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评述与展望

[摘 要]家族企业持续辉煌关键在“继创”。文章分别从我国家族企业面临着传承危机、“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是应对传承危机的关键举措、企业家精神是我国家族企业成长与壮大的法宝等视角总结梳理文献后核心发现，“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是解决我国家族企业传承中诸多问题的着力点;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修炼，既是对父辈企业家精神的承继，也是在新的环境下的超越，是历史、现代與未来的复合。在此基础上提出研究展望。

[关键词]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

[DOI]10.13939/j.cnki.zgsc.2021.17.103

1 引言

家族企业是指资本或股份控制在一个家族中，家族成员担任主要领导职务的企业，或是依据“家文化”管理的企业[1]。家族企业是当代社会财富创造和经济增长的主要力量，目前，全球约65%～80%的企业由家族企业所有或管理（Dreux，2016）[2]，大约1/3的标准普尔500家企业可以追溯到私人或家族所有（Anderson和Reeb，2017）[3]。

家族企业传承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涉及家庭关系的重新调整、传统经营模式的改变、管理结构和所有权的变更等，充满了矛盾和不确定性。纵观欧美企业的家族企业史，“仅有30%延续到第二代，传承到第三代不到14%”（Arregle J L， Naldi L，2017）[4]。同样，在中国家族企业，二代继承之路也是荆棘密布。

目前，我国内资民营经济市场主体已超过1亿家。这些民营企业绝大部分都是家族企业或具有家族企业性质[1]。近十余年来，我国家族企业面临着一个关键的转折时期，大量家族企业创始人因退休或接近退休而面临着事业传承问题。家族企业能否顺利传承是关系到成千上万家族企业生死存亡的大事，也会从整体上影响我国宏观经济的发展（李新春等，2015）[5]。在中国当代，家族企业传承存在着太多的失败案例，因而是家族企业发展中的一个“生死之劫”。第一批受计划生育政策影响的“80后”独生二代，使得中国家族企业在继任人的任命上缺少选择空间（赵晶等，2015）[6]。陈刚（2020）研究发现，独生子女在竞争精神、风险容忍、信任等个性特征表现上比非独生子女差，而这些个性特征都显著地提高了居民的创业概率和意愿，是造成独生子女比非独生子女更缺乏企业家精神的重要根源[7]。因此，“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是应对家族企业传承危机的关键举措。在这里，“传承二代”是指继承父辈的家族企业管理权的子女。

然而，如何开展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研究？怎样才能使该研究能够适应新时代我国经济发展的特点和要求？是本研究进行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评述与展望的动机所在。

2 文献综述与评析

2.1 “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是应对传承危机的关键举措

家族企业传承是一个全球性的问题，但在我国具有自身的特征。Chrisman J J， Chua J H（2015）曾提出一个关于家族企业传承创新方面的“悖论”：传承后的家族企业虽然具备创新能力，但却比传承前或非家族企业呈现更少的创新行为[8]。我国家族企业传承中目前存在着许多问题，典型的如观念保守、研发水平较低、资金短缺、创新能力不足、危机管理欠缺等（朱建安、陈凌，2015）[9]。

家族企业传承中的根本问题，就是“传承二代”管理脆弱性的问题，即缺乏稳健的创新精神、谨慎的冒险精神和虔诚的敬业精神（巩键等，2016）[10]。一方面，许多传承子女并不具备父辈的创业素质，却时常目空一切、自命不凡;另一方面，对新的管理环境较为生疏，开拓性不足，甚至醉心于享乐（胡旭阳、吴一平，2016）[11]。

可见，家族企业“传承二代”的企业家精神培育问题是解决我国家族企业当前传承中一系列问题的关键。如果“传承二代”具备高品质的企业家精神，就可以使传承中的许多难题得到有效解决（李新春等，2015）[5]。

在家族企业传承过程中，“传承二代”不仅要实现对父辈企业家精神的继承，还要在新的环境下实现对父辈企业家精神的超越，即异化，因此，“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是承继和异化的双重过程的复合（赵永杰、刘浩，2016）[12]。

2.2 企业家精神是我国家族企业成长与壮大的法宝

1800年，法国经济学家理查德·坎蒂隆提出了“企业家精神”一词，但至今尚没有统一的界定。在不同的环境下，企业家精神呈现不同的结构特征。比如，Lumpkin G T， Dess G G（2017）将企业家精神分为5个指标：自治能力、创新能力、风险承受能力、事前应对能力和竞争能力[13]。何轩、马骏（2016）等人认为企业家精神包括创新精神、冒险精神、开拓精神、敬业精神、合作精神5个要素[14]。李艳双（2019）等人研究发现，家族企业企业家精神具体有创新、创业、担当、合作、进取、敬业、冒险、探索、学习和专业等10种精神表现[15]。

