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兴 谢林蓉/上海大学图书情报档案系
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是数字档案馆空间范围内的人与其生存环境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统一复合体[1],包括主体与客体两大组成部分。构成主体的档案管理者、档案形成者及档案利用者掌控着生态系统的运行命脉,影响着客体的调和功能,其治理成为生态系统治理的首要着手点。本文从意识与能力两个维度展开探讨,尝试构建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治理体系,理顺主客体关系,协调不同主体间关系,以求最大限度发挥其主导作用,提升其控制力和支持力,增强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的社会性、法治性、协同性、专业性,并维持其健康发展与持续平衡。
通过中国知网全文数据库、维普全文数据、硕博学位全文数据、读秀全文数据库等,以“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等主题词进行检索,发现当前对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及其治理研究,主要围绕以下方面。
一是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的概念与构成。作为社会系统的主体,人具有主观能动性以及对自然环境的改造能力,以此延伸到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的主体概念中,从而突出人的首要功能[2]。根据人在系统中的各种分工,划分为档案形成者、档案管理者和档案利用者[3]。档案形成者分布广泛,包括国家机构、社会组织和个人;档案管理者存在于不同的数字档案馆当中;而档案利用者则包括所有对数字档案馆藏资源有所需求的个体或人群[4],共同凝聚成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的掌控者。
二是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的功能与定位。主体直接掌控和决定着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的运行和成长。其中档案形成者是生态系统主体的基础,决定了馆藏资源的质量;档案管理者作为核心,发挥着脑部神经中枢的作用,能够影响整个系统内部的信息流动与能量转换;而档案利用者则赋予数字档案馆存在的根本意义,是生态系统内的“上帝”[5]。互联网技术广泛应用的同时,用户信息权利得到更为有效的保障,在此背景下,利用主体的功能日益凸显[6],利用者成为生态系统发展的重要促进力量之一,引导资源建设朝着优质方向前进,有助于激发利用工作的活力和成果效益[7]。
三是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的培育与治理。一方面,受益于信息时代数字档案馆获得了更多的技术支持,但社会转型也对其提出了更多的服务需求,生态系统主体的生存需要直面新的挑战[8]。另一方面,主体正处于成长阶段,需要采取特定的培育措施促进其成熟,并制定科学的治理规划以推动其不断发展[9]。档案管理者和专业教育者需面向全体社会成员展开培育[10],促进行业自身档案意识以及社会成员和社会组织档案意识的提升。另外,还需加强档案专业知识教育,培养主体文创能力,推动档案文化传播,形成主体的文化自觉,并从历史意识、创新意识、职业精神等方面对主体展开培育[11]。此外,及时弥补主体在综合能力体系中的空缺,尤其注重信息能力的提高,在为数字档案馆建设提供高素质人才队伍的同时,同步提升形成者和利用者的信息素养[12],保障数字档案馆的健康管理与协同发展。
通过分析,发现学者对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概念的认知较为统一,对其结构的划分较为明确。但对主体治理的相关研究着力点较为分散,重点为思想意识层面的培育,更为系统的治理体系与治理方案尚未构建。本文从意识与能力两方面出发,探索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的双维度治理,以期通过主体的成长,提高数字档案馆在社会系统中的生态位。
数字档案馆在信息技术对传统档案馆的冲击下,完成载体形式、管理方式和利用方式等各项因素的历史变革而产生,但其所藏各类档案资源都是历史的原始记录,是历史发展与积累的产物,是最重要的史料[13],是物质与精神文明成果的重要成分[14],与历史密切相关,其历史渊源与历史意义不容忽视。对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的治理,当以历史意识治理为首。
一是档案形成主体的历史意识治理。国家机构需协同社会组织以及公民个人,依据有关的法规标准,在所有主体平等享有参与权利的基础上,灵活开展历史主题档案作品展、主题知识展、主题教育会、主题宣讲会、科普手册的出版与阅读等各种活动。在不同形成主体的协同引领下,保障活动展开的科学性,提升活动流程的标准化,并融合现代多媒体技术、VR技术、3D技术等,推动历史意识治理的智能化进程。需以多主体协同治理的强大包容性,向所有形成者普及档案与历史的密切关系,强调档案在历史记录与历史文化方面的重要价值,使其能够树立历史使命观念,站在时代宏观角度,严谨地对待其所涉及的档案形成事项,在源头上控制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资源的真实性、完整性与准确性。
