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西南革命精神研究综述

施 韵

（丽水职业技术学院工商管理学院，浙江 丽水 323000）

浙西南革命精神是从1927年1月到1949年5月浙西南全境解放，浙西南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坚强领导下，经过23年艰苦卓绝的斗争，逐渐萌生和形成的革命精神。在这一过程中，革命先烈留下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迹，谱写了浙西南革命精神的磅礴伟力。针对这一特殊红色精神文化遗产，中共丽水市委非常重视，于2019年3月，开展学习践行浙西南革命精神活动。与此同时，学界及社会各界人士积极参与浙西南革命精神学习、讨论与研究。学者们通过解读浙西南革命历史使命，回归浙西南革命“历史场”，对浙西南革命精神进行探讨、归纳与梳理，既丰富了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内涵，为广大群众更加准确理解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历史价值、思想价值与时代价值提供参考，同时也为浙西南革命精神转化为时代价值提供实践指导。

一、浙西南革命精神前期研究概述

对浙西南革命精神前期研究，学界与党史工作者主要围绕中国工农红军挺进师建立浙西南根据地、浙西南游击区及浙西南革命史等进行了研究。

（一）浙西南革命的任务宗旨

对中国工农红军挺进师入浙开辟革命根据地的任务宗旨进行研究。一是围绕中共中央苏区分局书记、中央军区司令员兼政委项英以中央分局名义电令以先遣队突围部队为基础，组建起500余人的挺进师，挺进浙江，开辟新苏区的决策进行研究。其任务是：“经过闽北到达浙江，长期行动，发动广泛的游击战争，扩大党与苏维埃的政治影响，发动群众斗争，直到分配土地，创立苏维埃新的根据地，以及建立党的组织，配合友军行动，调动和吸引大批的敌人，保卫闽浙赣基本地区及邻近游击区域，并打通闽东、闽北的关系，取得工作上、行动上有力的配合，响应主力部队的行动，彻底粉碎敌人‘清剿’计划与五次‘围剿’。”[1]二是围绕粟裕在《回忆浙南三年游击战争》文章中对挺进师挺进浙江的主要任务的回应进行研究。“开展游击战争，创建苏维埃根据地；以积极的作战行动，打击、吸引和牵制敌人，保卫闽浙赣基本地区和邻近的根据地，并从战略上配合主力红军的行动。”[2]2从电文和粟裕回忆录可以看出，挺进师挺进浙江，其根本任务是建立革命根据地，开展游击战争，保卫邻近根据地，配合与策应友军与主力部队行动，打通闽东、闽北的关系，保卫闽浙赣中央苏区。目前的研究成果更多侧重对战略宗旨的研究，并取得基本一致的观点。1995年10月18 日，在纪念浙西南、浙南游击根据地创建60 周年研讨会上，吕祖善指出：“三年游击战争时期南方八大游击区之一，是我党在南方革命的一个战略支撑点。”[3]3持类似观点的李庆刚认为浙西南革命根据地是红军主力长征后创建的第一块革命根据地，是楔入敌人腹地的红色堡垒[4]。吴克斌认为，新组建的挺进师进入浙江的主要目的就是通过广泛开展游击战争，牵制和消灭敌人，策应主力红军的战略行动；配合友军，保卫闽浙赣苏区及邻近红色区域；深入发动群众，直到分配土地，创立苏维埃新的根据地[5]。学者诸葛蓉也持相同的观点，认为浙西南革命根据地是中央红军在浙江第一块革命根据地，其在战略上策应了中央主力红军的长征，成为中国革命在南方的一个战略支点[6]。

