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新时代猎狐行动的外溢效应

王小元， 谢云逸， 葛润荃

（江西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西 赣州341000）

新时代猎狐行动是新时代反腐败斗争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堵住腐败分子退路、震慑外逃腐败分子的重要手段。猎狐行动的主要目标是将外逃腐败分子缉拿归案，接受政府和人民的审判，挽回经济损失。经过多年努力，新时代猎狐行动在国内取得了很大成效，形成了较好影响。同时，由于新时代猎狐行动主要面对国外，其溢出效应也是非常明显。

一、宣传中国特色，讲好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特色故事

随着中国日益融入全球开放的大格局中，国内的反腐败斗争已经与全球反腐败斗争紧紧联系在一起，猎狐行动就是二者的连接点。同时，由于中国在社会制度和价值取向等方面与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存在差异，争取国际支持、协调国际关系是持续开展猎狐行动过程中需要密切关注的方面。因此，在未来开展猎狐行动的过程中，必须继续向世界讲好猎狐行动的故事，争取国际合作，防止外逃腐败分子与国际反华势力勾连，为中国开展猎狐行动创造一个有利的国际环境。

（一）向世界讲好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故事

随着中国全方位融入国际社会，新时代反腐败斗争也成为全球行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传播力决定影响力，话语权决定主动权”“讲故事，是国际传播的最佳方式。”[1]他要求相关干部“要抓住民主人权、民族宗教、反腐倡廉等西方对我们存在‘认知错误’的关键问题，深入研究、各个突破”[1]。因此，中国既要向国内讲好新时代打虎行动和拍蝇行动的故事，也要向世界讲好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故事，减轻反腐败斗争的国际阻力，创造良好的国际环境。

第一，及时发声，通报中国猎狐行动的新动向。新时代猎狐行动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坚持零容忍、全覆盖和无禁区，持续深入推进。同时，一些腐败分子为躲避惩罚，故意在国际上制造对中国反腐败斗争不利的声音，企图占领舆论制高点，迫使中国停止猎狐行动。为此，中国应该就每个重要的境外反腐败事件及时发声，亮明中国的观点，有理、有利、有节地阐述中国对相关事件处理的过程，做好危机管控。

第二，准确发声，掌握中国猎狐行动的国际话语权。在向国际阐述中国关于猎狐行动政策的时候，必须注意准确发声，要对相关事件的来龙去脉进行准确分析，科学判断，认真总结，使中国的声音成为正确的声音，引导和掌握相关事件的国际话语权，在全球占领有利的位置。同时，对于部分热点事件，还可以组织相关部门持续跟进发声，不断引导国际舆论朝有利于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方向前进。

第三，委托发声，拓展中国猎狐行动的朋友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面对‘西强我弱’的国际舆论格局，我国新闻媒体的国际传播力还不够强，总体声音偏小偏弱。”[1]由此看出，在当前的国际舆论格局中，欧美等西方国家处于优势地位，中国处于相对不利地位。尤其是西方国家企图利用中国开展猎狐行动进行抹黑，加剧了中国的不利形势。因此，中国开展猎狐行动作为国际正义事业的一部分，必须争取全球友好国家的认同，尤其是争取一些同样面临腐败困扰的发展中国家的支持。适当加强与相关发展中国家的协调，争取在国际舆论中听到发展中国家对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直接或间接声援，不断拓展境外反腐的朋友圈，逐步与这些友好国家在境外反腐败斗争方面形成相互呼应的格局。

第四，经常发声，编写中国猎狐行动的“故事会”。新时代猎狐行动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既要快速遏制腐败蔓延的势头，做好治标工作，强化不敢腐的震慑和扎牢不能腐笼子，又要最终扫除腐败，做好治本工作，增强不想腐的自觉。在这个长期的过程中，必然有不少与境外反腐败斗争相关的事件在国际上发酵。中国需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经常发声，从每一个零星的境外反腐败事件中总结经验，持续做好每一个事件的应对工作，向国际社会讲好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每一个故事。同时，要将这些单个的故事进行有机整合，形成整体，不断编写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故事会”。

