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ispace的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发展分析

谢运慧,陈艳,柴访,杨煜

(青岛理工大学 管理工程学院,山东 青岛 266520)

当代城市轨道交通中包含轻轨、单轨铁路、短途磁悬浮、地铁等多类交通方式.城市轨道交通减少了地面交通压力,提升了城市地下空间利用率,且其环保性及便捷性的认可度和重要性逐渐提高,缓解了交通紧张状况和改善了尾气污染状况,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因此建设城市轨道交通已成为21世纪中国城市基础设施、城市交通的主要形式.但城市轨道交通的投资规模大、客流量大及投资回收期长,不仅给当地政府带来严重的财政负担,还给项目建设带来多种风险.这种情况下,城市轨道交通项目中公私合营模式(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s,PPP)的引入,可以很好地缓解财政压力；另外,由于PPP模式具有“利益共享”“伙伴关系”以及“风险共担”的特征,其应用还有助于实现项目的利益最大化.随着PPP模式在城市轨道交通项目中的广泛应用,关于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则成为学者们关注的重点和研究的热点.

基于此,本文以CNKI数据库中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相关文献为研究对象,利用citespace V.5.6.R1软件对该领域的发文作者、发文机构、关键词、关键词聚类和发展趋势进行文献计量分析并绘制知识图谱,旨在通过可视化分析展示该研究的发展现状、热点和趋势.

1 可视化工具与数据来源

1.1 citespace可视化工具

文献计量法是一种以科技文献的各种外在特征作为研究对象的定量分析方法,使用数学与统计学方法来分析、描述和预测科学技术现状与发展趋势,其主要特征是输出量化的信息内容[1].citespace则是在文献计量法、数据可视化背景下发展起来的一款文献可视化分析软件,由此软件分析会得到可视化图形即是科学知识图谱,通过对某学科研究领域的知识图谱分析可以发现该领域的研究状况、热点和发展趋势.目前,citespace已适用于心理学、管理学、医学、教育学等国内多个领域,由于该软件操作简单,在进行可视化分析时具有准确、便利和高效的特点,能够识别某一领域发展的新趋势和新动态.

1.2 数据来源

本文运用到的文献数据主要来自于CNKI数据库中的期刊和博硕论文,其数据获得时间是2019年12月5日.主题设定为“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并含风险”或“地铁PPP项目并含风险”,时间段设定为“2009-2019年”,通过高级检索共检索到901条.逐条对文献进行检验,人工除去会议类或资讯类信息、访谈及相同文献等无效信息后,经筛选得到有效文献305篇,其作为关于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知识图谱分析的主要数据.

2 结果与分析

2.1 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发文量的时间分析

通过对2009-2019年我国有关于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中发文数量及时间的统计,见图1.由图1可知,2009-2019年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方面研究文献的发文量呈现波动式增长,大体分为以下三部分：2009-2014年的缓慢增长期,在此期间个别年份出现递减的状况,但文献的数量整体呈上升趋势；2014-2018年的迅速增长期,在这5年期间研究成果达216篇,越来越多学者进入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领域,使研究热度逐渐升高；2018-2019年间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数量有下跌的现象,表明对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出现了短期的缩减(由于时间限制,2019年没包含整年的数据,可能造成文献数量下降的情况).

图1 2009-2019年我国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的发文量

图2 2009-2019年我国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的发文作者图谱

2.2 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发文期刊分布分析

根据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领域305篇的期刊和博硕论文的统计分析(其中期刊137篇、博硕士论文178篇),可以发现该领域的期刊发文量较少,博硕士论文的发文量偏多.通过对137篇期刊分析该领域的发文期刊水平以及研究主题的主要分布领域,如表1所示.从表1可知,《项目管理技术》《价值工程》《山西建筑》期刊是发文量较多的期刊,但这些期刊不是核心期刊；《都市快轨交通》《建筑经济》《土木工程与管理学报》期刊虽是核心期刊,但发文量偏少.基于发文期刊水平可知,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领域的研究深度需进一步提高.

