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锡荣
正规与纯真,是我对《中国收藏》杂志以及杂志社所有工作人员的最深印象。
我学的是宏观经济学专业,曾经在国内贸易部工作多年,所以很早就知道《中国商报》。作为中国商报社旗下的重要刊物,《中国收藏》杂志引起我的关注是从2010年开始的。
我搞收藏已有40余年,其中铜炉是我收藏中的重要一项。2009年,我出版了研究铜炉的专著《钟鼎茗香》第一部,从学术界、收藏界以及市场的反馈来看,效果是比较好的。正是那年年底,北京匡时国际拍卖有限公司正在筹备2010年五周年秋拍,征集到了20件王世襄旧藏宣德炉,邀请我对其做一些品鉴与研究。这批铜炉在我这存放了几个月,我翻阅了很多资料,打算为其写一本专著。
那个时候,有人给我推荐了《中国收藏》,我发现这本杂志不仅具有较高的专业性,同时新闻性也很强,并且覆盖面很广泛,文字风格更接地气,更便于知识的普及。所以,当时我就开始四处寻找《中国收藏》杂志来作为写书的参考资料,那些杂志我到现在还保存着。2010年,根据北京匡时的这20件拍品,我写成了《俪松居遗珍:王世襄旧藏铜炉清赏》,为收藏爱好者了解王世襄收藏的宣德炉提供了一份资料,这也应该感谢《中国收藏》为我提供了许多重要的信息。
另外,大約从2015年开始,《中国收藏》杂志社举办了多场有关艺术品投资、艺术品金融的高端论坛,我也有幸被邀请参与其中。通过参加这些活动我发现,这家杂志社在行业内的号召力很强,许多业内精英都是其忠实读者和作者。其次,举办的这些论坛提出的话题都对市场有一定的启发意义,至少我个人是这样的感触。
以上两件事情,印证了文章开头所说的“正规”。这种正规不仅是杂志出版的规范,也体现了其在该领域的专业度。下面再说说“纯真”。
与《中国收藏》杂志相识的时间只有十年,并不算很长,但杂志社所在地—北京报国寺是我经常去逛的地方。藏界朋友都知道,报国寺收藏市场曾在全国很有影响力,我早期有很多钱币、文玩、铜炉都是从这里淘得的。而《中国收藏》杂志依托这个天生的资源,也做成了收藏圈无人不知的知名刊物。
虽然他们的办公场所与收藏市场相邻,但杂志社年轻的编辑、记者们都很纯真,没有市侩气息,对于每个事件的报道都能做到客观公正。我与这些编辑、记者多有交往,经常邀请他们来到我的荣斋作客。他们大多在收藏领域的某一方面有所专长,大家围榻品茶、谈艺,很是投机。看到这些年轻人的专业素质,就能想到这本杂志在未来必然充满希望。
希望《中国收藏》杂志继续担负传播、传承传统文化的使命,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