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实全国职教大会精神，办好高质量高等职业教育

刘斌

（天津职业大学，天津 300410）

2021年全国职业教育大会的召开，是“十四五”开局伊始党中央对深化职业教育领域改革的一次总动员、总部署，大会释放出的积极信号，为职业教育未来的创新发展指明了方向、确立了目标、提供了基本思路和根本遵循。高等职业教育（以下简称“高职教育”）作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落实全国职业教育大会精神，深刻把握“发挥职教作用、优化类型定位、发展职教本科”这组会议关键词，紧紧围绕持续提高人才培养质量、铸就校企命运共同体、探索本科层次职业教育等问题，创新工作方式方法，打造“双师型”队伍、提升治理水平、扩大开放程度，全面深入地推进高职教育高质量发展。

一、落实全国职教大会精神

职业教育的发展已经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同心同路同发展，唯有更深层次地创新发展、更高质量地科学发展，才能不辱使命、不负众望、担当有为。

（一）在充分认识职业教育在经济社会中所处突出位置的基础上，发挥职业教育重要作用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带着对职业教育的深刻思考，深入到福建省闽江学院、贵州省机械工业学校、甘肃省张掖市山丹培黎学校等多地考察，细致聆听广大人民群众的热切期盼，系统、全面阐释对职业教育深层次的见解，做出一系列科学论断和重要论述，并亲自推动相关改革。此次全国职业教育大会强调，要进一步完善双轨制的教育体系，即通过提高技术技能人才待遇、畅通职业教育发展途径，赋予职业教育轨道学生与普通教育轨道学生在升学、求职、待遇、晋升等方面享有平等的机会，进一步增强职业教育的社会认可度和吸引力。

2019年，国务院印发《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并将职业教育置于教育改革创新和经济社会发展中更加突出的位置。已经处在“高位”上的职业教育，下一步要通过全社会的支持和参与，尤其是各级党委和政府首当其冲，紧握住“类型特色、多元参与、提质培优、扩大开放”四个重点，处理好“普职、产教、校企、师生”四种关系，落实好职业教育领域“放管服”改革的各项要求，机制要创新、政策要落实、制度要落地，充分释放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的红利，为职业教育全面凸显类型特色、完善体系、提高质量、壮大实力、稳固位置保驾护航，为充分发挥职业教育育人育才，服务我国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服务更高质量更充分就业、服务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建设的重要作用创造条件。

（二）在充分认识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是不同教育类型的基础上，优化职业教育类型定位

《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中明确了职业教育是一种教育类型，而非一个教育层次。这对摆正高职教育的类型与层次，明晰高职教育和普通高等教育的联系与区别，指明高职教育的战略定位与发展方向，均具有重要意义。[1]此次全国职业教育大会强调，要优化职业教育的类型定位。高职教育应以类型教育的定位为源点，以理论创新为先导，按照职业教育自身的规律办学治教，加快高职教育由参照普通高等教育办学模式向多元参与、形式多样、优势突出、特色鲜明的类型教育转变。[2]

优化职业教育类型定位，彰显职业教育类型特色。首先，要正本清源。充分认识到职业教育是一类面向社会的跨界教育、面向人人的普惠教育、面向产业的技能教育、面向市场的就业教育、面向能力的实践教育、面向未来的终身教育，要从政策环境上推进职业院校类型定位的落地落实。《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修订草案》将“高等职业学校”修改为与“普通高等学校”并列的“职业高等学校”。看似仅仅几个字词的简单排序、重组，恰恰在法律层面确立了高职教育的类型定位，即专科层次的高职学校与本科层次的高职学校均属于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中的高层次，均属于与“普通高等学校”并列、对等的“职业高等学校”，在办学实践中就要真正按照职业教育的规律去办职业教育。其次，要守正创新。落实“职业教育由参照普通教育办学模式向类型教育转型”的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目标，健全和完善职业教育各专业、各层次人才培养标准，在纵向贯通、自成体系的同时，与普通教育横向融通、协调发展。要围绕思想政治教育、“三教”改革、产教融合与校企合作、治理能力提升等重点难点进行攻坚。再次，要行稳致远。通过落实职业学校类型定位的评价方案，发挥教育评价指挥棒的作用，将德技并修、产教融合、校企合作、育训结合、职业证书、就业质量、“双师型”教师队伍等作为重点评价内容，加大职业培训、服务地方和行业的评价权重，以科学、全面的评价作为彰显职业教育类型特色的增强剂，引领、保障职业教育实现高质量发展。[3]

