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经济时代下的契约理论

李红谕

摘 要：数字经济时代的到来，改变了社会的互动方式、企业的管理方式和人们的生活方式，数字信息的开始使其和社会各个行业有了深度融合。但信息的不确定性和不完全性尚未改变，企业的契约理论要适应数字经济的需要而调整，没有契约，市场经济和社会文明就无从谈起。文章分别从数字经济的内涵、契约理论的分析以及当前环境下以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为例进行讨论，从而正确认识习近平总书记对于“数字中国”论断的科学内涵，有效发挥契约理论在企业发展的指导作用。

关键词：数字经济;契约理论;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

中图分类号：G250.7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6432（2022）09-0191-02

DOI：10.13939/j.cnki.zgsc.2022.09

随着社会经济和信息技术、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凭借着现金的信息技术，数字经济时代到来，社会的互动方式得到改变，使数据信息和传统行业进行深度融合，使其在生产方式、组织形式以及价值分配上发生了巨变，一系列新兴产业诸如共享渠道、直播平台等相继发展。数字经济影响范围的逐渐扩大，对企业提出了机遇和挑战，其中最为显著的即为重新审视契约关系、建立企业契约理论，力求能够实现企业契约的数字化转型。欧阳日辉（2020）认为数字经济给中国经济发展带来了重要引擎，要加速发展现代产业体系;蔡美珍（2020）认为新时代下经济发展动力应由投资拉动向消费拉动转化、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需求驱动向供给侧改革驱动转变。但关于数字经济背景下，企业应该怎样进一步完善契约理论，学术界的呼声相对较少。那么在数字化时代到来之际，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企业在契约方面应该做出怎样的优化调整，这一问题令人深思。

1 数字经济的含义

数字经济这一概念起初是Don Tapscott（1996）在《数字经济：智力互联时代的希望与风险》中提出。2017年在杭州G20峰会上对数字经济的概念进行明确定义，即以使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作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化的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简单来说，数字经济就是利用数字化的知识和信息来完成资源优化配置和高质量经济发展的经济形态，数字经济时代的产生核心主要是信息和知识，其中信息网络是载体。

数字经济在目前我国的经济发展状况中占据了相对较大的比重，将数字化社会、数字化经济和数字化政府有效结合能够推动我国举步迈向大数据时代，促进经济发展。数字经济与大数据的有机结合，促使“互联网+”的应用范围不断扩展，诸如“互联网+”在教育、医疗、运输等领域都崭露头角。在某种程度上，数字经济不但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也便捷了人们的生活，减少了不必要的活动开支和成本，提高了效率和质量。

2 契约理论

契约理论是近30年来迅速发展的经济学分支之一，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古典契约理论、新古典契约理论和现代契约理论。古典契约理论的学者认为契约只有双方，并且以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为目标，契约双方完全自由选择，以当事人的协商为基础，不受外力的控制、干预，是个别的、不连续的。

新古典契约理论起源于19世纪六七十年代，它使经济学建立起了基本框架和分析范式，第一，契约是实现交易均衡的手段，是完全的;第二，契约的效力仅限于缔约双方，对第三者不存在外部性;第三，契约当事人对所选择的条款和契约结果具有完全信息，契约签订和执行的成本为零。新古典契约理论体现了经济学研究的专业化和企业研究的正规化，这一时期将数学函数、模式规范、代数模型和几何模型应用于理论研究，给理论分析提供了一定模型架构，形成了黑箱式企业理论。

现代契约理论在古典契约理论和新古典契约理论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包括完全契约理论和不完全契约理论，一方面，完全契约理论是缔结契约双方都能预见契约有效期内发生的主要事件，而且契约也能被第三方无成本地强制实施;另一方面，由于信息的不对称性，契约条款的设计有不完全的可能，即不完全契约。现代契约理论使在新古典契约理论形成黑箱式企业理论的基础上打来黑箱，走进企业内部，了解企业的内部运作情况，进而来探讨企业的外部性，从而分析完全企业和不完全企业。

3 以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为例的契约理论

3.1 逆向选择

逆向选择是事前签约导致信息不对称，使得与结果相左而出现偏差的现象，当事人的行为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者只被契约中所有人知道而局外人不能观察到，它是一种外生性信息不对称，是客观事物本身所具有的，它是一种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表现。在数字经济时代，同样存在着“逆向选择”行为的可能性。

首先，信息、科技的发展伴随着技术的领先、原材料、劳动力成本的上升，使得传统的企业在经营规模、决策能力、风险预知能力等和高新技术企业存在一定的差距，进一步会使整个产业受到冲击，在这种情况下，企业按照以往的轨迹将不能依托于数字环境下的成长，此时传统行业的企业若不具备转型升级的条件，就会选择成本相对较低、但品質级别较差的材料要素，长期以往，市场活动中的产业供给质量就会有较大的落差。其次，企业为了顺应发展势必会选择一定的融资渠道，然而贷款双方在信息方面会存在一定的不对称问题，债务人会更清楚自己的还款能力和现实情况，债权人不能准确地识别债务人的可信度。数字经济环境下，诸如像程序员和技术人员个人存在的偏见、价值观和技术偏好，从而对一定的数据进行不恰当的分类。

