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学派对运气学说运用探讨*

2022-03-15 19:10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三临床医学院
河北中医药学报 2022年5期
关键词:学说运气标本

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三临床医学院

李泽鹏 孙志佳△ 陈俊榕(广州 510000)

提要 运气学说是中医整体观念组成部分,对中医学术流派产生及理法方药运用有着深远影响。本文从易水学派四大代表医家对运气学说运用着手,探讨运气学说指导意义。易水学派将运气学说中太过不及、生克制化、顺时而为、标本中气理论用于阐释病机、理解脉理、确立治法、因时选方、择时用药、预判转归等多个方面,产生了脏腑辨证、运气方药、中土论、阴火论、阴证论等重要理论。

整体观念是中医的诊治疾病的基础理论,其中人与自然相互影响的天人观念是其核心,《内经》云:“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阴阳。天地之间,六合之内,其气九州、九窍、五藏、十二节,皆通乎天气。”人处天地之中,五脏百骸俱与天地气运变换相呼应,生理病理与之密切相联,因而《素问》曰:“不知年之所加,气之盛衰,虚实之所起,不可以为工矣。”运气学说对古今医家产生了深远影响[1],其中以易水学派最具代表性,故本文试从易水学派对运气学说的运用进行探讨,以期为今时运用提供参考。

1 易水学派

易水学派以金代易州(今河北易县)张元素为创始人,经李东垣、王好古、罗谦甫等代表医家发展而成的以脏腑辨证、三焦分治、六气选方、分经用药为主要思想的学术流派。其流传及影响甚广,自金元至明清,薛己、张石顽、王肯堂等名家均有师承其学者,对后世的温补派、补土派、扶阳派有重要影响[2]。

2 运气学说

运气源于《易》,古称术数之学,乃前人在生活中发现历年的节气变化存在常中有变的特点,且成特殊的规律性。《内经》首先将运气变化、年岁更替与人体生理病理相串联,形成了节气养生、司岁备物、择时服药、五疫推测等医学理论。孙思邈于《备急千金要方·论大医习业》中论“凡欲为大医,……须妙解阴阳禄命,诸家相法,及灼龟五兆、《周易》六壬,并须精熟,如此乃得为大医”,肯定了运气学说在中医学的地位,而将运气学说充分运用于医学始于宋朝,北宋太医局将运气学说纳入医学教育及考试体系中,同时刘温舒撰写的《素问入式运气论奥》将《内经》七篇大论具体化,提高了运气学说的可实践性[3-4]。而后运气学说对众多学术流派产生具有深远影响,易水学派张元素、李东垣、罗天益、王好古等名医家对此均有独到运用之处。

2.1 五运六气 运气学说包含了五运六气,运和气又有主客之分,主运即是正常的一年五运交替,从节气大寒始计,每运主七十三日零五刻,即初运春木,二运夏火,三运长夏土,四运秋金,五运冬水。客运则如客之往来,变动不居,随干支的不同而变动,初运由年之大运而定,后依照五行太少相生产生后四运,代表着正常季节中的变异。六气指风寒热湿燥火,由天之阴阳变化多少而生,六气亦有主客,主气代表着气象变化的常理,客气则为常中之变,主气推算亦从大寒日开始,以厥阴风木→少阴君火→少阳相火→太阴湿土→阳明燥金→太阳寒水为序。客气的次序依照司天之气先确定三之气,依照厥阴风木→少阴君火→太阴湿土→少阳相火→阳明燥金→太阳寒水排列。