（三）在充分认识职业教育将继续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基础上，稳步发展职业本科教育

职业教育牢牢把握时代变局和社会需求，保持发展的主基调不变，保持改革的主旋律不变，以改革促发展、以改革促转型、以改革促提质、以改革促创新，全面深化改革的步伐势必再提速。此次全国职业教育大会强调，要深入推进职业教育领域内育人方式、办学模式、管理体制、保障机制等方面的全方位改革。补短板、求突破、促公平，尽快建立、健全、完善职教高考制度、普职融通制度、学分银行制度、国家资历框架制度和教育教学质量监控与评价体系，畅通各类人才成长通道，给予职普两个教育轨道的学生同等权利与机会。出实招、办实事、见实效，通过搭建校企协同创新平台、产业人才数据平台、支持产教融合型企业等途径继续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稳发展、显特色、强体系，发展好、巩固好职业本科教育，进一步完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国家应时应势应需，早在2014年国务院颁布《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的文件中，就提出“探索发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并逐步对本科层次职业教育进行规划与布局，改革发展的目标、路径也日益清晰。近期，习近平总书记对职业教育工作的重要指示中要求“稳步发展职业本科教育”。

稳步发展职业本科教育是完善纵向贯通、横向融通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打破专科层次的“天花板”、打通职业教育的“断头路”、构建普职教育“立交桥”的必要举措。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明确要求：“加大人力资本投入，增强职业技术教育适应性，大力培养技术技能人才”。据人社部发布数据显示：当前我国技能人才就业数量占就业总量不足三分之一，技能人才的年均缺口在1300万左右。而这其中，高技能人才数量占技能人才总量不足三分之一，年均缺口在700万左右。随着我国经济结构不断调整、产业转型升级，企业自动化程度再上新台阶，对高层次技术技能人才的需求将不断提升。

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即不是专科层次职业教育的加长版，也不是普通本科教育的翻印版，而是职业高等教育中的本科层次，是以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具有审辨式思维能力、解决复杂实际问题能力的发展型、复合型和创新型高层次技术技能人才作为人才培养目标。稳步发展本科层次的职业教育，应在继续实施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提升高职教育质量和教学水平的基础上，深入开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标准研究，健全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及专业管理制度，进而为构建以职业中等教育为基础、职业专科教育为主体、职业本科教育为引领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奠定基础，形成普通教育、职业教育“双轨并行”“融合共促”的良好局面。

二、高职教育改革发展面临的任务

（一）为持续提高人才培养质量迈稳步子

持续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不断增强服务发展的能力，是检验高职教育高质量发展成色的“试金石”。在过去二十多年里，高职教育积极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不断完善人才培养的目标体系、课程体系、教学体系和管理体系，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和机制，大力推进1+X证书制度试点工作，深化课程、教材、教法改革，人才培养的不可替代性显著增强，学生的全面发展、个性发展和可持续发展得到不断满足，竞争力和吸引力显著提升。[4]但高职教育发展不平衡、发展不充分的问题依旧存在、依然突出，教育教学质量参差不齐、服务发展能力优良不等，离人民真正满意的高职教育尚存差距。

持续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德技并修促进全面发展。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涵育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系统研究德智体美劳五育在高职教育领域内所蕴含的意境、所体现的特点、所建立的关系，形成五育指标体系，确立培养目标，确定核心能力，进而构建课程体系、教学体系、管理体系及支持保障体系，推进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工匠精神与人才培养模式有机结合，将爱国主义、民族精神、职业道德等教育贯穿人才培养全过程，德技并修，学生的德智体美劳得到全面发展。

