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苑妮
近年来,国家层面相继颁布了《关于实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的意见》(简称“双高计划”)、《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简称 “职教20 条”)、《职业教育提质培优行动计划(2020—2023年)》以及《关于推动现代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意见》等系列文件,明确指出了新时代职业教育国际化的发展方向,指明了新时代高职教育国际化的发展路径,如加大职业教育“走出去”的力度,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建设一批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高职院校和专业群,提高职业教育国际治理和服务能力,打造具有中国特色的职教国际品牌,提高职业教育国际影响力等。推动新时代高职教育国际化的内涵式发展,必须遵循国家对高职教育国际化的政策指导方案。有鉴于此,本文从政策发展的大背景出发,探讨高职教育国际化的内涵和特点,深入思考新时代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过程中面临的困境,在总结宝贵经验以及创新教育实践过程中,探索推动新时代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实践路径。
学界对高职教育国际化的界定主要从以下四个角度出发:一是从人才培养目标的角度出发,以培养具有全球视野、国际思维、应对各种挑战和协同创新精神和能力的高层次的国际技术技能型人才为目标[1],主要强调对于国际化人才的培养是高职教育新时代的目标定位。二是从活动形式的角度出发,高职教育国际化是指高职教育资源在全球范围内尤其是国家与国家之间按照国际市场规则的合理流动,依靠市场进行的资源配置活动[2],包含课程互认、技术服务,合作办学和合作交流等活动,主要关注高职教育资源的流动性。三是从过程的角度出发,高职教育国际化是指高职院校加强与国际教育机构和国际企业之间的跨国界、跨民族、跨文化交流与合作,将国际先进的教育理念与国际化合作交流的优秀成果,融入高职院校教学、科研和服务等诸功能中的动态过程[3],主要凸显高职教育的教育性和职业性。四是从结果实现的角度出发,国际化是职业教育的经济使命,即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要以国家经济建设为中心。换言之,高职教育的国际化依靠经济力量驱动,通过培养高层次的国际化技能型人才、国际贸易等路径,推动国家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服务能力的增强以及国际话语权的提升[4],主要突出高职教育的国际化肩负着服务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的使命。
综上所述,本研究认为高职教育国际化是一个循序渐进地将国际职业教育融入本土职业教育的过程,是在国家政策导向下,高职院校结合自身资源优势,以内涵式发展为宗旨,以培养具有全球视野、国际理念、拥有参与国际事务和国际竞争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端技能型人才为目标,以办学理念、教师队伍、学生培养、课程教学、合作办学项目和校园文化等内容国际化为支撑,服务中国企业和产品“走出去”,并能增强高职教育国际服务和治理能力,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职教品牌的过程化产物。
1.教育资源的互动性
