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闯、创、干”中奋力续写更多“春天的故事”——兼论新时代改革开放的内涵、条件、要求

郑超华

(中共广东省委党校 党史党建教研部，广东 广州 510053)

改革开放是党领导广大人民群众进行的一场伟大而深刻的社会革命，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和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一招”[1]52。在首批经济特区迎来建立40周年之际，习近平总书记再次亲临广东考察并发表一系列重要讲话，再次向国内外宣示，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将继续坚定不移走改革开放道路，并以更大魄力、在更高起点上推进改革开放。在考察和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新时代改革开放的内涵、条件、要求同过去相比有很大不同”[2]，强调经济特区的广大干部群众要永葆“闯”的精神、“创”的劲头、“干”的作风，继续奋力书写更多“春天的故事”。[3]习近平总书记在2021年新年贺词中指出改革开放创造了发展奇迹，今后还要以更大气魄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续写更多“春天的故事”。[4]这增强了我们把新时代改革开放不断推向深入的信心和决心，也使“春天的故事”由一般语义上对经济特区的“特指”，扩大为普遍意义上对全国各地的“泛指”，即不仅经济特区，全国其他地区也要续写更多“春天的故事”。“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在“两个一百年”历史交汇期的关键节点上，只有学习借鉴、继承发扬敢闯敢试、敢为人先、埋头苦干的特区精神，深刻领会新时代改革开放的内涵、条件、要求，始终充满干事创业的热情劲头，走好走实新时代改革开放之路，向改革要动力、向开放要活力，才能续写出更多“春天的故事”，继而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

一、永葆“闯”的精神——“深圳的重要经验就是敢闯”

改革开放以来，深圳经济特区用短短几十年的时间就走过了国外国际化大都市需要花上百年时间走完的历程，成为了中国经济社会发展“两大奇迹”的精彩缩影。深圳经济特区在没有前人经验可借鉴的情况下，坚持解放思想，勇于改革创新，突破了一些旧的体制机制和思想习惯，形成了敢闯敢试、敢为人先、埋头苦干的特区精神。1986年深圳“锦绣中华”主题公园的策划和建设，就是敢闯敢试精神在“建高楼大厦”与“栽花种草”之间抉择的一个体现。[5]459可以说，敢闯敢试成为了当时深圳经济特区干部群众的一个鲜明的精神标识。

早在1992年，邓小平在南方谈话中就对深圳经验作出总结，指出“深圳的重要经验就是敢闯”[6]372。并强调“闯”的精神对干出一番新事业、走出一条新路的重要性。在社会主义国家，特别是在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国家创建经济特区，是一项崭新的事业，不仅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等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没有论述过，就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也没尝试过。可以说是前无古人，没有经验可循。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从我国实际情况出发，结合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学习利用资本主义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建设社会主义的思想观点，创造性地提出了兴办经济特区的伟大创举，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开辟了新路。邓小平指出，“深圳经济特区是个试验，路子走得是否对，还要看一看。它是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搞成功是我们的愿望，不成功是一个经验嘛。”[6]130他还强调，搞社会主义的中心任务是发展社会生产力，所以，只要有利于发展社会生产力的方法，包括引进先进技术、利用外资等都要采用，认为“这是个很大的试验，是书本上没有的”[6]130。

正是由于没有经验可循，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束缚着，深圳在党中央、国务院和广东省委的坚强领导下，在全国的大力支持下，充分运用中央赋予的政策红利和改革试验权，“杀出一条血路来”[7]117，在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分配制度、市场化改革、制度变革等方面探索出一条发展新路，不仅解放和发展了社会生产力，为经济社会快速发展注入了强大动力，而且成为了改革开放的排头兵、先行地、实验区，为我国改革开放提供了宝贵经验和有益借鉴。如通过引进外资，先行突破原有所有制形式，探索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通过公开拍卖土地使用权，先行突破原有土地管理方式，探索多种利用途径；通过发行股票，先行突破“股票姓资”旧观念，探索资本服务市场模式，等等。在总结深圳特区经验时，有学者提出“敢闯敢试的创新精神”是深圳特区探索实践过程中所形成的最大优势，其所有巨大变化，就是“大胆地试、大胆地闯的结果”[8]388。

