续发展的一种新型社区。”[2]强调学习型社区核心是终身教育理念；基础是终身教育网络和学习型组织；中心是社区成员(学习者)；目标是个人素质提高和社区可持续发展。

(四)学习型社区建设与社区治理的关系

学习型社区是学习型城市的有机组成部分，是学习型社会和学习型城市理论的基层实践。学习型城市概念虽然最早由西方国家提出，但在发展中国家和中国都有长足的发展。在国内，不仅在概念和理论层面，而且在实践发展层面都有丰厚的积淀和经验。实践证明，建设学习型社区需要国家宏观政策的大力支持，还要依靠社区社会组织、企业、学校、公众等微观层面的合力，这是和社区治理之间重要的契合点，主要表现在：在建设目标上，学习型社区要保障居民学习权利和满足终身学习需求，促进社区个人素质提升和社区的可持续发展；在参与主体上，要求社区个人、组织、利益攸关方之间形成合作伙伴关系，整合各类学习资源，将学习置于社区发展中心地位，建设协同协作学习平台，组建学习共同体；在建设过程上，要综合政治、经济、教育、民政、文化、环境等社区相关政府部门力量，从政策、规划、平台、组织、督导、评估等方面给予统筹、支持、引导、互动，为社区发展提供保障，使学习型社区建设成为促进社区治理水平提升的重要力量。

(五)社区教育与学习型社区

国内外对社区教育概念的认识比较多样化，比较一致的看法是：“社区教育是在一定地域范围内，充分利用各类教育资源，旨在提高社区全体成员整体素质和生活质量，促进区域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教育活动。”[3]社区教育是学习型社区建设的重要载体和实现途径，是推进社区治理的中心和基础，是社区治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4]。

二、社区治理视角下郑州市学习型社区建设的行动实践

(一)市级制定政策、加强保障、完善机制，推动学习型社区建设高质量发展

1．政策引领。2004年，下发《中共郑州市委郑州市人民政府关于建设学习型城市的意见》，成立以市委副书记为组长、相关部门领导参加的领导小组，启动学习型城市建设工作。2005年，牵头部门联合下发创建学习型社区、学习型村镇、学习型家庭等文件，制定相关学习型组织建设标准及要求。2013年印发《郑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大力发展社区教育加快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提出建设学习型城市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总体目标、工作任务和保障措施，提出“制定政策，鼓励和支持社会组织参与社区教育和学习型社区建设，形成推进社区教育的合力”要求，首次明确“要按照人均每年不少于2元的标准落实社区教育经费，并做到逐年增长”，为社区教育提供了经费保障。2019年10月，《郑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办好继续教育加快建设学习型城市的通知》提出，成立“终身教育和学习型城市建设工作指导委员会”“建立多部门共同参与的学习型城市建设领导协调机制，形成党委领导、政府统筹、行业部门联动、社会协同、全民参与的学习型城市建设工作格局”“推进郑州市促进终身教育和学习型城市建设地方性法规立法，完善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有关政策和制度”要求，进一步完善学习型城市及学习型社区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为创建工作持续开展提供了保障。

2．体系建设。成立郑州市社区教育工作领导小组，领导小组办公室设在市教育局。市教育局发挥主管作用，推动把社区教育和学习型城市建设纳入社会经济发展规划和教育发展规划中，持续推进政策支持，完善管理机制，加强部门协作，加大经费投入，开展督导评估，确保工作有效落实。依托市成人教育教研室成立社区教育指导服务中心，围绕理论研究、教材开发、教师培训等主题，积极发挥指导服务功能。成立郑州社区大学，打造全民终身学习服务平台“郑州学习在线”和精品课堂“商都学堂”，推动线上线下融合办学，探索多元联动发展模式，围绕体系建设打造特色品牌，为市民提供多样化的学习服务，发挥示范引领作用。推动四级办学体系建设，初步形成覆盖郑州城乡的社区教育四级办学体系，在四级办学体系的基础上，向下拓展，下延到小区、院落、楼宇、家庭等(比如家庭教育进万家项目)，建成家门口的学堂、百姓身边的学堂。

