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兴 崔云萍
摘要:数字人文是数字技术与人文研究之间动态对话的结果,是跨学科的新兴研究领域,为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开发与传承提供了新启示。通过阐述数字人文在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中的价值呈现,提出了相应的开发机制:资源建设机制、数据关联机制与记忆活化机制,最后从协作与融合、数字项目驱动、构建“记忆场”三个方面探讨数字人文视角下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开发路径。
关键词:乡村记忆 数字人文 记忆活化 资源开发
Abstract:Digital Humanities is the result of the dynamic dialogue between digital technology and hu? manities research. It is a new interdisciplinary re? search field, which provides enlightenment for the de? velopment and inheritance of rural archival memory resources. By expounding the value presentation of digital humanities in the development of rural archival memory resources,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he corre? sponding development mechanism: resources con? struction mechanism, data association mechanism and memory activation mechanism. Finally, it discuss? es the path to develop rural archival memory resourc? 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igital humanities from three aspects of collaboration and integration, digital project driven, and construction of "memory field".
Keywords:Ruralmemory;Digitalhumanities; Memory activation; Resource development
鄉村档案记忆资源是村落形成、变迁和发展过程中保存、流传下来的珍贵记录,涵括档案形态存在的记忆资源和经文本化、数字化转化后的档案化记忆资源,是乡村记忆的重要组成部分。[1]如何将之更好地激活、展演、传承是当前学者关注的焦点,它已成为营造乡村文明氛围、建设乡村文化、构筑乡魂的重要资源。特别是近年来随着数字技术与人文领域的有机结合,强调利用数字技术对各类资源进行整合、组织与开发,更是为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开发提供了重要启示,其能够拓展乡村社会记忆再生产的范围[2],协助乡村记忆的保护、展演与传承。本文将从数字人文的视角探究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开发路径,用数字技术来激发乡村记忆的活力,以人文关怀融入开发过程,为活化乡村记忆、留住乡愁韵味提供重要支撑,从而进一步重筑乡村文明、传承乡村文化,以服务国家乡村振兴战略大局。
梳理文献发现,学界对数字人文与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的研究内容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保护、开发与传承
一是乡村记忆内涵解析,包括乡村记忆基本特征与存在样态的剖析[3]、乡村档案记忆——符号与意义的“象征复合体”解读[4]。二是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路径探讨。为促进社会转型中乡村记忆的拯救、保护与传承,“乡村档案记忆工程”被提出,档案部门应在其中发挥主体地位。[5]数字时代的到来,社会记忆形态趋于数字化,数字化策略逐渐应用于乡村记忆工程。[6]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通过对乡村记忆的提炼与揭示进而讲好乡村故事[7],在这个过程中要坚持真实性、本土性、变迁性与对话性等原则[8]。