持续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增强职业教育的适应性。高职教育的专业设置与区域经济社会高质量的发展要实现动态平衡，职业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其技能与劳动力市场的需求要实现精准对接。按照国家“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对职业教育的要求，依据《职业教育专业目录（2021年）》，顺应知识与技能综合化的发展态势，在科学分析产业、职业、岗位、专业四者关系的基础上，对接国家和区域主导产业、支柱产业和战略性新兴产业设置专业，优化、调整专业布局，加强专业集群建设，促进新兴、交叉专业的形成与发展，完善专业预警机制和动态调整机制，建立人才需求预测和就业情况反馈机制，以应对快速变化的新技术、新产业，能够更有效地整合优势资源，形成多元化的技术技能人才培养新格局。[5]

（二）为铸就校企命运共同体搭好台子

校企命运共同体不能仅仅停留在口头上、不能仅仅落笔在纸面上、不能仅仅呈现在协议上。校企命运共同体，是以构建合作共赢的新型校企合作关系为目标，是经由阶段性的校企利益共同体、校企责任共同体、校企事业共同体、校企文化共同体、校企情感共同体、校企价值共同体不断叠加融合、螺旋上升、持续升华而最终形成的。当前，高职学校与企业之间的合作逐渐从契约式的合作方式向产权式的合作方式转变，多数还正处在校企利益共同体的初级阶段，企业在职业教育中的办学主体地位虽得到了进一步落实，但受现有体制机制和高职学校内部治理结构的影响，企业参与的程度、发挥的作用依然有限，“产业需求标准”与“人才培养标准”对接效率不高的问题并没从根本上得到完全解决，校企间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关系还较为薄弱。

铸就校企命运共同体不可能一蹴即至，而是要循序渐进，要适应社会需要。面对新经济、新技术和新产业的快速变化，完善产教融合办学体制，增强高职教育的适应性,以互利为基础、以科技为先导、以技术为核心、以共赢为目标，紧盯产业链条、紧盯市场信号、紧盯民生需求，通过整合全社会的资源，对标行业技术标准，联合行业龙头企业，尤其借助、依靠国有企业特别是央企、国企的公益属性与社会责任，通过“共建、共享、共用”优势资源，全面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通过“共管、共育、共评”的全过程“双元”育人，促进行业企业融入人才培养环节，行业企业全面深入参与学校治理、技术研发的局面基本形成。

铸就校企命运共同体不可能徒陈空文，而是要搭建平台，要全方位实体运行。高职学校要寻求人才培养与技术革新的契合点，大力推动产业学院、混合所有制二级学院、校内企业实训中心、职教集团等校企合作平台的实体化运行，以技术技能的传承、积累、转化与输出为纽带,开展集团化、混合所有制、现代学徒制、跨区域、中外联合等多种办学形式，将校企间的人才、技术、资金、场地、文化等资源汇聚集中、高效配置，聚焦于中小微企业，主动参与、服务其工艺、技术的创新与改进，提升技术成果推广、转化的能力，适应新技术发展趋势，打造产教融合型职业技术教育，进而形成校企命运共同体。

（三）为探索本科职业教育找准路子

2019年以来，教育部已批准全国18个省市、自治区的27所（其中民办学校22所，公办学校5所）学校开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试点。这27所学校主要采用三种途径专设，升格为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开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一是三本转设，由三本学校或独立学院单独转设为本科层次职业学校，转设后均为民办属性。二是合并转设，由三本学校或独立学院与1所或多所高职学校进行合并后组建为公办属性的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如河北工业职业技术大学、河北科技工程职业技术大学、河北石油职业技术大学等3所新近成立的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均是由国家“双高校”+独立学院的模式组建而成，且都定位为公办属性。三是独立升本，由高职学校独立升格转设为职业技术大学，开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目前，大部分是通过职业学校与民办独立学院合并转设的方式，仅有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大学唯一一所由公办专科层次职业高等学校直接升格为本科层次职业高等学校。近期，各省市、自治区出台的相关政策文件都明确将完善高层次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加快发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支持所属具备条件的学校升格、转设为本科层次职业学校等相关工作作为重点任务，并全力以赴推进实施。

