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真,裴永杰
(西安交通大学体育中心,陕西西安710049)
1949年是中国现代史的开端,也是中国现当代体育的起点。但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现代体育思想发展的开端早在1917年就已经出现。毛泽东在1917年发表的《体育之研究》一文中写道:“国力恭弱,武风不振,民族之体质日趋轻细,此甚可忧之现象也。提倡之者,不得其本,久而无效。长是不改,弱且加甚。夫命中致远,外部之事,结果之事也。体力充实,内部之事,原因之事也。体不坚实,则见兵而畏之,何有于命中,何有于致远?坚实在于锻炼。锻炼在于自觉。”[1]这样的观点给后来的中国现代体育思想发展定下基调。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毛泽东为体育工作题词“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2],他将群众的体育参与作为中国体育发展的重中之重,指明了在共产党领导下新中国体育工作的方向和根本任务。继毛泽东之后,邓小平为1952年第一届西南地区运动会题词:“把体育运动普及到广大群众中去。”[3]又一次强调了新中国体育服务的对象与体育运动所蕴含的价值。现如今,重新回顾新中国建立后体育思想发展进程,能够有效地了解当代体育思想演化的进程和规律,可以准确地把握当前新时代背景下国家对国民的体育发展规划和要求,可以从本质上掌握具有中国社会特色的现代体育发展的内在规律。有层次和条理地对中国现代体育思想的演进进行解析,也可帮助当下参与体育史研究的工作者更好地厘清思路,长效发挥体育的社会服务作用,从本质上完成体育价值的革新和拓展。
本研究在“现代体育”概念选取上,选用历史学角度的中国“现当代”界定概念,以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体育思想为主要分析内容。根据思想的延续性和发展性特点,将毛泽东、邓小平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的体育思想纳入分析范围。尝试利用比较法、文献资料法、逻辑推演法等方法,立体式、多层次、延展性地对中国现代体育发展史视角下的体育思想演化脉络展开研究。
随着国民经济的发展,人民参与体育的热情也空前高涨。为了更好地指导群众体育的开展,我国在近些年出台了许多政策法规,如“阳光体育”“小康体育”“全民健身”“健康中国2030”。每一个体育指导文件背后都有新中国体育思想作为指导和支撑。对现当代体育思想进行梳理,可以帮助体育爱好者更好地了解参与体育的意义;能够有效地为社会体育实践的指导者提供理论依据;能够为相关体育政策的制定者明确当代中国体育的战略性要求。
立足于中国群众体育发展的现实。在新中国成立后,体育曾经被拔高到与国外反华势力对抗的高度,时任中国体育部部长的贺龙将军为此提出过“国内练兵,一致对外”的口号。在这一口号的号召下,新中国第一次出现了“全民运动热”,这也是我国群众体育的真正开端。体育的实际功用与体育对人意志的磨炼作用深深地影响着群众对体育的理解。重新梳理中国体育思想演化的脉络,有益于研究者发掘当代群众体育的宣传热点,方便社会体育活动的指导者和规划者了解群众体育的实际需求,便于完善我国当下群众体育发展的相关政策法规。
针对当前中国体育发展存在的不足与缺憾。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多年以来,中国竞技体育的发展已经取得了不容小觑的成绩。中国女排的敢于争先、中国跳水队有“梦之队”美名、乒乓球的“小球转动大球”,都充分证明了中国体育的实力。然而,在光荣背后也能看到这些年中国体育发展的不足和缺憾,如:互联网时代,全国学生缺乏运动导致身体素质的下滑;在举国体制之下,中国竞技体育出现了功利化倾向;小康体育和全民健身的覆盖力度和广度方面的全国差异大等。因此,对中国现当代体育发展史加以解读、对中国体育思想演化脉络加以梳理,可以为中国当代体育发展的问题找到解决的答案。基于中国现当代体育思想的流变发展,可更好地推动我国体育事业发展。
