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惠,罗鸣令
(1.安徽财经大学 会计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2.安徽财经大学 财政与公共管理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红色文化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文化形态[1],是加强大学生爱国主义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要抓手,是保障大学生精神成长和健康成才的思想武器,是开展高校立德树人和思想引领的有效载体。高校作为文化高地,要利用红色资源、传承红色文化、发扬红色精神,引导大学生提升红色文化认知、领悟红色文化内核,拓展红色文化实践。
(一)红色文化的内涵和表现形态 所谓文化,即人类在历史发展进程中沉淀、传承和创造的精神活动及产品。红色强调了文化的属性,象征着权威、勇气和革命,表明这种文化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组成。红色文化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在革命、建设与改革中积累和沉淀的革命文化,是传承和发展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守正和创新的马克思主义先进文化,体现了革命先烈为了民族独立和人民幸福抛头颅、洒热血的无私奉献,彰显了共产党人不畏内忧外患、牢记初心使命的自强不息,见证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征程[2],凝聚了共产党人的价值追求和理想信仰[3],集合了物质、精神、制度为一体的宝贵资源。由此可见,民族性、革命性和先进性是红色文化区分于其他类型文化的根本标志。
通常而言,文化包括物的部分、心物结合的部分和心的部分[4]。据此,红色文化可以表现为红色物质、红色信息和红色精神三种形态。红色物质是红色文化的物质载体和外在呈现[5],包括红色遗址、红色器物、革命博物馆、红色景区等;红色信息是用文献、制度等形式记载和体现的红色历史和革命文化,包括红色文献、红色著作、红色故事、红色标语、方针政策、红色歌曲等;红色精神是红色文化的核心理念和思想精髓,是红色文化得以传承和延续的内在意识和价值理念,体现为延安精神、长征精神等革命精神,雷锋精神、奥运精神等建设精神,延续至今,抗疫精神、抗灾精神也是新时代的红色精神。
(二)大学生红色文化认同 文化认同,是指个体对文化所包含的属性、价值和理念的认知、接纳、肯定和践行的心理过程和实践活动,经历了感性认同、理性认知、情感共鸣到行为实践等由浅至深的动态过程。其中感性认同是浅层次的表象认同,是文化认同的逻辑起点;理性认知是个体在全面、客观的理论认知基础上形成价值理念的系统轮廓,是将感性认同上升到情感共鸣的关键环节;情感共鸣是个体基于理性认知,审视自身已有的价值观念并且重新架构内在价值体系,是理性认知转化为行为实践的根本动力;行为实践又称行为认同,是指个体将价值理念转换为行为准则,在日常生活中持之以恒地自觉遵循,是文化认同的最终指向。文化认同的四个阶段并非截然分开,一蹴而就,而是相互交叉、螺旋上升。
大学生红色文化认同,是指大学生作为文化主体,通过知、情、意、信、行等心理活动,形成对红色文化的肯定、认可和践行。具体而言,大学生红色文化认同就是大学生对中国革命文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进行系统认知和理性审视,对其精神内核充分肯定和全面认可,继而将其转化为自我内在意识和价值理念,通过实践行动予以弘扬和传承的心理和行为。大学生红色文化认同不仅是对红色精神和红色思想的赞同,更是对红色文化的创造主体和治理业绩的认可,其实质是对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的信仰认同,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的政治认同,所反映的是大学生的精神面貌和政治信仰。