支持实力强、条件好的专科层次职业高等学校逐步有序开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不失为一条完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有效捷径。从理论上来讲，专科层次职业教育与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同宗同源”，实属同一个教育类型的不同层次，有着明显的层次错位，是发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最为坚实的储备力量，便于优化升级、利于“一脉相承”。专科层次职业学校强调工学结合，注重学生技术实操能力的培养；而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则更加强调知行合一，注重培养学生基于习得技术技能过程中形成并内化的创新、创造能力。专科层次职业学校强调点对点的校企合作，其中“订单班”模式很好地满足于某一企业的特定岗位对于急需人才的需求；而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则更加强调的是面对面的产教融合，注重学生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发展，对应某一行业领域更为广泛的就业、创业渠道。专科层次职业学校跟跑技术标准，技术标准设定到哪、产业需求标准发展到哪，人才培养标准就跟进到哪；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则力图领跑产业发展，且适度超前地引领技术发展，使本科层次职业学校成为人才培养标准和产业技术发展标准的引领者。

从实践上来看，严格控制专科层次职业高等学校升格并不是加快职业教育现代化的成功之道，规范引导其提质升级才更符合职业高等教育的发展规律。积极稳慎推进综合实力强、办学特色足、培养质量高的国家示范（骨干）高职学校，特别是“双高计划”项目立项学校采取合并转设、独立转设等模式设立为本科层次职业学校，开办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坚持和巩固经过实践检验行之有效的培养模式和运行机制，明确办学定位和发展方向，在师资队伍、实训课程、专业教学、技能培训等方面进一步完善提高，培养国家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高层次技术技能人才，[6]以补提我国经济转型升级的需求、行业人才断层的短板。

三、高职学校高质量发展的路径策略

（一）全力打造“双师型”教师队伍

高职学校以“四有”标准为引领，通过机制牵引、项目赋能、平台支撑，深化教师聘用管理评价改革，打造一支数量足、素质高、结构优、充满活力的“双师型”教师队伍，形成“近者悦，远者来”的人才工作新局面。

第一，建设结构化的创新团队。规范兼职教师管理，广开兼职教师聘用渠道，要短期引进、长期培养、远期储备一批行业有权威、国际有影响、能引领专业群发展的专家型、领军式的高层次专业群带头人和专业产业带头人。培养出留得住、发展好一支教学能力强，适应新技术变革的高水平、结构化的教学创新团队，建设好“双师型”的教学团队。在思政、英语、高数、计算机、体育等公共课设立公共课程首席教授，面向国家及区域重点支柱产业领域设立科研首席专家。

第二，打造教师发展平台。立足教师教学能力发展需要，打造教师发展支持服务体系。建实建强教师发展中心，统筹教师研修、职业发展咨询、教育教学指导、科研能力提升、学习资源服务等职能，为提高教师专业素质给予支撑和服务。

第三，完善培养培训体系。聚焦教师教育教学能力、专业实践能力和技术服务能力的持续提升，健全完善“新入职教师、胜任型教师、骨干型教师、专家型教师”四级师资培养培训体系，实施新入职教师适岗培训、青年教师教学能力提升培训、骨干教师科研能力提升培训、教学名师和专业（群）带头人引领能力培训。

第四，创新评价机制。深化“双师型”导向的教师聘用、管理、评价改革。完善评价标准，坚决破除“五唯”，更加注重师德师风、更加注重育人实效、更加注重业绩贡献、更加注重能力水平，构建可体现教师“家国情怀彰显度、学校发展贡献度、教育教学满意度、校企互动活跃度”的评价体系。

（二）全力驱动治理现代化进程

高职学校构建以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为核心，以职能部门和专业院系为依托，以学术委员会、教代会、理事会等为支撑的现代化大学内部治理体系，形成“党委领导、校长负责、教授治学、民主管理”的治理格局，建立健全社会支持、参与和监督学校发展的长效机制，完善职业学校办学质量考核机制，释放办学活力，激发办学动力，不断提升治理能力、全面提升治理效能。

第一，更新治理理念。遵循现代职业教育的发展规律，坚持以人为本、服务至上的治理理念。向外争取治理空间和资源，向内完善治理体系和制度，构建学校内外部联动机制，形成多元共治的新格局。坚持和完善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以章程为核心着力健全依法治校制度体系，完善以学术委员会为核心的学术管理体系和组织架构，深度发挥产教融合工作委员会、专业建设委员会、教材选用委员会等治理机构的作用。完善领导干部考核评价和容错纠错长效机制。

