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企业大学视域下混合学习原则及应用方法

■中国农业银行长春培训学院 何佳欢 张 鑫

一、研究背景

线上学习（e-learning）乘互联网时代东风茁壮发展，从网易云课堂、51Talk、猿题库到各类专业化线上教辅平台和兼具知识分享功能的社交网络，线上学习已经成为现代人学习的重要方式之一。随着我国“互联网+”战略的提出，“互联网+”教育成为教育界热门的话题，大型开放式网络课程（英文缩写MOOC，音译为慕课）、小规模限制性在线课程（SPOC）、公益课堂、微课等线上教学形式进入大中小学，掀起对教育目标、对象、环境、阶段及策略的又一轮革命。将线上学习同传统课堂学习混合已成为大势所趋。出于更好地支配时间、节省组织资源、完成学习工作任务等需要，企业培训中同样存在广泛的混合学习现象。纵观各企业大学等企业培训机构的功能框架，其中均有承载传统课堂功能的实体教学场地和发挥线上学习功能的线上平台。

受近期新冠疫情的影响，作为传统教育界代表的大中小学纷纷“触网”，线上课堂接管了原属于传统课堂的领域。同时，承受“灭顶之灾”的培训市场，也努力攀住“线上化”浮木。疫情过后，在线学习（e-learning）将在何种程度上取代传统课堂学习已成为时代之问。在一定程度上免于市场冲击的企业培训组织，也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目前经过一段时间的全面线上学习，人们发现尽管线上学习有可自定学习目标及步调、节省人员费用等优势，却也存在缺乏适宜的学习环境、学习设备、技术支持和适当的人际交互活动等问题，而这些正是传统课堂的优势。因此，受疫情影响全部转向线上的教学活动，反而将目前线上教学、线下教学各自的优缺点暴露出来，部分回答了这个时代之问——取长补短的混合学习短期内依然存在。而5G推广、增强现实（AR）、虚拟现实（VR）、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技术的发展和应用，是否会赋予混合学习新的内涵，甚至完全取代传统课堂教学，文章末尾也会进行初步探讨。本文将从理论出发分析企业培训中混合学习概念、特点、作用和历史发展，并结合实践进一步认识混合学习，从而通过优化现有混合学习的理念、方法及路径，更好地完成培训教学目标，实现混合学习的“供给侧改革”，为更好地开展农行员工培训提供意见和建议。

二、企业培训视角下的混合学习概述：概念、历史与现状

企业培训经历过几个发展阶段，目前，最成熟的发展形式为企业大学。1980年起，以摩托罗拉创建企业大学为标志，现代企业大学（Corporate University）在全球迅速崛起，通过有计划地组织企业员工学习活动，加强人力资源和企业文化建设，萃取个人经验形成组织智力资源，并落实企业战略。建设学习型组织也成为企业在终身学习这一时代理念下，在“学习型社会”中寻找到的战略定位。企业培训中的混合学习一直服务于企业培训目标。但是由于互联网时代深刻改变了人们的学习、生活和工作方式，线上学习不仅仅意味着互联网技术在教育领域的延伸，还变革了教育领域，因此对混合学习的认识需要分为理念和技术两个维度。

（一）企业培训视角下的混合学习概念、特点、作用及主要形式

混合学习概念由西方学者提出。本文认为，其从技术层面来看是线上学习（e-learning）同传统课堂学习的混合，从其本质看，在于应用恰当的教学技术与恰当的个人学习风格相匹配，以便在恰当的时间将恰当的的技能传递给恰当的人。因此，就其本质而言，混合学习是通过合理地利用各种教学方式，帮助学习者定制符合自身特点的“学习菜单”，从而更有效地达成教学目标。相对于强调通过增强信念，完善人格，学习知识、技能、技巧等实现个人发展的学校教育目标，企业培训教学目标更强调企业的发展，即通过培训提升企业生存发展需要的组织和员工两个层面的能力，实现企业战略。其中，员工个人作为教学对象和传导对象，具有学习者和实践者的双重身份，那么在检验教学目标实现情况时，需要考察其工作状态、流程、成果等变化情况。因此，就像不能离开温度计来谈温度一样，对于员工培训效果的评估是研究企业培训中的混合学习优化方法的一把标尺，本文仅提出理论和优化构想，对“标尺”的研究还需另行讨论。现在先回到企业培训中，在此视角下定义混合学习概念。由于不同于传统教学目标，本文将企业培训视角下的混合学习定义为：从技术层面来看，是线上学习（e-learning）同传统课堂学习的混合，从其本质看，在于企业明确制定教学目标后，根据其选定的学习者的学习风格，通过有效地项目设计方法选取恰当的教学技术，促使学习者在领会掌握的基础上，达到决策和应用的水平。