（二）加强国际反腐败斗争合作

瑞士驻华大使馆参赞图世德曾经指出，中国的反腐败工作是世界反腐败工作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因此，加强国际反腐败斗争合作必定成为中国政府开展猎狐行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第一，推进机构改革，构建国际反腐败对接机制。十九大以来，为适应国际国内形势发展需要，中国政府推进了新一轮党和国家机构改革。尤其是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委员会合署办公以后，其对外反腐败合作的部门也必然进行调整。2018年3月，中纪委将原来的外事局和预防腐败局进行合并，成功组建了国际合作局，其首要职责就是加强反腐败国际合作。为加强国际追逃追赃，国际合作局下设追逃追赃办公室，专门负责国际追逃追赃，包括对外谈判遣返“百名红通人员”等工作。经过调整，对外合作的力量和资源进行了整合，加强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政府反腐败斗争的国际合作力度，进一步完善了国际反腐败斗争的对接机制。

第二，加大追逃追赃力度，切断腐败分子退路。当前，不少贪污腐败分子借机逃到国外，有的犯罪分子逍遥海外几十年，给新时代境外反腐败斗争带来了极大压力和阻力。为进一步全面推进境外反腐败斗争，追逃追赃工作成为切断腐败分子退路、夺取反腐败斗争压倒性胜利的重要一环[2]。2014年10月10日，中国多个部门共同对外发布了《关于敦促在逃境外经济犯罪人员投案自首的通告》，明确将经济犯罪人员投案自首的时间确定在2014年12月1日前，否则不能以投案自首对待。中国还发布了“百名红通人员”名单，并全力动员投案自首。中纪委副书记、国家监察委员会副主任刘金国说：“尚有一人在逃，追逃绝不停止”，表明了中国加强追逃追赃和夺取反腐败斗争压倒性胜利的决心和意志。

第三，加快国际协商进程，推动构建国际反腐败斗争新秩序。腐败是全球面临的共同问题，反腐败斗争也是全球共同推进的斗争。因此，构建国际反腐败新秩序具有重要意义。一是利用中国主办的国际场合推进国际协商。2014年11月，APEC会议在中国召开，中国将反腐败国际合作纳入会议议程，推动了《北京反腐败宣言》的起草和发布工作。2016年，在杭州召开的二十国领导人峰会上，中国进一步推动了反腐败国际合作，推动各成员国共同通过了《二十国集团反腐败追逃追赃高级原则》和《二十国集团2017—2018年反腐败行动计划》，并成立了G20成员反腐败追逃追赃研究中心。另外，中国政府还提出了让“一带一路”成为“廉洁之路”的倡议。二是参与区域国际组织，共同推动反腐败国际合作。中国和东盟是邻居，也是重要的贸易伙伴和国际秩序的维护者。2017年11月13日，中国和东盟在菲律宾马尼拉举办了中国-东盟领导人会议，并通过了《中国-东盟关于全面加强有效反腐败合作联合声明》，为双方开展合作提供了路线图。三是加强“遣返和引渡”国际谈判。截至2014年12月，中国已与93个国家签署了检务合作协议或谅解备忘录，与189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警务合作关系，向27个国家的30个驻外领事馆派驻了49名警务联系官，并与美国、加拿大等国家建立了司法与执法合作机制，初步建立起了追逃追赃的国际合作网络。应该说，中国为加快国际协商进程，做出了不少努力。但是，从当前的情况看，在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和新西兰等国家，仍然藏匿不少腐败分子，他们依然过着逍遥的生活，中国惩治那些腐败分子的措施不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主要是相关国家对腐败分子的认知有差别，因此不愿意与中国合作。但是，归根结底是因为中国与相关国家未能就引渡和遣返等问题达成协议。为此，中国要依据《联合国反腐败公约》等国际法律文件，进一步加强与更多国家的谈判，推动签订“遣返和引渡”合作文件，为遣返和引渡腐败分子提供法律文件，解决引渡和遣返的困难。

（三）防止腐败分子与国际反华势力勾连

当前，国际反华势力正在利用外逃腐败分子对中国进行破坏。为此，中国必须时刻警惕国际反华势力与腐败势力勾连，不断开展猎狐行动，巩固新时代中国反腐败斗争的大好形势。

第一，防止西方国家利用腐败分子破坏中国和平发展进程。当前，中国正处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起步时期，也是进一步巩固反腐败斗争压倒性胜利的关键时期，更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战略机遇期。面对中国的反腐败斗争，国际反华势力总是有意无意地戴着有色眼镜看问题，用双重标准来判断问题。部分反华势力甚至希望借助腐败势力来实现“和平演变”和颠覆中国政权的目的。为此，中国必须时刻警惕腐败分子，尤其是腐败团伙和手握重权的腐败分子的动向，时刻警惕国际反华势力在中国的动向，防止二者相互利用，破坏中国发展进程。必要时，采取果断措施，定点和重点打击部分腐败分子和国际反华势力，强化对其他势力的震慑作用。

