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旅游竞争力测度评价及影响因素分析——以福建省为例

罗莎莎， 曾玉荣， 孙 阳

(1.福建省农业科学院 农业经济与科技信息研究所， 福州 350003； 2.福建师范大学 地理科学学院， 福州 350007)

随着经济不断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日益增长的旅游消费需求使得旅游业已然成为拉动地区经济的重要增长点和支柱产业[1]。一个地区的旅游竞争力应从哪几个方面体现，大区域的旅游竞争力如何分布，从空间上应该如何协调，才能使各个地区的旅游竞争力优势凸显，找到提升竞争力的关键点，并提出针对性的发展对策和改善措施，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国内关于旅游竞争力的研究起步于20世纪90年代，从现有的研究成果来看，在旅游竞争力测度方面，目前尚未形成一个统一的评价指标体系，不同学者有不同看法。丁蕾等[2]构建的城市旅游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包括硬竞争力(环境竞争力、人才竞争力、经济竞争力、设施竞争力、业绩竞争力)和软竞争力(制度竞争力、开放竞争力)；张梦[3]以市场竞争力、核心竞争力、基础竞争力和制度竞争力构建区域旅游业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王琪延等[4]以旅游市场竞争力、旅游服务竞争力、旅游产品及资源竞争力、城市发展竞争力主要内容衡量城市旅游竞争力；何志明等[5]利用空间数据和GIS技术将景区交通条件、避暑气候资源等纳入旅游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周玄德等[6]利用基础竞争力、公共服务竞争力、通达性竞争力、环境竞争力、载体竞争力评价城市旅游竞争力水平。

研究内容除了探讨旅游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还包括应用研究，以不同研究尺度实证分析，并进行空间分布格局研究，主要有国际和国内，国内有省域[7-8]、市域[2，4，9-13]、县域[5，14]。在评价方法方面，研究方法包括模糊一致矩阵、熵权TOPSIS法、主成分分析、GEM-ANP模型、马尔可夫转移概率矩阵、灰色预测模型、泰尔指数、加权法和AHP法等。

总体上看，福建省的城市旅游竞争力评价研究成果较少，且研究年份较单一，缺少在时空上进行旅游竞争力的等级演变分析。“十三五”时期是福建省建设“机制活、产业优、百姓富、生态美”新福建的关键期，是加快产业转型升级的攻坚期。随着“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核心区、中国(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全国首个生态文明先行示范区等一系列国家战略的部署推进，福建省旅游业迎来历史性重大发展契机(1)引自《福建省“十三五”旅游业发展专项规划》。。本文在借鉴已有的相关研究基础上，构建城市旅游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对福建省9个地市的城市旅游竞争力进行测度，通过不同层次、总体与局部、时空演变的分析，提出存在的问题和相应的对策建议，以期为发展情况相近的地区提供参考。

1 研究区概况

福建，简称“闽”，位于中国东南沿海，九成陆地面积为山地丘陵地带，被称为“八山一水一分田”。依山傍海的特点也造就了福建非常丰富的山海旅游资源。

《2018年福建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福建省2018年接待入境游客901.24万人次，比上年增长16.2%；国际旅游外汇收入为90.92亿美元，比上年增长19.8%。全年接待国内旅游人数为45 138.93万人次，比上年增长20.3%；国内旅游收入为6 032.95亿元，增长32.0%。旅游总收入为6 634.58亿元，增长30.5%。

2 指标选取及数据来源

2.1 构建指标体系

依据已有的相关研究，以反映城市旅游竞争力水平为核心，在遵循科学性、系统性、代表性、可获取性原则的基础上，初步筛选评价指标，并结合福建省实际情况，考虑指标数据的可获取性，进行适当调整和补充，最终建立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指标体系包含3个一级指标(A)：旅游发展竞争力、旅游资源竞争力、旅游环境竞争力；7个二级指标(B)：旅游发展和收益、旅游发展速度、旅游资源、交通设施、经济环境、生态环境和文化环境；34个三级指标(C)。其中旅游资源品位度和旅游资源丰裕度的计算方式参考文献[15-16]。

2.2 数据来源

相关指标数据来自福建省各地市《2015—2019统计年鉴》《2014—2018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福建省《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名录》、福建省《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名录》、福建省《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名录》、福建省《国家自然保护区名录》、福建省《国家森林公园名录》和福建省文化与旅游厅官网统计数据等。

3 研究方法

3.1 指标处理与计算步骤

3.1.1 指标无量纲化处理

对指标体系进行无量纲处理，以消除单位差异[17]，公式为

正向指标

(1)

负向指标

(2)