1979年9月，时任中共广东省委第一书记和广东省省长的习仲勋在省委召开的地委书记会议上强调，要在办好特区等方面“闯出一条路子来”，要求地委书记“要有闯劲，要当孙悟空，解放思想，敢于创新，敢于改革，只要不背离四项基本原则，就可以大胆试验，不要等”[9]470。1987年3月，时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的习仲勋到广东考察，特别是看了深圳特区之后，充分肯定了“办经济特区这个试验是成功的”，指出深圳特区“的确有许多新事物、新经验值得学习，是过去想都没有想到的”[10]450，并认为经济特区的“窗口”作用将会越来越充分地显示出来。2010年9月，在深圳经济特区建立30周年庆祝大会上，胡锦涛充分肯定了深圳特区“坚持锐意改革，敢闯敢试、敢为天下先”[11]2，在率先进行市场取向的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改革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十年后，在总结深圳等经济特区40年所取得的改革开放宝贵经验时，习近平总书记鲜明指出，其中的一条就是必须“坚持敢闯敢试、敢为人先，以思想破冰引领改革突围”[3]。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与邓小平提出的“深圳的重要经验就是敢闯”是一脉相承的，是对深圳等经济特区创造的精神财富的高度肯定和凝结概括，也是对广大干部群众在改革开放新征程中所提出的明确要求。

二、永葆“创”的劲头——“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是辩证统一的”

改革开放是一项伟大的前无古人的崭新事业，必须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在实践探索中不断摸索规律、深化认识、稳步推进。特别是随着改革开放的纵深推进，改革开放的内涵、条件、要求等同改革开放之初相比，都产生了很大的不同。这就要求我们，要把新时代改革开放引向深入，在永葆“闯”的精神的同时，还要永葆“创”的劲头，既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又稳步推进体制机制创新，坚持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的辩证统一。

坚持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的辩证统一，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论述中一以贯之的新思想、新论断和新要求。2012年12月3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就明确指出，“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是辩证统一的”[12]35，前者(如推进局部的阶段性改革开放)要在后者的前提下进行，后者要在前者的基础上谋划。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坚持摸着石头过河和顶层设计相结合，既鼓励大胆试、大胆闯，又坚持实事求是、善作善成，确保了改革开放行稳致远。[13]188-189在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庆祝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再次强调，必须“坚持摸着石头过河和加强顶层设计相结合”[3]，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和协同性，不失时机、蹄疾步稳地深化重要领域、关键环节改革，提高改革的综合效能。

摸着石头过河，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在改革开放实践探索中的具体化运用，是符合中国作为一个大国的改革方法，也富有中国自己的实践特色。改革开放初期，由于没有经验可参考，深圳等特区在敢闯敢试、敢为人先精神的激励下，尊重人民群众首创精神，以“摸着石头过河”的改革方法搞试点、摸规律，取得经验后再推广推开，为改革开放增添了新的活力动力。党的十八大召开后，习近平总书记首站到广东考察时就指出，对看得还不那么准的，但又必须取得突破性改革的，可以先行试点，“摸着石头过河”[12]33。随后，在主持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时，习近平总书记再次强调，摸着石头过河，符合人们对客观规律的认知过程，也体现事物是一个不断发展变化的过程。“不能说改革开放初期要摸着石头过河，现在再摸着石头过河就不能提了。”[12]34-35当然，作为我国来说，决不能在根本性问题上出现颠覆性失误，因而“摸着石头过河也是有规则的”，也就是要遵循和运用好已经认识到的改革开放规律，提高想问题、办事情的科学性、系统性和预见性，“而不是脚踩西瓜皮，滑到哪里算哪里”[12]43。

改革开放是一场伟大的社会革命，仅靠“摸着石头过河”是难以支撑伟大社会变革稳步扎实有序推进并取得卓著成效的，我国之所以能够取得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归根结底在于有党的坚强领导，在于党对改革开放事业的顶层设计和战略谋划。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领导下，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充分彰显了加强顶层设计、整体规划、宏观思考的极端重要性。在2012年12月考察广东工作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改革推进到现在，必须在深入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顶层设计和总体规划”[12]32，明晰进一步深化改革的总方案、路线图和时间表。2013年9月17日，在中共中央召开的党外人士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全面深化改革“需要加强顶层设计和整体谋划”[12]38，提高各项改革之间的系统性和关联性。可见，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推进新时代改革开放，必须正确处理好摸着石头过河和顶层设计、全局和局部、胆子要大和步子要稳、整体推进和重点突破等辩证关系，“着力提高操作能力和执行力，确保中央决策部署及时准确落实到位”[12]47。

党的十九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围绕新时代改革开放的内涵、条件、要求等又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作出了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推动新时代改革开放走得更稳更远。2018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广东考察时强调，要“以改革开放的眼光看待改革开放”[14]，指出新形势下改革开放要面向新的时代性问题，要更加辩证地看待和推进新时代的改革开放伟大事业。同年12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发表讲话指出，我们“既要敢为天下先、敢闯敢试，又要积极稳妥、蹄疾步稳”[13]188-189，统筹改革发展稳定，助推新时代改革开放行稳致远。2019年5月2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推动中部地区崛起工作座谈会上明确强调，领导干部要胸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这两个大局，“这是我们谋划工作的基本出发点”。2020年10月，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中，把“坚持深化改革开放”、“改革开放迈出新步伐”依次作为“十四五”时期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必须遵循的原则和主要目标之一，在“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指导思想上提出“以改革创新为根本动力”，在重点任务中提出全面深化改革、实行高水平对外开放[15]，等等。这些重要论述和重要指示批示精神，使新时代改革开放的内涵、条件、要求更加明晰和具体，为新时代改革开放再出发指明了前进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

