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
重阳佳节,已有冷意,吴家沟仍是郁郁葱葱,林木幽深,空气清新。
古典的下沙祭酒仪式,照常进行。“百年郎酒,生生不息。天地恩赐,莫敢有忘。正心正德,敬畏自然,崇尚科学,酿好酒。”浑厚的祭礼声,响彻山谷。
对于郎酒人和爱酒人,这一天,非比寻常。
重阳,是酱酒酿造的时间起点。
下沙之“沙”,是酿酒的原料,米红粱。颗颗粒粒,远看如沙。
在酱酒行业,重阳下沙,作为开启新一轮酿造的重要传统,其意义自不待言。而吴家沟,两次见证了这一重要时刻。
去年此时,郎酒集团董事长汪俊林在此宣告郎酒投资50亿元、历时8年打造的吴家沟生态酿酒区正式投产,今年此刻,他再次自豪而动情地在吴家沟宣布,郎酒终于见证了4万吨酱酒的投粮、投产,等到明年的今天,5.5万吨酱酒产能将全面建成投产。
从2万吨到4万吨、5.5万吨,再造一个百亿郎酒的许诺,正在实现。
4万吨、5.5万吨产能投产是什么意思?
酱酒在中国白酒行业里,是比较特殊的存在,它的整体产能低,但单位价值高。据酱酒行业的研究报告,2020年,酱酒产能约60万吨,仅占整个白酒行业总产能的8%,但收入占比26%,净利润占比高达40%。
由此观之,酱酒的溢价非常高。而且在产能有限扩大的同时,酱酒,尤其是高品质酱酒,依然是稀缺的。
酱酒的产能受到自然条件的硬约束。相比于分布更为广泛的浓香型白酒,适合酱酒生产的有利环境非常有限,仅仅赤水河几十里的范围内,集中了中国最知名的酱酒品牌茅台、郎酒,集中了酱酒绝大部分的产能和品牌。这里气候闷湿,空气中充满了丰富而独特的微生物群落,天赐独有,莫可取代。
有限的生态条件,限制了酱酒的生产条件,这是酱酒的产量在白酒中总比重较低的最重要原因。
而在酱酒行业内部,横向来看,知名度最高、经营状况最佳的酒企,也都是产能最大的那几家,这是由酱酒的特性决定的。主流酱酒品牌清楚这一点,这几年无不在力争扩容,各自宣布了扩产扩能的计划表。
当郎酒的五大生态酿酒区全部建成投产,郎酒高端酱酒产能进一步提升至5.5万吨,届时,郎酒高端酱酒产能规模将位列酱酒产能的最前排。
在重阳下沙典礼上,汪俊林介绍,目前郎酒的酱香基酒储存老熟已达15万吨,按照计划增长的产能,配合郎酒“两快一慢”的产能、储能、销售匹配原则,再用6——7年时间就可新增15万吨存酒,共达30万吨老酒储存。
扩容,不止为“扩”,也为“储”。酱酒企业的扩容要求,绝不止于短期的规模扩张,产能之于酱酒的重要性,非同一般,远高于其他香型酒。
在白酒中,酱酒的生产周期最长,郎酒从酿出新酒,走完“生长养藏”四个阶段,能够作为基酒勾调上市,要经历至少7年的时间。大产能配合高储存能力,是解决了生产出高品质基酒的技术问题之后,提高酱酒品质的不二法门,也是无可回避的选择。说“无可回避”,是因为扩产增储不但投资大,而且风险高,非一般企业能够说做就做。更为矛盾的是,即便有投资能力和冒险精神,适合酱酒生产的地理环境也几近耗尽,规模对于大多数企业而言是一个不可逾越的天然门槛。
即便有投资能力和冒险精神,适合酱酒生产的地理环境也几近耗尽,规模对于大多数企业而言是一个不可逾越的天然门槛。
郎酒却似乎拥有一切条件。
汪俊林对此是既深谙又执着,他在典礼上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到郎酒20年,没有一天放弃过扩产、储酒。”
汪俊林的发言,简洁精炼,数据、计划、目标,一清二楚,没有冗言,亦少感性流露。当他说“我到郎酒20年,没有一天放弃过扩产、储酒”时,语气平淡,似诉日常,但这背后的执着所需要的强大信念,内行者闻之无不肃然。
从2002——2021,郎酒的20年,用自有资金已建成年产4万吨的酱酒基地和一座庄园,库存了15万吨酱香储酒,未来,还要实现年产5.5万吨新酒,常年储存30万吨高端酱酒的目标,可观可期。
酱酒行业,近些年一直在高速增长,复合增速远远高于白酒行业整体的复合增速。酱酒经过这几年的大热,大浪淘沙,到现在,越来越向头部品牌集中。
酱酒是重资产行业,它难以速成,必须经过时间的沉淀,快资本等不起,当潮水平静,一些三四线的酒厂以及贴牌酱酒,生存空间将越来越小,不用心于酒质、只热心于营销的,被市场淘汰只是时间问题,但老牌大型酱酒企业,稳稳发力,不要出错,就将越发焕发出它们的生命力优势。
因为,时间站在它们这一边。
时间的意义在于,必须有足够年份的基酒,必须有雄厚的科技实力和丰富的经验积累。郎酒的十五字箴言,落于“酿好酒”,酿好酒所提出的要求,正在于此。
