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内涵意蕴、基本逻辑与实践路径

汤秋丽

（山西师范大学，山西临汾041004）

自党的十九大以来，我国的教育事业发展迈向新时代，高质量发展已成为我国研究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核心任务和主要目标。习近平总书记在2020年全国研究生教育工作会议上强调亟需培养出一大批能适应发展需求的高层次、高质量、高素质的人才。［1］同年9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出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方案（2020-2025）》，明确提出要在2025年建成更高层次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体系，是具有高效灵活性、优质性、规范化、产教相融合、符合客观规律的。［2］这一系列的政策文件为新时代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指明了发展方向。自1991年实施专业学位制度以来，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走过了30年的历程，其发展迅猛，受到全社会越来越多的极大关注和重视，为我国社会发展和经济增长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然而，在新时代的背景下，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仍面临着许多困难。因此，正确理解和把握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内涵意蕴和基本逻辑，为保障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指明切实可行的实践路径，对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起着重要的理论和实践作用。

一、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内涵意蕴

（一）高层次应用型人才培养

在新的时代背景下，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经历了创造性的变革和发展。要想实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其主要任务是培养高层次、高质量、复合型应用型人才，而要想培养出高层次、高质量、复合型的专业技能人才，最重要的是努力形成适应新时代发展需要的高层次、高质量应用型人才的能力素质模型。2019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出台《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实施方案（2018-2022年）》，指出要完善产教融合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加强紧缺的高层次、复合型、应用型专门人才的培养。［3］随后，在2020年9月教育部等三部门颁布了《关于加快新时代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意见》，其中提到要强化产教融合育人机制，加大对专业学位研究生实践能力、专业能力和创新能力的培养。［4］这些政策文件彰显出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能力要求已经从注重知识技能培养转变为注重创新能力和综合能力的培养，为新时代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层次应用型人才的培养指明了发展方向。新时代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要以培养高层次、高质量、创新型、应用型的人才为目标，加快推进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建设。

（二）高质量产教融合

要想实现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高质量发展，需要不断推动和深化产教融合，并注重其质量的有效提升。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高质量产教融合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高度融合的文化机制。由于产教融合的两大组织主体是学校和企业，他们自身具有两种不同的文化属性，高质量产教融合可以有效融合学校和企业之间所具有的差不同文化特质，对构建学校和企业之间互相融合、互相信任、相互合作的良好关系具有重要的意义。二是互通共享的教育资源。要想实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和资源，可以想象，这个目标仅靠学校这一社会组织是无法实现的，因此，需要学校和企业两者的共同投入和共同建设，从而实现高质量产教融合的优质教育资源融合，不断促进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提高，不断满足企业对高质量专业人才的需求。三是校企长效合作的发展机制。学校和企业之间的合作共赢、共同发展是实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根本支撑点。然而目前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产教融合仍然存在校企融合缺乏积极态度、企业的主体作用没有得到充分发挥、缺乏稳固的体制机制等问题。要想解决这些问题，高质量的产教融合就需要积极建设校企长效合作的发展机制，从而切实提升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

（三）高素质导师队伍

为推动高质量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必须要加强高素质、高水平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队伍建设。高素质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队伍特别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政治素质始终是第一位。导师的政治素质与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整体发展的方向和育人为本的成效密切相关。高水平导师队伍要以立德树人为根本宗旨，积极将专业教育和思想教育相结合，通过自身的言行举止来积极推进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培养。第二，良好的导师师德师风建设。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要遵循教师职业道德规范，自觉成为有理想信念、有道德情操、有扎实学识、有仁爱之心的“四有”好老师。［5］同时，学校还应该建立师德师风评价机制，对违反师德师风的行为予以严重打击。第三，强烈的导师自身岗位意识。只有高水平、高素质、专业性的导师队伍才能培养出适应国家发展需要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因此，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要加强自身岗位意识，充分发挥其教书育人能力，以不断满足新时代背景下对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队伍建设的发展需求。第四，完善的导师管理体制机制。加快完善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的分类考核和激励评价机制，并将其作为导师招生、评聘、评优的重要依据，扭转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重理论、轻实践的倾向，把研究生培养质量作为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评价的重要标准。

