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仲启
【提 要】注重基层党建,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功能,是中国共产党百年永葆生机活力的重要密码。中国共产党基层组织是党同人民保持血肉联系的关键枢纽,具有凝聚、动员、塑造社会的重要功能。在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的不同阶段,中国共产党始终注重创新组织形式,发挥基层党组织功能,其成功经验突出表现在“扎根群众”“组织群众”“引领群众”等方面。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大党,这不仅体现在她有九千一百多万名党员,也表现在她有完整、庞大的组织体系,特别是遍布中国大地和各行各业的基层组织。中央组织、地方组织、基层组织,共同构成中国共产党“纵向到底,横向到边”的严密的组织网络。它们就像大脑、躯干、细胞,共同维持着这个有机体的生机与活力。作为一个百年大党,中国共产党永葆生机活力的密码有很多,但注重基层党建,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功能,是中国共产党百年永葆生机活力的重要密码之一。
世界上的政党通常都有自己的组织体系,与大多数西方国家的政党不同,中国共产党不是在议会中产生的政党,而是在国家制度体系之外产生,并以推翻原有国家机器,建立新的人民政权为目标的无产阶级政党,基层组织是其获取社会支持和形成战斗力的基础。
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最近目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1]而这一过程中,组织是无产阶级政治斗争“最重要的武器”[2]。列宁甚至强调,无产阶级在争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没有别的武器”[3]。
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向来重视基层组织建设,其基层组织不是为了服务于“拜票”“选举”,而是党同人民保持血肉联系的关键枢纽,是推动党的事业的基层战斗单元,具有凝聚、动员、塑造社会的重要功能。可见,从功能角度而言,党的基层组织是党推动各项工作的“战斗堡垒”,是政权系统的末梢、社会网络的枢纽;上情下达到基层的终点,下情上传到中央的起点,起到联结中国国家与社会的关键枢纽功能。中国共产党之所以枝繁叶茂,战胜各种艰难险阻,重要原因之一在于党通过广泛的基层组织网络,深深扎根于社会的肌体之中,使得党的整个组织体系获得源源不断的养分和力量源泉。
支部是党的活动的主体,是党联系群众枢纽,也是发挥战斗堡垒功能的核心。支部不仅分布于党的层级体系之中,更重要的是它应当具有相对独立的“战斗单元”的功能。1926年7月召开的中央执行委员会扩大会议指出:“支部并不是分部,而是党在各工厂矿山学校及某区域的核心。”要建立真正的支部,就要“把党的真正基础建筑在各支部上面,要把党的基本工作责成各支部,建立每个支部的活动工作,在每一个支部里实行分工,使每一个同志都有活动,实行‘一切工作归支部’的口号”[4]。1927年,陈独秀在中共五大上再次强调,支部不应该“只是传达领导机关的意见和命令的组织”,而是“工作机关”,要“把支部变为真正进行工作的组织”[5]。中共五大后,《中国共产党第三次修正章程决案》对党支部作出了新的规定,更加强化了党支部的基础地位,这对于发挥党的基层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具有重要意义。
支部是中国共产党始终保持同中国人民血肉联系的强大纽带。无论是在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在和平发展年代,扎根群众都是中国共产党枝繁叶茂的关键因素之一,而基层组织则是这一根基真正发挥作用的桥梁。在战争年代,扎根群众、动员群众使得我们党获得源源不断的兵员和物资支持,而反动派则陷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正如毛泽东所说,“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群众是真正的铜墙铁壁,“动员了全国的老百姓,就造成了陷敌于灭顶之灾的汪洋大海,造成了弥补武器等等缺陷的补救条件,造成了克服一切战争困难的前提”[6]。在和平年代,人民群众同样是党的战斗力的最深厚根基。从1998年的特大洪水到2003年非典疫情,再到2008年的汶川地震,每一次艰难险阻都是依靠党带领人民群众的力量来战胜的,这也正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所在。在2020年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中,广大基层组织团结带领全国人民,正在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正如习近平所说,“我们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全国动员、全民参与,联防联控、群防群治,构筑起最严密的防控体系,全国各族人民都以不同方式积极参与了这场疫情防控斗争,凝聚起坚不可摧的强大力量。”[7]
中国共产党基层组织建设经历了不同的阶段,但无论在哪个发展阶段,党的基层组织建设的核心目标,始终是确保党同人民群众的紧密的血肉联系,并能够组织、凝聚、塑造社会。