第二，彰显治理特色。优化理事会的成员结构，政府部门、行业组织、高端企业、研究机构、优秀校友等多元治理主体参与其中的同时，对应产业体系邀请业内专家加入理事会。以群建院，创新基于专业群的扁平化的二级学院管理模式，进一步理顺学校与学院之间的关系，进一步下放人事聘任、经费使用和日常管理等权限。满足劳动力市场的需求，尊重学生选择个性化、多样化的要求，因材施教，深化改革，探索实施完全学分制改革。创新全员聘任、职称评聘的体制机制，突出职业教育类型特点，践行重师德师风、重真才实学、重质量贡献的价值导向，构建以业绩贡献和能力水平为导向的教师评价体系。

第三，提升治理效能。加大校务信息公开力度，充分发挥教职工代表大会和学生代表大会作用，畅通师生权益诉求渠道，形成民主管理、民主监督长效机制。逐步提升信息化治理水平，形成技术赋能的数据治理和智慧治理模式。以学生为中心，改善教学设施、提高教学质量，提高服务水平，丰富校园文化，提升在校生满意度。营造公平竞争环境，提供发展空间，提高待遇水平，提升教职工满意度。创新产教融合、校企合作模式，提高毕业生的职场能力、强化职业素养，培育核心竞争力，提升毕业生和用人单位满意度。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和社会影响力，强化教育的增值评价，使学生的成长、进步有目共睹、有迹可循，提升家长满意度。[7]

（三）全力提升国际化办学水平

高职学校提升国际化办学水平，提高对外开放程度，构建全新的交流机制，主动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倡议，通过深化鲁班工坊建设、引进国际合作认证、开展国际合作培训、培养国际视野人才，为职业教育国际化办学提供中国模式、中国方案与中国标准，加速推进品牌国际化，建设国际知名高职学校，形成互利共赢的国际合作新局面。[8]

第一，塑造高职学校国际品牌。引入国际先进的教育理念、办学模式、职业标准、专业课程，与职业教育发达国家和地区的政府、行业协会、著名高校和知名企业开展学术研究、师生交流等合作项目。建设国际化二级学院，扩大对外宣传力度，吸引“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学生来华就读，提升高职学校国际知名度和国际影响力。总结凝练高职教育的发展经验，为世界各国提供可借鉴可推广的中国方案。

第二，打造世界水平专业群。以开展国际产能合作为载体，搭建国际职业教育合作平台，办好一批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以核心专业为引领，不断优化专业结构，持续提升专业群建设质量，积极参与国际标准开发与制定，破解职业技术教育和生产实践难题，打造国际知名的专业群。与国外高水平应用技术大学合作办学，探索高层次现代学徒制试点。

第三，培育国际化教师团队。加大国际人才引进力度，参照国际通行标准和程序进行人才的招聘、遴选、管理和考核。选派优秀教师赴国外进修访学、短期培训、提升学历，鼓励教师参与国际学术组织、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和国际科研项目，培育一批国际有影响的教学名师、技能大师。

第四，提升学生国际化视野。加大国际化课程开设力度，选派优秀学生赴国（境）外学习（培训）、参加国际技能大赛，强化学生海外学习、实践经历，培养具有国际视野和全球格局，熟悉国际标准，通晓国际规则、胜任跨文化交流的技术技能人才。

职业教育前途广阔、大有可为。要深刻学习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职业教育的重要指示精神，以时不我待、只争朝夕的紧迫感与使命感贯彻落实大会精神，全过程地进行一场深刻的职业教育大变革，全方位地拓宽一条平坦的成长成才康庄大道，把人生出彩、梦想成真的机会公平的赋予每一个人，使职业高等学校真正成为高素质技术技能人才、能工巧匠、大国工匠的摇篮。高职教育要继续巩固其在现代职业教育体系中的重要位置，强化类型特色，高质量完成好“中国特色高水平高职学校和专业建设计划”任务，全面凸显“提质培优、增值赋能”的发展新成效，使人民群众在高等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享有更多的获得感和满足感，[9]为实现劳动者的人格尊严、获得体面工作、创造美好生活做出应有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