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研究

2021-06-24 02:21靳文君
档案与建设 2021年4期
关键词:数字人文档案资源开发利用

摘 要:文章调研以档案为核心资源的数字人文项目现状,分析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存在的问题。针对问题提出推进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整合共享;把握档案部门在数字人文项目中的作用;均衡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项目的发展;完善档案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促进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的可持续发展策略,以期为数字人文背景下我国主题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提供启示和参考。

关键词: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数字人文;数字人文中心;数字人文项目

分类号:G270.7

Research on th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Archival Resources based on Digital Humanities

Jin Wenjun

(School of Information Resource Management of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872)

Abstract:Digital humanity is a methodology for academic research and resource development. The archival digital humanities projects integrate emerging technologies to achieve fine-grained, personalized, and intellectualized development and display of archival resources in the subject area, which are in line with digital humanities methodology. Its essence is th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archival resources based on digital humanitie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status and existing problems of th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archives resources based on digital humanities. Finally, propose corresponding solutions to the problems.

Keywords:Archival Resources;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Digital Humanities;Digital Humanities Centers;Digital Humanities Project

數字人文是一种学术研究和资源开发的方法论,是数字技术和人文社会科学的深度融合,本质是面向本体进行数字资源的深度整合开发。从人文计算到数字人文,是不断优化的计算机技术与资源开发利用工作的深度融合过程,是计算机网络技术和公众知识需求满足的不期而遇。档案数字人文项目融合新兴技术,实现主题领域档案资源细粒度化、智能化、知识化开发和展示的特点,与数字人文方法论相契合,其本质正是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具有“面向主题、关注本体、基于数字仓储、跨媒介互动、跨领域整合、多机构协同及持续性开发”[1]等特点,对其进行深入研究,可以推动我国档案资源开发理论和实践的发展。

文章旨在进一步厘清数字人文与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的关系,调研我国档案数字人文项目发展现状,深入分析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中存在的问题,提出改善对策,以期为我国档案资源开发实践提供理论指导。

1数字人文与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的关系

1.1数字人文的概念内涵

学界大致从五个角度界定数字人文:第一,资源本体整合和组织服务视角。探索数字人文的核心,指出:“保管、分析、编辑和建模是数字人文核心的基础活动。”[2]第二,多元技术融合应用视角。认为数字人文的开展需要技术支持,关键是对数字化、数据处理、数据可视化等技术的融合。第三,价值功能实现视角。从价值功能实现视角出发,将数字人文视为推动人文知识数字转型和应用传播的新理念、方法、工具、平台和环境。第四,数字人文项目实践视角。认为数字人文是一种资源开发和展示传播实践,项目制是数字人文的运行机制。第五,“数字人文不是什么”的视角。认为相比单纯使用数字工具和技术进行人文学研究和交流,数字人文更具有规划性和双向互动性,是一种渗透式的融合。

辨析数字人文概念的多元视角及代表性观点,笔者认为,数字人文是一种具有较强实践应用性的方法论,指数字人文中心(团体)基于主题资源,依托数字人文项目,通过标引建模、数据挖掘分析、可视化等技术实现资源的收集、处理、分析、展示和更新。数字人文项目实践的推进过程也是人文研究开展和资源数据化、场景化展示的过程。数字人文具有以深度融合理念为核心、以数字人文项目实践为依托[3]、以技术和方法体系为保障、以问题解决和资源开发服务增值为目的4个特点,对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具有指导作用。

1.2数字人文与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的关系

第一,数字人文为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提供深度融合思维。数字人文强调深度融合,数字人文项目践行融合理念。数字人文项目的专家领衔、专题架构及专精展示[4]往往要求多方协同合作、挖掘和活化主题档案资源,架构主题档案资源概念场景,可以实现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的理念革新。第二,数字人文为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提供新技术。数字人文可以将技术和人文有效融合,为主题档案资源开发提供技术应用框架和实践范例。第三,数字人文为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提供新方法。数字人文可以创新传统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方式,在尊重历史主义原则基础上实现主题资源的逻辑主义开发。[5]第四,数字人文为档案资源开发展示提供新平台。数字人文研究和实践开展的全过程可被视为档案资源开发利用过程,伴随着数字人文研究和实践发展的结束,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成果也会应运而生,其可为档案资源展示和传播提供新平台。