中国共产党在1921年刚刚成立的时候只有五十几名党员,之所以能够改写历史,根本原因就是中国共产党找到了人民群众这一力量之源。中国共产党在立党之初就明确,自身的目标是要建设一个真正的“群众党”。1922年7月,党的二大明确提出,要把党建设成为一个“能够实行无产阶级革命大的‘群众党’”[8]。中共二大通过的《关于共产党的组织章程决议案》规定了建设党为“无产阶级大群众政党”的任务,阐释了党要“到群众中去”、党的“一切活动不离开群众”“党的一切运动都必须深入到广大的群众里面去”等一系列重要原则。[9]
因此,中国共产党较早就注意到了组织体系建设,特别是基层组织建设对于增强党的战斗力的极端重要性。中共四大通过的《对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强调“在现在的时候,组织问题为吾党生存和发展之一个最重要的问题”[10]。四大通过《中国共产党第二次修正章程》在吸收党员条件、扩大党员数量、在国民党中建立党团组织、加强基层组织建设、加强中央领导等方面提出规范。由此,中共开始向工农阶级和其他革命阶级的大群众性的无产阶级政党转变,所以说“第四次大会是形成‘群众党’的基础”[11]。
1926年7月,四届二次执行委员会扩大会议在上海召开。会议系统地阐述了组织工作的重要含义和组织建设工作的发展方向。如指出“组织工作,即党指挥群众运动的枢纽”,阐明组织工作的职能就是指挥群众运动,运用并实现党的政策;确立支部强有力的地位,“一切工作归支部”。会议指出:“一个幼稚的党要能做到布尔什维克化,要能做到从小团体变为群众的党,要能做到从思想的团体变为行动的团体,要能做到从支部基础的工作到大的群众行动,便要靠有好的组织工作。”[12]
虽然理论上、文件上党已经明确“一切工作归支部”的原则,但实际上党在军队中的基层组织体系一开始并不完备,军队党组织一般只达到团一级。秋收起义失败的经验教训,促使毛泽东发现,军队基层党组织建设和功能发挥极大地影响着部队的战斗力。这促使毛泽东对部队进行改编,开启了“支部建在连上”的政治建军之路。
“支部建在连上”,使军队党的建设形成了“连支部、营委、团委、军委”四级党的领导机关,这就在部队建起严整的党组织体系,真正实现了“党指挥枪”。支部建在连上可以说从政治上、精神上,重新塑造了这支军队。毛泽东明确指出:“事实证明,哪一个连的党代表较好,哪一个连就较健全”;“红军之所以艰难奋战而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是一个重要原因。”[13]这说明,党的组织是否有力,关系到它的生死存亡。
更重要的是,作为一种党组织和经济社会组织“互嵌”的党建模式,“支部建在连上”也成为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开展基层党组织建设的核心模式,始终维系中国共产党同中国社会的紧密联系。基层党组织不会单独存在,而必须是依托于一定的经济社会基本单元而设立。在组织学意义上,各类机关企事业单位就是这样的基本单元。将党的支部建到机关、工厂、学校、城乡社区等基本单元之中,能够使中国共产党同中国社会保持紧密互嵌的关系,真正做到“群众在哪里,党组织就建在哪里”。
在单位制时代,以物理空间为载体的社区居于从属地位,基层党组织最重要的依托载体是各级各类单位,基层党组织的政治引领和社会整合功能也主要在单位空间中进行。单位主要是一个制度性空间,单位的职能、边界、资源分配和内部互动方式等都主要由制度所决定。因此,从类型学角度而言,基层党组织内嵌于制度空间的形态都可以说是某种意义上的“单位党建”。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单位社会日益萎缩,社区成为基层社会的基本空间单元,社区党建作为主要党建场域的角色则日益显现。2008年,习近平在全国组织工作会上提出,增强党在城市基层的执政基础,就需要加强社区基层党组织建设,积极构建区域化党建格局。这种党建格局的特点是街道党组织作为核心,社区党组织作为基础,驻区单位党组织和社区内全体党员共同参与。[14]农村集体经济退缩后,情况更是如此,以区域为基础的行政村已经成为农村地区基础党建的主要场域。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中国的基层社会形态持续发生深刻变化,产生了诸如商务楼宇、产业园区、两新组织等大量的“新社会空间”[15]。这些新社会空间不仅是单位体制的“组织外空间”,而且是城乡社区的“区域外空间”。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党员、群众基本上都在政府直接管理的部门或单位中工作,党的组织和领导主要通过从上到下组织严密的部门和单位来实施,现在出现了新的经济组织和社会活动领域,这种情况下“党的领导如何更加切实有效地覆盖社会和市场发展的广泛领域,是一个我们必须认真研究解决的重大问题”[16]。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强调基层党组织要充分发挥推动发展、服务群众、凝聚人心、促进和谐的作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四中全会全会相继明确了强化基层党组织建设的重要性。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要以提升组织力为重点,突出政治功能;特别强调,要推进党的基层组织设置和活动方式创新,加强基层党组织带头人队伍建设,扩大基层党组织覆盖面,着力解决一些基层党组织弱化、虚化、边缘化问题。2019年5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城市基层党的建设工作的意见》明确提出,随着新型城镇化快速推进,城市社会结构、生产方式和组织形态深刻变化,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要日益增长,迫切要求充分发挥党的组织优势,不断提升党的城市工作水平。其中特别强调,要扩大新兴领域党建有效覆盖。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我国新兴领域党建创新快速推进,产业园区、商务楼宇、互联网平台等新领域新业态党建涌现出许多新的模式,力求实现党员群众在哪里,党建工作就到哪里,广大党员无论到哪里,都能找到组织找到家。