式中：xij、uij分别为城市i的第j个指标的值和标准化值；max(xij)、min(xij)分别为指标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3.1.2 确定权重[12]

采用熵值法降低权重确定的主观性，步骤如下：

第1步，计算第j项指标下第i个城市指标值所占比重Pij。

(3)

式中，i=1，2，…，n；j=1，2，…，n；Pij表示指标uij的比重。

第2步，计算第j项指标的熵值ej。

(4)

gj=1-ej

(5)

式中，gj为第j项指标的差异性系数，gj越大，评价的影响就越大，熵值就越小。

第4步，计算指标权重wj。

(6)

所得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

3.1.3 计算城市旅游竞争力水平U

(7)

3.2 建立评价标准

为了更加直观地体现福建省各城市旅游竞争力水平处于什么层次，同时有利于后续时空演变分析，需要建立相应的评价标准加以判定，参考大量有关文献并结合福建省实际情况，设置城市旅游竞争力等级评价标准(表2)。

表2 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等级评价标准

4 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水平测度结果与分析

4.1 竞争力水平总体变化

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水平测度结果如表3所示，2014年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的平均值是0.418，平均值以上的城市有福州、厦门、泉州、南平和龙岩，最高是福州，最低是莆田，相差0.376。2015年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的平均值是0.424，最高的福州得分0.547，是平均值的1.3倍。2016年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的平均值是0.448，位于平均值以上的城市有福州、厦门、南平、三明和龙岩，最高值仍是福州，是最低值莆田的2.7倍。2017年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的平均值是0.452，位于平均值以上的城市有6个，占2/3。2018年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的平均值是0.481，福州得分首次突破0.7，得分高于0.5的城市有6个。城市旅游竞争力得分始终在平均值以上的城市有福州、厦门、南平和龙岩，这几个城市的旅游竞争力在全省处于中上游水平；始终在平均值以下的城市有莆田和宁德，这两个城市的旅游竞争力在全省处于较低水平；其余几个城市的旅游竞争力则处于波动变化，漳州市在2017年高于平均值，其余年份低于平均值，总体情况较差。漳州市作为第二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拥有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南靖土楼和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灵通山等丰富的旅游资源，但A级景区数量和旅游产出方面处于全省中下游，一定程度上导致城市旅游竞争力水平较低。泉州市在2016年低于平均值，其余年份高于平均值，总体情况良好。泉州市作为国务院首批历史文化名城、东亚文化之都、联合国唯一认定的“海上丝绸之路”起点、拥有著名的“泉州十八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全球第一个“世界多元文化展示中心”定址泉州，同时也拥有相对丰富的旅游资源，中外游客数量和旅游收入在全省范围内位居前列。三明市在2016年和2018年高于平均值，总体来说情况较差。三明市虽然在旅游资源方面比较优势明显，2018年拥有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1项、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3项、国家自然保护区5项，但其A级景区数量、旅游收入、游客数量在全省处于末端水平，在很大程度上拉低了城市旅游竞争力。通过计算各个年份的城市旅游竞争力差异系数，结果是差异系数呈现出波动变化的趋势，表明福建省城市的旅游竞争力存在不均衡发展的现象。

空间点P在直角坐标系下表示更加直观(特别是在多视角的情况下);而声纳图像的映射关系一般被描述在球形坐标系下(图1)。球形坐标系变换到直角坐标系存在如下关系[13]:

表3 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评价结果

4.2 不同竞争力分析

二级指标对应的旅游发展竞争力、旅游资源竞争力和旅游环境竞争力在不同程度上影响着城市的旅游总竞争力，需要通过具体的各部分竞争力来分析城市旅游竞争力的变化原因，并从中提出相对应的发展对策，福建省城市旅游各部分竞争力评价值和变化趋势如表4～表6和图1所示。

表4 福建省城市旅游发展竞争力评价结果

表5 福建省城市旅游资源竞争力评价结果

表6 福建省城市旅游环境竞争力评价结果

图1 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发展水平曲线

4.2.1 旅游发展竞争力

研究期内，除福州和三明的旅游发展竞争力变化较大之外，福州呈现逐步上升趋势，从2014年的0.17提高至2018年的0.35，翻了1倍左右；三明呈波动上升趋势，从2014年的0.11提高至2018年的0.22，翻了1倍；其余城市变化基本稳定。就平均值而言，最高值是厦门的0.28，最低值是三明的0.13，说明厦门的国内外游客数量、国内外旅游收入以及增长速率方面在全省范围领先。厦门市是现代化国际性港口风景旅游城市、我国重点旅游城市和对台旅游热点城市、全国十大入境旅游城市，在海内外享有较高知名度，2017年 获评首批“中国旅游休闲示范城市”，近年来在提高旅游品牌影响力方面成效显著，包括创立全国首家“厦门全域推广联盟”、多领域拓展国内客源市场、举办多项重大旅游活动、多渠道开展国际营销和加速旅游国际化进程。三明市2014—2018年的国内外游客数量、国内外旅游收入在全省范围处于较低水平，特别是2015年，国外游客增长率全省倒数第一。