二是档案管理主体的历史意识治理。档案管理主体不仅是历史捍卫者和守护者,更是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与社会历史关系的重要理顺者,对其进行历史意识治理是主体治理能力与服务水平提升的要求所在。首先,管理者应树立历史主义观念,深刻认识数字档案资源的历史文化财富特性,并在数字档案馆履行各项服务职能的过程中,以此观念为指引不断完善各项管理与服务活动,及时、准确地激发资源在历史层面的价值。其次,需时刻关注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等各项事业发展动向,关注国际社会发展动向,将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置于整个社会生态系统当中,注重历史与现实的密切关联,让沉睡的历史文化资源在动态的现实中尽可能发挥其价值。如吉林省档案馆通过新华社、中央电视台等新闻媒体向外界公布了6份侵华日军专题档案,揭示日军侵华的史实,回击安倍晋三参拜靖国神社的丑行[15]。总之,管理者应该树立牢固的历史意识,不断学习历史知识,以此指导各项管理工作,将能够反映社会历史面貌的档案收集齐全,实施科学整序,有效发挥和实现其历史价值,让历史不再沉睡于漫漫馆藏档案之中。
三是档案利用主体的历史意识治理。档案利用者是数字档案馆存在与发展的重要根基,是其生态系统运作的主导因素,是其生态平衡调控的立足项,加强其历史意识治理能够有效激活和延伸馆藏档案的历史价值,也深刻影响了档案资源的健康、安全和生命力状况。档案利用者应树立档案的历史性和共享性观念,一方面应主动培养保护历史文化财富的使命感,以历史意识规范利用行为,自觉维护所获档案的真实和完整,保障其他主体的平等利用权利,使资源能够长期有效地支持生态系统的服务运行。另一方面,还应该看到资源服务是知识分享和传播的过程[16],利用者在借助数字馆藏满足与自身活动和利益有关的需求之外,还可以成为历史档案资源的传播者,将馆藏相关知识向其他利用主体进行传递与传播,促进其他社会利用主体历史知识的学习与历史素养的形成。
乌梁素海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境内,是黄河流域和内蒙古西部最大的淡水湖,也是我国八大淡水湖之一。乌梁素海蒙语意为盛产红柳的地方。随着自然条件的变化,目前,乌梁素海南北长35~40 km,东西宽5~10km,水面面积293km2,湖面海拔高程1018.79m,最大水深为2.5 m,平均水深1m。
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的档案意识反映在他们对档案及其有关活动的认识水平和认可程度上,具体包括形成者能否出于档案角度对待其形成活动;管理者对档案人的身份认同、对档案工作与事业的价值认同;利用者是否了解档案及其价值、是否具有主动的档案利用意识等。因此,档案意识与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内的诸多因素互相关联,其治理有利于调动系统主体的积极性,发挥其能动性,激发其协同合作意识,促进系统内部从资源产生到利用服务循环链的良性运转,使其在生成环节提供更为真实、完整的档案资源,在处理环节实施更为科学的政策措施,在利用环节得到更为充分的价值挖掘和实现。同时,不同主体档案意识的治理密切相关,具有互通性和互哺性。形成者和利用者的档案意识共同归属于社会档案意识范畴,其治理有赖于管理者的宣传和服务,而社会档案意识的强化又能够反向促进档案人员相关意识的提高,使其充分认识档案的社会地位与作用,以及自身肩负的重任[17]。
一是社会档案意识的治理。社会档案意识的治理需要各主体共同努力,形成整体联动合力,发挥整体联动作用,突破对其认知与利用的局限,改变形成者和利用者形成而不自知、需求而不自知的状况。档案管理者、行业人员以及学术界需协同社会主体一起,将其对基础知识和利用方式的认知引入科学而恰当的轨道,注重宣传科普过程的明确性和适用性,克服笼统化与空泛化。通过线下各种类型的宣传展览活动与知识文化途径、线上开放共享平台的建设与投入使用,向其普及档案、档案价值与功能、档案工作与事业等各项基础知识,助其掌握档案利用的各种渠道与具体方法。此外还需各主体共同合作,打通多向沟通渠道,及时反馈普及效果,不断优化治理成效。最终目的是激发形成者和利用者在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建设中的主人翁意识,使其认同档案与档案工作,能够在日常生活和生产活动中,以档案学角度积极收集和保护所产生的档案,主动发觉自身更多的档案利用需求,并能以科学的手段和方式满足这一需求。