（二）浙西南革命的历史意义

2005年3月28 日，在丽水召开纪念红军挺进师浙南三年游击战争70 周年座谈会。会上，吴文达认为，浙南三年游击战争的历史意义在于：坚持党的领导，执行党的方针政策，重视政治思想工作与坚定革命信念；坚定执行正确的军事指导方针，把井冈山的作战经验与浙南斗争结合起来，采取灵活战术战斗；紧密依靠人民群众与维护群众利益；根据形势调整政策、策略开展各种斗争[7]。郑昌儒则对浙西南三年游击战争的历史进行总结，认为红军挺进师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一个执行革命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其历史意义体现在：实现正规战向游击战的战略转变，创造性地发展了游击战的战略战术；创建浙西南、浙南革命根据地；牵制和消耗国民党兵力，策应主力红军战略转移；实现由国内革命战争向抗日战争的战略转变；培养造就了一批重要骨干力量，锻炼了一支英勇善战的战斗队伍；留下了红军挺进师和根据地人民英勇顽强、不怕牺牲的精神财富[8]。刘明辉认为，浙西南革命根据地的历史意义在于扩张了农村革命根据地的版图，这一革命根据地是中国革命在南方的一个战略支点，同时也丰富和发展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道路的基本内涵，丰富和发展了毛泽东的游击战思想[9]。余群勇从策应中央主力红军长征的视角考察了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中国工农红军挺进师的活动时空脉络，进一步梳理了浙西南革命在南方三年游击战争期间的历史意义[10]。

二、浙西南革命精神科学内涵及价值研究

2019年6月11 日，浙西南革命精神研究成果新闻发布会在杭州举行。会上，浙西南革命精神内涵表述语对外发布：“忠诚使命、求是挺进、植根人民。”[11]由此，多数学者围绕“浙西南革命精神”表述语的科学源流、内涵、价值、传承与践行等方面进行深入研究。研究成果不仅丰富了“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内涵，而且为“浙西南革命精神”历史价值向时代价值转换提供了方法论。

（一）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源流

关于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源流，学者们普遍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与“红船精神”“井冈山精神”“延安精神”等中国革命精神一脉相承，是中国革命精神谱系的重要组成部分[12]。

张永忠指出：浙西南革命精神既彰显出中国革命共性的一面，“在思想底蕴上内涵相同、相互融合，在价值导向上前后相接、高度一致，在精神追求上理念相通、同心同向”。同时，浙西南革命精神也表现出独特的时空特征和内涵特色，既为“中国革命精神增添了新的内涵意蕴”，又“丰富了中国革命精神谱系”[13]。有学者从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思想、动力与实践等三个方面进行分析，认为马克思主义信仰是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思想渊源，人民群众对自由解放的向往是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动力来源，党领导的革命斗争是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实践基础，其“坚韧不拔的拼搏精神、为国为民的担当精神和勇于突破的创造精神”[14]，既改变和塑造了浙西南精神品质和文化基因，又丰富了浙西南地方文化精神内涵，这必将成为新时代浙西南奋力打造“重要窗口”、扎实推动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的宝贵精神财富。

（二）浙西南革命精神的科学内涵研究

1.关于“浙西南革命精神”表述语的内涵

对“浙西南革命精神”表述语内涵的理解，有学者从哲学观出发，系统解读了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基本内涵，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是普遍性与特殊性的统一，是中国革命战争时期，“在浙西南（今丽水市）及其周边毗邻地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长期革命斗争实践中缔造、凝结而成的战斗精神、胜利精神，渗透在浙西南革命斗争实践的全过程”[15]。有的研究者从马克思主义立场出发，指出浙西南革命精神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性、人民性和发展性，浙西南革命史就是一部马克思主义的传播、运用和发展史[16]。有的研究者从浙西南斗争史视角出发，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具有创造精神、团结精神、拼搏精神、战斗精神、担当奉献和牺牲精神[17]。有的研究者从畲族具有对国家与生俱来的忠诚性的民族特性出发，指出畲族群众在浙西南革命中具有革命的广泛性与坚定性、忠诚性与彻底性、团结性与纪律性[18]。有的研究者通过总结缙云革命历程，认为浙西南革命蕴含着开创精神、抗争精神、担当精神、奉献精神与爱国精神[19]。也有人从浙西南革命历史坐标与时代价值出发，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具有“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大局为重的集体主义精神、一往无前的尖刀精神和无所畏惧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20]。有学者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的灵魂是政治坚定，精髓是人民至上，品格是自强不息[21]。还有的从分析“三迎红军”个案出发，认为其诠释了浙西南人民的革命性，体现了革命领导者的先进性，开创了浙西南军民团结合作的新局面[22]。