大学生红色文化认同的形成受到内因和外因多种因素影响,在“我要认同”和“要我认同”的合力之下,经历了“精神需求——引导、精神生产——教化、精神外化——示范”的过程,完成了自我认同到社会认同的蜕变。
(一)精神需求——引导 马克思认为人的需求分为生存需求、发展需求和享受的需求[6],在基本生存需求得到满足后,发展的需求就会更加凸显。00后大学生群体作为特殊的文化主体,享受着新时代带来充足、丰富的物质生活之余,对求知、交往、理想等精神发展的需求远远高于生存需求,这种需求在理想和现实的差距中变得更加强烈,激发着他们去寻找精神动力和力量之源。而红色文化所具备的民族性、革命性和先进性在大学生的精神成长中有着无法比拟的优越性,推动着大学生从专业成才向精神成人的有效过渡。革命先烈舍生取义的无私奉献刷新着00后独生子女“以自我为中心”的处世理念,共产党人推翻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国的艰苦奋斗、自强不息修正着新时代部分大学生安于现状、缺乏奋进的“佛系心态”,中国共产党至死不渝的革命信念和忠贞不屈的崇高追求冲击着少数大学生无所事事的空心病和娱乐至上的价值追求。这些理论宝库、文化精髓与新时代大学生的精神需求有着先天的内在匹配性和耦合性,调动了大学生探索、认知红色文化的自主性和积极性。与此同时,高校作为“立德树人”的教育主体,基于传授、弘扬红色文化的责任义务,有必要创造条件、创新方式,适时适度地将红色文化嵌入大学生精神成长的环境,通过舆论宣传、榜样典型、社团活动等引导大学生走近红色文化、认知红色文化,丰富大学生红色文化认知认同的文化底蕴和理论根基。
(二)精神生产——教化 需求引导是大学生红色文化认知的内生动力,然而红色文化的情感认同则需要在大学生精神生产和精神交换中通过“教化”予以深化、巩固。红色文化具有历史久远性、价值隐蔽性和形态抽象性等特点,在轻松幽默的抖音文化和互动直观的直播文化冲击下,大学生难以仅凭感性认知客观、科学地整合红色文化的理论体系;在日常生活和学习中,囿于直接接触红色文化具体形态和体验红色文化时代价值的机会有限,大学生难以有效理解红色文化精神内核,缺乏审视和改进原有内在价值体系的动力,无法真正做到对红色文化的情感共鸣和自觉信奉。因此,大学生对红色文化进行理论架构和情感认同期间,外在的教化就尤为重要。所谓教化,即通过有效的教育形式和教育者德行的感化,使受教育者产生情感认同继而自觉去弘扬和践行。教化具有较强的导向性和鼓励性,教育者通过营造红色氛围,再现红色人物、演绎红色故事等可触及、可感悟和可体验的环节,使得大学生产生主动的认知动机、深刻的情绪体验、强烈的情感传递,实现感知到感悟,感悟到感化的升华,有效促进大学生对红色文化共鸣和认同的实现。大学生基于各种文化形态和活动形式,在自身体验中领悟红色文化的时代境遇,诠释红色文化的现实价值,创新和升华新时代的红色精神,从而实现内心对红色文化的情感认同,并积极将这种认同转化为自身的价值理念和意识形态予以坚守。
(三)精神外化——示范 文化是价值理念的呈现,在实践行动中得以验证和巩固。大学生将红色文化内化为自身的思维元素后,通过行为外化予以输出,努力践行红色文化传播者和弘扬者的角色,在文化交流和思想碰撞中主动宣传红色文化知识,在实践平台和日常生活中努力诠释红色文化理念,在关键时刻和紧要关头勇于传承红色文化精神。这种行为外化需要得到及时的鼓励和强化,通过正向褒奖来激发热情度、增强荣誉感,利用榜样引领和示范效应,扩展文化认同的深度和广度。可变性和趋同性是文化认同的重要特性,个体在文化认同发展的过程中,容易受到强势文化的影响,为了避免脱离群体或者受人指责,个体宁愿被动地选择强势文化的价值理念和行为规则,以此增强自我价值的群体归属和社会认可。鉴于00后大学生价值理念的可塑性较强、行为习惯的从众性明显等特征,教育主体有必要打造宣传红色文化的先进典型,树立践行红色精神的示范榜样,使广大青年学有榜样、做有标尺,鼓励更多游离在红色文化认同边缘的青年群体,在无形压力的约束和带动之下,慢慢熟知、接受红色文化,进而改变立场和行为,最终认可、践行红色文化。
基于引导、教化和示范等外部机制作用,大学生红色文化认同经历了内在自我的精神需求分析、精神生产感化到精神行为强化的成长过程,有效完成了认知认同、情感认同到行为认同的实践操作,最终实现“我要认同”和“要我认同”的有机统一。