2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现状

“项目制”是数字人文的运行机制,档案数字人文项目“是当前环境下档案创新开发利用最好的运作方式,既强调技术应用也关注社会公众信息知识需求,可以更好地实现资源开发的取舍”[6]。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当前主要通过以档案为核心资源的数字人文项目实现,因此,文章将以档案领域数字人文项目为重点(见表1),分析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现状。

表1中的数字人文项目均为“档案资源驱动型数字人文项目”[7],“档案资源”是这些数字人文项目研究和实践的基础支撑资源,表中的“项目内容”可以充分展现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组织和开发架构。分析表1可知,我国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具有方式多元、技术应用成套融合、成果展示多维创新等特点。[8]

3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存在的问题

3.1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整合共享存在困难

资源组织方式、技术和方法创新视角下,基于数字人文的主题档案资源整合共享是指“利用基于本体的知识整合主流模式和基于领域本体的构建技术和方法,实现从数据整合向信息整合再向知识整合三个层次的转变,低级到高级、简单到复杂、局部到整合的发展,推进档案数字资源整合共享走向深入”[9]。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整合共享存在的困难体现在:其一,主题领域档案资源难以划分。档案数字人文项目往往将相关图书馆、博物馆和网络资源也纳入整合范畴,企图寻求主题档案资源与其他非档案材料的价值融合,增加了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整合的难度。[10]其二,主题领域档案资源难以共享。虽然允许共享利用的档案资源多属已开放公布范围,但其所有权仍未变更,盲目共享利用会引发档案资源知识产权纠纷。

3.2档案部门的主体作用不突出

档案工作者虽然是众多数字人文中心的组成人员,但现阶段其主体作用并不突出。[11]一方面,数字人文倡导合作和深度融合,許多以档案为核心资源的数字人文项目仍然整合了其他类型的数字资源,档案资源的“富矿”价值尚未凸显;另一方面,档案数字人文中心由多学科领域专家构成,在项目研究和实践过程中,技术人员的技术支持作用比较突出,档案工作人员提供资源、监控开发过程、指导开发目标等作用都比较隐性。

3.3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项目发展不平衡

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项目发展不平衡体现在宏观区域和微观主题两大方面:一方面,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项目区域发展不平衡。目前多数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由中国人民大学数字人文技术实验室、人文北京研究中心、复旦大学图书馆、武汉大学数字人文中心等机构负责,多位于发达地区中心城市,而比较偏远的欠发达地区则几乎没有档案领域相关数字人文中心。另一方面,主题领域档案资源开发不平衡。在档案领域相关数字人文中心团队比较多的区域,主题领域档案资源被开发的可能性更大,而中西部欠发达地区即使特色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比较丰富,也可能因缺乏专业数字人文中心开发团队,导致区域特色主题领域档案资源开发进程滞缓。

3.4档案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不完善

数字人文基础设施主要分三个层次:核心资源层、技术方法资金保障层、成果互动展示层。目前,档案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尚处于发展初期,不完善体现在:其一,核心资源层的资源重复建设,以及整合关联有限。数字化背景下产生了大量数字资源库,但这些资源库相互独立、缺乏关联。其二,相关软件工具、数字人文中心、技术方法的规范化程度比较低。体现为关键技术命名杂糅、技术应用程度无法衡量、技术应用体系缺乏规范等。同时,数字人文中心团队人员不稳定,因为经费问题或者数字人文项目实施的阶段性和周期性,人员流动性比较大。其三,开发成果互动展示系统和平台建设水平较低。数字人文成果互动展示层基础设施建设包含人文研究分析工具、交流互动工具、可视化呈现平台、开放语义出版平台等。现阶段,这些平台建设存在建设不规范、关联性较低、互动交流有限、出版形式趋同等问题。