2.2 标本中气 因运气相配存在一定的异质性,如少阴本属阴对应肾水,而其外应太阳又与火相配,故存在寒热相异。这就产生了标本中气问题,《运气易览》谓:“三阴三阳,天之六气,标也。金木水火土,地之五行,本也。”具体而言就如同《素问·六微旨大论》曰:“少阳之上,火气治之,中见厥阴;……太阴之上,湿气治之,中见阳明。”因为标本的差异,又出现了从化问题,若标本同气(即阴阳属性),则从本,故少阳从本化火,太阴从本化湿,少阴、太阳标本异气,故可从本亦可从标;而阳明、厥阴虽标本各异,但因中气势大,阳明之燥从中太阴湿化,厥阴之木从中少阳火化,故其不从标本,从乎中气,即《古今医统大全-六气标本论》“滑注:阳明本燥标阳中湿,厥阴本风标阴中火。惟此二经本未与中不同,故治从本。”

3 易水运气运用

运气学说中所蕴含的五行生克、太过不及、主客六气、标本中气等思想在中医临床有着特殊指导意义,易水学派将之充分运用于中医理法方药等各个环节,体现了人与自然紧密关联性,现列举如下。

3.1 理

3.1.1 张元素标本运气析病机:张元素与同时代刘完素均将五运六气和病机相联系[5],不同于刘完素“六气皆从火化”思想,其于《医学启源》四因之病篇继承了王冰运气变动之“始因气动”“不因气动”作为病因分类的方法,在五郁之病篇提出五运太过时出现的本气病及他脏病变,如木运太过,风气妄行,脾土受克时,出现“民病胃脘当心而痛……善暴僵仆,筋骨强直而不用,卒倒而无所知也”。于六气主治要法诸篇提出六气主时、易生病及其病理特点,如“风木为病,反见燥金之化”,并结合时气特点对脉理进行分析,如“三之气为病……其脉洪大而长,天气并万物人脉盛”,将《内经》“夏日在肤,泛泛乎万物有余”的脉象进行了阐释。《脏腑标本寒热虚实用药式》中,将属于外者归为标,属于内者归为本,并以其标本从化属性判病性,如太阳之本为小肠、膀胱,故本病见二便之病,其表在肌表,病当见腰脊强痛,同时太阳本寒而标热,病则从本从标,故可见从本之外寒束表证亦可见从标之内热证[6]。

3.1.2 李东垣五运升降论脾胃:李东垣则在张师脏腑辨证基础,依据《周易》“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地二生火,天七成之;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因地四生金,天九成之;因天五生土,地十成之”中土乃长养万物之本,为五行之成数,提出了中土为先思想[7],认为“元气之充足,皆由脾胃之气无所伤,而后能滋养元气”,若中土虚弱,不能制在下之相火,则耗伤元气,因而有“火与元气不两立,一胜则一负”的阴火说;又将人比天地,夫春秋日月之更替,阴阳风雨晦明之变换皆因大地之运转,而脾胃则为人之升降枢纽,其称“盖胃为水谷之海,饮食入胃,而精气先输脾归肺,上行春夏之令,以滋养周身,乃清气为天者也,升已而下输膀胱,行秋冬之令,为传化糟粕转味而出,乃浊阴为地者也”,形成了独树一帜的补土派,影响了薛己先后天温补论、黄元御一气周流思想。后期罗天益又进一步发挥,提出养正积自除,认为“真气实,胃气强,积自消矣”。

3.1.3 罗天益运气制化判死生:罗天益在继承前人的基础上,注重将运气与病情演变相结合,常以运气断死生之期,如治韩子玉父孤阳绝阴之消渴,谓“当所胜之时而不能制,名曰真强,乃孤阳绝阴者也,且人之身为主,天令为客,此天令大寒,尚不能制其热,何药能及”,认为大寒之气尚不能治其亢阳,药物更难起效,故无药可用,且待大寒后阳气升发,必当病剧而人亡。又如霖雨六月治六旬参政商公泻利称:“岁火不及,寒乃大行,民病鹜溏。此疾非甘辛大热之剂,则不能泻水补土。”以年运属阴干为火之不及,寒克之而多伤阳,又逢客气湿土,夫“水流湿,火就燥”,且病者素有胃虚故寒湿困脾而泻利作,非辛热不能扶其脾阳止其泻,此即陈言所谓“观其逆从,以药调和,使上下合德,无相夺伦,此天地之纪纲,变化之渊源”[8]。