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过程中教育资源的流动逐渐呈现出互动性特点,即从单向的流动(引进)到双向的互动交流(引进和输出)。改革开放以来,为缩小我国高职教育与发达国家的差距,高职教育不断加强与发达国家的合作与交流,主要通过单向引进先进发达国家的优质高职教育资源,借鉴学习优质资源的先进之处,如德国的“双元制”、澳大利亚的“TAFE 体系”、新加坡的“教学工厂”和英国的“工读交替制”等[5]。在此基础上,高职院校将国外先进优质资源与本土实际相结合,使之适用于我国高职教育,推动了高职教育的可持续发展。此后,2013年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极大地推动了我国高职教育走出国门。各类高职院校通过中外合作办学项目、建立海内外培训基地和师生海外访学等合作交流方式输出我国已有的优质教育资源,服务中国企业和产品“走出去”,促进高职教育国际化的内涵式发展。因此,在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进程中,高职院校通过持续推进,逐步实现我国优质高职教育资源的“引进来”与“走出去”,以此提高我国高职教育的国际影响力。
2.合作主体的多元化
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过程中参与合作主体逐渐呈现出多元化趋势,主体包括政府、国内外各类高职院校、国内外各类行业和其他社会组织等机构。在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进程中,政府部门除了为高职院校提供财政补贴,还积极发挥着政策的“制定者”、发展方向的“把控者”以及合作平台的“搭建者”作用。各类高职院校作为高职教育国际化战略的实践者,不断整合国内外优质教育资源,与国外高职院校或行业企业共同搭建中外合作办学机构与项目,利用并转化国外优质教育资源,提高教师跨文化教学能力,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高质量人才。为适应产业转型升级的需要,各类高职院校通过专业群的建立,积极联合国内外企业展开密切合作与交流,建立国内外实训基地,承接产业服务项目,提高国际化服务能力,最终实现政府部门、各类高职院校与国内外各类行业企业等多元主体开展协同合作,总结发展经验,逐渐形成多主体共同参与的国际化应用型技能人才的培养链,高职教育国际化水平不断提高[6]。
3.经济建设的效益性
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过程中逐渐重视经济建设的效益性,服务于国家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尤其是高职教育作为支撑实体经济发展的根基,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贯穿于国家的经济建设中[7],如2014年国务院出台的《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明确提到职业教育要服务经济社会发展,推动专业设置与产业需求对接、课程内容与职业标准对接、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对接,推动形成与中国企业和产品“走出去”相配套的职业教育发展模式,培养符合中国企业海外生产经营需求的本土化人才等[8]。在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进程中,随着各国资本、服务和商品等国际生产要素的流入与输出,中国跃升为世界第一贸易大国[9],尤其是近年来“一带一路”倡议的全面推进,充分发挥了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的规模优势与人才优势,逐步推动高职教育发展与国际接轨,服务国家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的目标逐渐清晰明确。
4.规则制定的协同性
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过程中规则的制定逐渐呈现出协同性特点,即规则的适应与创新协同并举,从单向的适应国际规则到不断创新,形成具有中国特色的规则。改革开放之初,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主要是被动地接受、适应国际先进的规则,尚未有足够的实力掌握国际规则制定的话语权[10]。在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进程中,国家调整高职教育发展战略与布局,在系统学习和逐步适应国际规则的基础上,不断制定适用于我国国情的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规则。尤其是在“一带一路”倡议背景下,通过多主体协同创新教育方式的革新,我国高等职业教育通过整合国内外优质教育资源,紧密对接参与全球职业教育和国际化高质量技能型人才培养的规则的修订,推动国际合作项目持续深入开展,打造高职教育国际品牌,逐渐提高国家在职业教育国际规则制定中的话语权。