（四）高水平国际化办学

在全球一体化进程中，推动高水平国际化办学不仅是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适应国际战略需要的内在要求。要想实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高水平国际化办学，就必须研究和分析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内在特点和本质特性，并综合考虑到国内外社会政治、经济、教育等发展形势，系统地制定准确性、可实施的高水平办学的国际化策略。具体而言，有以下几方面：一是人才培养标准的国际化。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水平国际化办学的根本目的是培养出国际化、高层次应用型专门人才，要想实现这一目的，需要制定出适应国际化需求的人才培养标准，全面提升高质量、高层人技能技术人才的国际素养和技能。二是办学支撑保障体系的国际化。办学支撑保障体系是影响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水平国际化办学的深层次因素，如校园环境、教学体系、图书资源等，需要探索以师生为中心的办学保障体系，为师生提供国际化、智能化、开放性、多元化的环境，建立起支持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水平国际化办学的有效机制。三是师资队伍培养的国际化。培养出具有国际化视野的高水平专业型师资队伍是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国际化办学的重要抓手。通过引进国际高水平人才、培养国际化高质量人才等方式来优化专业学位研究生导师队伍结构，建设一支具有国际视野、合作交流、开放包容的高水平、高素质专业学位导师队伍。

二、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基本逻辑

（一）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是我国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历史逻辑

历史逻辑是对历史发展的经验与规律的总结和概况。［6］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主动服务于国家和社会的发展战略，推动我国经济社会有质量的发展，具有鲜明的历史特点。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历程并不久远，可以分为以下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1978年至1990年的模糊质量发展期。1978年，改革开放之初，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加速，对高层次的应用型人才的需求增加，因此，研究生招生和培养恢复了。从1984年起，在多个领域启动了试点项目，并开设了工程硕士、金融硕士、临床医学博士等。然而应用型研究生教育还处于起步阶段，其培养目标笼统而、学科专业不成熟、培养标准不清晰等使得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质量标准模糊不清。第二阶段是1991年至2008年的探索质量发展时期。2001年中国加入了世界贸易组织，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导致对高层次应用型人才的需求格外强烈，并且也对数量和质量提出了要求。1991年专业学位正式成立，相继设立了建筑学硕士、农业推广硕士、公共管理硕士等，将我国专业学位类别增加至19个。在这一阶段，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在实践中不断地摸索，从模糊质量转变为了探索质量，专业学位研究生数量大幅度增加，其培养质量也得到进一步明确。第三阶段是2009年至2015年的质量稳定提升时期。2008年发生的世界经济危机使得应用型人才大受欢迎，国家出台了一系列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相关的政策文件。因此，在2009年专业学位进行改革后，到2015年我国专业学位类别增加到40个。国家对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质量越来越重视，不断出台相关政策文件以规范专业学位研究生的质量要求。在此期间，我国专业学位类别急剧增加，培养质量稳步提升，对有质量的应用型人才的需求不断增强。第四阶段是2016年至今的高质量发展时期。2017年十九大以来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进入了新时代，在2018年将工程专业学位类别调整为8个，以进一步提高工程硕士培养质量。自此，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受到高度关注和重视，以高质量为发展主旋律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质量评价体系得到进一步完善和丰富。从历史的角度来探讨和分析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必要性，是遵循我国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历史逻辑中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

