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夷珊/文 周燕芳/图
倘若,
我去山塬采回一株朱槿花,
披上了大红色泽。
我还打算,
如你辽远的一片红,怒放的红蔷薇。
在那儿,
你就是好的采花人,
面对常绿灌木,擎着红色的浪漫。
丢掉妖冶,
依然常开不败,
依然长暖无霜,繁花满枝,
不把朱槿花当爱情,仍把它采回来。
我宁愿一年四季,都有朱槿花,
无论乡野处于动荡或平静。
所有的采花人,
都从山塬赶回来。
怀抱一束又一束朱槿花,
像呼叫你好听的乳名一样:扶桑。
季节的花儿不会稍纵即逝,
如今我手捧一本《南方草木状》,
渴盼朱槿花中的最美那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