(二)数字人文在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中的应用研究
一是数字人文在乡村档案记忆中的价值研究。数字人文是通过建立描述学术活动方法和功能的框架来解决计算技术如何在人文领域有效利用的问题[9],在资源整合中数字技术的应用是关键[10]。其能够协助档案对乡村记忆的构建,用数字化手段帮助人们“回忆”过往,重构集体记忆。[11]二是开发模式探究。基于技术应用、价值开发、人文共享的理念与方法,借鉴其他社会记忆资源的探索,为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提供思路。如构建淡水记忆数字人文协作系统[12]、优化城市记忆资源的建构模式[13]、实现声音记忆的深度开发与价值创新[14]、解码特殊记忆情感[15]等。
在现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本文拟从数字人文的角度分析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开发路径,以期触发乡村记忆的活力、延续乡魂乡脉,突破传统乡土文化与现代文明融合的瓶颈,促进乡村记忆在现代化进程中的传承与发展。
(一)触发抽取:澄显隐蔽记忆
一方面,数字人文技术能够跨时间、跨地域将具有多样性与广泛性的乡村记忆资源汇集起来。因为乡村记忆产生于特定的社会区域,反映了乡村生产活动、文化建设及民俗风情变迁等过程,既包括生产工具、古老建筑、历史舆图等实物资源,又有节庆民俗、宗族观念等文化记忆资源,来源于不同的存储空间与载体。数字人文技术的运用能够聚集来自不同承载物中的乡村记忆资源,将这些纷杂繁多的记忆理顺,把纵深跨越历朝各代、不同形式的记忆资源聚合起来,帮助乡村民众触发潜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另一方面,数字人文技术能够将隐蔽的记忆澄显出来。乡村记忆具有弥散性与潜在性、内隐性与动态性等特点[16],在人们不需要的时候潜伏在大脑中,需要某一动因、需求抑或是无意触碰才能将想要的记忆从意识底层抽取出来。数字人文恰恰能揭开记忆朦胧的、似有却无的“面纱”,借助数字技术对这些记忆资源进行展列、编排、组配等,能够抽取乡村地域发展过程中具象化的行为记忆与意象化的文化特性,将被时代洪流埋没的记忆澄显出来。
(二)动态展演:活化静态记忆
一方面,数字人文强化了乡村记忆的展演效果,突显记忆的真实性。数字人文技术的应用不仅能丰富记忆展演的方式与增强演示效果,突破记忆的静态呈现,更能达到动态演示、逼真外显的效果,使其具有活力与更强的感染力。如“南京慰安所的AR故事地图”项目应用GIS、AR、3D建模与unity场景搭建等技术,以高精确度与强交互性再现南京慰安所的旧址原貌与其中发生的历史事件,扩展了历史记忆的动态表现力。[17]另一方面,数字人文赋予了记忆展演更佳的内涵解读,激发记忆的潜在价值。乡村记忆的展演具有文本叙述、口头表达、仪式操演等多种形式,并强调一种动态的展示、演示与演绎[18],为数字人文提供了更广阔的创新空间。如在高迁古村的数字记忆平台建设中,其以数字技术为工具和手段,从时间、空间、活动主体以及活动客体等多个维度展开对记忆主题的数字化阐释[19],实现乡村记忆释读与展演的有机统一,使之表征乡土文化特色与传递乡土气息。
(三)融合重构:再生与构建记忆
对于一个区域或是活着的事物的记忆而言,永远不可能达到“完成时”[20]。数字人文能够为“未完待续”的乡村记忆补续新光景,为乡村今昔之隔构筑起联通的桥梁。立足于记忆本真又融入当前观念、意识与资源,再生和重建乡村往事。而且“社会不时地要求人们不能只是在思想中再现他们生活中以前的事件,而且还要润饰他们,削减他们,或者完善他们”[21]。因此需要反思过往,着眼现在,对承载着乡土情怀、文化礼俗的乡村记忆寻求得以传续的开发路径,重新构建联系过去乡魂与现代文明的乡村记忆。数字人文能调动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引入现代文明观与思维,依据当前民众诉求与过去记忆特性对跨年代的精神外化资源进行组合,将当下的文化、思想、理念融入记忆构建中,不断填补、修正、拓展,进而重构乡村记忆。
(四)人文照拂:增强情感归属、身份认同