2.关于“浙西南革命精神”表述语的内在关系

学界普遍认为，“忠诚使命、求是挺进、植根人民”的精神内涵既高度凝练、又逻辑贯通，既是相互依存、缺一不可的有机整体，又是理想信念、科学方法、根本立场的有机统一[23]。有的从浙西南革命精神表述语逻辑关系出发，认为：“忠诚使命”既是浙西南革命胜利的基石，也是“浙西南革命精神”的逻辑起点[24]。这种判断是基于中国共产党始终不变的信念和信仰，即“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初心使命。有学者在“浙西南革命精神论坛”综述中指出，“忠诚使命源于植根人民的深切情怀，坚定着求是挺进的誓死决心；求是挺进引领完成忠诚使命的责任追求，实现植根人民的宗旨要求；植根人民方能执着于忠诚使命的不变信仰，催生着求是挺进的不竭动力”[25]。“忠诚使命”是浙西南革命精神的灵魂，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本质和核心是“植根人民”。也有人认为，“忠诚使命”是内核，“求是挺进”是特质，“植根人民”是指引[26]。“求是挺进”是“浙西南革命取得胜利的关键，也是浙西南革命精神的精髓”[27]。“植根人民”是浙西南革命取得最终胜利的重要法宝和根本保证，也是浙西南革命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同时，“求是挺进，是精神状态、意志品质，更是思想境界、方法智慧”[28]，即“求是”是要求，“挺进”是创新。

（三）关于浙西南革命精神的价值研究

浙西南革命精神蕴含的忠诚、自强、挺进、创新、奉献等一系列优良的传统精神特质，既是浙西南人民为谋取民族独立、人民解放所形成的革命斗争精神的升华，又丰富和发展了中国革命精神，还彰显了浙西南革命精神在整个中国革命精神谱系中的特有价值。浙西南革命精神既与中国革命精神存在共性，又彰显出“忠诚使命、求是挺进、植根人民”的精神个性。其理论价值不仅在于明确浙西南革命历史在新中国成立进程中的地位，论证了中国共产党革命事业是体现人民意志和社会发展规律的实践，还更在于其能够为实践“两山”转化“提供马克思主义方法论价值和习近平的美好生活的实践论价值”[29]。当下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过程中，更要以“志不求易，事不避难”的奋斗精神，实现“丽水之干”的当代价值转化[30]。浙西南革命精神的价值意蕴在于其具有深厚的历史积淀和思想价值，具有鲜明的价值导向与丰富的时代价值[31]73。

1.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思想价值

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思想价值既是红船精神的体现与承续，也是井冈山精神的继承与发展；既是长征精神的重要内容与突出表现，也是南方三年游击战争的革命精神典范[20]。有研究者立足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内涵，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思想价值体现在：既是中国共产党的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群众路线在浙西南历史实践中的生动表达，也是对为“丽水之干”注魂赋能立根新时代命题的创造性科学回答[23]。有学者提出浙西南革命能够取得“宝贵胜利”的历史经验在于有坚定的理想信念、清醒的政治意识、全心全意植根人民、全局的战略思维、求是挺进的斗争本领、主要领导的头雁效应和党建紧扣中心[32]等。

2.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历史价值

李庆刚、任伟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历史价值在于：一是在红军主力长征后创建的第一块革命根据地，传承了井冈山革命基因，彰显了共产党人不畏艰难险阻、勇于开拓新局面的奋斗精神，保存了党领导下的南方一块重要战略区域，有力推动了新的革命高潮的到来；二是楔入敌人腹地的红色堡垒，培养造就了以粟裕为代表的一批优秀干部；三是让革命红旗始终不倒。其红色基因谱系在于党的坚强领导、群众路线贯彻得好与大无畏的牺牲精神[4]。有学者指出，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历史价值在于，一是淬炼了忠诚使命的思想灵魂；二是砥砺了求是挺进的行动担当；三是汇聚了植根人民的力量源泉[33]。