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加快了逆全球化的速度,使得国际政治、经济与文化等环境都发生了巨变,冲击着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合作进程,国际化步伐被迫变缓。一方面,国际合作面临制度性危机,如2020年《教育部等八部门关于加快和扩大新时代教育对外开放的意见》提到,过去一个时期,经教育部批准和备案的各层次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近2300 个[11],但随着各国之间的信任鸿沟逐渐加大,乌克兰危机、英国脱欧和中美之间存在的贸易战、科技脱钩冲突等事件发生,给“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项目进度带来负面影响,无法满足各国之间进行深层次的合作项目需要,这也意味着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面临制度壁垒。另一方面,国家间的学分互认机制有待完善,不同国家的高职院校在入学标准、学制安排和课程类型等方面存在差异性,因此,学分互认一直是高职教育国际合作与交流的一个难点[12]。为了缓解疫情带来的学生出国留学受阻问题,实现不出国门也能“留学”,国家推出了中外合作办学机构扩招计划,但这一扩招计划无形中扩大了中外合作办学机构与项目在生源质量上的差异,也增加了留学条件、课程对接和学历认证与转换等方面的难度。
高职教育国际化服务能力主要分为国际化服务能力和国际化师资力量两方面,但均面临国际化服务能力不强的困境。一方面,体现在高职教育国际化的服务能力不足,即自身能力不足。主要归因于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起步较晚,实践活动经验较少,部分高职院校受教育活动资金匮乏所限,教育国际化的主动意识不强,对国际化服务的价值认知度较低,制约了办学质量的提升[13]。尤其是现有的高职院校国际化人才培养目标与模式、教学和课程标准难以满足参与“一带一路”工作建设的要求。另一方面,体现在高职教育国际化师资相对不足,即符合高职院校要求的国际化师资储备不足。高职院校虽然引进了不少具有海外教育背景的高学历教师,但是教师的国际话语权不够,国际化师资队伍水平与高职教育“走出去”的要求还存在一定差距,比如学者高山艳对628 名中高职教师进行实证研究的结果发现,当前高职院校教师专业能力总体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其中,教学能力最高,校企合作和社会服务能力最低,科学研究能力较弱[14]。一些高职院校虽然鼓励中青年教师积极参与海外研修培训、师资互换和出国访学等项目,但是碍于人数限制、审批程序繁琐、学习时长限制和疫情影响等原因,制约了教师国际化水平的提高。
“一带一路”建设稳步推进过程中,亟待培养大批具备国际化专业素养和能力的技能型人才以满足行业企业基础设施项目建设等需要,但新时代高职教育面临着学生国际化交流渠道不够丰富的局面。一方面,体现在出国留学要求较高。通过国际交流与合作的方式培养出具有国际化高素质的技术技能型人才是高职教育国际化的目标,但是在实际国际交流活动过程中,如学生海外访学、交换生计划和师生海外学术交流等对外活动,对参与者有严格的条件要求、经费与人数限制,使得大多数高职院校的学生“望出国而止步”,只有少数的学生真正实现出国学习。另一方面,体现在教育资源获取难度大。部分高职院校由于海外实战经验少,国际化发展战略主要以单向引进为主,真正实现校企协作互动的成功案例只存在于少数院校,对于敏锐捕捉服务中国企业和产品“走出去”的机会,以及主动对接国外优质企业开展合作项目的能力有待提升,主要表现为优质资源的供给不足,使得部分高职院校的学生缺乏到国外企业进行针对性学习和锻炼的机会[15]。