体育的建设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一脉相承又灵活变换的体育政策和体育引导策略可以适应不同时代发展的多种需求。对中国体育思想演化脉络加以梳理,可以超越时代的限制,探索科学的发展规律,对未来中国体育建设中可能存在的问题加以预判,综合、高效地处理中国体育行业可能存在的根深蒂固的问题,从发展层面为中国体育的长期建设提供发展助推力。
中国现当代体育思想的发展既来自于独特的社会环境,也来自于复杂的历史环境。因此,在梳理内容上以概览的方式呈现,便于后文论述其关联性、继承性与发展性。
毛泽东曾经以“二十八画生”的笔名在《新青年》发表《体育之研究》[4],这也是集中反映毛泽东早期体育思想的力作,也是毛泽东早期体育思想成熟的标志。《体育之研究》中涉及两方面主题,一是体育对个人的作用,强健人的体魄,锻造人的精神,利于“实现自我”;二是体育锻炼能够为国家御侮提供助力,体育与国家民族的兴衰息息相关。毛泽东体育思想发展的中后期提出了以“高质轻负”[5]为代表的体育观念。强调体育健身的服务是为了个体能够有强健的体魄,但同时也要讲求科学的体育锻炼方法,降低人的运动负担,并且毛泽东认为“不知何为体育之真义”导致了“多有形式而无实质的体育”,对“体育之真意”[6]的讨论涵盖了体育与竞技价值的二元辨析、确定并强调了群众与体育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毛泽东体育思想也以口号的形式出现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在20世纪50年代,毛泽东总结提炼出“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为党的中心工作服务”“改善人民健康、增强人民体质”“体育和军事训练相结合”以及“乒乓外交”等思想,这都是其不同时期体育思想的体现。
从毛泽东体育思想的内容涵盖上,可以看到其思想具备多重性与复杂性。毛泽东体育思想的囊括范围广、对体育关系辨析独到、对体育价值认知准确,为中国独特的现当代体育思想奠定了基础。军体合一始终是毛泽东体育观的主旨,毛泽东思想认为体育是人民强身健体的重要手段,人民可以通过体育锻炼改善身体素质,进而起到武装自身的作用。在毛泽东体育思想发展的变化进程中,其体育思想始终受到政治的影响。不论是“锻炼体魄,好打日本”还是“健康工作五十年”,其体育思想中以社会发展需求为体育运动引领的观点没有发生改变。毛泽东的体育思想奠定了我国体育发展的总思想路线,其实事求是、针对现实的体育发展观也是我国体育发展基本思路。
邓小平理论在毛泽东体育思想的影响下逐渐发展,但又有所创新。邓小平提出的“德、智、体”三位一体综合发展的理论将体育置于“基础”位置。邓小平肯定了体育对人的精神有重要的建设作用,并且从体育的社会属性层面提出了其独到的看法,他认为体育运动是一个国家的经济表现,具有经济属性;并且体育也代表了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具有精神文明建设的属性。邓小平在重视群众体育的同时也注重倡导竞技体育的发展。“中国足球要搞上去,要求从娃娃抓起”到“打出风格,打出水平”[7],再到20世纪80年代极具代表性的“提高水平,为国争光”都是其体育观的具体体现。在小康社会提出后,“小康体育”也应运而生。