（二）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是积极服务创新型国家建设的实践逻辑

实践逻辑是响应时代发展需求的实践活动的概述，具有必然性和逻辑性。［7］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过程是对主动服务创新型国家建设的挑战与回应，既是对创新型国家建设的实践经验的总结，也是积极服务创新型国家建设实践要求的回应中不断发展和完善。随着科学技术的变革和创新，国际上的科技和人才竞争异常激烈，以创新型、复合型、应用型、高层次人才的竞争为核心。特别是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的发生，我国各行各业的高层次技能人才的培养面临着更加复杂的挑战。因此，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应以提高专业学位研究生创新能力、实践能力和综合能力为核心，打造适应时代发展新需要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体系，不断促进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改革开放之初，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正处于起步阶段，通过学习和借鉴国外的优秀经验，不断探索和寻求自身的发展，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不断迈入新的发展轨道，积极建设符合我国国情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体系。改革开放使得社会劳动分工和劳动观念发生了根本变化，对应用型人才的需求和创新型国家建设的要求也在不断更新。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已经从弱小到强大、从不确定到高质量。因此，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必须要加强高层次、高质量、高技能的创新创业人才的培养，以高质量发展为核心，以提高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创新能力、实践能力和综合能力为根本，为建设高质量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体系打好基础。高质量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不仅是满足新时代高质量的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前提条件，也是积极服务于创新型国家建设的实践逻辑。

（三）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是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的价值逻辑

价值逻辑反映了各事物之间固有的规定性及其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8］新时代发展高质量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是推动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价值导向。一方面，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以高质量发展为主旋律，具有强大而积极的价值引导性，保障了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方向性。伴随着我国经济转型和专业结构优化，各个行业领域对高层次、高素质专业型人才的需求不断增加，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度重视高质量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以能够创造性地进行实践工作的高层次、高质量应用型技能人才培养为重心，这彰显了全社会对发展高质量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心理渴望，体现了社会大众对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发展价值的普遍倾向。另一方面，高质量发展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具有明确的行动指导性，强调以高质量发展为主线，优化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动机性。高质量发展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不仅符合新时代专业转型和发展的需要，也是面向国家未来社会经济发展的重大战略，在知识经济产业升级和提升社会现代化水平上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同时对打造具有我国特色的专业学位研究生起着不可比拟的重要作用，这被确定为学位与研究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主流行动，可以切实地提高我国研究生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有效性、合理性和全面性。

三、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实践路径

（一）创新是第一驱动力，深化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模式改革

在世界范围内出现了以创新为第一驱动力的发展趋势，创新是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强大推动力。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单位需要积极改革和研究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模式，以创新突显其办学目标和办学特色，在课程建设、教学实践、导师队伍建设、招生方式、学位论文形式等方面探索形成具有我国研究生教育特色的实践经验，为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创造良好的发展氛围。第一，在课程建设方面，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课程需要形成主要课程、实践课程、国际化课程等多样化的课程体系，以产教融合为支撑，并且要与实际岗位相结合，以提高创新能力和专业能力为核心，积极引领符合岗位需要的创新性课程，同时也要创造性地推进课程的系统化、模块化和案例化。第二，在教学实践方面，加强专业学位研究教育教学思想、教学过程、教学手段、教学方法等的创新，以创新引领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同时，积极建立多元化的教学实践和专业实践平台，充分发挥好互联网技术的优势，积极引导专业学位研究生自主学习和深度学习，全面提升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教学效果。第三，在导师队伍建设方面，为推动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双导师制”的执行和落实，不仅要逐步增加校外兼职导师的数量，而且要重视校外兼职导师队伍建设的质量，不断完善和创新校外兼职导师的聘用、考核、评价、交流、培训等发展机制，以促进专业学位研究生实践能力与创新能力的提升。第四，在招生方式方面，不断创新专业学位研究生的招生录取方式，如项目录取、基地录取、专项录取等，以适应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的新需求。第五，在学位论文形式方面，创造性地推行研究报告、案例总结、专利、艺术作品等多样化的学位论文形式，不断深化专业学位研究生学位培养模式的改革，以切实提高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

