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剑浩
可求索的事
太多
问。向蒲草,向流萤
向新书未沥的墨迹
红碾作尘
父亲老成爷爷的样子
以他的睿智
是读不懂沉入江底的喟叹
和渔歌在亘古里悠扬
一块巨石能有多重?
依旧无人告诉我
或许,抱朴与抱石
本就在同样的从容里
分裂,生长
误入南塘
不因黄昏煮沸的一盅酒
淤泥、涅土,圣训,通通酩酊大醉
坦言独醒之士,将话语
倾入水中,扎牢了根
他无所谓下酒菜是夕阳,还是皓月
直到一萍珠露走来
脚步慢盈盈地
即远,又近
闻不到丁香结着的忧愁
我醉着错过了他的笑话
不过遗憾大可不必
故乡的山里也能挖到葛粉
那么我想,心里的苦是一样的
以及回味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