3．多元参与。市委组织部打造 “红色网络教育家园”，市文明办组织道德讲堂，市委宣传部等部门联合举办绿城读书节，市科协举办科普大学，市卫生系统组织 “卫生健康大讲堂”等平台活动，形成了部门参与学习型城市建设的特色品牌群。社会力量积极参与，河南建业集团开办社区图书馆、社区文化课堂等，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进社区；郑州市馨家苑社区服务中心建立数十个品牌社会组织，积极开展社区文化活动，年服务人群十万人次；市妇联组织家庭教育；市工会组织下岗职工培训等。

(二)基层社区积极参与，整合资源，打造品牌，探索社区治理新模式

在学习型城市建设工作中，越来越多的社区意识到发展社区教育、建设学习型社区对社区建设的重要性，基层社区自觉参与，积极探索，构建社区治理新模式，形成了百花齐放的局面。

1．高新技术开发区梧桐办事处“共同体治理”模式。梧桐办事处将社区工作和社区教育密切结合，将其项目化，将社区工作分为三大类和14个系列。组建由社区党支部、居委会、社区组织、社区居民、志愿者参与的团队文化、红色传承、安全家园、创意少年、居家妈妈、青年先锋、帮困助老等14个项目共同体，开展项目试点，并将其纳入议事委员会制度和评价体系中。

(1)“团队文化”共同体项目。该项目由党支部、居委会和初心社负责，借鉴拓展训练，融合组织行为学、心理学、社会学、管理学等综合学科，集健身、文艺、创意、展示等表达方式于一体，链接家庭、朋友等社会关系，营造积极和谐氛围，提升成员的集体主义精神和团队创新协作精神。

(2)“红色传承”共同体项目。培育社区党员志愿宣传队，以社区老党员为重点，鼓励引导青年党员加入，开设亲历党史、老电影放映、老照片分享、共话乡愁、百姓时政等活动。旨在把志愿宣传队建设成老党员的心灵驿站、年轻党员的锻造平台、新党员的孵化港湾、党群互动的思想阵地、社区正能量的炽热核心。

(3)“安全家园”共同体项目。该项目以现场教学为主开展基础安全教育，引导居民加入平安家庭计划，培育家庭防火社团和交通安全社团等社会组织，志愿为成员家庭进行安全检查和评估，并提出隐患解决方案建议，开设电气火灾防治和免费汽车保养等项目。把公共安全监督管理纳入平安家庭计划中，列入楼栋和小区管理的重要内容，营造安全维护人人参与的氛围。

(4)“创意少年”共同体项目。该项目以少年为对象，重在提升少年的思想道德、法治观念、环保意识和创新思维等，开设少年先锋、少年法庭、角色互换、旧物再生、居家安全、读写矫正、四点半课堂、3D创作、心灵手绘、创意轮滑等项目，融汇爱国主义教育。

(5)“居家妈妈”共同体项目。该项目以居家妈妈为对象，注重在兴趣培养、家庭照护、居家就业等方面的提升，开设烘焙课堂、美容美甲、趣味编织、创意插花、家居搭配、美食烹饪、子女教育、和谐家庭等项目，促进居家妈妈的心理健康，丰富生活内容，增强社会价值感。

(6)“青年先锋”共同体项目。该项目通过引导组建若干个兴趣社团组织，如青跑团、钓鱼协会、篮球协会、读书协会等，构建青年社区交际平台，使事业互助和邻里和睦同步促进、同步发展。

(7)“帮困助老”共同体项目。该项目重在培育帮扶组织，为困难群众和老年群体在适应能力、就业指导、社会保障、心理变化、子女共处等方面提供社会关爱和援助；根据被帮扶的具体情况，通过链接社区志愿者和社会组织力量，做到精准帮扶。

通过共同体项目将“民生实事”“社区文化”“社区教育”相结合，促进社区各方面人员自觉参与和社区和谐稳定，提升了居民幸福指数和群众满意率，协同治理格局得到确立。

2．二七区康桥华城“文化共育”模式。康桥华城社区以“修上善之德，兴文化家园”为目标，以康桥学堂为载体，吸纳党支部、物业公司、市民群众、教育机构、社会组织等力量参与，共建书香人家、共建美好家园。