3.1.4 王好古阴阳生克辨阴证:王好古继承了李杲的“阴火”及益脾土、升清阳的理论,又结合仲景三阴病论述及运气生克,提出“阳证则易辨而易治,阴证则难辨而难治”的阴证论,将东垣的升阳论变成了温阳论,认为天之寒、湿二气,地之“霜露雾露,久雨清湿之气,山岚瘴气等皆谓之清邪”,人之饮食劳倦皆能伤人之中阳,致“元阳中脱”之阴证,而“阳气者若天与日,失其所则折寿而不彰”,同时基于《伤寒论》三阴病篇多死证认为“伤寒古今为一大病,阴证一节,害人为尤速”,这点得到李时珍的高度肯定[9]。

3.2 法

3.2.1 生克制化,以平为期:张元素以“太过不及”为基础提出五运病“以平为期”的治疗准则,与刘完素“亢则害承乃制”具有异曲同工之妙,谓“五运之政,犹权衡也,高者抑之,下者举之,化者应之,变者复之,此生长化收藏之理也,失常则天地四塞也”,又在六气主治要法诸篇依据《内经》六气五味生克理论提出了六气病的具体治法及方药,如“风制法:肝、木、酸,春生之道也,失常则病矣。风淫于内,治以辛凉,佐以苦辛,以甘缓之,以辛散之”“初之气为病,……在上者宜吐,在下者宜下”,这与《辅行诀脏腑用药法要》中多处存在相似之处[10]。

3.2.2 益气升阳,顺时而为:李东垣则在补土为先的主旨下承五运六气之生长收藏变化,倡立法处方当顺时而为,“无伐天和,无失气宜”,如在“夏月大热之时,伤生冷硬物,当用热药木香丸治之,须少加三黄丸,谓天时不可伐,故加寒药以顺时令”。又依风木为初之气,其气升散,具生发之性,提出风能胜湿,风能升阳,其著名阴火论乃阳气下陷入阴中,不能生发上行而致,故需“泻阴火以诸风药,升发阳气以滋肝胆之用,是令阳气生,上出于阴分,末用辛甘温药接其升药,使大发散于阳分,而令走九窍也”,故用药喜用柴胡、升麻、葛根、白芷升清阳、疏肝气、散伏火,创立了补中益气汤及升阳散火汤等名方[11]。

3.2.3 标本中气,时证互参:罗天益则在继承李杲“因时制宜”基础上,又依据标本理论提出标本中气治法,称“以身论之,则外为标、内为本,阳为标、阴为本,故六腑属阳为标,五脏属阴为本,此脏腑之标本也。又脏腑在内为本,各脏腑之经络在外为标,此脏腑经络之标本也……病有标本,病为本令为标”。认为病性为本,运气为标,标本不符时当从乎本治,故在戊寅年夏月治刘巨源下利,称“今适当大暑之时,而得内寒之病,以标本论之,时为标也,病为本也,用寒药则顺时而违本,用热药则从本而逆时,此乃寒热俱伤,必当从乎中治,中治者,温之是也”。

3.2.4 温治三阴,随气而变:王好古在治法上注重温补肝脾肾,对三阴证的脉症皆有详辨,这对后世如薛己、赵献可命门学说和郑钦安扶阳思想都有启蒙意义,同时与陈无择《三因极一病证方论》中一样注重按六气主客,择时加减用药,其谓“假令立春、清明、芒种、立秋,即岁之主气也。定时也,若岁之客气,司天在泉,太过不及,胜复淫,至而不至,未至而至,岂可定时为则邪?主气为病,则只论主气;客气为病,则只论客气;主客相胜,上下相召,有万不同之变。人之禀受虚实,亦犹是也。”[12-13]