王金枝（2019）等人在管理学视域中的企业家精神测量研究综述发现，个人层次的企业家精神重在测量个人特质，而团队、组织层面的问卷则重在关注创新等组织行为和战略决策等[16]。

陈劲（2020）等人提出新时代我国优秀企业家精神的将发生系统性转型，培养共益型企业家精神[17]。2020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企业家座谈会上，充分肯定我国企业家群体所展现出的精神风貌，明确提出“增强爱国情怀”“勇于创新”“诚信守法”“承担社会责任”“拓展国际视野”五点希望，丰富了我国企业家精神的时代内涵[18]。程林顺（2020）从阻碍企业家精神培养视角，研究发现，法治环境公正程度、市场经济规则公平性、舆论环境导向作用和政商关系互动效应等4个方面制约着当前企业家精神发挥作用[19]。

企业家精神培育的根本目标是促进家族企业的可持续发展。Baumol W J（2016）研究了企业家精神在家族企业传承中的作用[20];刘小元、林嵩（2017）等人研究了企业家精神对家族长期企业发展的影响[21];周敏慧和Jean-louis ARCAND（2017）研究了企业家精神的代际转移问题[22];李艳双（2019）等人研究发现，企业家的创新、创业、合作、进取、冒险、探索、学习和专业精神驱动了家族企业产品转型的实现，创新、创业、合作、冒险和探索精神驱动了家族企业产业转型的实现，创业、担当、合作、进取、探索、学习和专业精神驱动了家族企业地域转型的实现[15]。杨红燕（2020）分析了企业家精神在知识主体价值创造中的作用，研究发现，企业家精神的冒险精神、创业精神和创新精神共同结合才能共同促进价值创造[23]。王立夏和宋子昭（2020）以尚品宅配为例，分析了动态演化视角下企业家精神对商业模式创新的影响[24]。

目前，研究家族企业承继的成果较多，研究企业家精神的成果也较多，但研究家族企业传承中“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的成果却不多见。

2.3 我国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研究的必要性

通过梳理文献，目前，研究家族企业承继的成果较多，研究企业家精神的成果也较多，多数研究集中在企业家精神的测量，以及將企业家精神作为调节或者中介变量来研究创新绩效、战略转型、经济增长等内容，但研究家族企业传承中“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的成果却不多见[25-26]。笔者行文时，通过中国知网（CNKI）题目输入“企业家精神培育（或培养）”，或者“企业家队伍建设”呈现的文献仅有4篇，宿慧爽（2020）等人从政府行为探究企业家精神的培育[27]。闫泽涛（2020）运用系统分析方法，构建企业家精神健康成长的环境体系，提出政府应该从法制、市场、政策环境方面来构建企业家精神培养环境体系[28]。娄兆锋（2020）基于问卷调查与访谈分析发现，优秀企业家精神的培育要在学习研究、政策环境、市场环境、社会环境，企业家自身素养等方面下功夫[29]。江海林和尹寿兵（2020）对家族企业代际传承研究进展进行了评析，研究发现，传承内容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重在企业所有权与管理权;第二阶段重在企业家精神、社会资本等隐性知识[30]。

现有的研究具有如下特征：①关注了家族企业承继的各个方面，如创新、资金、治理结构等，但很少关注到“传承二代”的企业家精神培育问题，没有认识到“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是解决家族企业传承中众多问题的根本策略;②没有认识到“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既是对父辈企业家精神的承继、又是新环境下的超越，是承继与异化的复合。

因此，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上，如何实现我国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承继和异化，影响到我国家族企业的健康发展和我国经济运行的稳定性，具有现实的研究价值和意义。习近平（2017）指出：“激发和保护企业家精神，鼓励更多的社会主体投身创新创业，建设知识型、技能型、创新型劳动者大军。”，为“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指明了方向。

3 核心发现与未来展望

3.1 核心发现

（1）学术思想发现：①认为我国家族企业在传承中往往导致创新能力下降，因此应将“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作为传承战略的重点;②在我国现有的制度和体制环境下，“传承二代”的企业家精神具有自身独特的品质，不能盲目借用西方现有的形态。

（2）学术观点发现：①“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是解决我国家族企业传承中诸多问题的着力点;②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修炼，既是对父辈企业家精神的承继，也是在新的环境下的超越，是历史、现代与未来的复合;

“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既是对父辈企业家精神的继承，也是对父辈企业家精神的超越，是新的经济环境下的承继与异化。促进我国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培育，增强家族企业传承的稳健性，从而提高我国家族企业的长远竞争优势。