三、永葆“干”的作风——“关键在于狠抓落实”

“伟大梦想不是等得来、喊得来的，而是拼出来、干出来的。”[16]42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为新时代改革开放擘画了远景目标、进行了系统谋划、作出了战略部署，是新时代改革开放再出发的“顶层设计”。蓝图已绘就，关键在落实。为此，“确保党中央关于‘十四五’发展的决策部署落到实处”[15]，就必须在健全规划制定和落实机制的基础上，永葆“闯”的精神、“创”的劲头、“干”的作风，进一步解放思想、大胆创新、真抓实干、奋发进取，着力破解“想不想抓落实、敢不敢抓落实、会不会抓落实”的关键性问题，着力增强各级领导干部狠抓落实的本领和能力，以更大魄力、在更高起点上推进新时代改革开放再出发。

(一)着力破解“想不想抓落实”问题

想不想抓落实，是影响新时代改革开放能否取得实效的“最初一公里”。有了好的规划、好的蓝图，关键在于狠抓落实。如果不沉下心来抓落实，再好的蓝图目标也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对领导干部来说，有了科学正确的决策，只是领导工作起了个好步，决策作出之后，只挂帅不出征，只部署不落实，领导工作也不能取得真正实效。

一方面，要把抓落实摆在突出位置。为政之道，贵在落实。抓好落实，改革开放事业就能充满生机；不抓落实，大好发展局面和发展契机就白白丧失，改革开放事业向前发展就受阻碍。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强调“要把抓落实摆在突出位置”[17]836，要求要制定具体方案，明确责任分工，防止任务落空，坚决克服“规划规划、墙上挂挂”“规划是一套、做起来是另一套”的现象。站在“两个一百年”的历史交汇点，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胜利在望、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即将实现的重要关头，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立足五年、规划十五年、着眼百年，擘画了第十四个五年规划的主要目标、重点任务、重大举措，以及党中央所谋划的2035年远景目标、宏伟蓝图，这些部署规划，必须是、也必然要在各级领导干部以上率下、真抓实干中才能实现。为此，领导干部要把抓落实摆上做规划、想问题、谋发展、作决策的突出位置，把抓落实贯穿于领导工作各个环节当中，在谋划工作、决策部署的同时，同步考虑落实工作，做到决策与落实同谋划、同部署、同考核。

另一方面，要把抓落实作为开展工作的主要方式。抓工作，是停留在一般性号召还是身体力行、率先而为，成效大不一样。当前，在领导干部日常工作中，出现一种心照不宣的“怪象”，有的领导干部把说了当成做了、把做了当成做好了，只喊口号不行动、只表态不落实、只务虚不务实，习惯于用会议贯彻会议、用文件落实文件，把落实变成走过场、放空炮。这种“虚”字当头、“空”字挂帅的样子功夫、表面文章，同我们党的性质宗旨和优良作风格格不入，是我们党的大敌、人民的大敌。在中央政治局专题民主生活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把抓落实作为开展工作的主要方式”[18]，要动脑子、想办法拿出真招实招，切实把党中央决策部署的各项任务一项一项抓好。为此，领导干部只有把抓落实作为开展工作的主要方式，把初心使命变成锐意进取、开拓创新的精气神，力戒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增强埋头苦干、真抓实干的行动自觉，在决策部署中把自己摆进去、把职责摆进去、把落实摆进去，才能推动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落地生根。

(二)着力破解“敢不敢抓落实”问题

敢不敢抓落实，与领导干部的政绩观正确与否、党性强不强紧密相关。政绩观正确、党性强，干部就敢于狠抓落实；政绩观错位、党性弱化缺失，干部就不敢狠抓落实，就会在抓落实中“扭扭捏捏”“瞻前顾后”，怕引火烧身、怕得罪他人、怕损害个人私利。为此，领导干部要站稳政治立场、锤炼党性修养、树牢正确政绩观，摒弃个人私心杂念，真正做到“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一方面，要把抓落实作为衡量干部政绩观和党性的重要标志。党性是党员干部立身、立业、立言、立德的基石。革命战争年代，检验一个干部党性强不强的方式很直接，主要看他能不能冲锋号一响就立即冲上去，为党和人民事业抛头颅、洒热血、献出生命。但在和平建设时期，干部党性更多体现在日常工作当中，更多体现在能否讲实话、干实事，能否对工作极端负责，能否狠抓党和国家各项方针政策、部署举措、工作要求的落地落实，能否在急难险重任务面前勇挑重担等等。抓落实，能不能做到知难而进、锲而不舍、久久为功，对领导干部的政绩观和党性是一个现实的考验。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讲实话、干实事最能检验和锤炼党性。”[19]为此，领导干部要自觉把抓落实作为衡量自身党性强不强、政绩观正不正确的重要标尺，在领导工作中敢于担当责任、勇于直面矛盾、善于解决问题，脚踏实地、真抓实干，把党中央大政方针和决策部署真正落实到实践中去、落实到基层中去、落实到群众中去，使之成为广大人民群众的自觉行动，努力创造经得起实践、人民、历史检验的实绩，确保党和国家各项目标任务顺利实现。

