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视阈:留守妇女参与乡村文化治理研究
——以L市YA社区为例

2022-03-05 06:42王晨晨
太原城市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2年2期
关键词:妇女社区农村

■王晨晨

(安徽大学社会与政治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一、问题的提出

乡村文化治理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关键性保障。2018年2月4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中提出繁荣乡村文化,培育文明乡风[1]。党中央和全国妇联充分意识到了农村妇女在乡村治理中的重要价值,提出乡村振兴“巾帼行动”,号召广大妇女参与到乡村治理中,发挥农村妇女乡风文明建设重要作用,为推动乡村社会发展贡献巾帼力量[2]。留守妇女是因丈夫外出打工或经商等活动半年以上留守于农村社区中,面临着赡养老人与照顾儿童的多重角色,作为乡村社会的重要主体,是乡村振兴的推动者、建设者,也是享有者、受益者。L市YA社区外出务工多以青壮年男性为主,大量农村妇女群体与丈夫分离留守于家中,关注留守妇女文化生活治理的现状,发挥新时代留守妇女乡村文化治理作用,结合乡村振兴背景以期进一步进行研究和思考。

二、文献综述与研究方法

农村留守妇女是中国城乡迅速发展中所特有的现象。相对国外对留守妇女的浅析研究,国内学者对留守妇女及文化的研究更具有参考价值。当下,国内学者对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主要利用定量与质性的两种方法进行研究。定量研究中,苗春霞等[3]汇集江苏省825名留守妇女的数据进行分层抽样调查,得出留守妇女劳动压力大,躯体健康状况差。丈夫外出对子女教育存在影响,留守妇女生存质量状况较差。汪淳玉等[4]对河南、四川、江西、贵州四个劳动力外转的大省开展调研,发现新阶段留守妇女是市场和政策筛选后的“边缘群体”,生活中承担着更为沉重的照料劳动,面临严峻的婚姻危机及难隐喻的疾病困扰。质性研究中,将留守妇女问题切入为表征、成因、介入解决的途径进行研究[5]。王真等[6]阐释留守妇女生活困境现状表现在社会交往与思维观念、劳动生活方式、消费生活方式方面,并尝试从妇女个体、支持网络与社会层面提出改善留守妇女生活困境的对策。王云飞等[7]指出,留守妇女角色地位发生了转变,因为丈夫的“离席”,妇女角色由原先在政治、家庭生活与社会中的次要地位转向主要地位,角色的转换让留守妇女承担巨大的生活精神压力。

农村留守妇女问题是社会工作观察视野中的研究热点。从基础文化生活方面着手,从乡村振兴视阈为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治理提出新思路与介入路径。何志扬和田晚荣[8]基于优势视角实践模式提出利用社会工作解决留守妇女文化生活应重点关注案主的优势资源,兼顾问题的机遇和挑战。在强调妇女自主与互助的前提下,注重人文关怀与照顾,挖掘出留守妇女的生活环境中待开发的优势;也有学者从优势视角研究留守妇女日常生活中参加妇女组织与社区参与进行,提出以妇女之家为载体,借助“广场舞”社区活动,促使妇女参与政治生活事务[9];此外岳天明等[10]的研究表明社会工作促进贫困地区在农村建设中关注妇女的主体力量,并根据留守妇女文化生活情况提出开展广场舞与农村互助组活动,促使留守妇女锻炼身体,互诉苦恼;翟伟东[11]在了解留守妇女日常生活现状基础上进行社会交往小组介入,减少留守妇女熬夜打麻将、赌博等不好的文化生活习惯;卢梦凡[12]就潮汕地区的农村留守妇女的正式社会网络的薄弱与非正式网络的匮乏,实地开展了新律站点的“新时代,新妇女”项目与溪源镇社工站点的互助小组研究,为留守妇女提供了社区活动区链接资源,搭建农村留守妇女的社会支持网络。由总述可知,有关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研究内容丰富颇多,紧跟乡村振兴主题时代背景,结合专业学科的最新发展关注与关爱乡村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

促进留守妇女文化生活已有困境的改善。一方面充实乡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的社会工作介入应用的理论与实践;另一方面增强妇女自身能力,共建共享乡村文化生活。助人自助正是社会工作的核心使命。