(1)多方合作建学堂。社区以终身学习和文化提升为目标，社区联合物业公司等建设康桥学堂，建设了10多个功能室的室内课堂，又在社区建设朗读亭、红歌场、太极园、文化广场等组成的室外学堂，依靠附近学校、社区“五老”志愿者、能工巧匠等组建教师团队，联合区老干部局、区科协、文化馆等单位开展文化进社区活动。社区党支部联合居委会、志愿服务团队组建十支社区文化建设志愿服务团队，开展文明宣传、社区管理、安全排查、学雷锋等志愿服务活动。

(2)特色活动促和谐。为培养居民家国情怀，构建康桥大家庭，社区年年组织开展系列富有传统文化内涵的学教特色节日活动，比如“康桥家家书香飘”读书节、“善施腊八粥”腊八节、“贺岁福满康桥”邻里民俗文化节、“粽情”端午等康桥特色佳节，丰富居民生活，提升文化氛围，温暖了邻里关系，促进了社区和谐。

(3)文化引领铸精神。康桥注重用文化涵养社区“上善之德”精神。编发《康桥故事》《先锋故事》《读书偶得》等社区杂志，宣传社区先进事迹，评选康桥美德少年、康桥最美家庭等，弘扬德善文化。组建康桥模特队、葫芦丝队、舞蹈队等10余支文化活动团队，开展红歌汇、朗读者、趣味运动会等社区居民的文化活动。开辟“文艺学习阵地”，开展文明礼仪、声乐舞蹈、季节养生等活动，吸引全体居民共同参与。形成以邻为伴、以邻为善、相互关怀、守望相助的幸福家园。

二七区康桥社区以终身学习为核心，以文化融入为特色，重视社区文化设施建设，加强社区制度文化建设，培育特色行为文化，铸造社区精神文化，形成康桥社区共有文化“修上善之德，兴文化家园”，社区多元主体自觉主动参与，推动共建共治共享。

近年来，全国各地关于社区教育及学习型城市政策不断出台，社区教育及学习型城市制度与政策框架逐步完善，但在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上还不完善，多元参与还多处于浅层次、自发参与阶段，社区教育资源整合和供给能力不足，区域发展不均衡，经费投入不足，信息化水平不高、融入社区治理程度不够[5]。

三、优化学习型社区建设路径的对策建议

(一)完善学习型社区建设体制机制

1．市级建立学习型社区管理体制。市级做好顶层设计，加强对学习型社区建设指导服务，指导社区成立多元主体参加的学习型社区建设工作机构，制定学习型社区建设中远期发展规划和近期工作要点，明确学习型社区建设目标、任务及体制机制，形成党建引领、多元参与、协同治理学习型社区建设的工作格局。

2．市级牵头建立学习型社区建设指标体系。建立研究团队，开展指标体系研究和构建，从条件、结构、过程、目标等方向入手，明确各项指标要素，细化指标内容，确认评估权重及评价要点，确立学习型社区建设的目标、职责、具体内容、建设标准、质量保障等，推动学习型社区可持续发展。

3．市级建设终身学习网络平台。建立PC端、移动APP、微信端互联互通的线上学习推广生态圈，为市民提供便捷化、个性化、多样化的学习服务。对学习者学习成果开展呈现和展示，对学习团队开展互动交流服务，开展学分银行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建立市民终身教育学分账户，开展学分激励、积分兑换等促学活动。努力实现不同类型学习成果的互认和衔接。不断总结经验，提升学分银行建设水平，逐步建立适应郑州市民数字化学习的学分银行模式。制定并落实了包括“数字化学习平台建设”“数字化学习阵地建设”“数字化学习文化建设”“数字化学习资源建设”“数字化学习工作者队伍建设”等系列制度；建立了市民学习需求的调研机制、数字化学习的管理、评价和激励机制等工作机制。

4．市级建设资源共享的数字化学习资源库。一是树立大资源观，出台政策，建立制度，加强统筹，将各部门、行业的数字化学习资源进行整合，统一纳入资源库，实现资源共享；二是按照“因需而建，按适而设”原则，开展了学习需求调研，了解社区居民中的真实需求，做到有的放矢,为资源建设提供依据。推动数字化资源的开发，为市民提供丰富、适用、有效、急需的资源；三是资源要做到分类科学、合理、简便，让市民能便捷地找到需要的资源；四是注意本土特色资源的建设和挖掘。