2.3 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发文作者群体分析

通过对2009-2019年有关于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方面研究文献的发文作者进行分析,可以得到相关的科学知识图谱,见图2.节点的大小代表作者中心度的高低；字体的大小表示作者发表论文数量的多少；作者之间的合作次数是由节点之间连接线的粗细表示.由图2可见,图谱中共有34个节点和24条连接,其中网络密度是0.0428.按照作者发文数量排名以及图谱中节点的大小统计,有关于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方面发文数量较多的作者有王建波、有维宝、刘芳梦和盛雪艳,而其他作者在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领域的发文数量相对较少；从作者群角度来看,除王建波、有维宝学者的发文量最多且其中心度较大,其他学者在关于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方面研究还处于较分散的状态.通过对研究的学者进行网络聚类发现,学者们形成了不同的研究组,且小组间的合作是通过群组的中心学者连接,其中王建波以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的风险评估、风险分担、风险评价、风险管理为主要研究,有维宝、刘宪宁和刘芳梦的研究则集中于运用不同的方法对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或者地铁PPP项目进行风险评价和风险分担.

2.4 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发文机构分析

通过citespace V.5.6.R1软件,以样本文献的发文机构为节点类型进行网络分析,了解发文机构对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方面的研究状态和实际贡献.由图3可见,图谱中共有35个节点和8条连接,其网络密度是0.0134.从图3可以看出,发文量较多的是青岛理工大学、石家庄铁道大学、武汉大学、北京交通大学等,其形成了国内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方面的主要研究机构.在所有发文机构之间,北京工业大学与北京交通大学、长沙理工大学与中南大学等机构有合作交流关系,从中可以看出国内该领域风险研究机构间的合作多数处在同一城市,跨省合作研究较少.从发文机构的类型看,以高等院校为主,表明高校通过卓越的研究能力在该研究领域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高校缺乏与企业、政府的合作交流.通过以上分析,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的发文机构间合作较少、集中度低,没有形成该领域较大的研究团体,因此需要进一步加强学术交流.

2.5 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关键词分析

图3 2009-2019年我国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的发文机构图谱

图4 2009-2019年我国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的关键词图谱

由图4可知,关键词图谱中有32个节点和64条连接,网络密度则是0.129.关键词的出现次数由节点的大小表示,节点越大,关键词的出现次数越多.关键词的中心性是由十字节点表示,中心性越大,十字节点就越大,该关键词的影响程度也越高,表示该关键词有很强的中心作用.2009-2019年中“城市轨道交通”是节点最大的关键词,接下来是“PPP模式”“风险评价”“风险管理”“风险分担”等,但是关键词的中心性不一定与其出现次数呈正相关关系.通过关键词排序得到高频关键词及其出现次数前12名的关键词,见表2.

如表2所示,位于前三位的分别是“城市轨道交通”(136次)、“PPP模式”(85次)、“风险分担”(46次).此外,据相关资料可知,中心度大于0.1的关键词则是研究热点,从表2可看出,该领域的研究热点为：城市轨道交通、PPP模式、风险分担、风险管理、风险评价、风险因素.可见城市轨道交通和PPP模式是我国学者研究较多的领域,特别是两者结合后出现的各种风险研究,其中学者们重点关注的是该领域的风险分担、风险管理、风险因素、风险评价等.通过梳理选取文献可知,风险分担是我国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研究的重要问题之一.在全生命周期中,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将面临来自政治、融资、建设、管理、运营等方面的风险,为了更合理有效地进行风险管理和应对,要充分了解该领域的风险因素识别、风险评价、风险分担等理论依据和方法.

表1 2009-2019年城市轨道交通PPP

表2 我国有关地铁PPP项目风险

2.6 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关键词聚类分析

在上述关键词视图的基础上,通过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对数似然比中p-leve算法分析[2],自动对关键词聚类进行标识,citespace V.5.6.R1软件将关键词聚类为4类,Modularity是网络模块化的评估指标,其中数值越大,网络聚类则越明显；Silhouette是网络同质性的评估指标,其数值越接近1,同质性则越高.当Modularity>0.3,Silhouette>0.5时就表示网络聚类是明显的,也认为此聚类是合理的.Modularity网络图值Q为0.3385,Silhouette网络图值S为0.5982,符合要求.通过citespace V软件分析可得关键词网络聚类的详细信息,见表3.聚类0到3包含9个至4个节点,S值在0.676～0.921之间,表示其聚类规模理想以及主题明确.在表3中,分析关键词聚类表中的重要关键词.

表3 2009-2019年我国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关键词聚类表聚类

(1)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的风险管理.投资回收周期长、高成本、工程技术难度高等问题存在于城市轨道交通项目中,而PPP模式下的城市轨道交通项目更具有复杂性,环境的动态性决定风险必然存在于项目实施的多个阶段中(如准备、施工、运营和移交等),并且还受周围环境和社会经济的影响,在该项目中给公私双方的合作带来许多不确定的风险因素.因此,合理有效的风险管理,能够降低风险损失,实现项目收益最大化.李凤兰[3]首先在研究经济理论基础上分析其项目的经济特性,对案例进行轨道交通项目PPP模式风险以及风险管理研究,从中还对项目风险分担问题作深入分析；武文婷[4]为了保证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顺利开展,需要做好项目全生命周期风险管理和控制；彭祖民[5]分析PPP模式下城市轨道交通项目的风险识别、评估和控制并给出风险管理策略；有维宝，等[6]分析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分担的原则和流程,提出了该项目的风险管理防范与控制措施,为未来该领域的风险管理提供参考.