邓小平的体育理念更具有体系化和专业化特性。在发展群众体育、强调国民健康的同时也注意到体育的附加经济价值。邓小平的体育理念中,体育的文化价值和经济价值成为了其体育观的重点。在经济上,邓小平曾表达了希望体育承载更多当前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功能,不只是让全国人民参与体育,还要让体育成为国家富裕的助力之一。邓小平对竞技体育的关注也是我国在发展中逐渐获得体育大国称号的关键性原因[8]。邓小平提出的“提高水平,为国争光”就是其体育发展理念的重要表达。邓小平认为在全世界和平的发展形势下,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竞争应该从体育、文化、经济等层面展开,体育竞技比赛中运动员的自身素质和赛场表现也代表了国家形象,是国家向世界表现自我发展形态的重要内容。因此,邓小平体育理念也具有时代特点,其承接于毛泽东体育思想,更符合其时代的发展需求,也更加具有现代性。
江泽民体育观包含在“三个代表”重要讲话和申办奥运会相关的讲话中。与世界同步的“大体育观”是江泽民体育思想的集大成体现。江泽民在申奥成功讲话中提出“体育在人生活中的作用和地位越来越重要”“体育为我国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建设做出了更大贡献”“体育是世界各国和地区人民加深了解、增进友谊、促进合作的一座桥梁”则是其“大体育观”的主旨思想。
在江泽民的体育观中,体育和保卫国家、展示国力、发展经济等相对功用性的观念联袂出现。在一些体育传统中,体育的文化发展特点被保留,也是从江泽民时期开始,我国的休闲体育、娱乐体育等群众体育文化逐渐形成,中国的民族体育和民间体育开始逐渐走向世界。以中国武术为例,世界对中国武术的认知在21世纪之前主要来自李小龙、胡金铨等人的武侠电影,但在2000年后,国外出现了中国武术热,来到河南、河北等地学习武术的外国人不断增加。江泽民的“大体育观”提供了一种中国民族文化向外延伸的思维,正是这种思维也引导了中国的特色体育文化在世界各个角落生根发芽。江泽民的大体育观依旧建立在前人基础之上,但更具有未来观[9]。江泽民的大体育观中特别提出了“老年人体育”,其“大体育观”也体现了前人体育思想中未覆盖的部分[10],也让中国现当代体育思想的体系更加完善。
胡锦涛的体育观与当时社会发展的现实紧密结合。胡锦涛时期具体提出的体育理念不多,但发布的具有影响力的体育政策和体育措施长期发挥作用。“阳光体育”[11]应对于校园环境,强调学生的身体素质锻炼;“全民健身”则基于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社会背景,提出了群众健身的重要构想,持久性地推动了民间健身的热情;“体育兴国”的战略本质上建立于毛泽东时期的“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但在此基础之上,不再强调防御与对抗,而是强调合作、振兴。胡锦涛时期的体育思想更进一步地完善了中国现当代体育思想体系,使其服务范围更广、应用针对性更强、影响力更持久。
对于胡锦涛的体育理念发展变化加以分析,可以看到我国在经历了长时间的经济发展、社会逐渐实现共同富裕之后,国家对群众的体育思想引导也朝向群众体育层面发展。“阳光体育”“全民健身”“体育兴国”等理念所覆盖的是不同特点的人群。这些政策也提供了社会体育发展的新方向,特别是发展体育作为社会主义文化构建的一部分,长期在民间发展,体育文化的覆盖和服务也出现了新的特点。在胡锦涛的体育理念引导下,可以看到体育的服务范围又一次地从国际层面回归到国内层面。在和谐发展观的引导之下,国内群众体育出现了蓬勃发展的态势,学校增加了针对学生群体需求的课间活动时间;在居民社区、居民消费点等地出现了免费的公共运动器材,“广场舞热”等中老年运动项目也正是在此阶段出现,可以看到胡锦涛时期的体育理念大大鼓励了群众体育的发展热情,为当前民间体育发展提供了助力和支持。