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开发不仅重视数字技术应用,更是关注开发过程中人文情怀的营造、真善美的传达以及乡民们自我认同的强化。数字人文所聚焦的人文关怀为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扩展了新的视域,衍生归属情感与认同价值,其出发点在于关注人文、服务人文,当数字人文走进档案,带来的不仅是技术的变迁,更是情感的归属。[22]其以虚拟现实、增强现实等人工智能技术作为方法对人文进行拟实处理[23],将静态资源中蕴含的经验、关注焦点、社会伦理活态化,使之具有通感效应与交互性,进而增强乡村记忆的实在性、人文性与艺术魅力,丰富人们对过去的感性感知和现实性,促使记忆主体返璞归真,切实会意到乡村中记忆对于个人并不是点缀的饰物,而是实用的、不能或缺的生活基础[24],从内心深处增强对家乡的情感归属及对自我身份的认同。
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具有凭证、身份认同、情感归属、文化追溯等多重价值,对其进行保护与开发对乡村记忆的唤醒、展演、重构与传承有重要的作用。要实现这一开发价值与作用,使得弥散的记忆得以重聚,渐弱的风俗人情得以强化,需要将数字技术与人文价值观念嵌入开发过程中。其开发机制是基于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建设,通过对记忆数据进行关联分析,进而实现记忆活化的一种运行模式,如图1所示。
(一)資源建设机制
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数字化工作是基础,数字资源库是开发前提,数据化处理是关键。它们之间具有明显的递进关系,即“文本(实物)—数字化—数据”,形成一种天然的协同关联。首先,全方位的文本资源采集机制。一方面,对现有文本资源采集做到穷尽。不仅收集记忆保存机构内的馆藏记忆资源,也要加大对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征集力度,通过鼓励乡民捐赠与购买等方式采集家谱宗牒、秩序民规、方言祖训等更具本土特色的资源。另一方面,对口述档案的文本化处理。主要采取现场考察、访谈等方法拢聚流散的记忆信息,如对乡村轶事、古老传说、民俗礼节的补充,进而对之进行文本化处理。其次,多样化的数字资源协同运作机制。基于文本资源的数字化成果与经数字化技术采集的数字资源(农田、宗祠、老屋等乡村现貌图景,信仰仪式等文化场景影像,乡音、民歌等带有地域音色的乡音音频),对相互关联的数字化资源进行协同,推动科学、合理、系统的数字资源体系的形成。如聚集不同村落之间记忆资源,加以整合、分析,挖掘出潜在的羁绊与价值;对同一姓氏的各种数字化资源予以协调,用以增强宗族观念,维系血缘关系。最后,多维化的数据资源开发机制。如利用数据分析、数据挖掘技术协助建立目录数据库、专题数据库,采用语义分析技术建设文本语料库,为进一步挖掘乡村记忆的内在活化因素与群体文化心理提供便利。
(二)数据关联机制
数字人文可以通过数据管理、分析技术等对记忆资源进行分析、重组与整合,帮助人们重续断裂记忆、激发未曾触及的情感以及反思当下的实践。首先,构建有效的记忆主题关联机制。根据国家政策引导、乡村文化建设方向以及民众感兴趣的话题,结合文本聚类、主题建模和特征提取等算法[25]分析数据中的主题,并进行文本分析与编目,将散乱的记忆有序化、主题化。其次,形成科学的记忆内涵关联机制。借助数据分析、自然语言处理、语义网技术等,提高相关记忆中的文化挖掘深度。如提取乡村道德体系、宗族观念形成的关联因素,挖掘乡村记忆中所附有的社会属性并探索乡村社会结构的变化。最后,探索逻辑化的记忆要素关联机制。基于记忆主题的选取对象,记忆内涵的发掘成果与关联数据技术的密切配合,将记忆碎片拼接起来,梳理记忆脉络,形成记忆网络,促使民众全面地了解某一记忆节点中的事由、社会背景、人际往来、文化事实等具化的信息,以追寻、揭示过去的记忆真相。
(三)记忆活化机制
跨媒介的记忆信息展示是乡村记忆活化的关键。因为“一段声音或视频比起平面文字更能把人带回当时的场景,链接事件当时的背景和社会影响,受众的身临其境感会更加强烈”[26]。一是真实性呈现需求与数字人文技术应用的相互协调机制。数字人文技术的理念、方法与技术的运用,不仅可以起到烘托记忆主题以及记忆场景形象化建构的作用,更是可以通过对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深度挖掘、内容聚类分析,以此实现记忆细节的适当扩张、渲染等效果。如借助VR/AR技术全景式展示传统工艺技术、节日欢庆仪式操演;运用3D建模技术仿真还原具有乡土气息、历史意境的古建筑、遗址、乡村小道等。二是多渠道沟通与数字人文技术应用的衔接机制。在可视化开发中,需实地融入民众的交往环境与语境,实时补充散落的记忆细节与更新的记忆信息。并通过线上媒体主动聚积社会大众、乡村民众对记忆信息展示与呈现效果的意见,以精准乡村记忆展演的情感传达与文化辐射广度,让以往的历史与故事再次在民众生活交往中活跃起来。
(一)协作融合,多元參与