另一方面，要把抓落实作为领导干部落实主体责任的重要内容。权力就是责任，责任就要担当。责任制是抓好各项工作落实的“牛鼻子”，决策部署能不能落实到位，责任落实是关键。在党的十九届三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抓落实首先要抓责任落实”[20]235。实践证明，只有层层压实责任，级级传导压力，强化各级各部门领导干部责任，健全责任体系和责任落实机制，明确第一责任人、主要责任人、直接责任人、具体责任人，才能打通关节、疏通堵点、激活全盘，党中央各项决策部署也才能抓实抓细、抓出成效。为此，领导干部要抓责任落实，要落实自身主体责任，拧紧责任螺丝，理清责任链条，提高履责效能，做到守土有责、守土尽责，做到重要任务亲自部署、关键环节亲自把关、落实情况亲自督查；要制定责任清单，划定施工图、时间表，进一步明确责任、细化责任、落实责任，大力营造有权必有责、有责要担当、失责必追究的责任文化氛围，形成一级抓一级、层层抓落实的工作机制和工作格局。

(三)着力破解“会不会抓落实”问题

会不会抓落实，是检验领导干部本领能力、综合素质的试金石。在抓落实过程中，方法对了，事半功倍；方法错了，事倍功半，甚至起反作用。领导干部只有在抓落实的过程中注意改进工作方式方法，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一方面，要树立科学态度大兴调查研究之风。抓工作，既要有雄心壮志，更要有科学态度。科学态度从哪里来，就从调查研究中来、从群众工作中来。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我们党的力量源泉，人民群众中蕴藏着巨大的智慧和力量。基层是一切工作的落脚点，党和国家各项政策措施落实了没有，落实得好不好，人民群众最有实际感受、最有发言权。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民主生活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抓好落实，必须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对真实情况了然于胸。”[19]为此，领导干部只有多到基层一线去、多到人民群众中去，扎扎实实开展调查研究，坚持顶层设计与问计于民、问需于民、问政于民相统一，拜群众为师，甘当群众的小学生，经常听取民意、体察民情、了解民诉，才能及时了解在上面难以听到、不易看到和意想不到的新情况新问题，才能作出更加科学全面、更加符合实际的政策决定，才能够找出解决问题、克服困难的办法，推进各项工作落实落地。

另一方面，以钉钉子精神做实做细做好各项工作。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指出，增强狠抓落实本领，坚持说实话、谋实事、出实招、求实效，把雷厉风行和久久为功有机结合起来，勇于攻坚克难，“以钉钉子精神做实做细做好各项工作”[21]。在2020年秋季学期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开班式的讲话中，他再次强调，“干事业就要有钉钉子精神”[22]，不断通过化解难题开创工作新局面。钉钉子精神，是习近平总书记经常强调的一种抓落实的工作方式和方法，要求抓落实要一抓到底、常抓不懈，要一步一个脚印，抓铁有痕、踏石留印，步步为营、有板有眼，深入而持续地抓好落实。为此，领导干部在抓落实的过程中，要避免“撒胡椒面”式地这里敲一点，那里抓一下，浅尝辄止、朝三暮四，而是要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韧劲、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过了一山再登一峰，跨过一沟再越一壑，稳扎稳打向前走，真正把各项工作落到实处、抓出实效。

总之，改革开放伟大事业是干出来的。只有干出来的精彩，没有等出来的辉煌。千招万招，不抓落实都是“虚招”；千结万结，不抓落实都是“死结”。为此，进入新发展阶段，我们要在顺利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之后，率先实现“十四五”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率先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就必须永葆“闯”的精神、“创”的劲头、“干”的作风，以更大魄力在更高起点上把新时代改革开放引向深入，以新时代改革开放这场新的伟大社会革命牵引带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各项事业取得新成就，创造出更多让世界刮目相看的新的伟大奇迹，奋力续写出更多万象更新、万紫千红、百花齐放的“春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