因此，企业培训视角下的混合学习有五个特点：一是企业设置教学目标。二是特定学习对象。三是应用导向。四是模块化设计。五是综合应用教学技术方法。其中前三个特点反映了企业培训与学校教育的区别，后两个特点反映了混合学习与单一的在线学习或课堂学习的区别。

确定教学目标是教学活动的起点。在企业培训中制定的教学目标要服务于企业战略和发展需求，因此，从理论上讲，在整个教学活动中，企业占据教学主体地位，由企业来决定员工的学习内容和方式。然而，员工也希望发挥其主观性。企业决定和员工自主这两者之间存在根本矛盾。纵观诺尔斯、塔夫、麦兹罗等人的成人学习理论，我们可将成人学习归纳为以下几个特点：一是自主意识强。问题导向，学习动机多样。二是以工作生活经验作为其学习资源。三是学习干扰因素多，更加依赖良好的学习环境。由于员工既是学习者也是实践者，学习效果决定员工工作绩效乃至组织绩效，因此，必须要利用以上的成人学习特点，使其助力而不是阻碍企业完成教学目标。

成人学习特点给我们的启示有四点：一是在学习者特征方面，要认识并理解作为培训对象的员工在知识、阅历、科研能力、身心特点乃至职场心态方面各异这一客观现象。二是在学习内容方面，确定学习内容时要考虑学习者的个人习惯。三是在学习形式方面，要利用合适的教学方式方法激发和引导学员形成良好的学习动机。四是在学习环境方面，要为员工创造免于各类干扰因素的良好的学习环境。这四个方面，正是混合学习可以解决的问题。首先，对于学习者特征各异这一问题，各类混合学习形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学习者特征各异带来的众口难调；其次，对于学习内容方面，混合学习给学习者提供了更大的自主权，学习者可根据自身工作学习生活安排“定制”学习内容；再次，对于学习形式方面，通过利用各类混合学习模式，学习者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因时空限制导致的协调工作、生活和学习的困境；最后，对于学习环境方面，混合学习允许学习者自主排除环境干扰，或者通过传统课堂学习形式为学习者营造学习氛围。

那么，混合学习都有哪些主要形式？其相对的特点是什么？以时、空两个维度划分，我们将混合学习进行初步分类。其中，传统学习包括同时同地进行的课堂讲授、报告、演讲、专题研讨、情景模拟等形式，其特点为人员集中、便于营造学习氛围、社交性强、有助于营造社群自豪感和荣誉感、需要大量组织协调、企业需承担学习者人员费用支出等特点。而在线学习包括同步异地、异步同地、异步异地进行的自主阅览网络信息、电子书籍、数据库检索、网上信息检索、即时消息、聊天室、网络会议等形式，其特点是充分依赖个人的自主性、不受时空限制、环境存在干扰因素、交互性受平台技术和个人使用方式影响、需要一定的组织协调、企业承担的人员费用支出相对较少等特点。

表1 课堂学习与在线学习特点对比

因此，课堂学习和在线学习各有其特点，但是脱离具体教学目标、内容和环境，并不能判断混合学习的应用情况和优化方法。接下来，我们结合企业培训中混合学习实践做进一步研究。

（二）企业培训视角下的混合学习发展历史及现状

在企业培训中混合传统课堂学习和线上教学已成为大势所趋，每年定量完成一定积分（时长）的线上学习和根据企业安排参与集中学习已经成为企业员工工作的一部分。企业培训视角下的混合学习可分为三个发展阶段，与科技发展程度息息相关。