3.2 未来研究展望

3.2.1 “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基本特质分析

在不同的环境下，企业家精神的特质存在着差异。对于“传承二代”而言，主要包括创新意识、冒险意识和危机意识。

3.2.2 “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的基本路径分析

企业家精神培育的路径多种多样，在我国家族企业环境下，主要考虑“家文化”、制度转型、创业导向、政治资本代际转移对企业家精神培育的影响。

第一，“家文化”对“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影响的研究。“家文化”是中国家族中所呈现的一种独特的文化，是儒家文化的一部分，主要特征是遵从孝道，包括家族涉入、家族控制、家族血缘等，对传承二代的企业家精神存在着重要影响。如果对“家文化”进行有效的挖掘、梳理和利用，做到与时俱进，就非常有助于传承二代的企业家精神培育。

第二，家族企业价值观传承对“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影响的研究。家族企业价值观是指个体对家族、家庭、企业、“家族-企业”关系、经营理念、愿景的总的认知，在有些场合被称为“心智模式”，是企业家精神的要素之一。“传承二代”在社会化过程中，不仅会塑造自身的价值观，也会塑造对家族与企业的重新认知。

第三，家族企业传承中制度转型对“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的研究。家族企业在传承中一般会发生程度不等的制度转型，从而会引发“传承二代”的企业家精神的变革与异化。尽管家族企业是全世界常见的组织类型，存在于各个行业，但在企业目标、战略规划、战略执行、职业化、组织绩效等方面千差万别。中国家族企业存在着自己独特的制度转型方式，对“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的塑造也存在着独特的影响。

第四，家族企业传承中创业导向对“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影响的研究。在家族企业传承中，一般伴随着新的创业导向的出现，对“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产生新的驱动。创业导向是一种旨在增加企业应对挑战和外部管理环境不确定的能力的战略，体现于企业的决策风格、决策方法以及具体行为的创业特征。家族企业具有家族性和创业性的双重特征，具有独特的创业导向情境。

第五，政治资本代际转移对“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影响的研究。政治资本是企业拥有的能够通过政治过程影响政府决策进而提升企业绩效的各种要素组合。企业家参政是当前中国家族企业积累政治资本的重要途径。不可否认，企业政治资本是我国家族企业一种独特的战略资源，也是代际传承的一项关键要素。在传承过程中，“传承二代”会形成新的政治倾向，从而产生不同的企业家精神特质。

3.2.3 “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在家族企业可持续发展中的作用分析

总体而言，“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的根本作用是确保家族企业的可持续发展，在中国现有的环境下，主要体现于对公司治理、“银企关系”、战略趋同-偏离、企业动态能力等方面的影响。

第一，“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对家族企业公司治理影响的研究。家族企业公司治理是一种独特的模式，既不是欧美模式也不是德日模式，与国有企业公司治理也大相径庭，但与东南亚华人家族企业有些相近。在现代经济环境下，公司治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企业的命运走向。“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对董事会、监事会、经理层、职业经理人、独立董事聘任、股东大会、信息披露、企业社会责任等方面均存在着影响，进而影响到企业的未来发展。

第二，“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对家族企业“银企关系”的影响。家族企业的代际传承打破了创始人关系网络所建立的关系型格局，继而影响到银企关系。在这个过程中，“传承二代”的企业家精神特质将会发生明显的作用。现有的研究表明，家族企业承继之后，银企关系密切度会下降，进而对企业长远发展带来不利。因此，如何维护银企传统、重建银企信任、重塑银企关系，是“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培育的内在要求。

第三，“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对家族企业战略趋同-偏离的影响研究。战略趋同-偏离是指一个企业相对于同行业其他企业在战略发展方向上的变化，即企业的发展战略是否与行业惯例或竞争者的一般战略相一致。在家族企业传承中，由于“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特质及其他因素的影响，家族企业往往会产生程度不等的战略趋同-偏离现象，进而影响到企业的长远竞争优势。

第四，“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对家族企业动态能力的影响研究。在西方家族企业，“传承二代”的企业家精神对企业动态能力存在着深刻的影响，而这种效应在我国家族企业尚不知悉。动态能力分为战略动态能力和运营动态能力两类，前者表现为企业对战略的快速调整能力，即企业根据内外部环境的变化及时调整和改变预定战略的能力，而后者表现为企业对战略的快速执行能力，即通过有效组织和精心管理将调整后的战略迅速付诸实践的能力。

参考文献：

[1] 林泽炎.“继创”是家族企业代际传承的秘钥[N].中华工商时报，2019-06-06（3）.