3.2 道德风险

道德风险是事后信息不对称产生的问题，在签订契约后对方不履约的风险。产生道德的风险的原因比较多，主要包括以下五方面：其一，利益的趋势。无论是哪个行业，不管是大型还是中小型企业都愿意提升自身价值，但为了追逐自身利益最大化，各企业可能会欺瞒交易对方，给另一方带来损失;其二，法律法规的不健全。随着经济的发展，犯罪形式日益复杂，市场的变化也相对较快，现有的法律法规体系和规章制度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不能满足于时下的进步;其三，监管监控措施的缺失。道德风险的监管和防范手段不全面，符合规则和内部控制的制度相对缺乏，不能有效地监督交易双方的行为;其四，个人价值和道德观念的丧失。虽然说道德风险不仅仅是指不讲道德，但直接原因可以理解为个人的操守存在一定的问题，主观上不能端正思想意识、修养不到位、法律法规意识淡薄，丧失了道德底线;其五，行业内激励机制不充分。企业完全以自身塑造的形象和业绩为导向的机制，容易忽略长远的发展战略规划，导致过度强调眼前利益和得失。

总而言之，无论是事前的逆向选择还是事后的道德风险，在数字经济时代，各企业都需要紧跟进步的步伐，主动地认知外部环境的变化，时刻保持高度的敏感性及时掌握数据的更新信息和要求，让自己能够占据主导力量，适应瞬息的变化。

4 数字经济时代企业契约理论优化

4.1 打造自身硬件设施，积极完成技术升级

伴随着数字经济的不断发展，对于企业来说，技术升级需要尽快完成，打造运用互联网平台，将单一模式多样化。很明显已经领悟到了数字经济带给人们的便利和快捷：不但可以增加企业的导出方式，而且可以改变消费者的传统购买方式以及意愿。只有积极完成自身技术升级，才能在大数据的环境下便于自己更加开放，才更有利于契约关系的成立。例如，各大购物网站，通过大数据筛选出每个人的购物指向，无时不刻在为消费者提供选择的趋向。

4.2 确立新型对称性，切实提高可靠效率

数字经济环境下，毋庸置疑带给交易双方更多的技术升级机会，但信息的不对称依然存在。如果大家对自己的情况都能坦诚告知，大数据掌握的信息都能真实确切，那么顾虑和问题也就会降低很多。对于消费者应该相信企业，企业也会在适当的机会下告知消费者更多的价值信息。例如，无论是买卖双方还是借贷双方，作为卖者或者债务人都应该从自身情况出发，确定公正公平的数据计算结果、信息的可依赖性以及数据的公平价格，以客观、真实、可靠的数据信息为双方提供便利，进而促进交易双方的工作效率。

4.3 健全监督监控体系，铸造发展保护屏障

监督监控体系的完善并非朝夕之间，万事皆有双面性，数字经济带给人们更先进的生活方式和节奏的同时，也埋下了红线的种子。无论是法律法规的健全，还是监督监控体系的完善，一方面，保障双方合法合规行为的执行性，确保双方在真实、可靠的基础上完成交易，让两者都能分享剩余;另一方面，对于违反协议规定、投机的一方采取强硬的处置手段，如违反规则者在行业内永不能开展相关工作，增加在这一新兴产业环境下的触犯红线的成本，健全违反契约规则的防范体系。

4.4 培养数字经济人才，激发市场人员灵活性

数字经济的发展使得数字不可缺少地成為市场经济活动的工具，人才占据了基础性的、先导性的作用。首先，高效培养数字经济人才，深化产业与数字的融合、学校与企业的融合、企业与消费者的融合，努力打造复合型人才的新模式。建立数字人才的培养基地，在专业的环境下培养前沿的、领先的、实效的人员。其次，重视人才领域的利益分配保护，提高科研人员的收益和心理满足度。最后，让这种高技术领先人才去引导广大企业和消费者，从每一个方面去同化每一个经济人，让市场中的人们转化观念、转变思路，按照“解铃还须系铃人”的思想从根本上消除契约建立的前后所带来的风险与不公正。

4.5 完善激励相容约束，强化主人翁意识根基

强化主人翁意识根基，让每一个数字经济的参与者都感受到自己不可替代的地位，在每一次的市场交易活动中都能激发内心强烈的主人观念，在每一组关系中都能有进取和进步的积极性，牢固树立大局观念和发展观念，才能有效促进数字化的推进和持续。

4.6 拓宽融资渠道，多方齐心顶支持

由于数字化进程的加快，一些传统企业不能适时的跟进，为了解决原材料、人员成本的费用，需要以政府牵头拓宽企业的融资渠道，保障借贷交易双方的公正公平。此外，多种融资平台的建立，能够本着社会全局发展的格局来为传统企业提供支持，公开、透明的提供资金支撑，构建可信赖的双方关系。当然，企业的契约应随着数字时代进行更新换代和与时俱进，没有一次的成就是没有准备的，为了能够适应数字时代的发展，市场交易活动中的各方都应不断提升自身，跟随经济快速的脚步，给自己一个持续、健康、稳定的发展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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