3.5档案数字人文项目可持续发展存在困难

其一,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成果普惠性不强。目前档案数字人文项目多面向研究人员,旨在实现研究范式转型,其专业性会影响资源服务受众面。其二,开发成果长期保存难度大。多元复杂的档案数据资源库、网站和APP,为开发成果的整合兼容带来了较大挑战。其三,档案服务伦理和用户隐私维护方面存在问题。首先,在主题档案资源开发及成果展示过程中容易在文化保护的性质与价值、公共历史、参与性文化、可利用性、数字多样性、馆藏保存等方面引发伦理问题。[12]其次,档案数字人文项目产生的成果也是一种新型数字档案资源,其归属问题尚无定论。最后,现代信息技术往往能捕捉用户的网络操作信息,甚至在虚拟现实环境中还可捕获到用户的个人数据,很大程度上会侵犯到用户的隐私[13],影响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的可持续发展。

4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优化对策

4.1积极推进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整合共享

(1)制定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整合共享标准

制定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整合共享标准,才能合理有序、卓有成效地整合和共享主题档案资源。首先,可统筹原有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标准制度,避免制度不兼容等问题;其次,可借鉴图书馆、博物馆、文化馆及各种新型数字资源中心的资源共建共享标准,构建具有前瞻性和全局性的主题领域档案资源共享标准,融入国家信息化建设发展进程;最后,试点先行,逐步推进主题领域档案资源共享标准建设,为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提供制度保障。

(2)建立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数字仓储

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数字仓储的实质是主题档案资源本体数据库,是主题档案资源深度开发和可视化展示的基础。可从以下几方面推进:对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数字仓储进行顶层设计,从宏观层面把控主题档案资源建设;倡导并践行资源跨领域合作建设,逐步实现主题领域资源的整合共享;制定主题领域档案数字仓储建设标准和制度,包括数字格式标准、元数据标准、主题资源分类标准等;规划主题档案数字仓储建设流程,保证数字仓储建设的可信性和可用性。[14]

4.2主动发挥档案部门在相关数字人文项目中的作用

(1)应用档案管理技能助推档案资源驱动型数字人文项目

档案部门应利用档案资源的优势,分析和评估档案资源在数字人文项目中的作用,打破附庸观念,树立“赋能”认知,提升工作站位。此外,要发挥档案管理技能在档案资源驱动型数字人文项目中的指导作用:一方面,利用档案收集手段汇集关联同一主题领域档案资源,并对其真实完整性进行鉴定,保障资源开发项目的质量;利用专业的档案分类和整理著录方式,助力同主题档案资源的本体挖掘和语义关联。另一方面,利用档案编研和鉴定等技能衔接主题档案资源多维度开发和可视化呈现。此外,基于文件生命周期理论的档案管理过程,对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的信息生命周期维护、人员配置、开发流程规划等方面都有可借鉴之处。

(2)构建以档案机构为主体的数字人文中心

构建以档案机构为主体的数字人文中心并非脱离现有的资源开发方式而另辟蹊径,而是档案机构主动迎合数字转型社会背景,积极融入国家信息化建设进程的体现。首先需通过顶层设计完善发展规划,设立档案数字人文中心和项目建设专项资金,使其有足够的资金支持[15];其次,试点先行,探索以档案机构为主体的数字人文中心构建模式,再进行合理推广;最后,触类旁通,借鉴和融合高校、图书馆等机构的数字人文中心构建方式方法,结合档案馆自身工作实践,建立以档案机构为主体的数字人文中心。

4.3均衡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项目的发展

(1)构建“档案+数字人文”教育模式

档案数字人文项目要在区域和主题资源层面实现均衡发展,简单借力或宣传只是治标不治本,需构建“档案+数字人文”教育模式,培养兼具档案专业知识和数字技术的复合型人才。要在调研基础上调整档案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借鉴图情、新闻等领域課程设置模式,培养新型“数字人文档案馆员”。我国档案数字人文教育仍处于初探期,比较典型的是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开设的数字人文专业及数字记忆厚重人才成长支持计划和数字人文荣誉研究学位项目。此外,加小双等提出“SCP2数字人文教育综合体系”,该体系建设以学生为中心,以协作和平台为基础设施保障,以课程培养和项目实践为核心建设模块[16],可为我国构建“档案+数字人文”教育模式提供方法和路径指引。

(2)制定档案数字人文项目评估和认证体系

参考中外档案信息服务评估认证研究和实践,制定档案数字人文项目评估和认证体系。第一,成立档案数字人文项目评估认证专业机构,可以由档案工作者、教研人员、计算机技术专家、用户等协同构成,保证评估和认证工作的专业性;第二,根据现有档案数字人文项目,构建包含数字人文中心、主题领域档案资源、资源开发技术方法、资源利用服务成效、用户参与互动程度等要素的评估认证指标体系模型;第三,对评估和认证体系进行动态调整和优化,切实评估档案数字人文中心和项目实践成效,逐渐均衡主题领域档案资源的开发。