4.2.2 旅游资源竞争力

研究期内，福建省各城市的旅游资源竞争力基本无变化，表示近5年旅游资源和交通环境均无明显提高或下降。就平均值而言，最高值是福州的0.34，最低值是莆田的0.02，相差16倍之多。福州市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是海峡西岸经济区的政治、经济、文化、科研中心以及现代金融服务业中心，同时拥有丰富的旅游资源和完善的交通体系，旅游饭店、旅行社等旅游服务设施数量和公路里程、客运总量在全省位居前列，综合比较优势明显。莆田市的旅游资源和交通情况相对全省其他城市较薄弱，导致其旅游资源竞争力处于末端水平。

4.2.3 旅游环境竞争力

研究期内，福建省各城市的旅游环境竞争力均无较大变化，保持稳定。就平均值而言，最高值是厦门的0.07，最低值是南平和宁德的0.02，相差3倍多。厦门市的人均GDP、城乡居民可支配收入、第三产业产值占比均居全省首位，生态和文化环境情况良好，使其旅游环境竞争力也在全省名列前茅，综合实力强劲。南平市虽然是中国南方的重要林区，森林覆盖率位于全省前列，空气质量高，生态条件优越，但是经济发展和文化设施相对其他城市来说，劣势较明显，同时，污水处理率较低反映出污染防治和环境保护工作有待加强，整体上看，旅游环境竞争力较低，造成城市旅游总体竞争力不够理想，地区经济未能给旅游业发展提供良好的基础。宁德市相比南平市而言，除了经济发展和文化设施基础较薄弱之外，生态环境方面也没有明显的优势，因而导致旅游环境竞争力水平较低。

4.3 竞争力时空演变分析

为进一步考察福建省各城市的旅游竞争力是否存在空间集聚现象、分析2014—2018年时空演变情况，将各城市的旅游竞争力测度值按照表2的评价标准利用ArcGIS10.2进行空间可视化，结果如图2所示。

2014年，城市旅游竞争力等级划分结果没有处于第一等级的城市，表明福建省的旅游竞争力总体来说实力不强，没有特别突出的城市。位于第二等级的城市有福州、泉州和龙岩，龙岩能够跻身全省全列主要得益于旅游资源品位度和丰裕度，拥有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和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等丰富的旅游资源和优越的生态条件。第三等级的城市有南平和厦门，从旅游竞争力分值来看，厦门是接近第二等级的，综合实力在全省是有目共睹的，具体差距体现在没有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和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并且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国家自然保护区和国家森林公园的数量也处于劣势。第四等级的城市有宁德、三明和漳州，这3个城市的旅游发展收益在全省范围属于较低水平，但仔细分析，宁德旅游资源方面的多项指标，如旅游资源品位度、3A级及以上景区加权分值和星级饭店数等，相比其他两个城市，基础更加薄弱。三明和漳州的星级饭店和旅行社数量较少，交通设施方面对旅游业发展也没有起到促进作用。第五等级的城市是莆田，很大原因是旅游资源竞争力在全省倒数第一，导致城市的总体旅游竞争力也很低。

2018年，福州从第二等级升级到第一等级，填补了空白。主要原因是旅游发展竞争力得到很大提升，具体体现在国内外游客数量是2014年的2倍左右，旅游总收入是2014年的2.5倍左右，发展速度也提升了6个百分点左右。南平和厦门从第三等级迁入第二等级；南平市升级主要是因为旅游发展竞争力的提升，国内外游客数量是2014年的2倍左右，旅游总收入是2014年的2.53倍左右，另外国外游客增长率明显提高。厦门市升级的主要原因是旅游资源竞争力的提升，鼓浪屿在2017年申遗成功，使这座城市的旅游知名度更上一层楼。三明市连升两级至第二等级；主要原因是旅游发展竞争力得到很大提升，具体体现在国内外游客数量是2014年的1.92倍，旅游总收入是2014年的2.51倍，国内游客数量增长率提升4个百分点，国外游客数量和旅游外汇收入增长率分别提升9个、23个百分点。龙岩、泉州、宁德、漳州和莆田的等级没有发生变化，表现平稳，存在进一步发展空间。