1.混合学习萌芽阶段：集中学习为主，远程学习为辅。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也即最初现代意义的企业培训，主要是以集中线下培训的方式进行，培训内容主要为企业需要员工掌握和强化的技能、知识、能力等。随着对企业文化、社会资本等的研究，思想态度方面的课程也成为企业培训的内容之一。除集中培训外，企业考虑员工工作发展需要，探索函授等远程教学模式，但是开展集中线下培训是企业的首选形式。

2.混合学习发展阶段：远程学习异军突起。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利用电脑网络平台组织员工进行学习成为企业节省成本的培训方式，且远程学习具有受众范围更大、课程内容多样、学习时间、地点更加灵活、允许员工自定学习步调等优势。因此，相比耗费组织资源且受众有限的集中学习，在线学习以其组织成本低、受众广泛、可自定学习步调等优势迅速成为企业培训的另一种主要形式。

3.混合学习成熟阶段：泛在学习成为首选。如果说利用电脑进行员工培训受到硬件设备、网络带宽等技术设备方面的制约的话，智能手机的广泛普及和网络带宽不断提速，则解决了这一问题。现在，人们可以随时随地利用网络获取学习资源，进行泛在学习。由于手机显示、使用习惯等原因，企业并不仅仅简单将在线教育资源移植到手机端，还开发出了更适合手机平台的学习形式——微课、网络APP直播课程等等。传统课堂教学也开始引入线上教学辅助方法，如课前通过微信群开展翻转课堂，课上用线上投票、讨论等实时展现全体学习者观点，课后利用微信群集中答疑等。目前多数员工人手至少一台联网手机，这意味着课堂教学和在线学习已经不能简单通过是否在同一时空内来区分，课堂教学和在线学习可以同步存在，混合学习成为一种常见学习方式。

由于在线学习在实现知识传授、简单技能学习方面几乎与课堂教学无异，因此出于节省组织协调资源和成本、提供学习便利等原因，在线学习已经可以基本取代课堂教学。相较之下，课堂教学的优势反而体现在其面对面指导、社交功能和环境氛围营造的方面，从理论上来说，人际沟通、情景判断、领导决策等能力的培养由于其需要高度的人际互动，是更加适合应用课堂教学。

但就实践来看，需要提高思想认识、集中解决问题、推行重要（含商业秘密或较敏感的）政策等需要调动学习者保密意识、积极性和主动性的场合，传统课堂教学也因其人员集中、信息传播安全可控、互动性强等原因优于在线学习。同时，疫情期间学习活动全部转向线上，更暴露出了在线学习干扰因素多、交互性弱等容易使人疲劳的缺陷，且相比传统课堂教学良好的学习氛围，在线学习者缺乏学习伙伴的陪伴和授课教师的及时引导，更容易走神甚至放弃。

因此，线上学习和传统课堂学习均有其实践方面的优点和局限。分析在线学习和课堂学习的理论研究都假设学习者是高效的，他们是动机单纯、目标坚定、没有情绪、不受干扰、不会疲惫的理性人，而现实中，学习者往往是动机多样、目标模糊、受情绪影响和环境干扰、会疲惫的有限理性人。因此，传统课堂学习的集中学习，在利用群体情绪树立良好动机、增强信念、创造符合学习内容的环境氛围、高频次沟通交流方面存在天然优势。相对地，也意味着课堂学习受限于组织资源，参与其中的学习者有限。而线上学习，由于获得方式更廉价、能自定学习步调，在资源有限、个人希望支配学习进度时，有天然优势，但也意味着需要学习者有较高的主动性或有更紧密的教学引导，并且，学习者要熟练掌握线上教学相关操作技术。

（三）企业培训下的混合学习教学交互模型

根据前面的分析，本节将尝试建立混合学习教学交互模型，从研究教学活动中教与学的具体作用路径出发研究混合学习。本文以Laurillard的学习过程会话模型为基础，将动机、情绪、环境等因素加入其中。