经过长期努力和建设,中国共产党建立起了完整、严密的组织体系,并始终确保跟人民群众的紧密联系。这正是中国共产党保持强大战斗力和不竭生命力的源泉。党的基层组织对内通过教育党员、管理党员、监督党员;对外通过组织群众、凝聚群众、引领群众,铸就了它稳固的社会根基。纵观历史百年,中国共产党基层建设的成功经验集中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扎根群众,确立广泛有力的社会基础。现代社会的基本特征就是组织化,中国共产党通过将基层组织内嵌到各类经济社会单元中,从而实现了对社会的组织化。基层组织强化了党组体系织内部的组织化程度,提升了组织成员的凝聚力、基层的组织力,同时不同类型组织之间,社会组织、市场组织、国家组织又通过党的组织机制实现了有机联系,使得整个社会形成网络型组织架构。
中国共产党的基层组织不但嵌入在生产单元之中,同样也嵌入在社区等生活单元之中,通过党带领人民共同创造美好生活的家园共同体,我们有可能在陌生人社会中去重建“有机团结”。现代社会不但摧毁了传统社会中那种基于亲缘、地缘、精神归属的“人的和最高形式的共同体”[17];在资本力量主导的市场领域,职业团体在组织化整体的同时也在原子化个体,人与人的关系被抽离为利益竞争与利益交换关系。中国要在走向现代化的过程中避免现代性对社会有机性的过度破坏,并建构社会治理共同体,一个重要前提在于党的领导在其中扮演社会黏合剂、催化剂的角色,从而塑造一个既保持丰富多样性,又具有高度凝聚力的社会有机体。中国共产党广大基层组织带动中国社会健康良性发展,从而培植党执政兴国的丰厚土壤。同时,要让基层党组织网络真正发挥组织功能,需要真正把握、满足、实现群众需求,将群众紧紧团结在党组织周围。毛泽东曾明确指出,假如我们注意了、解决了群众的实际生活问题,满足了群众的需要,我们就真正成了群众生活的组织者,群众就会真正围绕在我们的周围,热烈地拥护我们。
第二,组织群众,汇聚攻坚克难的人民力量。近代中国被动挨打的一个深刻原因是中国一盘散沙,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就是“一袋土豆”,一旦麻袋被打破,则整个中国社会陷入涣散。一方面,中国面临内忧外患,迫切需要追求现代转型;另一方面,中国社会又缺乏有力的主体性力量达成上述目标。“组织起来”是近代中国追求民族独立、国家富强的必由之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中国就形成了一种“政党组织社会”的现代国家建设总体性逻辑,这一总体性逻辑贯彻到革命建国、改革发展的各个阶段。通过政党来组织社会不仅是中国开展革命运动、建设现代国家的动力之源,也是中国进行社会整合与基层再造的最优路径。
然而,“政党组织社会”的道路,必须依凭中国共产党强大严密的组织体系,正是通过中国共产党“纵向到底,横向到边”的组织网络,才真正实现了将中国社会“组织起来”的目标。中国人向来相信人定胜天。但人力并非单个人的匹夫之勇,而是组织起来的磅礴伟力。正是有了遍布新中国山河大地的基层党组织,深入发动群众、组织群众,使得中国共产党得以凝聚起全国各族人民自力更生、建设国家的积极行动。中国共产党基层组织将全国人民组织起来发动气势磅礴的人民战争,改天换地发动人民建设社会主义新国家,锐意创新带领人民追求高质量发展,攻坚克难引领人民战胜各种艰难险阻。在各级党组织的引领下,我们全国上下一盘棋,汇聚成无坚不摧的强大力量。
第三,引领群众,建设上下同心的和谐社会。现代社会走向个体化、弥散化,社会结构则走向不平衡与多元性,其症候则是阶级剥削、社会失序、相对剥夺感等“现代性之弊”,这些弊病是所谓的“消极团结”要面对的问题。西方社会是基于私性原则组织起来的市民社会,奉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自由竞争法则,不同社会群体之间“马太效应”十分明显。如果缺乏有效的调节机制,就很容易造成穷者愈穷、富者愈富的极端社会不公现象。在重大自然灾害、经济金融危机、突发疫情面前,这种社会分化乃至撕裂的现象就更加突出,甚至有的社会弱势群体陷入自生自灭的不利境地。
在走向现代化的过程中,中国虽然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内采取了让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的梯度发展战略,因此也面临两级分化的压力。但是,只要中国共产党秉持人民中心、群众路线,就绝不会让中国社会走向优胜劣汰的失序境地。在党组织的引领下,中国社会各方面相互扶持、相互帮助,追求社会公平正义与和谐稳定。而且,中国社会的长期发展目标是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实现共同体富裕。所以,在扶贫路上,我们承诺“一个也不能落下”,创造了精准扶贫、全面脱贫的人类减贫史上的奇迹。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明确提出,“人民生活更加美好,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的远景目标。而要实现对中国社会的公平性的追求,党的“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政治能量至为关键。