本文的研究地点为YA社区,通过一对一的交流形式开展实地观察与深入访谈,运用已经发布的问卷,切身处境地深入调查对象的生活环境进行观察,同时与调查对象交谈获得更多的文本信息。最后实地调查中利用分析法与归纳法进一步阐述叙述的内容。在L市YA社区共收回了60份调查问卷,其中有效问卷57份,基于当地不同年龄段留守妇女文化生活背景进行观察了解,收集留守妇女当前的文化生活现状各项表征,包括收入来源,消费情况,家中工作事项,娱乐活动形式、场所及其满意度数据,进一步分类与归纳构建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的问题表现,提出相适应的解构路径。

三、理论基础与分析框架

本研究从乡村振兴治理理论维度尝试建构农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主体性的赋权。早先以徐勇为代表的华中师范大学农村研究中心根据我国农村实际问题,将治理理论与“村民自治”相结合,提出了乡村治理这一概念。他们认为:“乡村治理是通过公共权力的配置与运作,对村庄社会进行组织管理调控,从而达到一定目的的活动。”其后,学者们提出了多样的认识,逐渐丰富了乡村治理的内涵,比较具有代表性的观点如贺雪峰[13]认为“乡村治理是指对中国乡村进行管理,或中国农村如何可以自主管理,从而实现乡村社会的有序发展。”从乡村振兴理论的分析框架出发,分析农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现状成因,对提升乡村振兴中留守妇女文化生活发展的权能具有现实的关怀和研究价值。具体分析框架见表1。

表1 乡村治理视角下YA社区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的分析

四、农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不足现状分析

本研究调查地点L市YA农村社区位于皖西南郊,现有人口10万人,外出人口为10573人,当地主要为平原区,种植水稻等农作物,随着种田大户的统一“农业生产”趋势的推行,许多乡村青壮年农户为了提高生活质量纷纷租售土地,外出打工寻求就业机会。YA社区是农村向城市化转型最典型的地方,在YA社区能够明确很多外出打工人口,寻找到许多留守妇女。首先该乡是典型的新农村文明建设乡,乡内居住居民大多数为农村户口,便于寻找农村留守妇女。其次地理位置优越,交通比较方便,易于走访。最后YA社区为笔者的家乡,对当地乡土乡音熟悉,与当地人能熟络的交流,调查对象也很热情地提供意见,确保问卷一定的信度与效度。

(一)文化生活时间不足

家庭劳作事务的繁忙。农村留守妇女承担家务操持和照顾儿童、老人等重任,日常生活繁忙,一方面留守妇女在日常劳作中投入大量的体力,另一方面在家庭照顾中投入大量精力,日常身心难以得以放松,难以有真正的文化生活时间去放松照顾自己。对YA社区调查显示,62.0%的留守妇女多将消费支出用于家庭,82.76%的留守妇女留守于家中的时间为做家务,访谈中了解妇女除为家庭成员提供一日三餐,其他闲余时间也在操心家庭事务,日常照料时间具有不间断性特征。

生活质量普遍低下。当地留守妇女劳作多为自己种菜、卖小菜,收入廉薄,难于维系家庭基本开支。自身和家庭依靠丈夫供养,72.41%的留守妇女将农业收入与丈夫提供的收入用于家庭、孩子开销,仅有22.41%的留守妇女将其用于自身开销。笔者观察到受访妇女吃食简单,穿着朴素,住房多为回迁房,用度节省;日常生活时不太关注自身。生活质量明显低于居住于同乡的非留守妇女的生活质量。

(二)文化生活空间狭窄

娱乐支持场所的欠缺。YA社区娱乐设施缺乏,仅设有简单的儿童乐园广场,针对于留守妇女的文化娱乐活动场所寥寥无几,娱乐时多待在家中。留守妇女所照顾的两大弱势群体留守儿童、留守老人也没有足够的娱乐休闲场所,需要照管与看护,妇女的文化生活多围绕孩子老人转,长待家中,很少有机会见到邻居熟人联络友谊,相聚在公共文化设施场所相互聊天,缓解生活压力。笔者访谈交流中得知YA社区仅有的基础设施存在大量损坏,无人监管维修,留守妇女表示仅存的文化场所对其失去吸引力,留守妇女基础文化娱乐空间少和小。