高职院校在国家政策的导向下,引进和开发了不少国际化课程,并在推进高职教育国际化进程中取得一定成效,但在国际化课程体系的整体构建上存在明显短板。一方面,体现在在线教学质量较低,尤其是疫情期间,大多数留学生“留”在家线上学习,部分国际课程由于技术应用和师资经验方面的条件限制,线上教学难以实现将理论知识与实践活动相结合的课程要求,未能充分满足留学生体验当地文化和进行跨文化交际的需求,致使课程内容的教学质量和学生学习体验感下降。除此之外,实践性比较强的专业(如临床医学、艺术类专业等)无法通过线上教学完成实践性的教与学,也给教育工作者带来了新的挑战[16]。另一方面,体现在国际课程覆盖面窄,虽然创设了“汉语+职业技能”和“互联网+教学实训平台”等项目平台供留学生进行在线学习和技能培训,但从总体来看,高职院校在线国际课程平台数量整体较少,课程资源输出能力较弱,难以充分发挥国际课程的实际价值和满足国际学生多样化的需求,尤其是部分高职院校在引进国外优质课程资源时,未对其进行本土化改造,导致课程质量难以保证。
为了提高高职教育整体实力,有效防范各种风险,需要对国际合作格局提出新要求,以拓宽高职教育国际合作与交流。因此,加大高职教育国际化项目合作力度,深化国际交流与合作可以从以下两方面入手:一方面,完善高职教育国际化相关政策。针对制度壁垒,进一步完善海外办学、教师国际交流、来华留学生等国家层面政策的顶层设计,做好合作项目的整体规划,建立健全国际信任监管,借助政策导向、奖助学金、活动宣传等形式激发各国之间开展项目合作的积极性。与此同时,落实地方在发展高职教育国际化方面的自主权,推动地方政府出台更符合当地本土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的政策文件。促进国家、地方政府、高职院校等不同层级高职教育国际化政策的有效衔接,统筹推进高职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以实现教育资源引进与输出的双向互动。另一方面,拓宽国际交流与合作。统筹规划国际合作与交流活动,建立国际合作交流战略联盟平台。建立健全职业资格认证和国际通行的质量保障制度,畅通高职教育国际合作与交流渠道。深入探索各国之间高职院校课程与学分互认,以国际标准为基础,结合本国专业设置、行业企业的标准和市场需求,建立符合国情的课程标准,完善学分互认机制[17]。推动“鲁班工坊”“丝绸学院”和“国际合作园区”等合作项目的深入开展,选择优质教育资源“引进来”,整合优质教育资源“走出去”,实现优质教育资源的互学互鉴[18]。高职院校在对外交流活动过程中,树立负责任的大国形象,加强国际多层次的战略对话,通过合作交流增加彼此间的信任度,提高我国高职教育领域的国际话语权。
高职教育国际化服务能力的提高能够为技能型社会的建设提供坚实基础。因此,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必须坚持高职教育国际化内涵式建设,增强高职教育国际化的服务能力。一方面,强化高职院校国际化教育理念。在国家层面,加大对于中西部地区政策引导与财政支持力度,放宽对于东部地区的自主管理空间,强化高职院校教育管理者的国际化办学意识[19]。此外,国际化办学方向应坚持特色性和注重市场的需求变化,加大资金和资源投入,巩固国际化办学优势。高职院校教育管理者还应该将国际化管理理念引入教育管理活动中,举办国际理解校园文化活动和学术竞赛等活动,强化教师国际化育人理念和学生的国际化学习理念,提高教师和学生获取、理解和掌握国际第一手教育资源的能力,以推动高职教育国际化服务能力的提升。另一方面,建立高职院校、国内外行业企业和其他组织机构等多主体协同教育机制。高职院校教育管理者在国际化教育理念的影响下,依托自身发展优势,主动对接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确立明确清晰的国际化人才培养目标,统筹安排人员参与国际化办学体系构建,推进学校本土化管理创新。积极学习国内外知名教育机构和企业的运行模式,明确各参与主体的管理职责,有效协调和平衡政府、校际和校企合作之间的权责利益关系[20]。搭建校际联盟基地,实施校长、教师和学生海外互访交流学习计划,为师生提供更广阔的学习平台。加强校企深度合作,为学生搭建海内外教育培训平台,灵活设置与地区技术产业和服务产业等关联度高的高职教育特色课程与专业,开设“订单班”“冠名班”“现代学徒制班”等创新项目平台,提高高职院校服务中国企业“走出去”的能力。