在中国,党的领导起到了社会矛盾衰减器与协调器的作用。强调个体的集体意识与合作意识而非过分强化个体权利意识;强调不同阶层、不同群体之间、社会与国家之间的协作关系,而非对抗关系,从而尽可能缓解乃至避免上述现代社会的通病。更重要的是,在“积极团结”方面,中国共产党通过自己的组织网络,充当国家与社会之间、不同社会单元之间的桥梁与纽带,并为社会注入积极能量,在塑造有机团结的同时,带领社会共同进步。在日常生活中,中国共产党基层党组织则充当基层社会的主心骨、凝结剂、润滑油,团结带领人民群众共同追求美好生活。
正是有了党组织和广大党员的政治引领和价值牵引,使得中国社会有了灵魂,使得中国社会在走向现代化的过程中实现了“发展”与“稳定”的双重奇迹。其中的奥妙就在于,价值上,中国共产党拒绝让中国社会走向优胜劣汰的失序境地,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领社会发展;组织上,其基层组织不但嵌入在生产单元之中,同样也嵌入在社区等生活单元之中,从而有可能在现代化建设创造的陌生人社会中去重建类似于传统社会那种“真实的、有机的”共同体。
建党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坚持群众性政党、使命性政党、整体性政党的本色,根据中国经济社会形式的变化,不断进行自我调适,始终确保自己同中国社会和中国人民保持紧密互嵌的关系。
一是在组织形态上不断创新。中国共产党不仅是中国国家的领导核心,也是中国社会的组织轴心,基层党组织必须始终保持同社会的紧密互嵌。从1927年支部建在连上,到新中国成立后支部建在单位,再到改革开放以后支部建在楼上、支部建在马路上、项目上、网络上,不论中国社会如何变迁,党的基层组织体系总能与时俱进。
二是在社会动员上坚强有力。基层党组织是坚强的“战斗堡垒”,突出体现了基层党组织在革命、建设、改革事业中的政治引领功能。从沂蒙山区的武装斗争,到建国后带领人民“战天斗地”兴修水利,再到新冠疫情期间带领群众抗击疫情,党组织的这种政治组织和引领功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三是在政治使命上永葆本色。一个党组织就是一面旗帜,共产党员总是在各项事业中身先士卒。无论是小岗村启动改革开放的“关键一步”、还是精准扶贫中的攻坚克难,无论是推动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还是城市“老小旧远”问题的持续改善,基层党组织都很好地发挥了带领群众解决问题、谋求发展、共建美好家园的政治能量。
一个基层组织形同虚设的党,必然是一个松散的党,“浮在半空中”的党,这样的党同大众、同社会严重脱节,必然无法有效承担起管理党员、组织社会的责任。而中国共产党百年来永葆生机活力的根源,来自于党始终保有稳固的社会基础,而基层党组织正是确保这一根基的关键环节。正是中国共产党基层组织的有根、有力、有魂,使得我们党基础稳固、永葆青春。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13页。
[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284页。
[3]《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526页。
[4][12]《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3册,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280~281页;第279~281页。
[5]《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国革命档案资料丛书》第5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07年版,第362页。
[6]《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480页。
[7]习近平:《就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听取意见和建议中共中央召开党外人士座谈会》,《人民日报》2020年5月9日。
[8]《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版,第91页。
[9]《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册,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162页。
[10]《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2册,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258页。
[11]《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共党史出版社2004年版,第165页。
[13]《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4~66页。
[14]《十七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第224页。
[15]汪仲启:《空间结构变迁与城市基层党建发展》,《理论视野》2020年第1期。
[16]江泽民:《论党的建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1年版,第399~400页。
[17]【德】滕尼斯:《共同体与社会》,林荣远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6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