体育文化在过去几十年发展中,在竞技体育上获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但放眼于中国14亿的人口基数,仅仅在竞技体育层面发展是远远不够的,这一背景也是习近平提出“从体育大国向体育强国迈进”重要论述的关键因素。从某一程度来看,习近平关于体育工作的重要论述逐渐从我国的“实用体育”“精英体育”“世界体育”等指导思想转化为真正应对国内复杂运动环境的“群众体育”。习近平体育重要论述主要以“从体育大国向体育强国迈进”为导向,在“从体育大国向体育强国迈进”影响下,可以看到国内体育文化变化的重要特征:“大力发展体育民生,结合中国梦大力发展,让群众受益,体育以民为本,体育惠民工程”“基于体育经济产业和体育经济结构作出调整”“进一步弘扬中华体育精神,让中国传统体育文化走出去,积极接洽海外体育交流”“加强体育廉政工作,避免体育行业发展的贪腐行为”四个方面。
纵观习近平总书记体育重要论述所覆盖的四个方向,可发现其关于体育理念的综合指向性。一方面,紧密地联系了国内体育行业发展的事实,鼓励进一步发动群众,让群众参与体育,扩大国内的体育效应;另一方面,从本质上提出了中国民族体育文化的发展之路。从效用上看,“基于体育经济产业和体育经济结构作出调整”和“体育以民为本,体育惠民工程”应对的是国内体育发展的复杂现实,是有针对性和计划性地创建当前国内体育发展环境的举措。“进一步弘扬中华体育精神,让中国传统体育文化走出去,积极参与海外体育交流”“加强体育廉政工作,避免体育行业发展的贪腐行为”则体现出习近平体育理念的延展性。从一定层面上看,习近平体育理念体现了当前我国社会体育发展的现实需求,并且为我国未来体育发展方向提供了具体指引。
3.1.1 对具有中国社会特色的相对完善的体育思想体系进行释义
体育思想演化脉络梳理首先展示了新中国的体育思想发展历史流转。可以看到国内的体育思想发展往往和现实环境有着紧密的联系。毛泽东提出的“体育之真意”阐明了体育的实际价值[12],从一定程度上破除了当时国民对体育认知的误区,虽然在当时大多数思想活动都基于理论讨论和口号宣传,但综合影响力是巨大的。可以断言,体育在我国今日的发展与当时的体育宣传建构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对体育思想演化脉络进行溯源,也可以看到新中国体育思想发展中独有的中国特色。从军队体育到群众健身,从个人发展到国际外交,体育渗透于国内现实发展的方方面面,这也给未来中国体育思想进一步发展提供了理论借鉴。
3.1.2 对群众体育的铺开与发展起到了本土文化祛魅
体育一词最早出现于卢梭的教育学经典著作《爱弥儿》。作为西方传入的理念,很长时间内国内群众缺少对体育的正确认识。特别是明清以前,社会风气以文弱儒雅为美,导致国内对运动(武)的歧视。中国现当代体育思想体系的建立则从科学层面、理论层面、实践层面和经济效益层面解决了过去历史给当代社会造成的多重流弊。从毛泽东时期就开始的体育宣传,强力地改观了国民对体育的不信任与不参与。数据表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人均寿命只有35岁,然而,在医药、体育的不断发展影响下,在21世纪初,我国人均寿命就已经达到了70岁。这些都依赖于我国体育思想体系的建立和发展。
3.1.3 为功利体育、实用体育等体育问题开出了药方
随着我国竞技体育的不断发展,在追逐体育成绩时也出现了一些乱象。“唯金牌论”“马家军事件”等都给我国快速发展的体育事业蒙上了阴影。重提中国现当代体育思想,对重要体育思想的意义重新加以领会则有助于迷失于成绩和荣誉的运动员个人或团体找到体育的真意。毛泽东曾提出“身体第一,成绩第二”的口号,鼓励大众将身体的康健放置于人生追求的第一位。邓小平则提出“打出风格,打出水平”鼓励运动员公平比赛、发挥优势[13]。这些优秀的体育精神文化对当代出现的体育发展中存在的浮躁问题具有良好的纠错作用。