首先，Laurillard的学习过程会话模型（见图1）是对学习活动的一个合理简化。他将教学活动分为两个层面，思维层面强调教师将概念通过描述传导给学生，学生整合自己接收的概念后再呈现给教师，行动层面强调学生以完成任务的方式进行反馈，而教师掌握学生行为，并根据学生反馈调节学习任务，学生再根据新任务反思自身概念，因此教师和学生在知、行两个维度不断调节和反馈，完成新概念和行为的习得，即知行合一，本文将之称为知行互动。这个模型清晰地呈现了教学的具体流程，但是正如之前的分析，学习过程会话模型隐藏着理性人假设，而在实际的教学实践中，教师和学员都是有限理性人，因此学习过程会话模型也无法用来解释混合学习现象。

图1 Laurillard的学习过程会话模型

其次，我们将情绪和动机引入到模型中（见图2），因为这是理性人和有限理性人的根本区别，情绪指的是学习者参与教学活动时的情绪，情绪同样随着教师教授的内容和方法而改变，按是否聚焦课堂可分为专注（沉思、冷静等）和走神（焦虑、烦躁等）。如专注，则学生将积极配合教师完成思维和行为两个层面的交流和反馈；如走神，学生将消极应对学习过程，并通过减少反馈甚至舞弊的方式完成知行层面的互动。动机指的是学习者参与教学活动的原因，且这个原因（个人学习需要、职业发展、组织要求等）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能够受教师教授的内容和方法影响而改变，按程度分为强和弱，如果动机较强，则学生将主动学习并积极与教师互动完成知行互动，如果动机较弱，则学生将被动学习并可能舞弊。“＋＋”和“—”表示学生情绪和动机影响下，学生的学习效果。

图2 有限理性的Laurillard的学习过程会话模型

接下来，我们在师生互动外，加入生生互动（见图3），因为无论是交互性强的在线学习还是课堂学习，都存在学生群体之间沟通交流。生生互动将形成良好的学习氛围，从而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学生的学习动力。此外，生生互动还有助于双方交流经验，在思想碰撞中完善自己的认识和理解。从这个作用来看，同学和老师在教学活动中扮演了相似的角色。

图3 有限理性、社会构建主义学习观下的Laurillard的学习过程会话模型

最后，我们加入环境因素（见图4），包括技术、空间布置、交流氛围等，从而将混合学习过程中的环境因素包含进去。因为，混合学习中在线学习和课堂学习的一个重要差异在于环境不同。由于技术、空间布置等因素对所有教学参与方均有影响，因此，环境因素作为背景因素起作用。良好的环境因素将通过调动情绪、增强动机等方式促进整个教学活动，反之则形成阻碍。

图4 混合学习理论分析模型

根据本文改进的理论模型，可分析课堂学习和在线学习在模型各环节特点（表2），从而更好地掌握混合学习的教学活动规律。

表2 混合学习理论模型下，课堂学习与在线学习特点对比

（续表）

三、企业大学视域下混合培训前景展望

通过对线上学习和传统课堂学习的比较，我们可以发现线上学习和课堂学习差异在于师生、生生之间的交互性等学习环境上。那么，在疫情期间进行线上教学时就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一是确定合适的线上教学时长。能够随时随地学习也意味着可以随时停止，因此，线上教学时间宜短小精悍，并明确课程意义，以保持学习者的学习状态。例如，可采用系列授课等方式。

二是考虑教学参与双方的设备条件，线上学习对参与双方的设备、网络有一定要求，是否有合适的设备和带宽，设备能否正常显示音画、是否存在时滞等都影响授课效果。再次，线上学习的互动性天然弱于课堂学习，学生的表情、声音、语言等反馈信息也都经过了网络的压缩损耗，教师无法直观地获取学生群体的状态和情绪，教师只能通过更频繁精巧的教学设计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和注意力，这对教师的课堂呈现和教学设计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三是考虑课程设计中的互动环节如何实现，互动是同步还是异步，能否通过线上教学平台获得反馈信息，在授课前都需要模拟测试，除测试功能外，还要测试其稳定性。而在疫情结束后，高互动性、利用群体情绪和需要良好学习环境的企业培训，还需交还给课堂学习模式来进行。