3.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时代价值

“浙西南革命精神”产生的历史起点在于“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而“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就是不要忘记我们是共产党人，我们是革命者，不要丧失了革命精神”[34]。浙西南革命精神作为丽水人民特有的精神财富，是新时代指引丽水人民奋进拼搏的灯塔。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时代价值，既体现在坚持、拼搏、担当、创造[35]，又集中表现在以浙西南革命精神与实际社会经济相结合上，为“丽水之干”担纲“丽水之赞”注魂、赋能、立根，为转换“两山”理念，经济发展生态化、生态发展经济化注入精神力量。新时代弘扬践行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时代价值，在于深刻凸显党的领导、彰显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话语权威、为打通“两山”转化通道赋能、为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增添红色亲和力[36]。同时，“粟裕游击战思想”在浙西南的形成与实践证明了“唯实、求实、务实”[37]的当代价值。

三、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弘扬与践行研究

（一）浙西南革命精神融入经济社会路径

“红色基因的生命在于实践，伟力也藏于实践。”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浙西南革命精神的伟力是“发展之基、力量之源、胜利之本”[28]。弘扬践行浙西南革命精神，只有把握好“清晰的历史逻辑、鲜明的实践逻辑、明确的价值逻辑、严肃的政治逻辑”[38]，才能为“丽水之干”注魂、赋能、立根，才能推动弘扬践行浙西南革命精神活动走深、走心、走实，才能聚焦聚力“丽水之干”，续写“八八战略”丽水新篇章。在弘扬浙西南革命精神过程中，就是要弘扬坚韧不拔的拼搏精神，就是要弘扬为国为民的担当精神，就是要弘扬勇于突破的创造精神[39]。

为大力弘扬践行浙西南革命精神，2019年8月，《丽水日报》刊载了地方一些领导干部的文章。他们从自身岗位工作与行业视角出发，通过淬炼思想灵魂、担当作为与夯实实践基础，争当高质量绿色发展“挺进师”，为丽水高质量绿色发展增色添彩；通过坚持学深悟透、坚毅忠勇笃行、坚定赶考奋进精神，为伟大的时代精神注魂、赋能、立根，争当弘扬践行浙西南革命精神排头兵；通过弘扬践行浙西南革命精神，推动行业发展。

（二）浙西南革命精神传承路径

1.融入思想政治教育的探索与实践

红色基因凝结着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和使命，如何传承好红色基因、打造“传承红色基因的丽水样本”，关键在于学校思想教育。为提高思想政治工作效果，有学者指出，浙西南革命精神融入高校思政工作的实践路径在于现实路径与互联网路径相结合[31]70。有研究者指出，可通过讲好革命故事、建强宣讲队伍、融入课堂教学、抓好第二课堂等路径[40]，进一步铸就大学生拼搏精神与团结向上精神，增强对党的政治认同。还有学者认为，抓好第一课堂教育、丰富第二课堂教育与创新网络课堂教育[41]是浙西南革命精神融入大学生理想信念教育的途径。有的从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机制角度出发，认为高校应从强化理论自觉、健全保障机制、开发教育载体三方面出发促进浙西南革命精神融入高校思想政治教育[42]。也有的从浙西南革命精神作用出发，提出以红色文化凝聚思想主题、以道德榜样展示道德形态、以革命精神培养人格修养三方面依托红色文化提升思想道德修养教学效果[43]。

2.思想政治课程改革方面的实践

如何充分发挥思想政治理论课堂主渠道、主阵地作用，将中国红色革命基因传承好、守护好，使革命精神永不褪色，是广大思想政治工作者必须思考的问题。为此，丽水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进行积极探索。有研究者认为，高校要把弘扬浙西南革命精神贯穿到青年马克思主义者培养的多个环节中去，通过与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结合，与高校党团、社团组织结合，与社会实践活动结合，提升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引领性与教育性[44]。有的以课堂教学、课程实践、社会实践为切入点，以把握内容与精准融入、掌握方法与科学融入、实事求是与分步融入为原则，开展浙西南革命精神融入地方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45]。也有学者提出通过利用AR、VR 等现代化信息技术，创建“互联网+红色德育”模块，将红色资源变成一种可传递共享、有多感官参与的教育资源[46]。