交友范围狭窄化。留守妇女的交往对象多为自己的邻居与村里熟人,交往成员也多为留守妇女,有共同照顾家庭的重担限定,多处于家中,缺乏场地聚集交流相互聊天联络友谊,很少有机会参加集体活动,形成互助支持系统。调查显示51.7%的人文娱乐活动场所选择家中,14%与8%的调查对象的文娱活动场所分别选择社交娱乐场所与公园,一半以上的留守妇女受多方原因影响,局限于家中,缺乏交友与外界交谈机会。交友范围比较狭窄,无法和同质群体相互支持。

(三)文化生活观念淡薄

尊重需求包括对成就与自我个人价值的感觉,也包括他人对自己的认可和尊重。其一,妇女生活角色的内化。留守妇女照顾老人和孩子被认为是内在的角色,看不到她自身的价值,自身认为照顾家庭孩子是份内之事,自我认可度不高,自我尊重成就感满足不强。一位留守妇女向笔者表示“在家把孩子老人看好了,平常带孩子玩也算是讲文化生活了。照顾孩子,带孩子玩是文化生活的放松”。留守妇女对文化生活的认知存有一定偏差。

其二,外界对妇女角色的固化。新中国成立以来,性别角色意识受到了挑战,男女都一样、男同志能办到的事,女同志也能办得到,“妇女能顶半边天”。但千百年以来中国女性的社会性别角色标准依然存在,女性是承担家庭劳动的主角,“男主外,女主内”,女性的母职固化使妇女认为留守照顾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外界对于留守女性的奉献认识度、尊重度不强。

(四)文化生活制度建设式微

自我实现包括个人能力、信心、成就等,是最高的层次需求。妇女对文化生活的重视与追求体现了自我能力提升,自我实现的向往。目前YA社区已有私人组织的广场舞、徒步走活动。一方面,本地的文化生活活动制度建设松散随意,存在私人化现象,社区乡镇管辖严格,文娱活动发展不提倡不建设;另一方面,旁观的留守妇女参与难,没有机会融入文化娱乐活动中,妇女的文化生活发展存在一系列问题,制度建设保障力度不足。农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自我实现方面需要制度保障。

五、农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现状成因分析

乡村振兴理论中通过对妇女文化生活现状进行反向成因分析,妇女主体性目的是社会工作者和参与服务的当事人共同合作,让留守妇女有能力觉察自身真实处境,引发她们对这种境况进行思考,启发妇女自身主体性的发挥,采取行动,寻找途径来改善处境。参与的当事人可以掌握所处生活环境空间与发展的积极优势,包括对个人层次的自我意识觉察、人际层次的合作互助,开拓资源与创造机会,并在环境层次中脱离受压迫环境与改变社会。对比反向推出YA社区留守妇女赋权的过程中留守妇女文化生活主要受到自身文化意识谈薄、权能障碍资源不足、文化生活控制无力、制度文化生活欠缺等方面的阻碍。

(一)文化生活主体意识的淡化

文化生活方式单一化。本次调查共收集60份问卷,无效问卷3张,其中包括18份笔者个案访谈问卷,在调查的57位留守妇女中,20—35岁与36—51岁女性占比分别为71%和79%,随机抽样调查显示中青年留守妇女占比较多,愿意接受网上问卷调查和个案访谈,与访谈对象交流中发现,随着现代化新媒体与网络的发展,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由原先的看电视、打牌、串门聊天转变到单一玩手机。62.07%的农村留守妇女选择玩手机作为文化娱乐活动。手机的普及化,它的功能强大囊括聊天、打牌、电视等资源,几乎人手一台,同时垄断了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

文化生活场所居家化。由于网络的方便快捷,YA社区所处的城市化转移中的乡村及社区网络覆盖率大,相比以前,妇女足不出户也能“走遍天下,了解世界”。一位调查对象说道:在家有点时间时刷今日头条、快手、抖音等平台,调查数据证实文化娱乐活动场所中,有51.72%的留守妇女选择在家中。

YA社区农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方式在现代化城市化的影响下产生了一定的变迁,文化生活休闲多表现为网上猎奇行为,场所呈现居家化特征。留守妇女自身文化生活意识单薄,健康文化生活有待挖掘。