（二）强化多维协同对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带动作用

高质量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是满足广大社会对高层次、复合型、应用型专门人才培养的需求，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建设教育强国目标的重要环节。高质量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要求数量与质量相统一，服务与支持相协调，改革与创新相融合，走协同化的高质量发展之路。一方面，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涉及到高校及科研机构、企业、社会组织和政府部门等多方面主体，需要校内导师、校外导师、企业和政府管理人员共同参与，合力形成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强大推动力，吸引更多的企业和行业参与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进程中，充分考虑到行业和企业对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质量的真实需要，激发各参与主体的动力与活力，实现多元协同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叠加效应。另一方面，由于存在“经济人”假设，各参与主体可能会在利益的驱动下选择有利于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决策，在培养目标、社会资源和基本利益等方面存在差异。因此，多方协同培养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是一项极其复杂的工程，需要从培养目标、社会资源和基本利益等多维度、多方面进行协同，有效推动各参与主体之间互相合作、互相协同、互相分享，真正实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多方面、多维度共同发展，从而带动和推进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高质量发展。

（三）打造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特色，推动特色高水平发展

特色办学是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高质量发展的核心，也是高校国际化发展的内在竞争力。新时代高质量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发展，需要发挥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模式特色，不断满足专业学位研究生的不同发展需求，强调应用型、复合型、创新型的办学特点，从而促进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特色高水平发展。首先是形成校企合作的人才培养特色。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要想满足企业、行业、产业等用人单位的实际需求，就必须将专业人才培育和用单位人需求相结合，走校企共同合作育人的发展道路，探索出校企长效合作的发展机制，加强高校和企业两大合作主体的文化、制度和理念等的高度融合，促进高校和社会之间的良性互动。通过共同开设实践课程和共同编写精品教材，共建协同创新平台，共同增强对专业学位研究生的实践能力、创新能力的培育，达到校企共同育人的最佳效果。其次是构成产教融合的办学特色。产教融合特色化是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方向。新时代高校要遵循和落实《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方案（2020-2025）》《学位与研究生教育发展“十三五”规划》等一系列政策文件，大力建设产教融合研究生培养共建基地。行业、企业和高校等应共同探索建立产教融合育人联合组织。同时，高校、行业、企业等也要积极探索和实施专业学位和能力拓展共同培养的办学模式，使得专业学位研究生在获得研究生学位的同时，也可以取得相关行业从业经验，进一步提高专业学位研究生的职业胜任力。［9］最后是遵循知行合一的育人特色。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要全面贯彻落实党的教育方针，坚持立德树人的根本宗旨，服务国家需求，就必须打造知行统一的育人特色。不仅要在文化建设、制度建设、校园建设、学校宣传、课堂教学等方面进行专业学位研究生认知、品行、素质、文化等的培育，也要在日常实践学习和生活中进行品格教育、素养教育、文化教育、认知教育等，全面提高专业学位研究生的核心竞争力，从而促进新时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高质量、高水平和特色化发展。

（四）完善质量保障体系，全面提升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

为了实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高质量发展，质量保障体系需要进一步得到完善、研究和创新。它侧重于三个方面：制定质量评价标准和要求、突出高校责任主体地位和推进专业学位职业资格认证体系。第一，目前我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仍然与学术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价标准、评价要求和评价原则大致相同。为了完善和创新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保障体系，需要更加关注专业学位研究生自身的专业性和实践性特点，积极构建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自身的质量评价导向，制定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目标的评价标准和要求，重视对其实践能力和专业能力的评价。第二，高校是负责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主要主体。各高校应当结合考虑新时代研究生教育发展需求和本校实际情况，积极探索出具有不同特点的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模式，强调以职业需求和提高质量为基本点，开发和优化课程体系，实施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的特色教学方式，不断完善专业学位研究生培养的国际化体系，积极开展国际联合培养项目。第三，推进专业学位职业资格认证体系是保障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环节。高校应充分发挥好企业、行业等的协同作用，积极构建职业资格认证培训制度，组织专业学位研究生参加职业岗位实习训练，形成具有专业性和创新性的专业学位职业资格认证机制、认证目标、认证标准和认证程序等，加快专业学位职业资格认证体系的完善和发展，从而全面提升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质量，推动新时代高质量的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发展迈向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