3.融入高校学生党建工作方面

为弘扬践行浙西南革命精神，进一步凸显党的领导，彰显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话语权威性，为打通“两山”转化注魂赋能立根，为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增添红色亲和力[36]，有学者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是当代青年党员的重要指引，浙西南革命精神在高校学生党组织政治建设、思想建设、文化建设与实践活动等方面起到引领作用。有研究者认为，进一步强化高校党建工作，需要依托“浙西南革命精神”，可从推进思想建设、加强组织建设、强化作风建设、优化制度建设、促进反腐倡廉建设五个方面进行优化[47]。

4.浙西南革命精神文化传承路径

有学者从浙西南革命精神传承的大众化发展路径出发，认为浙西南革命精神“教育”是一个长期连续的过程，为提升群体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在话语表述方式和传播场域选择过程中，需对浙西南革命精神进行具体化、内在化与通俗化处理，如此才能“构建浙西南革命精神传播的生态圈、使浙西南革命精神具象化”，促进浙西南革命精神从认知认同到实践行为的转化，增强其对广大人民群众的说服力[48]。有的从城市动能转换视角出发，探究浙西南革命精神的传承与弘扬[49]。也有研究者通过对景宁县家地乡坪坑村革命精神的传承路径分析，将浙西南革命精神在坪坑村的传承路径归纳为：革命集体记忆的濡化、红色革命文化空间的营造与革命实践的代代相继[50]。

四、浙西南革命精神研究启示

2021年7月25 日，对知网报纸库以“浙西南革命精神”为主题进行检索，共检索出57 篇文章，其中《丽水日报》50 篇，域外发表7 篇，域外发表数量仅占总数的12.28%。对知网期刊库以“浙西南革命精神”为主题进行检索，共检索53 篇文章，其中浙西南主题占比45.28%，浙西南革命精神占比49.01%，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主题占比18.87%。从发表刊物上分析，在《丽水学院学报》上发表论文14 篇，占总数的24.42%，鲜有发表在二级期刊及以上的学术论文。从项目立项情况上分析，鲜有在省级及以上学术机构获立项项目，说明理论研究需要从深度与广度上进行深化。从研究队伍结构上看，一方面研究团队层次结构相对薄弱，且研究者学科背景单一；另一方面域外专家学者参与研究较少。在53 篇研究论文中有11 篇是由丽水境外学者撰写，占总数的20.75%，其中鲜有浙江省外研究机构介入，仅北京有部分专家学者受浙西南革命精神论坛影响而有所关注。从实践效益上看，精神价值转换及其实践运用研究还有待深化，对浙西南革命精神文化层面研究不够深入，对浙西南革命精神立体性作用发挥的研究还有待加强等。从资料拥有情况上看，浙西南革命文献收集整理与浙西南革命精神研究取得了一定成果，但资料的整体性、系统性欠缺，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浙西南革命精神研究向纵深发展。因此，下一步需进一步加强浙西南革命史、“三亲”口述文献等文献档案史料的整理工作。

为此，在浙西南革命精神研究过程中，从学术研究理论与时代价值出发，既要争取政府的“政策扶持、项目推进”，更要“统筹协调、联动合作”发挥学术团队协作作用，真正将浙西南革命精神的思想之源、动力之源、方法之源，转化为为国为民的担当精神，转化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转化为勇于突破的创造精神，转化为有效行为的社会经济发展实践。在研究格局上，要加强浙西南革命精神研究科学理论指导体系的构建与研究理论方法的拓展与深化；在践行主体上，还要从中国革命精神谱系出发，既要进一步加强浙西南革命文物、文献挖掘与整理，也要避免浙西南革命精神实践基地建设过程中的格式化、同质化趋势；在研究内容上，要更加注重浙西南革命精神实践研究，特别是要加强对浙西南革命精神传承研究；在研究队伍上，以平台为抓手，整合域内外专家学者，组建浙西南革命精神研究学术机构，一方面吸引高层次、高水平的学者参与研究，另一方面还要培养研究队伍，促进人才快速成长。在舆论宣传上，还需进一步向域外拓展，提高浙西南革命精神的知名度，吸引更多的专家学者关注浙西南革命精神，吸引更多的民众了解浙西南革命精神，进一步扩大浙西南革命精神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