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需要加强师资队伍国际化建设,增强教师高职教育国际化的服务能力,打造一支层次结构合理、具有丰富行业经验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的高层次国际化教师团队。首先,建立多层次的人才引进制度。通过公开招聘、人才引荐等方式加大具备国际视野、丰富的专业经验和创新教育教学的高层次国际人才的引进力度。一方面,适度放宽教师引进渠道,高职院校可以聘用国内外企业的优秀技师和教育技术开发人员作为教师团队人员,提高我国教育教学人员的多样性。另一方面,逐步完善教师海外研修培训机制。紧抓骨干教师职后培育,高职院校可以通过选派中青年骨干教师到国外进行为期2 周到一年的研修培训,借助中外合作项目平台为“走出去”企业提供技术与培训服务,促进国际技术技能交流与合作,打造“双师”“双语”和“双能”师资队伍[21]。搭建国际学术研讨会、教育培训和技能比赛等国际活动平台,通过交流互访、合作研究等形式,加强国内外企业、合作院校和研究机构等主体之间的互动交流[22],加强教师国际化观念和视野,激发教师提升学术水平和投身项目研究的积极性,提高教师国际话语权。此外,提高教师教学服务水平。根据国际合作以及教育教学需要,完善教师人才激励机制,激发教师学习外语尤其是小语种的积极性,提高教师外语业务能力。高职院校还需要充分借助信息技术支持,为教师提供在线教育培训,促进教师在线教育平台的灵活运用,夯实教师语言和教学能力,有利于教师线上教学质量的提高,满足学生多样化的学习需求,提高教师在线教育教学能力和水平。
人员交流国际化是教育国际化中最活跃的方面,而学生交流国际化是人员交流国际化的重要组成部分[23]。学生参与国际交流合作是助力学生成为国际化高素质技能人才的有效途径。因此,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必须创造学生国际交流合作机会,培养高层次国际化技能型人才。一方面,丰富学生国际交流合作的方式。高职院校在加强学生赴国外访学、短期学术交流学习等国际交流合作的基础上,充分利用高职教育专业教学资料库,立足本校特色专业的优势,不仅要强化学生的国际化学习意识,加大学生与世界的联系,增强学生获取教育资源的能力,还要鼓励学生参加“一带一路”沿线地区技术服务、国际志愿者项目,以及带薪实习和来华进修学习等项目,实现学生国际交流合作的“引进”与“输出”双向互动,提高我国高职院校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另一方面,对接行业企业的需求,开展面向高职院校教育管理者和企业管理与技术人员的培训工作,强化教育管理者的国际化管理理念和企业的国际化评价理念。高职院校应准确把握国际化人才培养趋势,精准定位国际化培养目标,联合企业共同制定符合市场和企业需求的国际化人才培养方案,不断革新国际化人才培养模式,共建国际化协同育人平台,培养具有行业视域、专业素养和国际竞争力的高层次技术技能型人才。此外,高职教育应服务国家经济发展战略,扩大“一带一路”沿线国际合作,联合境内外一流企业共同建设与“走出去”企业相适应的技术研发中心、技能训练中心、学徒培养中心和实训基地等平台,丰富学生参与国际交流与合作的渠道,培养国际化复合型人才。
要实现高职教育国际化的培养目标,必须要有与国际接轨的、科学合理的课程体系和符合国际化需求的教育教学内容[24]。因此,我国高职教育国际化发展必须构建和完善国际化的课程体系,形成职教国际品牌。一方面,引进国外优质课程。高职院校可以通过中外办学机构引进国外优质课程资源,并将其进行本土化改造,将先进的元素融入课堂学习、实训课程和毕业实习当中,切忌采取单一的“拿来主义”策略,以至课堂教学内容出现“水土不服”[25]。另一方面,开发国际化课程。高职院校应鼓励教师和企业人员共同参与到学校国际化课程开发工作当中,以我国优势产业和技术为依托,结合国际市场需求确立清晰的人才培养目标,开发线上线下相结合的专业课程。课程内容应以目标和定位为基本出发点,立足学科前沿,将外语、跨文化知识、国际理解教育、新技术、新观念等理论和实践知识有效结合起来,并将提升跨文化交际能力、拓宽国际视野、提高国际化素养作为课程体系的重要内容。此外,推广国际化课程。高职院校应从国际化课程的市场化、国际化和特色化出发,以国际班和中外合作项目办学点为试点,推进国际课程的建设。通过教师对国际先进教学理念和方法的运用,反复打磨现有的线上国际化教学资源,进一步优化在线课程与教学内容,提升国际课程平台的运营服务水平,加快高职教育国际化课程认证速度。积极引导教师和学生“走出去”,通过参加全国高职院校技能大赛、世界技能大赛、毕业实习和科研合作等项目活动,提升学生创新意识和能力,加快服务国内产业企业“走出去”的速度,传播我国的优质教育资源,打造职教课程国际品牌,提高高职教育国际化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