(2)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的风险分担.风险分担是将风险在参与方之间进行合理分配,并针对不同的风险比例提出相应的应对措施.在城市轨道交通项目引入PPP模式时,大部分学者首先分析了两者可行性,然后分析项目风险形成机理和风险分担机制的内涵[7]-[10],最后构建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分担框架.其中对风险分担方法进行深入研究,风险分担的方法基本包括：问卷调查法、层次分析法、数学模型法、博弈论.经过对选取的文献整理知,学者们运用博弈的方法较多(如经典博弈论、合作博弈、讨价还价博弈),通过运用这些方法会得出合理的风险分担比例,从而实现风险最合理分担以及项目相关者利益最大化,如张建军，等[11]为了使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的风险分担达到最佳,通过信息对称与不对称条件下的博弈模型对风险分担比例进行确定；王颖林，等[12]以风险偏好为基础,构建政府与私人基于不同风险偏好的合作博弈优化模型,使得双方共担风险的最优分配比例可以确定；李妍[13]运用不完全信息条件下讨价还价博弈模型,根据参与方不同的出价顺序分析PPP项目的政府部门和私人部门,从而得到双方的风险分担比例.有些学者应用数学模型与其他方法结合来构建风险分担模型,如高余，等[14]运用灰色关联的风险分担模型、有维宝，等[15]使用灰色关联与双基准法的组合来构建最优风险分担模型.以上方法或模型通过实例验证其合理性和有效性,以此为该领域的风险分担研究提供实例参考和理论基础.

(3)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的风险评价.目前,我国城市轨道交通处在快速发展的阶段,学者们对于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评价也十分关注.国内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评价的主要方法有：蒙特卡罗、熵权法、灰色聚类法、模糊层次分析法等.学者们运用不同的方法对该领域的风险评价提出自己的见解.谢飞，等[16]对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的界面风险评价运用了ISM- ANP-Fuzzy的方法；颜红艳，等[17]对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的主体行为风险评价采用了模糊集和物元理论组合方法.有些学者分析了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全生命周期的风险因素,刘昕，等[18]提出基于支持向量机的风险评价指标体系,然后王建波，等[19]运用灰色聚类和模糊评判的组合方法或何亚伯，等[20]运用改进的熵权灰色关联的方法,对地铁PPP项目或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进行风险评价分析,并通过案例验证,使得风险评价方法更具有合理性与有效性.

(4)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的风险识别.在研究风险分担的初步阶段时,地铁PPP项目或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的风险识别是第一步骤.要想对风险分担进一步分析,首先就要进行风险识别,并需要了解风险识别的理论和方法.国内学者运用不同的方法进行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识别,如问卷调查法、案例分析法、层次分析法(AHP)、风险核对表法、频度调查法等.田茂，等[21]采取现场调查法与德尔菲法、吴守荣，等[22]使用风险核对表法、王凯妮，等[23]案例分析法与查阅文献、王雅华[24]运用定性与定量结合(文献分析法和频度调查法与群组决策特征根法相结合)的方法、顾曼，等[25]采用工作风险核对表法、分解结构法以及因果分析法、聂凌毅，等[26]采用核对表法和德尔菲法,对该领域的风险因素进行识别,并按项目风险水平将所识别出的风险因素划分等级,然后列出风险清单以便进行风险管理.

2.7 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发展趋势分析

通过对选取文献的关键词识别与趋势分析,了解到该领域中关键词间的交叉关系以及该领域的年代动态演化和发展脉络,在此基础上,可以预测该领域的发展趋势和未来需要解决的问题[27].因此,在citespace V.5.6.R1软件中,选择关键词可视化分析并在“Layout”中的“Visualization”选中“Timezone View”的呈现方式,可以看到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的发展趋势.总体来看,国内该领域风险研究的发展是从理论到应用的演变,大体分为以下三个阶段：

2009-2012年关注城市轨道交通风险研究的基本内容、理论方法,是该领域的奠基时期.随着我国财政政策的积极实施和技术引进,促使国内城市轨道交通建设发展,因此,“城市轨道交通风险研究”逐渐进入国内学者的视野,但大多数学者集中于城市轨道交通项目的风险管理研究.在此基础上,大多数学者也通过从风险分担、风险识别、风险评价等多方面探索城市轨道交通风险方面的问题.