第二，织牢“天网”行动，尽量减少腐败分子外逃。十八大以前，不少腐败分子逃往美国、加拿大和新西兰等发达国家，其主要原因是当时国家监管体制存在漏洞，特别是中国与大部分西方国家在腐败分子遣返和引渡方面存在政策的缺失。十八大以来，尤其是最近几年，中国开展了“天网”行动，进一步完善了监管制度，使腐败分子很难逃脱，大大减少了外逃腐败分子的数量，尤其是杜绝了身居高位的腐败分子外逃之路。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到21世纪头十年，中国累计外逃和失踪腐败分子1.6～1.8万人，携带赃款高达8000亿元人民币，这些数字触目惊心。自2015年4月中央反腐败协调小组开展“天网”行动以来，中国相关部门通过外交、警务、金融、检务等部门的通力合作，进一步扎牢了“不能逃”的笼子，外逃腐败分子的数量大大减少。

第三，加强猎狐行动，尽快将潜逃分子缉拿归案。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不管腐败分子逃到哪里，都要缉拿归案、绳之以法。”[3]为此，中国在尽量杜绝腐败分子外逃的同时，必须继续开展猎狐行动，并以“百名红通人员”为主要抓手，尽快将潜逃的腐败分子缉拿归案，接受政府和人民的审判，进一步防止腐败分子与国际反华势力勾连。2014年中国通过开展猎狐行动，不断加强反腐败国际合作，将新时代反腐败斗争延伸到海外，并成功将杨秀珠等一批腐败分子缉拿归案[4]。截至2020年7月，“百名红通人员”已经有60人归案。这些“狐狸”落网表明，中国对开展猎狐行动的决心是坚定的，手段是丰富的，方法是多样的。同时，猎狐行动效果的彰显，对于那些蠢蠢欲动的潜在外逃分子产生了巨大的震慑作用，让他们逐渐产生“不敢逃”和“不愿逃”的心理。

二、展现中国力量，打造全球推进猎狐行动的话语体系

争取国际话语权是发展中国家在发展过程中的头等大事。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通过大力发展经济，积极推进国际合作，实现了经济长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的两大奇迹。当前，中国的GDP已经突破100万亿元，稳居世界第二，在多个重要领域争取了重要的话语权。但是，十八大以来，中国积极推进的猎狐行动却未被一些西方国家认可，中国在全球反腐败斗争领域的话语权仍然有待提升。

（一）增强综合国力是形成话语权的物质基础

中国的GDP已经稳居世界第二，占全球经济比重超过17%，各项经济指标总体上也处于世界前列，甚至居于全球首位。但是，由于中国人口基数大，人均数量处于世界后列。总体而言，中国的综合国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第一，持续提高人均GDP。2020年，中国人均GDP连续两年超过1万美元，处于全球第70位左右。这种状况不仅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与“亚洲四小龙”也还有很大差距，基本上与周边的俄罗斯、哈萨克斯坦、马来西亚等国相当。这种情况与中国的国际地位极不相称。因此，通过持续发展经济，提高人均GDP是中国政府需要努力的方向。

第二，努力巩固全面脱贫成果。打赢脱贫攻坚战是认真贯彻落实新发展理念的必然要求[5]。2020年，这场战役已经结束，2021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之后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关键之年，要进一步巩固全面脱贫的成果。受新冠肺炎疫情等不利因素的持续影响，为今年的开好局和起好步增加了一定难度。但是，中国将以咬定青山不放松的坚定意志，持续推进脱贫不脱政策，努力巩固脱贫攻坚战成果。

第三，提升中国的军事实力。当今世界，综合国力的关键既体现在经济和科技领域，也体现在军事领域。美国具有当前诸多军事要素当中的大部分关键要素，确保其在全球军事技术、军事战略和军事实力方面的优势。相对而言，虽然中国通过近几十年的军事变革，军事战略、军事技术和军事实力都得到极大提升，但是与美国相比，中国仍然存在很大差距。只有不断提升中国的军事实力，改变相对落后的状况，才能切实提升中国在国际反腐败斗争领域的话语权。

（二）以猎狐行动的实际效果争取话语权

反腐败斗争是全人类的共同事业，需要全球所有国家共同参与，并形成广泛共识才能够实现，猎狐行动是全球反腐败斗争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前，中国的猎狐行动已经取得了明显的成效，为进一步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国际国内环境。但是，真正要争取国际话语权，必须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树立典范，得到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充分认可。