5．建立经费保障机制。一是政府基本投入到位和逐年提高经费投入。二是强调引入市场机制的作用。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了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相统一的要求，需要建立形成免费(公益)性(依靠政府投入)、非营利性(非营利社会组织)、营利性(营利性教育机构)相结合的多层次的社区教育经费分担机制。三是用好三个抓手，即示范区和实验区评估、纳入教育督导内容、开展第三方监测，引导、督促政府保障投入到位。

(二)培育终身学习文化

培育形成终身学习文化是学习型社区的建设内容和重要特征，起到“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重要作用。

1．发挥学习型党组织建设引领作用。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推动建设学习大国，体现了以学习型政党建设引领带动全民学习、终身学习，引领学习大国建设的新思路、新要求。学习型社区要以学习型党组织建设为先导示范，促进学思结合、知行合一、创新赋能、引领发展，带动社区各级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

2．开展系列学习活动。学习文化建设并非一蹴而就，通过开展社区学习周、读书活动、工作学习、比赛展演项目等系列学习活动推动，融于日常，持之以恒，不断改进，久久为功。

3．营造社区终身学习氛围。树立社区终身学习精神，注重终身学习人文环境营造，利用各种媒体全方位宣传倡导终身学习理念，将终身教育思想植根于社区深厚文化土壤中，形成人人学习的良好机制和氛围。

4．建立互动平台。搭建社区政府、社区组织、社区居民、志愿者的沟通协作平台，使之成为参政议政、民主决策、解决矛盾、增强沟通、共同学习、提升能力的有效渠道[5]。鼓励引导建设自发组建形式多样的学习团队、活动小组等学习共同体，从示范性学习共同体创建入手，开展学习共同体创建，通过互动、交流、合作、辐射等活动，发挥学习团队的示范、引领、指导、带动作用，引导社区居民实现学习发展、共同成长的自我教育、自我管理、自我服务，提高团队的凝聚力能力，培育积极向上的组织文化，提升社区治理水平。

(三)提升数字化学习水平

1．培育数字化学习社区。按照试点先行、示范带动的原则，培育一批数字化学习社区。结合实际，制定数字化学习社区建设标准，探索建立数字化学习运行机制，建设网上学习生态圈，不断扩大数字化社区覆盖面；建设社区数字化学习体验基地，展现各类数字化学习方式，强化数字化体验和应用，形成社区数字学习文化，宣传推广数字化学习模式。

2．建立一支符合数字化学习要求的教师队伍、管理者队伍和志愿者队伍，以专职人员为骨干，以兼职人员和志愿者为主体；建立教育培训制度，定期开展培训，保证队伍的专业化、职业化；建立激励机制，引导、鼓励志愿者积极参与，成为数字化学习工作者。

3．用好市级数字化平台和资源。市级平台应开通街道、社区平台分级管理权限，有利于其利用资源，发布推送服务、开展宣传推广活动；充分发掘社区特色，开发微课、微视、微电影，利用微信、微博、抖音等新媒体，发挥短平快传播优势，推动开展微学模式，形成数字化学习氛围；将社区内外可用于社区教育的各种教育、文化资源加以整合、开发和利用，将社区平台打造成各类学习资源的汇集地。

4．加强重点针对老年人的数字素养培训。建设完善适老性数字化学习技术及应用课程，开展覆盖广、线上线下多形式、针对性强的学习培训活动，提升老年学习者运用智能技术的能力，形成老年数字化学习的“智慧土壤”；推进老有所为，建立以老年人为主体的数字化学习志愿服务队伍，在智慧助老中发挥主体作用；倡导共建共治共享理念，吸纳动员社会各方力量共同参与老年教育志愿服务，增强老年教育服务能力，提升老年教育数字化服务水平；推动社区老年教育探索创新，促进社区老年教育和养老、健康、文化、旅游等老年相关部门、产业合作，开展康养学游、非遗传承等各类型学习模式实践。

综上所述，站在社区治理的角度，新时代学习型社区建设要进一步明确目标，厘清思路，完善管理体制，健全保障机制，鼓励多元参与，提升数字化学习水平，营造终身学习文化氛围，全面保障居民学习权利和满足终身学习需求，促进社区居民素质和生活质量全面提升，推动社区可持续发展，为完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奠定坚实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