数字人文理念强调协作与融合,对于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主体的协作具有指导意义。首先,推进不同学科的协作与融合。对这些记忆资源的理解与准确释读需要语言学、档案学、历史学、社会学等多个学科的协同,对其数字化展示需要借助美学、艺术学等学科的知识以追求艺术呈现效果,赋予其审美意蕴。因此,开发过程中要尊重学科多元视角,采纳不同学界的阐释与建议,齐集不同学者们对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研究内容与价值发现,对开发方向与文化塑造方式进行跨学科探讨。其次,重视开发主体之间的联盟共建。主要是文化机构(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艺术馆)与科研机构(数字人文研究中心)之间的联盟建设、技术协同。可以根据乡村实地情况与资源现状,在资源上,开展经验交流项目合作,实现资源优势互补,创新记忆资源建设模式;在技术上,联合数字人文研究中心对记忆信息进行横向整合、纵深挖掘。最后是民众的参与。“每一个集体记忆,都需要得到在时空被界定的群体的支持。”[27]乡村共同体成员是辅助乡村档案记忆开发的重要力量,应该集取多方面的民众记忆视角与乡思感怀,融合这片土地下生长出来的“土著”记忆信息。从而充实记忆资源的开发意涵,促使乡民萌生文化自觉而后走向文化自信。
(二)馆际主导,项目驱动
档案馆作为乡村记忆的主要保管机构之一,是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的重要阵地。档案部门需要认清自身角色的职能定位并创造机会,提高参与、协助乡村记忆保护与传承的自觉性,主动发掘更加完整与真实的记忆资源,提高开发水平并优化开发成果。一是扩展数字人文认识面,不断探索实践。一方面,应定期组织学习,及时更新对数字人文的认识,充分把握数字人文的技术原理与理论内涵,进一步规范档案工作人员在资源收集、组织与应用中的工作流程,更好地全程跟踪开发进度。另一方面,根据记忆数据制定统一的标准化规则。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具有多种形式,其存在格式、大小、存储方式的不同。应统一标准规范,如元数据标准、数据存储标准、著录标准等,为记忆资源的保存、管理与开发提供基础支持。[28]二是主导并推动“数字人文+乡村记忆”项目的开展。目前城市记忆工程建设已取得显著成果,在实践中逐渐积累数字化保存与开发城市记忆的丰富经验,数字记忆实践也逐步成熟,具有不少创新性的技术应用。档案部门可以借鉴优秀实践经验,建设以乡村记忆为主题的数字记忆工程,以原生态保护为原则,为乡村记忆保存、乡村文化建设提供驱动力。
(三)记忆之场,融媒建构
记忆之场具有实在性、象征性和功能性。档案部门需要有意识地构建可以持续存在的“场所”来推动乡村记忆的开发与传承。基于多种数字技术的配合深入,可以构建不同形式的乡村记忆场。一是以乡村记忆数据库为基础,建设乡村记忆展示平台。乡村记忆资源库作为乡村记忆数据聚集与保存的“场所”,是乡村记忆开发的资源库房,也是开展数字人文研究的基础,能够为深层次人文研究、记忆挖掘和智慧服务提供重要信息资源[29]。而乡村记忆展示平台则是以此为前提向社会输出记忆资源,将原始的记忆信息或是已经过整合、开发的记忆“成品”在网络平台上陈列出来。其不仅是搭建一个线上保存、展示乡村记忆的虚拟“场所”,更是为人们共享、交流记忆信息提供了途径,让民众在记忆场域中丰富自我记忆认知及强化心理依恋。二是以多媒体技术融合为手段,营造乡村记忆空间。鉴于乡村建筑的原生态留存与保护思想,可以依托乡村现有文化场所建立村史馆、传统民居纪念馆等乡村地标性“记忆场所”。通过合理扩展内部使用功能,在馆内采用实物展览、三维图像展示、视频放映、媒体语音讲解等多种传播介质展开记忆叙事。同时运用虚拟现实技术、增强现实技术搭建乡村场景全景展示处与民俗仪式体验馆,为人们提供听觉、视觉、触觉上的记忆互动与沉浸式体验平台。
数字人文的发展和应用拓展了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的广度与深度,为人们找寻往昔记忆、重拾乡愁乡情提供技术与情感支持。为了让乡村记忆更好地立足现在、对过往延伸、寻求未来延续的方向,需要秉持协作与融合的理念,以数字项目为驱动并建造凝聚乡风乡魂的“记忆场”,进一步推进乡村档案记忆资源的可持续开发,不断挖掘、阐释乡村记忆中乡土社会特性和文化内涵,进而促进乡村现代化建设、地域文化发展,为乡村振兴、传承乡土文明增添活力与助力。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综合档案馆社会影响力评价及提升策略研究”(项目编号:20BTQ106)的研究成果。
注释及参考文献:
[1][7][16]丁华东.讲好乡村故事:论乡村档案记忆资源开发的定位与方向[J].档案学通讯,2016(5):53-58.