第一，要积极宣传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成果。中国要充分发挥各个国际舞台的作用，全面介绍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成果，帮助西方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全面了解境外反腐的成效。以此为基础，向全球全面分析中国开展猎狐行动取得成果的原因及下一步的动向，引导发展中国家进一步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扩大中国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国际影响。

第二，要积极宣传反腐败国际合作的成果。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任何国家的反腐败斗争必须是跨越国界的合作，中国新时代猎狐行动的成功也离不开国际支持。中国要向发展中国家宣传新时代反腐败国际合作的成果，让发展中国家充分认识反腐败国际合作的优势，引导发展中国家积极参与反腐败国际合作，并在国际合作中接受中国方案，把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话语体系转变为全球反腐败斗争的话语体系，提升中国在全球反腐败国际合作中的话语权。

第三，要积极帮助发展中国家取得反腐败斗争成效。中国是负责任的大国，支持广大发展中国家的正义事业是我们一贯的立场。发展中国家开展反腐败斗争也是各国正义事业的组成部分，需要中国的支持。近年来，中国通过为发展中国家培训专门人才、提供资金支持等方式帮助非洲等广大发展中国家开展反腐败斗争，使各国朝着建设“廉洁国家”的目标不断迈进。放眼未来，中国要继续借助各种渠道，尽可能帮助发展中国家构建符合本国需要，具有本国特色的反腐败斗争道路，帮助发展中国家为建设“廉洁政府”而不懈努力。目前，一些发展中国家已经在借鉴中国的反腐败经验。越南共产党借鉴中国共产党的“八项规定”，颁布了“关于加大例行节俭、反对浪费的中央21号指示”；2015年，柬埔寨人民党则提出了“大鱼小鱼一起抓”的口号，并在党建工作报告中明确提出了“照镜子、除除尘、洗洗澡、治治病”的要求。可以说，中国的成功实践，不仅为解决自身存在的腐败问题、建设清廉中国闯出了一条路，也为国际社会树立了榜样与标杆，为构建国际反腐败新秩序积累了宝贵经验[6]。

（三）通过制定反腐败国际合作规则来形成国际话语权

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科学内涵是中国争取国际话语权的理论基础[7]。制定反腐败国际合作的规则一直是发达国家的“专享权利”，发达国家从来不想让这个大权旁落。中国要在反腐败国际合作中发挥更大作用，必须参与制定相关规则，使自己从规则的执行者转变为制定者和执行者的合体。

第一，要争取发展中国家对反腐败国际合作的权利。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也是世界上经济总量、科技实力、军事实力、综合国力最强的发展中国家。要维护发展中国家的利益，中国不可缺位。从反腐败国际合作角度看，中国需要全面扮演负责任国的角色，在反腐败国际合作中全面、持续和大声为广大发展中国家发声，要把发展中国家关于推进反腐败国际合作的理念转变为全球理念的一部分，为实现各国在国际反腐败国际合作中的切身利益提供可靠保障。

第二，要代表发展中国家参与制定反腐败国际合作规则。国家不分大小一律平等，这是国际普遍认可的原则。但是，为提高议事效率，具体工作由具有代表性的国家代表完成，这也是国际通行准则。在发展中国家，中国虽然不是唯一的代表，却是重要的代表。中国需要在国际舞台上代表发展中国家发声，就是要把发展中国家关于反腐败国际合作的规则转变为国际通行规则。

第三，积极争取部分发达国家支持。当前，受意识形态等因素影响，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对腐败的界定有所不同，其他领域的分歧也不小。但是，发展中国家对发达国家也不是完全对立的，双方仍然有不少平衡点。因此，在争取反腐败国际合作话语权的过程中，要同时团结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形成反腐败国际合作的统一战线，尽可能孤立极少数霸权主义国家，把发展中国家的合理诉求反映到相关条约和协议中，争取发展中国家反腐败国际合作利益的最大化。

三、贡献中国智慧，提供中国开展猎狐行动的特色方案

经过近九年的探索，新时代猎狐行动已经初步形成了具有浓郁中国特色的反腐败斗争方案。这个中国方案不仅对中国进一步推进境外反腐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而且对全球发展中国家的国内反腐败斗争也同样具有重要的导向作用。

（一）中国开展猎狐行动方案的鲜明特点

随着新时代猎狐行动的深入，中国从贡献中国智慧逐步走向贡献中国方案。综观当前反腐败斗争的实践，猎狐行动的中国方案具有鲜明的特点，这个特点是在经验的积累中形成的。

第一，坚持执政党的领导。坚持执政党的领导是猎狐行动中国方案的显著特点。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最大特点和优势。广大发展中国家和西方国家虽然绝大多数为两党制或多党制国家，但在某一时期，总有一个政党执政或多个政党联合执政。在各自的反腐败斗争中，只有坚持执政党的领导，才能够确保猎狐行动取得预期胜利。