从图2可以看出，城市旅游竞争力等级在空间上没有明显的集聚特征，闽西山区和闽东沿海的几个城市旅游竞争力差异性较大。

图2 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发展等级空间分异

5 影响因素分析

5.1 旅游收益与发展速度

根据表1，旅游发展竞争力的权重最高为0.502 3，表明旅游收益的大小影响着旅游业的经济基础、行业兴衰，旅游发展速度影响着旅游业发展的可持续性，从图1和表4～表6也可以看出，福建省各城市旅游资源竞争力和旅游环境竞争力整体变化稳定，旅游总体竞争力的差异主要来源于旅游发展竞争力，旅游发展速度中入境游客数量和旅游外汇收入的变化较大，导致部分城市的旅游发展存在不协调的现象，一定程度上成为旅游发展的制约因素。

5.2 旅游资源吸引力

表1中旅游资源竞争力的权重为0.414 9，包括不同层次的旅游资源数量，如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等，这些旅游资源的知名度直接影响了对游客的吸引力大小。具体来看，部分城市的3A及以上景区数量具有优势，但转化成旅游发展收益却收效甚微，出现这种现象的原因之一可能是景区的旅游产品单一、同质化现象严重，缺乏创新和独特性，导致游客消费积极性降低。

5.3 旅游设施情况

旅游设施包括酒店、旅行社、从业人员和交通条件等，设施的数量和质量、从业人员的服务满意度和素质水平，以及交通通达性体现了旅游业的接待能力，虽然在权重上没有体现较大的影响力，但其决定了游客在该地进行旅游活动时对餐饮、住宿、交通等方面的体验质量，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该城市的旅游竞争力。

6 结论与建议

6.1 结论

通过构建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建立评价标准，并进行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水平测度、等级划分和时空演变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1)2014—2018年福建省城市旅游竞争力得分始终在平均值以上的城市有福州、厦门、南平和龙岩，始终在平均值以下的城市有莆田和宁德，其余几个城市的旅游竞争力则处于波动变化。

2)旅游发展竞争力方面，除福州呈现逐步上升趋势，三明呈波动上升趋势以外，其余城市变化基本稳定，就平均值而言，最高值是厦门，最低值是三明；旅游资源竞争力方面，各城市基本无变化，就平均值而言，最高值是福州，最低值是莆田；旅游环境竞争力方面，各城市均无较大变化，保持稳定，就平均值而言，最高值是厦门，最低值是南平和宁德。

3)竞争力等级的时空演变方面，2014年，竞争力很高：空白，竞争力较高：福州、泉州和龙岩，竞争力一般：南平和厦门，竞争力较低：宁德、三明和漳州，竞争力很低：莆田；2018年，福州从竞争力较高升级到竞争力很高，填补了空白；南平和厦门从竞争力一般迁入竞争力较高；三明市连升两级至竞争力较高；龙岩、泉州、宁德、漳州和莆田的等级没有发生变化，表现平稳，存在进一步发展空间。

4)城市旅游竞争力等级在空间上没有明显的集聚特征，闽西山区和闽东沿海的几个城市旅游竞争力差异性较大。

6.2 建议

1)针对漳州、三明等旅游资源禀赋与旅游竞争力发展不匹配的城市，或是龙岩、南平这类旅游资源禀赋较好，旅游竞争力较高，但旅游收益还存在较大提升空间的城市，应着重在以下方面精准施策：①做好顶层规划设计和强化规划落地实施，根据旅游业发展思路进行布局，引导项目招商和落地，将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带动地区经济发展；②提高城市旅游知名度，多形式开展旅游目的地推广，加强旅游城市品牌营销；③完善公共服务体系，提升旅游服务质量；④加强污染防治和环境保护工作。

2)针对宁德、莆田等旅游资源优势不明显、总体旅游竞争力不强的城市，应考虑：①找准自身定位，明确地方经济发展和旅游业发展的关系，互相促进、共同发展；②加强区域旅游共同体建设，通过集中优势资源，引领区域协作、联动发展；③莆田市应提升旅游服务设施质量和完善交通基础设施，加快建立旅游业发展保障体系，促进旅行社、星级酒店规模化经营；④宁德市应加强生态环境保护和治理，加大对环境污染的治理，改善自然环境质量。

3)针对福州、厦门、泉州等城市旅游竞争力优势突出的城市，建议：①继续保持稳定增长模式，发挥增长极效应，辐射带动周边地区宁德、莆田的旅游业发展，打造旅游联盟；②加强建设旅游服务标准体系的建设，提高旅游服务质量；③注重生态环境保护，严格控制旅游开发对生态环境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