(二)权能障碍及资源不足

权力与能力的匮乏。亘远传统文化中“男主外,女主内”的观点长期折射于乡村大家庭中,形成了固定的家庭性别分工模式,留守女性也身陷其中。妇女自动承担家庭多重角色重任,料理事务,照顾孩子、老人,没有适时的文化生活时间去锻炼自己,缺乏发展的机会且自己的权能有限造成了留守妇女双重权能障碍。限制与不足,间接障碍中机会均等的缺少造成资源机构与价值体系的不足。YA社区中缺乏提供资源与维持留守妇女文化生活发展的资源与相关价值体系。

自身拥有资源不足。留守妇女承受周遭直接与间接权能障碍,缺少资源去主动参与文化生活、无力实现自己,限制发展,妇女缺少的资源环境分为物质环境和人文环境。直接障碍中多表现为文化生活物质资源(娱乐活动、设施、场所)。人文环境中乡村社区文化生活氛围不强,缺少集体活动,未倡导共创健康文化活动观念。有留守妇女表示“乡村就是这个环境,绿植没有以前多,能玩的场所不多,很少有集体活动,农村整体环境就是这样氛围”。留守妇女对乡村环境不满根源于乡村文化设施资源的稀缺。

(三)文化生活控制无力感

个人经验深切的无力感是指作为独立的个体无法放松自己,无法与环境交流和实现自己。无力感包括:(1)对自己的负向评价。留守妇女的交友圈狭窄,自我文化生活封闭。(2)对当事人外在系统间的负向经验。私人文化生活团队的融入难。(3)宏观经验中对当事人的控制与束缚。外在宏观环境文化娱乐场所的匮乏阻碍个人实现有效行动。文化生活表现出的问题由小及大,由浅入深。其中包括留守妇女的交友范围狭窄,自我负向情绪难以排解,留守妇女深感身体劳累,心理困扰的无力;已有的私人文化生活团队已有既定的成员,作为一名文化生活“外来人员”,难以融入;YA社区中文化生活场所的匮乏是制约妇女文化生活追求的最主要因素之一。一位有着跳舞兴趣爱好的调查对象在访谈中说到:“缺乏娱乐场所,没有文化场所去跳舞,心理总是没得劲(使不上劲)”。各项负向经验造成遗憾和无力,留守妇女文化生活控制具有无力感。

(四)制度文化生活建设欠缺

文化生活基础差,效果微著。对YA社区的调查显示留守妇女文化生活不容乐观,留守妇生活也缺乏制度建设引导,当地妇联、社区对留守妇女文化生活发挥的建设作用效果不清晰。

文化生活制度意识不足。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制度建设是目前农村留守妇女群体问题中不怎么被关注的议题。虽有加大对留守群体关爱公共生活意见的出台,但制度建设落实仍处于起步阶段。留守妇女文化生活建设需要在制度的保障下进行增投,并扩充在家庭、社区和社会支配和决策的力量。从家庭中解放出来,扩大社区、社会关注,通过集体行动改变问题有关制度,以改进公共资源分配方式。

六、社会工作介入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的路径探讨

社会工作是面向弱势群体解困发展的专业学科,提供专业的助人服务活动[14]。农村留守妇女群体是城乡二元体制中发展的弱势群体之一。留守妇女生存的乡土社会发生巨大变迁,社会变动得快,原来的文化并不能有效带来生活上的满足,人类不能不追求行为和目的之间的关系了[15]。乡村振兴背景下面向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问题,有效满足留守妇女文化生活,适应现代乡村振兴乡风文明。本研究关注YA社区留守妇女文化生活不足问题的凸出实践上结合“构建公共文化体系”与“留守妇女关爱”政策意见,提出可践行的社会工作介入路径。

(一)主体自觉:“线上+线下”个案暖心服务,增强留守妇女自我认同

运用专业知识技巧,由专业社工及社区服务人员以一对一的形式为YA社区留守妇女个人和家庭提供物质与情感帮助,增强留守妇女的情感和文化认同。针对网络空间中留守妇女文化生活场所的单一与居家化存在的主体意识淡薄现象,为其提供精细化、智能化的暖心服务,优先增强留守妇女的自我认同。在线下,社会工作者可以挖掘YA社区中“半熟人社会”性质以及留守妇女同质性较强等优势,联接社区社会福利部与社会工作处关爱留守妇女的负责人,定期上门关爱留守妇女的生活。在线上,社会工作者可以根据留守妇女个人资源特质、参与社区平台及有娱乐性的社区活动等需求,充分应用微信群、手机APP等开放形式、交互性虚拟平台,对有意愿学习的留守妇女精准推送技术与就业培训。增强留守妇女的自主性以及增强留守妇女自己创造文化生活的意识。