第二，注重发挥群众的作用。在中国共产党历次反腐败斗争中，群众路线一直是一条有效的工作路线，人民群众始终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在新时代猎狐行动中，这一路线的作用也非常明显。中国共产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处于什么境地，始终是心中装着人民，始终做到党性和人民性的统一[8]。发展中国家虽然不直接涉及群众路线，但是，执政党只有真正为人民谋利益，才能够取得长期执政。在各自的反腐败斗争中，只有真正顾及群众的利益，执政党才能够在一人一票的选举中获胜，取得执政权。

第三，以人类共同发展为目标。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过程中要积极推进反腐败国际合作。2017年1月28日，习近平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演讲时阐述了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四条路径，即坚持对话协商，建设一个持久和平的世界；坚持共建共享，建设一个普遍安全的世界；坚持合作共赢，建设一个共同繁荣的世界；坚持交流互鉴，建设一个开放包容的世界[8]。根据习近平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以此推动反腐败国际合作的实质性进展，是站在世界的角度来思考解决腐败问题的中国智慧。“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里的完美社会——“大同社会”的萌芽状态，是站在全人类的角度的号召，是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的新时代理论。世界上的所有人共用一个地球，拥有同样的命运，消除各民族之间的隔阂，拉近彼此的距离，形成中华文明的完美型社会“大同社会”，让地球上的人民享受真正的平等和幸福。政治腐败是危害一个政党、一个国家最大的祸害之一，能引起较大的社会动乱，这对需求和平稳定的世界大环境来说是一个不利的消息。中国积极推动境外反腐败国际合作机制的形成，是基于国内反腐败的经验总结和对世界发展趋势的高度认识，是站在全人类持久发展的角度而言的。

（二）反腐败斗争中国方案的贡献途径

中国是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向世界做出的承诺一定要兑现。在全球反腐败斗争中，中国一定会将自己的宝贵经验毫无保留地贡献给全世界。依据中国参与国际活动的情形，中国贡献猎狐行动中国方案的途径主要有以下方面：

第一，通过加强与发展中国家的反腐败国际合作影响发展中国家反腐败道路选择。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指出：“要围绕我国和世界发展面临的重大问题，着力提出能够体现中国立场、中国智慧、中国价值的理念、主张、方案。”[9]从习近平的论述中看出，中国方案是中国作为一个大国的责任和担当的体现。目前，中国已经与全球近180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与200多个国家和地区发展经济和文化关系。在这些国际交往中，中国始终认为，国家和地区不分大小，一律平等。除正常的国际交往外，中国也积极与不同国家和地区开展反腐败国际合作。在国家合作中，中国通过主动介绍反腐败的具体做法，潜移默化地吸引发展中国家接受自己的方案。

第二，通过展现新时代猎狐行动的效果引导发展中国家反腐败斗争道路选择。十八大以来，中国的猎狐行动在经济、政治、外交和文化方面取得了全方位的效果。人民群众的利益得到维护、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基础得到夯实、赃款赃物等经济损失得到挽回、中国的国际形象得到好转、社会稳定得到有效巩固，这些真实的效果成为全球公认的事实。广大发展中国家在选择反腐败道路时，对中国所坚持的道路将产生兴趣。

第三，通过强化对外交流影响发展中国家反腐败道路选择。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始终遵守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来处理对外关系。中国从不干涉别国内政，尊重所有国家发展本国经济和文化的道路选择。中国对世界性难题贡献中国的智慧，不是李代桃僵地插手干预别国的政事，而是把自己对问题的认识、解决办法分享出来，充分尊重他国，这是中国方案最大的优势。就反腐败国际合作而言，中国方案是借鉴国际社会和世界文明反腐败的经验成果与结合中国反腐败的实际成果，最终总结出来的优异解决方案。中国方案本质上是融合世界文明的成果，是世界人民的智慧结晶，也是中国智慧的体现，具有普遍性和特殊性。因此，新时代猎狐行动的中国方案只能通过加强交流的方式贡献出去，而不能强求他国接受本国猎狐行动的方案。在加强对外交往中，中国必须让发展中国家切实感受到借鉴中国方案对本国开展反腐败斗争的好处，并以中国方案为蓝本，结合本国反腐败斗争实践，不断丰富和完善本国反腐败斗争的道路和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