3.1.4 为中国民族体育提供发展路径
体系化的体育精神发展能够科学、有效、长期地助推中国体育事业的发展。我国目前正处于各项改革的深水区,缓步慢行的同时稳扎稳打。对过去历届领导人留下的重要体育思想和体育经验加以吸收和继承,面向国内发展的现实,对体育精神加以梳理,探求未来体育的发展方向。在此基础之上,历代领导人的体育观、体育理念与体育思想也提供了我国民族体育事业发展的方向和目标。中国的民族体育项目既是我国的独特文化重要组成部分,又是具有推广性和传播性的优质文化传播内容之一。在江泽民和习近平的体育理念中,对体育文化国际传播的提倡也让我国在展示国家经济实力的同时,扩大了中国民族文化内容的影响力,有效地拓展了中国民族体育发展的对外推广路径。
3.2.1 以史为鉴,立足现实
过去历届领导人的体育思想多建立于独特的历史现实和社会环境。以过去体育思想发展进程为鉴,可以了解到我国体育事业发展中存在的问题、遭遇的挑战、采取的对策。掌握这些内容并立足于当下,可为我国目前的体育事业发展提供帮助。例如,《教育部等六部门关于加快发展青少年校园足球的实施意见》就可以与邓小平提出的“中国足球要搞上去,要从娃娃抓起”相互对照,实现体育成绩阶梯式推进的实践目的。
3.2.2 基于需求,归于人本
人本需求是体育发展的本质要求。体育应该建立于个人良好感受之上,毛泽东在《体育之研究》中也提出了“快乐体育”理念[14]。反观当下,在全国推进体育发展的同时,一些地区也出现了强制要求群众参与运动的现象。突发式的运动既不能让群众感受到运动的快乐,也会对群众的身体造成损害。一些地区以行政命令要求居民体育参与,这也将影响群众的运动积极性。体育应该回归于人本需求,从人的本质要求出发,挖掘群众真正感兴趣的运动形式。近年来涌现的“马拉松热”“广场舞热”正是体育从人本要求出发的绝佳例证。
3.2.3 体育理念的层次化发展
毛泽东的体育思想主要从人本和体育的实际功用出发,邓小平则在毛泽东人本体育的基础之上增加了对体育经济利益、人文影响的探索,在江泽民和胡锦涛的体育理念中可以看到在人本体育的价值观念上逐渐又增加了国际体育观与体育兴国理念。这种次第攀升发展的体育理念值得当代体育文化加以吸收。分区域、分层次、分时间节点地以区域任务的形式处理好当前体育的实际发展需求,在符合科学发展规律的情况下,逐步将国内体育发展得更加全面和完善。
3.2.4 始于群众,服务人民
人民在我国处于主体地位,贴近人民的实际需求,将体育建设的实际回报还归于民是符合历史潮流和人民利益的举措。从新中国成立之后的体育思想发展进程来看,将体育与人民紧密结合的特质没有变化。因此,在新时期也应该强调和注意人民的体育需求,同时也要发掘与人民生活紧密相关的经济增长点。让体育的盈利产生于群众,最终回馈于群众。
对新中国历届领导人的体育观及体育思想进行梳理,能够有效地起到回顾历史、立足当下、展望未来的作用。过去历史中重要的体育思想既引领了我国当代体育发展,又提供了我国目前体育行业部分问题的治理策略。
新中国体育思想的发展历程是一个有机综合的整体,在不同时期不同领导人的体育思想都对当时的体育环境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毛泽东的体育思想首先提出了社会主义体育的实用价值观,其后的领导人则围绕着“适用可行”“层级发展”不断深化其体育思想,以便更好地服务社会。当前,习近平总书记有关于体育的重要论述既继承了毛泽东体育思想中一以贯之的群众体育路线,又根据我国当前的经济、社会新常态做出了适当的调整,既综合了历代领导人的体育思想精华,又有新的探索。可以预见的是,未来我国体育发展将围绕着中央提出的体育路线,越走越远,越走越好。
本研究对体育思想演化脉络加以梳理,以期起到良好的体育史学体系构建作用,为今后的体育思想研究提供有宜的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