二是管理主体档案意识的治理。管理者的档案意识水平既影响档案工作开展,又与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中其他主体的档案意识水平紧密关联,在整个系统治理体系中占据引导地位。中国自古以来所留存的档案丰富且充实,档案工作同样跨越千年时代长河[18],档案管理者应对自身身份与事业树立坚定的价值认同意识,进而展开学科理论的学习和研究,全身心投入到档案事业建设与宣传工作中,其中重点在于档案学科理论学习与研究、档案法律意识形成与应用等。档案基础学科提供学科建构的基本原理,是其形成发展的理论条件[19],管理者档案意识治理首先当以基础理论知识为起点,做到系统的学习和掌握,同时展开应用理论与法律知识的学习。其他各主体可共同参与其中,协同共治,拓宽治理途径和方式,主动提供相关知识资源,协作增强管理者身份自信与价值自信,助力其档案意识治理。此外,需将理论知识付诸档案工作实践,努力从战略高度保证档案政策与管理工作的系统性、科学性与操作性,并协助其他主体档案意识的治理,促进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整体档案意识的提高,使意识治理产生实际效果。
伦理意识一方面强调个人外在行为规范,另一方面注重人际关系中的规律与准则[20],它对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的约束主要表现为行业责任与社会责任的承担、资源平等与服务平等的实现、人文关怀的给予以及生态和谐的维持。运用伦理意识对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进行调控,可以增强主体的约束和自律,提高档案形成者与档案管理者的责任意识和自律意识,及时有效地防范信息干扰和安全风险对系统的破坏[21],同时保障档案利用者的合法权益,维持和谐的主体关系,达到生态系统的平衡。
一是责任意识治理。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内的各生命体因子是责任意识治理的共同主体对象,都需树立主人公观念,在责任意识的养成上协同发展。档案形成者要具备数字档案馆建设、社会文化事业建设和社会记忆构建参与者的思想高度,在形成活动中主动承担起积累保存档案、管理保护档案的责任,做到求真务实,从起点促进馆藏资源数量和资源质量的完善。档案管理者需加强行业责任培育,认清数字档案馆建设在社会建设与发展中的定位,将责任意识落实到每一项管理工作与业务工作中,养成专注与反省的良好品质,培养行业法律观、保密观与开放观,并正确处理其关系。档案利用者的责任意识主要指向数字档案资源的保护,包括其内容的真实完整及其权益的维护,克服违法、违权现象,以责任意识规范和约束利用行为。三向主体责任意识的治理互联互通、包容共进,有力促进生态系统主体实现责任担当。
二是平等意识治理。平等意识治理的主体对象主要是档案管理者,包括资源平等和服务平等。其中前者强调相关主体在资源分配结果上的无差别状态,即打破个人或组织对信息资源的恶意垄断,为人们提供平等享有资源的机会[22]。档案管理者应明确服务者地位,克服资源垄断现象,打破资源获取壁垒,平等对待各社会主体,形成协作融合、互联互通、共参共赢的主体群。树立资源平等意识,打破档案资源为社会管理者、政府人员等特定对象所有的传统理念,在遵循档案保密制度的前提下,使每一位利用者都可以平等地进入利用渠道,获取和享有所需资源,保障其合法权利。同时,还应以平等的服务理念,为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的所有成员提供同等条件的服务,免费开放所有可能的资源,营造系统内部的平等运行环境。此外,其他主体应积极改变被动服务与平等支配状态,主动争取并享用自身所有的各项合法权益,促进平等意识治理落地。
三是人文意识治理。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不是机械的资源处理系统,它在完成档案资源建设的同时也是社会发展不可或缺的动力之源,能够促进人类社会进步,方便人们文化、经济与生产的各项活动,其价值实现、生态平衡维持以及良性运转都离不开人文关怀。因此需要档案管理者与其他主体一齐培养坚定的人文意识,在数字档案馆日益发展之时不忘伦理约束,以正确的价值观念投入到其建设之中。档案形成者、管理者、利用者应以实现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善治为共同目标,和谐共处、协同前行。各主体需消除身份偏见,跨越交流瓶颈,将视野从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自身扩展到全体人类社会,塑造主体共同成长理念,依法实现多元主体的利益平衡,持续描绘生态系统的人文色彩,让更多的社会成员享受其发展益处。
一是档案工作领导者专业能力提升。领导者是档案事业队伍的标杆,档案管理主体专业能力提升治理要从领导干部抓起。2014年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档案工作的意见》指出加大对档案工作的支持保障力度,必须加强档案干部队伍建设,“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要把档案干部培训、交流、使用列入干部培养和选拔任用统一规划,统筹安排,为档案干部学习培训、下基层挂职锻炼、交流任职等创造条件”[24]。首先,应与党和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理念、法律规范以及整体档案事业建设方向相契合,以良好的思想素质与法律素养引导其专业能力提升。对此,2019年制定的《档案专业人员继续教育规定》曾提到其专业教育应当以服务档案事业发展、推动国家治理现代化、促进科技和文化进步为导向[25]等要求。其次,需明确继续教育对于专业能力提升的基础性和战略性地位,坚持发挥教育的重要作用,积极运用远程教育方式开展档案领导干部继续教育,让广大档案干部接收专业培训[26],使其在扎实的专业基础上,树立标准治理理念,掌握科学决策能力,为生态系统提供具有牢固基础的队伍堡垒。