综上，从目前来看，疫情结束后一部分教学依然要回归传统课堂来达到教学目标，但是由于全球“疫情”形势严峻这一重要信号，我们不能坐等疫情结束，而是要把重心放在探索和拓展线上教学上，特别是如何利用教学技术、教学方式方法以及各类科技手段消解线上教学和课堂学习差异。

（一）疫情期间线上学习教学设计思路

根据第二章的分析可以发现，目前线上教学和传统课堂学习的优缺点都很明显，那么在线上教学成为压倒性学习方式的时期，我们需要在发挥线上教学优势的同时，尽量弥补其缺点，从教学设计来看，可分为三个大方面：

一是教学目标设置考虑互联网时代受众习惯。由于环境、技术等要素发生变化，在进行在线学习教学目标设置时，要更加注意短小精悍、吸引眼球这个原则。一方面是因为在线学习参与者学习环境干扰因素多，这里除了我们说的各种物理和社交干扰外，还包括繁多且吸引人的网站、手机应用等，时不时弹出的提示将不断分散注意力。另一方面，互联网时代的用户已经习惯了在线上摄入碎片化的信息，一次性讲述艰深复杂的知识容易导致抵触情绪，从而使得课程被搁置、忽略。因此，课程目标不宜设置为完整的知识体系或复杂的技能，而是聚焦更小的立足点，如一个问题、一个行为等等，或者将原框架拆解为由浅入深的系列课程。

二是课堂呈现注重调动教学对象感官。线上教学的突出特点是教师和学生之间的信息交流被互联网压缩为一块屏幕上的影像，教师的影像、声音似乎不会因互联网衰减，但事实上，教师无法将听众的情绪状态、表情、动作一览无余，烦躁、走神、抵触等需要给予关注的课堂行为也都淹没在屏幕背后（因为网络实名环境下人们倾向于沉默），因此，这意味着教师要更注重听众的反馈信息，引导听众积极表达。网络主播吸引观众的技术有一定的借鉴意义，首先是教师（如有视频直播）应该注意情绪的饱满、表情的生动、语言的生动，发挥个人魅力。其次是音画呈现活泼、讲解贴合听众痛点、实时热点、工作难点等。最后是互动环节游戏化，调动群体情绪。

三是课程设计综合利用线上平台功能。线上教学中，最理想的状态是教师的声音、影像、授课文稿、听众反馈（师生互动、生生互动、提问、进出课堂、听课时长等）都能实时呈现在一个屏幕上。目前，各类线上平台基本均能实现教师的声音、影像、授课文稿、师生互动、生生互动和提问功能，而进出课堂、听课时长这部分功能对督促学生学习和教师改进课程具有很重要的意义个别平台能够实现。此外，由于各类便捷的截屏录屏软件，以上因素均在一个屏幕上呈现，意味着课程内容的公开，一方面为学生复习（如钉钉有回看功能）提供了便利，另一方面，也意味着课程保密性弱。

以上三个大方向还有待进一步研究。在疫情后，是否会存在在线教学取代传统课堂学习的情况呢？根据本文分析，适合传统教学模式的课程将重新归位，但是原来因为惯性依赖在线下开展的部分课程，可能不再通过传统课堂进行。同时，从技术发展前景来看，在线学习势必进一步壮大，甚至“倒逼”传统课堂学习，因此提前布局抓住机遇是关键。

（二）科技赋能下的混合学习展望

科学技术的每一次发展都会引起社会的深刻变革，对部分行业的影响甚至是革命性的。目前我们已经身处互联网时代，随着5G、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云计算、区块链、VR、AR等技术的突破和广泛应用，我们将进入一个与技术密切融合的新时代。拿增强现实（AR）和虚拟现实（VR）来说，这一技术将通过作用于人的感官来消除虚拟与现实的差别，应用于教学上，人们可以以个人真实或虚拟形象参与课堂，从而实现足不出户却又切身参与课堂的目标。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结合在一起，能够实现个人学习定制（如关键词搜索、知识推荐等）和智能问答，从而取代简单知识技巧的人工讲授。

技术革命是一次创造性破坏的过程，其直接间接成本、作用范围、持续时间、影响范围都无法预测，作为企业培训机构，我们能做的是不断提高专业化水平、做精做细、常备不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