(二)示范引领:小组挖掘与培养多元乡村精英

小组工作是社会工作的专业方法之一,社会工作者在小组中经由引导与实施,通过小组活动的展开及组员之间互动经历共享,去帮助小组成员获取经验支持改善其社会功能,推进其改变成长。通过线上与线下的对留守妇女生活的关注等活动,部分留守妇女的自我认同得到明显增强。但是留守妇女的自我认同的保持还需社区已有精英的示范引领。女性社区精英是指在权力、财富、声望、文化、社会资源等方面具有优势,并且对社区文化活动有意愿与热情的农村女创业家与女干部。国家政策中建议“村委会成员中应当有妇女成员”,YA社区仅活跃着少量的女性能人与女干部,而其他社区女性能人与精英未能被调动起来。为促进YA社区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的权能的增长与资源的聚集,社会工作者应在暖心服务中寻找到农村社区女“精英”,并通过开展小组活动,集合社区“女能人”,培养留守妇女才艺技能,动员小组学习乡村精英,在社区物质资源改进的前提下提高妇女健康文化生活的人文氛围。

(三)组织赋权:培育社区公共文化体系

社区工作方法是社会工作专业方法的关键介入路径。以留守妇女自身为主体,发出呼声,确定共同问题和文化生活意见需求,申请动员社区资源,培育妇女骨干,解决已有文化生活问题,提高留守妇女文化生活水平,促进社区文化生活的进步和发展。首先,提倡社区加强留守妇女社会文化生活的关注。重视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的需求的权利,倾听她们的声音。本次对YA社区调查访谈中,A妇女:“村里能组织一些大型文化演出活动,多有点集体活动,置办一些锻炼的场所和器材”。B妇女:“组织看电影、举办长走节活动、下棋、练瑜伽、跳广场舞、唱歌、培养厨艺、插花、学习生活小常识等等一系列文化娱乐活动”。人民群众的创意无限;但却有不同的声音。C妇女:“农村社区里没有什么娱乐场所,这个休息座椅还是私人家的”。D妇女:“带孙子去村里广场玩,运动设备好多都坏掉了,一直也没有人修”。留守妇女的的呼声社区应关注与采纳,制定相应的对策去解决,为留守妇女的生活提供便利。

其次,公共服务设施及场所的提供。在乡村和社区的基层文化场所中建设公共图书馆、娱乐设施基地,增置娱乐设施器械,定期可以引进文化宣传活动下乡,组织妇女学习讲座科普知识,提供免费知识咨询与答疑。YA社区已有电影、黄梅戏、徒步、广场舞等文化生活活动,应继续坚持,发展新型文化生活公共服务,为留守妇女群体提供社会福利。

最后,完善社区服务体系。开展多种社区融合活动,吸引推动留守妇女群体参与文化生活活动,促进妇女主动参与,社区链接提供资源,共建社区文化生活。发掘妇女骨干,在推动留守妇女参与文化生活过程中,注意发掘培养妇女领导者,做好榜样示范作用,组成志愿者协助文化生活建设队伍,提供建设服务,双方共促形成自下而上的参与服务,自上而下的提供服务,循环为融合有效的服务体系。

农村留守妇女群体是现代乡村振兴背景发展下需要重点关注的主要群体对象。解决留守妇女的一系列并发问题需从基础开始,需要关注留守妇女的文化生活。YA社区乡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现状显示出妇女文化生活时间不足、频次不足、空间狭窄、观念认识淡薄与制度式微的多重问题,社会工作消解路径着眼于个案、小组、社区,专业方法层面多元促进乡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主体意识提升,倡导联结妇女的资源为其增强能力,健全各方组织制度建设。解决农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问题,增强其主体能力,完善YA社区乡村文化生活服务体系,共同携手迈向留守妇女文化生活稳步前行的助行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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