二是档案工作业务人员专业能力提升。业务人员是档案事业队伍的基石,需加快提升其档案专业能力,努力打造标准化、专业性的人才队伍。2016年,国家档案局印发的《全国档案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将档案队伍专业化作为“十三五”时期档案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建设的重要发展目标之一,提出扩大档案专业人才队伍培养规模,培养和造就高层次人才和特殊人才,建设全国档案专家库,拓展档案人才发展空间[27]。一方面,可以采取多样方式,以档案专业知识理论为中心内容,充分利用现代化设备,筹集教育数据资源与人才资源,展开继续教育、专业培训、交流论坛等,持续增强其专业能力。国家档案局十分重视档案工作业务人员的专业培训教育,根据实际需求,从2011年起便陆续组织编写出版了13本包括多媒体教学课件与纸质载体教材形式的“档案人员培训多媒体教材”,对于新参加档案工作、拟从事档案工作以及其他岗位调整而来的人员,可借助专门教材进行教育学习[28]。另一方面,应通过业务工作实践加以巩固,《档案专业人员继续教育规定》中明确指出其教育培训需突出针对性、实用性和前瞻性,坚持理论联系实际、按需施教、分类分级、讲求实效、培养与使用相结合的原则[29],真正实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现实与发展相结合。
数字档案馆的存在基础为现代信息技术,其数据处理与利用、数字信息系统的构建等都依赖于数字化手段,因此必须着重强化主体的信息能力。相关政府部门、社会组织以及个人需要聚合成力,积极打破“信息孤岛”和业务藩篱[30],从而拥有全面整合信息数据资源的能力,在实现档案馆建设自动化与网络化的同时,能够确保信息与系统的安全,将数字档案馆由资源存储中心转变为智能、开放、共建、共享、个性、精准的用户服务中心。
一是强化多媒体与计算机技术能力。计算机设备与多媒体技术的使用应成为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所掌握的基本信息能力,可邀请信息技术专家或团队,针对不同水平、不同类型的主体展开技术教育宣讲。首先,要求档案管理者能够运用多媒体技术,为数字档案馆整合涵盖文字、图形、影像、动画、声音、视频等多种形式的资源体系,并解决其异处兼容与识别问题;档案形成者能够为数字档案馆上传和提供各种形式的档案;利用者能够按规补充和反馈有关信息,实现资源体系构建中的三向信息输入。其次,管理者在保证常规计算机操作能力的基础上,需培养数字档案安全管理素养,防范档案信息系统安全漏洞,及时感应和检测信息资源风险,如联网计算机所遭遇的病毒、通信信道所受的拦截干扰、网络通信节点以及信息存储节点中面临的病毒入侵与信息丢失等。可以加强信息加密技术、信息安全防护体系构建技术、密钥技术等相关技术的研究,并应用所掌握的技术方法,采取有效措施消除或降低其危害,形成者和利用者也应规范操作,合法使用相关技术设备。而且,档案部门、社会相关组织、市场与公民需内外联通、携手共治、协同进步,强化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馆建设的高度整合性与开放共建性,共同为生态系统构筑一道信息安全防护堡垒。
二是强化档案管理信息系统开发与应用能力。档案管理信息系统是数字档案馆资源体系建设、信息安全防护以及用户服务中心建立的核心手段。相较于外包技术公司,档案管理者更为深刻地掌握信息管理需求与用户服务需求,可通过更加专业和深入的学习,了解管理信息系统设计的相关技术,培养其开发与应用基础,强化其操作能力。为数字档案馆配备能够对接各方向、各领域的管理信息系统,包括政府网站、企业网站、个体网站、社会组织网站、图书馆、博物馆以及其他各类信息资源库与数据库,从而能够捕捉和收集来自各行各业、各类主体的数字信息资源。要求档案管理者能够借助档案管理信息系统,对所采集的海量数字档案进行自动的鉴别、整序、组织、集合等,以形成科学合理的资源体系。此外,尝试探究Internet技术、Web技术、ASP.NET技术等在管理信息系统开发中的应用,构建基于B/S(Browser/Server)结构且支持多语种与多媒体运作的档案管理信息系统,面向全社会开放统一的服务界面,并提供智能查询功能。利用者能够知悉系统出入路径与操作方法,只需在入口处输入自身账号密码便可进入系统,对资源进行实时查询、检索、收藏与共享交流。同时,档案部门需注重培养档案管理信息系统开发与应用能力治理的联动力量,积极鼓励其他有关部门、社会组织以及个人参与学习培训,实现多元共治,由此打通需求采集渠道,助力构建标准性强、智能高效、安全可靠、共建共享的档案信息平台。
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主体是生态系统内的“生命体”因素,具有主观能动性,能够创造和改造系统内的生态因子,直接影响和掌控着各项活动。从意识与能力两个维度入手强化主体治理,期望凝聚各方主体合力形成共治,互为联通、平等互助,增强主体对生态系统各项因子的协调平衡能力,不断为数字档案馆生态系统筑牢掌控的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