在宣布擴产的同时,汪俊林也强调了这一点:“4万吨、5.5万吨酱酒不是简单的生产,是以极致的品质为标准全方位地酿好酒。”他曾说过:“很多企业都是在玩弄资本,一有风吹草动就死掉了。”
以破坏性的方式赚钱终将以被破坏的方式结尾,行稳方能致远。
郎酒已经把握住的,是庄园里天宝洞、地宝洞、仁和洞中储存着的大量业界稀有的老酒;是从500吨到5000吨不等的88个列于山谷间、蔚为壮观的巨型储酒罐;也是有着高超技术和丰富经验的郎酒共同体。
“很多企业都是在玩弄资本,一有风吹草动就死掉了。”以破坏性的方式赚钱终将以被破坏的方式结尾,行稳方能致远。
未来,要争取时间继续在自己这一边,郎酒依然会着力于两点:
其一,提升老酒储量。这要求扩大入口,控制出口。
虽然郎酒着力于扩容增产,但郎酒的销售是控量的。汪俊林曾宣布,2020年郎酒酱香酒限量1万吨,以后每年只增加1000吨。并且,“红花郎总量原则上不新增,新增1000吨用于青花郎和红运郎。”
其二,提升酿造工艺。
到访的白酒企业越多,一个印象就会越是深刻:郎酒是尤为强调“科学”的。白酒是代代传承的工匠手艺,饱含中国哲学的经验主义幽微,老窖池、富于经验的工匠和来自传统的知识支持,是这个行业共知的法宝,甚至直接成为企业的底气与命脉。但汪俊林的认识没有停留在这一层次,他非常清楚,许多环节、领域都可以科学化,尤其是大量的人工依赖、高强度劳动绝不是白酒企业自鸣得意的资本,而是因为研究还不够深入。
于前年,郎酒成立了品质研究院,宣布第一年,新增专项科研资金2000万元,并在数年后的愿景中,每年投入将不少于1亿元。研究院设有微生态环境、粮食原料、制曲、酿造研究、酒体研究、制造工艺、智慧工厂等7个研究中心,每个中心都由国内该领域的知名专家领衔。
这些环节,覆盖了酱酒生产的所有重要流程。
郎酒有勇,敢于并舍得以大量的投入换取一步步微小的进步,其用心、用功之深,于此可见。
置身郎酒庄园的人,无不惊叹于它大气而不失精巧的设计美感,和谐融入自然中,美景收眼底,美酒入口腹,实在是绝美无比、极致畅快的人生体验。
郎酒庄园,这一基于现代生产条件的农、工、商三者的结合体,凝聚、承载了白酒的生产过程和人文韵味,完美地做到了它的自我期许中所说的:白酒爱好者的向往之地。它也使得郎酒乃至酱酒,从此有了一张绝对拿得出手的漂亮名片,时间会让它为中国白酒文化的积累做出历史贡献。
在这个意义上,郎酒庄园绝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装点在商业躯体上的花朵。到了便知,它是郎酒的三品战略——品质、品牌、品味——的绝佳呈现。如今,一年有20万人次亲临领略过这里的美。
产量是品质依赖的基础,品质和品牌、品味紧紧相连。三者的逻辑关系可以解释为:“把产品做好——提高产品的美誉度,使之能够触达更多人——人们使用之后,直观地感受到此产品名下无虚”。
郎酒庄园绝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装点在商业躯体上的花朵。到了便知,它是郎酒的三品战略——品质、品牌、品味——的绝佳呈现。
它的目的,是综合运用农业的经验主义、工业的实证主义,以及商业的市场主义,来稳定地制造好产品,卖出好价钱,收获好评价。
郎酒的这一用心,正与市场走向相合。
如今,白酒消费结构正从以政务消费为主转向商务及大众消费,中产阶层的消费规模持续扩大,饮酒不是因为匮乏,也不是为了买醉,而是人生况味的愉悦享受,是自我品位的外化彰显,酱酒的高端化,郎酒的品质取向,都符合这种时代的需求。
换言之,酒不是物质享受,乃是精神享受。能抚人精神者,方是好酒。
今年,《人民文學》也与青花郎正式签约,青花郎将独家冠名《人民文学》年度评选活动,相约于每年重阳携鲁奖、茅奖、骏马奖及获得重大文学成就的资深作家与新晋作家到郎酒庄园采风,并于次年3月在郎酒庄园举行颁奖典礼。
酒与诗,借此携手,共同通向精神的深层。
品质、品牌、品味,联动向前,郎酒未来十年(2021——2030年)的三大目标“白酒行业具有重要地位、与赤水河对岸的茅台各具特色,共同做大高端酱酒、兼香型成为大众喜爱产品,把郎酒庄园打造成世界一流酒庄、白酒爱好者的圣地”,将牢牢依赖于三品战略的有效实施。
酒是有生命的。汪俊林此前说过,郎酒酿造历史已逾百年,百年前的郎酒是什么味道,我们已无从知晓,尽管年份老酒是有的,因为随着时间不断演变,酒的内部也在悄然生长、变化。
消费者的口味也是会变化的。寻找这两种变动的最大公约数,就是郎酒的品味追求所在做,而这一追求,永无止境。
正因如此,郎酒才令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