3.3 方

3.3.1 古今异气,方随时变:在宋金《和剂局方》成方套用的大背景下,张元素提出著名的“运气不齐,古今异轨,古方今病不相能也”,批驳时医照搬古方,不识今病,故其将六气作为处方分类纲目以便运用。以仲景经方为本,顺六气进行化裁,使古方顺今运为用,如治湿气病,化裁五苓散为葶苈木香散(葶苈、木香、桂枝、茯苓、白术、猪苓、泽泻、滑石、木通、甘草);治风气病,化裁调胃承气汤为牛黄通膈汤(牛黄、朴硝、大黄、甘草)[14]。

3.3.2 抑强扶弱,寒热并用,升降互用:李东垣在“升已而降,降者谓天;降已而升,升者谓地。天气下降,气流于地;地气上升,气腾于天。故高下相召,升降相因,而变作矣”的天地气机变动指导下,提出升脾阳,降胃火,除阴火的大法,处方多升降并用,寒热同参,如升阳益胃汤之升麻半夏、羌活黄连,且秉六气“亢则害,承乃制,制则生化”思想,处方多注重扶其弱抑其亢,如创立神圣复气汤,以治“复气乘冬,足太阳寒气,足少阴肾水之旺。子能令母实,手太阴肺实,反来侮土,火木受邪”。

3.3.3 阴阳为本,慎用攻伐:罗天益则在李东垣的影响下,既强调四时处方及顾护脾胃。又在吸纳李杲的五运升降处方的基础上,强调依照阴阳更替本质处方,如同治大便脓血,在立秋至春分时节阳气在下在里,此时宜清热泻火用香连丸,春分至立秋阳气在外在上则宜敛降阳热用芍药柏皮丸,而四时皆宜加减平胃散调护脾胃,使脾胃健运、气机升降,脓血易愈。又如玉露散(石膏、寒水石、甘草)治小儿热性吐泻,当饭后服用,且“立夏以后,立秋以前宜用,余月不可用”,其谓白虎汤亦有此等禁忌,张景岳对此有专论:“凡欲治病,必须先藉胃气以为行药之主,若胃气实者,攻之则去,而疾常易愈,此以胃气强而药力易行也。”[15]

3.3.4 温里补虚,因时制宜:王好古在温补三阴理论的指导下,将张仲景、韩祗和、朱肱等治疗三阴证方剂融会贯通,常以理中汤、四逆汤、吴茱萸汤、平胃散等为基础方,然不同于薛己执一方缓图,王氏多赞同韩祗和以六气之变而加减。如治疗阴盛阳虚之胃中寒、胸膈塞闷,均以白术、干姜、丁香温中补气,亦随初之气、二之气、三之气加减使用祛风、化湿之药,谓:“若立春以后至清明以前,宜温中汤主之;清明以后至芒种以前,宜橘皮汤主之;芒种以后至立秋以前,宜七物理中丸主之。”又如其代表方神术汤(苍术、防风、甘草)治内伤饮冷,外感寒邪无汗者,其后列六气加减,“太阳寒水司天,加桂枝、羌活;……厥阴风木司天,加川芎、防风”[16]。

3.4 药

3.4.1 张元素药物气化论:张元素比照六气特性将药物作用归纳为“风升生,热浮长,湿化成,燥降收,寒沉藏”,如白术甘温,属己土,能燥太阴之湿,可强脾胃进饮食,和中益气,使生化有源,而长养四脏。同时依据“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从化思想,对药物升降属性进行归类,如麻黄“味之薄者,阴中之阳,所以发汗而升上,亦不离乎阴之体,故入手太阴也”[17]。