[2] DREUX D R. Financing family business： alternative to selling out or going public[J].Family Business Review， 2016，3（3）：225-243.

[3] ANDERSON R C， REEB D M. Founding-family ownership and firm performance： evidence from the S&P500[J].The Journal of Finance，2017，58（9）：1301-1328.

[4] ARREGLE J L， NALDI L.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family-controlled firms： a study of the effects of external involvement in governance[J].Entrepreneurship Theory and Practice， 2017，36（6）：1115-1143.

[5] 李新春，韓剑，李炜文.传承还是另创领地？——家族企业二代继承的权威合法性建构[J].管理世界，2015（6）：110-124.

[6] 赵晶，张书博，祝丽敏.传承人合法性对家族企业战略变革的影响[J].中国工业经济，2015（8）：130-144.

[7] 陈刚.独生子女政策与消失的企业家精神[J].经济学动态，2020（7）：84-98.

[8] CHRISMAN J J， CHUA J H. The ability and willingness paradox in family firm innovation[J]. Journal of Product Innovation Management，2015，32（3）：301-318.

[9] 朱建安，陈凌.传统文化、制度转型与家族企业成长[J].管理世界，2015（6）：164-167.

[10] 巩键，陈凌，王健茜，等. 从众还是独具一格？——中国家族企业战略趋同的实证研究[J].管理世界，2016（11）：110-124.

[11] 胡旭阳，吴一平.中国家族企业政治资本代际转移研究——基于民营企业家参政议政的实证分析[J].中国工业经济，2016（1）：146-160.

[12] 赵永杰，刘浩. 家族企业动态能力生成机理——基于企业家精神视角的分析[J].东北财经大学学报，2016（2）：57-63.

[13] LUMPKIN G T， DESS G G. Clarifying the entrepreneurship real orientation construct and linking it to performance[J]. The 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2017，21（1）：135-172.

[14] 何轩，马骏，朱丽娜，等.制度变迁速度如何影响家族企业主的企业家精神配置——基于动态制度基础观的经验性研究[J].南开管理评论，2016，19（3）：64-76.

[15] 李艳双，马朝红，杨妍妍.企业家精神与家族企业战略转型——基于多案例的研究. 管理案例研究与评论[J].

2019，12（3）：273-289.

[16] 王金枝，肖覃，张铭.管理学视域中的企业家精神测量研究综述[J].创新创业理论研究与实践，2019，2（20）：3-6.

[17] 陈劲，阳镇，尹西明. 新时代企业家精神的系统性转型：迈向共益型企业家精神[J].清华管理评论，2020（8）：25-34.

[18] 王绛. 大力弘扬新时代企业家精神——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企业家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J].党课精选，2020（16）：11-26.

[19] 程林顺. 当前制约企业家精神发挥作用的影响因素分析[J].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2020（3）：86-90.

[20] BAUMOL W J. Entrepreneurship： productive， unproductive and destructive[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2016，98（5）：893-921.

[21] 刘小元，林嵩，李汉军.创业導向、家族涉入与新创家族企业成长[J].管理评论，2017，29（10）：42-57.

[22] 周敏慧，Jean-louis ARCAND，陶然.企业家精神代际传递与农村迁移人口的城市创业[J].经济研究，2017（11）：74-87.

[23] 杨红燕.企业家精神在知识主体价值创造过程中的作用研究[J].科技资讯，2020（19）：249-251.

[24] 王立夏，宋子昭.动态演化视角下企业家精神与商业模式创新关系研究——以尚品宅配为例[J].管理案例研究与评论，2019，3（13）：287-301.

[25]张芯蕊，窦军生，陈志军.国际家族企业研究三十年的可视化分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20，41（6）：159-177.

[26]项凯标，颜锐，杨晔.中国情境下企业家精神的培育机制研究综述——基于期望理论和生命周期理论视角[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20，41（6）：171-215.

[27]宿慧爽，李响，曹忠威. 企业家精神培育过程中的政府行为研究[J].学习与探索，2020（9）：127-132.

[28]闫泽涛. 新时期我国企业家精神培养环境体系建设研究[J].淮北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0（8）：86-89.

[29]娄兆锋.企业家精神及民营企业家队伍建设研究——基于问卷调查与访谈的统计分析[J].山东社会科学，2020（7）：170-175.

[30]江海林，尹寿兵.家族企业代际传承研究进展及启示[J].生产力研究，2020（2）：157-160.

[基金项目]2018年度江苏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江苏家族企业‘传承二代企业家精神承继与异化研究”，主持人：李雪松。

[作者简介]李雪松（1974—），男，重庆人，泰州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教授、重庆大学博士、西南大学博士后，主要从事家族企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