[2][11][22]龙家庆,王玉珏,李子林.融合与建构:数字人文研究与档案工作的关联及路径探索[J].档案与建设, 2018(12):4-7;12.
[3]王进文,张军.乡村社会记忆的提出及其重构[J].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31(2):64-68.
[4]余厚洪,丁华东.符号与意义:乡村档案记忆解析[J].档案学通讯,2017(2):4-9.
[5]丁华东.在乡村记忆保护传承中不能缺位:论城乡档案记忆工程推进的现实必要性与存在合理性[J].档案学研究,2016(4):86-90.
[6]丁华东.论社会记忆数字化与乡村档案记忆工程推进策略[J].档案学通讯,2015(4):36-39.
[8][18]张燕,丁华东.乡村记忆展演:乡村档案资源开发的新视角[J].档案学通讯,2016(3):4-8.
[9]王佩娜,方炯焜.数字人文视角下的潮学研究数据组织策略研究[J].山西档案,2020(6):69-78.
[10][28]裴阳.基于数字人文的城市记忆资源整合与服务研究[D].郑州: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2020.
[12]LINS C,CHEN M.Applying public history to cobuild the digital humanities collaboration system of Tam? suis memory(Article)[J].Journal of Educational Media and Library Sciences.2016,Vol.53(No.1):103-133.
[13]霍艳芳,何思源.数字人文视阈下城市记忆资源整合与开发路径研究[J].档案学研究,2018(1):29-34.
[14]展晓鸣,吴志杰.档案记忆观视野下的社群档案开发利用策略研究[J].山西档案,2021(1):94-99..
[15]BLANKE T, BRYANT M,HEDGES M. Under? standing memories of the Holocaust—A new approach to neural networks in the digital humanities.[J].Digital Scholar? ship inthe Humanities.2020,Vol.35(No.1):17-33.
[17]彭韵筑,张一凡,叶瑞恒,等.“慰安妇”公共创伤记忆的数字化构建:以“南京地区侵华日军慰安所的AR故事地图”为例[J].图书馆论坛,2020,40(11):68-79.
[19]冯惠玲,梁继红,马林青.台州古村落数字记忆平台建设研究:以高迁古村为例[J].中国档案,2019(5):74-75.
[20][26]冯惠玲.数字记忆:文化记忆的数字宫殿[J].中国图书馆学报,2020,46(3):4-16.
[21][27]哈布瓦赫.论集体记忆[M].畢然,郭金华,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91,40.
[23]刘炜,叶鹰.数字人文的技术体系与理论结构探讨[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7,43(5):32-41.
[24]费孝通.乡土中国[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5:17.
[25][29]李慧楠,王晓光.数字人文的研究现状:“2019数字人文年会”综述[J].情报资料工作,2020,41(4):49-59.
作者单位:上海大学图书情报档案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