4.4逐步完善档案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

(1)加强档案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的顶层设计

首先,由国家档案局负责统筹规划档案数字人文网络基础设施建设,构建数字人文中心和项目研究实践的局域网和互联网,为主题资源融合共享和互相关联提供良好的网络基础;其次,开发专门的档案数字人文项目合作平台和空间,为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提供平台、人才、资金支持;最后,分析数字档案馆、智慧档案馆等资源开发模式与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的相通之处,对档案数字人文项目成果进行前瞻性预判。此外,还要逐步制定档案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相关法律法规,使档案数字人文基础设施建设顶层设计有法可依、有序推进。

(2)规范档案数字人文开发技术和方法

第一,整合大数据、区块链、云计算和虚拟现实技术等,评估其和主题领域档案资源开发过程的契合度,构建主题档案资源开发技术体系;第二,应用信息生命周期理论,结合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本体多维度的特点,规范档案数字人文开发方法,形成通用的档案数字人文开发方法体系;第三,借鉴图情等相关学科领域信息资源开发技术和方法,将档案数字人文开发技术和方法逐渐标准化,融入国家信息化建设发展进程。同时,在资源开发过程中,应以档案资源为主、数字技术为辅,避免资源开发成为“计算”和“数字”的附庸。[17]

4.5有效促进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的可持续发展

(1)探索档案数字人文财政资助体系

目前档案数字人文项目存在主题档案资源开发随着科研项目结项而终止的状况。为避免此种情况,可采取以下思路:对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的开发主体、资源客体、应用技术、展示平台等进行“成本—效益”评估,形成与档案数字人文项目配套的财政资助体系[18];拓展档案数字人文项目资金引入渠道,形成政府主导、企业组织、民间团体和个人多方参与投资开发的模式,吸引多方团体对档案数字人文的关注;借鉴国外档案数字人文项目资助模式,筹建专门数字人文基金会[19]。

(2)增强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成果的普惠性

增强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成果的普惠性,需将现有“专业研究”思维拓展为“专业研究+文化服务”思维。第一,拓展主题领域档案资源类型,为档案数字人文项目提供丰富优质的资源基础;第二,鼓励公众参与档案数字人文项目,吸引社会公众加入档案数字人文中心,在资源开发展示过程中实现和公众的交流互动;第三,将主题领域档案资源开发与档案社会记忆构建相结合,融合多主题领域档案资源以构建数字记忆平台,实现主题资源开发与社会记忆构建的共同发展,增强档案数字人文资源开发成果的普惠性。需要注意的是,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研究和实践仅针对已开放公布的主题领域档案资源,涉密档案不在其列。

(3)探索数字人文项目成果和工具平台的长期保存策略

探索檔案数字人文项目成果和工具平台的长期保存策略,应该注意:提高认识,将档案数字人文项目开发成果的长期保存策略研究上升到战略层面,融入国家信息化建设体系中,实现宏观层面的指导;结合实际,具体分析档案数字人文项目研究和实践特点,根据其“项目制”和“技术主体融合性强”等特点谋划长期保存策略;适当借鉴,借鉴国际数字资源长期保存理论和实践发展经验,适当借鉴ISO发布的相关国际档案标准和OAIS开放档案信息系统模型,科学构建主题领域档案资源开发成果长期保存系统和数字保存认证体系[20]。

5结语

数字人文为主题档案资源开发提供了新思路和新方法。明确数字人文概念、数字人文与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的关系,调研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的现状,分析存在问题并针对问题提出应对之策,有助于理性对待数字人文与档案的关系,将数字人文作为方法论工具,推进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实践的发展。目前研究的不足在于,档案数字人文虽发展迅猛,但其实质及发展走向尚在探索期,仍存有诸多争议。要明白基于数字人文的档案资源开发利用研究应坚持守正创新,因而应在数字转型时代理性审视档案资源价值,助力档案工作者树立“资源赋能”思维。

注释与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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