2013-2015年研究内容不断细化和深入,逐渐地进入城市轨道交通风险研究稳定期.由于城市轨道交通项目的融资模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PPP模式下城市轨道交通的项目越来越多.因城市轨道交通高成本、投资规模大并且投资回收期长,给各地政府带来很严重的财政压力.城市轨道交通项目与PPP模式的结合为减轻政府预算压力和债务负担提供了更好的解决方案,但与此同时也带来了两者结合的风险.这一阶段风险研究的重点,从对城市轨道交通风险研究的关注,扩展到对“城市轨道交通和PPP模式”相结合的风险研究.

从2016年后,伴随着技术创新,出现新的研究热点,步入拓展期.目前,城市轨道交通的风险分析和控制、有关风险评价中的运用方法以及风险分担机制、地铁等受到广泛关注.随着城市化的发展,地铁PPP项目风险研究进入研究视野,成为新的研究热点,因而“地铁”的出现频次快速增加.地铁属于城市轨道交通的一部分,据统计,地铁在城市轨道交通建设的约占78.3%.为了降低城市交通堵塞,增加地下空间的利用率,国家大力发展地铁建设,因此以地铁为主题的研究处在大力发展的阶段,具体体现在地铁PPP项目、地铁PPP项目风险识别、地铁PPP项目风险分担等主题上.

3 结 论

本文基于CNKI数据库,利用citespace V.5.6.R1软件对2009-2019年我国有关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文献的可视化分析,可知该领域风险研究动态与发展趋势.结果表明：(1)该领域内的发文量整体呈上升趋势,但在2018年后出现下降趋势；从期刊分布来源可知,多数文献发表在《项目管理技术》《价值工程》等期刊,但这些刊物不是核心期刊,缺乏高水平期刊,因此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的深度还有待提高；对发文作者进行识别与分析,除王建波、有维宝学者的发文量最多且其中心度较大,其他学者在关于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方面研究还处于较分散的状态；从发文机构来看,以高等院校为主的青岛理工大学、石家庄铁道大学、武汉大学、北京交通大学等发文量较多,但是发文机构间的学术合作交流并不紧密,并且这些高校缺乏与当地政府、企业之间交流合作.(2)通过关键词图谱分析,发现“城市轨道交通”“PPP模式”“风险评价”“风险管理”“风险分担”等关键词的出现频次较多；通过关键词聚类分析,其主题聚类包括“风险管理”“PPP融资模式”“收益分配”和“地铁”.从这4大聚类中得知,学者们使用不同的方法对该领域的风险管理、风险分担、风险评价、风险识别进行研究.

随着我国地面交通的紧张,国家越来越注重城市轨道交通的发展,因此,该领域的热点问题需要深入挖掘.(1)城市轨道交通PPP项目全生命周期所有阶段风险的全面系统研究.通过对文献的梳理,许多国内学者对城市轨道交通项目的融资风险[28]-[34]进行了大量研究,但由于该领域风险的复杂性,应全过程全方位考虑风险,因此需通过恰当的方法全面识别和综合分析城市轨道交通项目全生命周期各阶段的风险因素,并研究不同阶段之间以及各阶段内部风险因素的相关性及其相互影响.(2)重点围绕城市轨道交通项目和PPP模式相结合的风险分担展开深入研究.通过阅读选取文献,从中可知大多数学者将风险分担参与主体简化为两部分：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而且很多学者是在参与方完全信息的情况下进行风险分担模型的建立.未来的研究不仅要考虑更多的参与主体,引入三方或多方参与主体来构建风险分担模型,如金融机构、保险公司等,还要考虑参与方之间信息不对称情况,动态变化中积极主动调整,从而更符合PPP项目实际运作情况,因此应对参与方动态风险分担展开深入研究.(3)目前城市轨道交通的研究领域细化到以地铁研究为主,具体向以地铁PPP项目、地铁PPP项目风险识别、地铁PPP项目风险分担等为研究主题的方向发展.此外,还应综合多种方法对地铁或轻轨等其他轨道PPP项目的风险识别、风险评价或风险分担进行深入研究,并通过某城市地铁或其他轨道项目的实例研究,加强地铁PPP项目或其他轨道交通PPP项目风险研究理论基础的实证检验和实践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