3.4.2 李东垣四时气味论:李东垣在吸纳张氏的用药思想,又进一步在《用药法象》提出四气温凉寒热,皆象于天,五味辛甘淡酸苦咸,皆象于地,将气味升降补泻与脏气法时相结合,如春夏脾胃虚弱,当“用辛甘之药滋胃,当升当浮,使生长之气旺”。又强调“化者,脾土中造化也,是为四时之宜也”的四季脾旺不受邪的用药思想。且参照王冰“春食凉,夏食寒,以养于阳;秋食温,冬食热,以养于阴”的制化说,对适时用药加减提出大纲“夫诸病四时加减之法,不问所病,……如春时有疾,于所用药内加清凉风药;……冬月有疾,加大热之药,是不绝生化之源也。”[18]

3.4.3 王好古择时取药说:王好古基于运气阴阳变化,天人相互感召的基础,提出择时服药以助药力,如治宝丰弋唐臣,温药日3服尚不能愈,遂嘱其夜间加服1次,日3夜1服而病痊,谓:“今病阴极,至夜尤甚,故令夜半服药。何以然?所以却类化之阴,而接子后所生之阳,则阴易退而阳易生矣。”同时在李师运气用药、张师药类法象的基础上,倡导随运气时令采集药物,在《汤液本草》中指出:“谨候气宜,无失病机,其主病何如,言采药之岁也。司岁备物,则无遗主矣。先岁物何也,天地之专精也。专精之气,药物肥浓。又于使用,当其正气味也。五运主岁,不足则物薄,有余则物精。非专精则散气,散气则物不纯。是以质同而异等,形质虽同,力用则异也。气味有浓薄,性用有躁静。治化有多少,力化有浅深,此之谓也。”[16]

3.5 验

罗天益治刑部侍郎王立甫之婿年二十五岁,至元丁卯十一月间,困劳役忧思烦恼,饮食失节而病,时发躁热,肢体困倦,盗汗湿透其衾,不思饮食,气不足一息,面色青黄不泽。请予治之,具说前证,诊其脉,浮数而短涩,两寸极小。予告曰:此危证也,治虽粗安,至春必死,当令亲家知之。夫人不以为然,遂易医,至正月躁热而卒。(《卫生宝鉴》)

按:王氏于丁卯十一月发病,夫丁卯年为阳明燥金司天,少阴君火在泉,十一月为子月,主气为寒水,客气为君火,主胜客,气侯反温,民多病。王氏正值壮年病因饮食劳倦而起,多伤脾胃清阳,理应见气阳虚证,而其时发燥热、盗汗颇甚,又见面色不泽等阴血不足之证,且脉小而短涩浮露与外,时冬令脉当沉潜,当如“冬日在骨,蛰虫周密,君子居室”之状,今脉越于外,知阳不能藏。罗天益谓:“主胜逆,客胜从。天之道也,盖时令为客,人身为主。”子月冬时之极寒尚不能胜其病热,主胜客也,病多难治。且大寒日后一阳出,木气生,动为风,阳根易拔。且逢戊辰年,太阳寒水司天,太阴湿土在泉,客气初之气为少阳相火,经云:“气乃大温,草乃早荣,民乃厉,温病乃作。”天时不宜,故罗氏谓纵使用药也只能小安而不能愈,至春当不治。

4 结语

综上可知,易水学派四大代表医家将运气学说中生克制化、顺时而为、标本中气思想运用于阐释病机、理解脉理、确立治法、因时选方、择时用药、预判转归等多个方面,产生了脏腑辨证、运气方药、中土论、阴火论、阴证论等重要理论,充分体现了运气学说的使用价值,更为后世医家如何运用运气学说提供参照。滑伯仁称“不读五运六气,检遍方书何济”,将运气学说的地位置于高位,但我们应该认识到运气思想不是绝对套用的,罗天益于《卫生宝鉴》特撰舍时从证一篇提醒我们当以证为先,陈士铎也在《外经微言》中提到“五运之盛衰随五脏之盛衰为强弱,五脏盛丽六气不能衰,五脏强而六气不能弱。……所以五脏盛者,何畏运气之侵哉。”因而我们应将运气思想作为中医整体观念的部分对待,既不否定其使用价值,亦不过分执着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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