党的十九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大力发展文化事业、打造文化强国,号召传承红色基因、发扬红色精神[7]。青年学生的红色文化认同有了明显提升,他们认知红色文化的形式更为全面,认可红色文化的意义更为深刻,参与红色文化的活动更为积极。具体表现为:73.18%的被调查大学生认为红色文化是红色物质(红色遗迹等)、红色信息(红歌、红色故事等)和红色精神的结合体;86.79%的被调查大学生承认红色文化有促进自身成人成才、抵制错误价值观等时代价值;2019年全国红色旅游群体中14岁至39岁青少年群体从2018年的不足20%上升为62.7%[6];国内“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青年红色筑梦之旅赛道”如火如荼;大批00后传承“红色精神”在抗击疫情和抗洪救灾中无私奉献……然而,大学生红色文化的认同依然存在有待完善的问题,例如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的认知深度有待挖掘,对红色文化的情感认同有待强化,对红色文化的行为认同有待夯实。
(一)大学生红色文化认知认同有待深化 当前部分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的认知渠道狭窄、认知深度有限,对红色景区、红色博物馆等物质资源的知晓存在“到此一游”的表面化状态;对红色文化历史记忆淡化、红色信息资源一知半解,“碎片化”常识感性认知多于系统性理论研究;对红色文化内涵理解肤浅、红色文化时代形式辨识模糊,难以有效厘清各类红色文化的时代内涵、科学阐释红色文化的社会价值。已有研究显示:“90%以上的受访大学生通过影视、旅游、图书或者教师讲解了解红色文化”,自媒体对红色文化的宣传和教育优势还未得以展现;“仅有13%的受访大学生表示对红色文化十分了解”,半数以上的受访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物质形式的熟悉程度,要远远高于对红色文化历史和理论的了解和掌握程度;受访大学生对红色精神的了解较为笼统,能够准确区分“延安精神”“长征精神”和“西柏坡精神”内涵的比例仅为17.83%[8]。
大学生自身红色文化底蕴缺乏是制约红色文化认同深度的关键因素。大学生红色文化教育主要依托高校党团理论教育、红色教育基地参观或者红色主题班会召开的形式开展,尚未形成全员参与的格局。作为党团理论教育主体的辅导员、党员干部,他们自身红色文化理论素养匮乏,导致红色文化话语权的缺位,难以有效说服和真正引导学生对红色文化的信之、行之。大学生在这个过程中接受到的是蜻蜓点水式的教育,不仅没有分层分类的逐层深入,而且缺少线下线上的有效融合。红色文化的物质载体缺乏学理性支撑和指引,引发红色精神内涵“空壳化”现象,导致大学生红色文化认知肤浅化、形式化。
(二)大学生红色文化情感认同有待强化 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的历史作用认可较高,对新时代“改革与发展”主题中红色精神的时代价值认同相对偏弱;对红色文化的社会价值认同较高,对红色文化在个人成长中的意义态度各异;对红色文化的积极认同较多,但仍有消极反感混在其中。相比于红色文化“为人民服务”“无私奉献”“艰苦奋斗”的精神内核,仍有部分大学生倾向“自我中心”“功利主义”“攀比享乐”。已有调查显示:被调查大学生认为“红色文化在当今时代有价值”或者“一般价值”的占82%,认为“红色文化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关联度不大或者没关系”的占6.52%;被问及“您认为红色精神对个人的价值的实现是否有意义”时,选择“意义不大”和“没有意义”的约29.36%;相比于28.9%的被调查大学生认为高校开展红色文化教育十分必要,将近43%的被调查者认为高校红色文化教育是形式主义[9],由此可见,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的认同还存在情感缺陷。
受到多元文化的影响,部分大学生的价值理念和精神追求出现多元化需求,“又红又专”不再是大学生构建价值准则时坚守的唯一准则,在交融混合的多元文化中快速、有效地厘清红色文化的本质,并做出科学、合理地选择具有相当的难度。大学生在日常生活、学习中难以直接感知和体验到红色文化的具体形态,无法有效感触和领悟到红色文化的历史价值,枯燥无味的理论讲解和囿于压力的文化灌输让大学生从内心产生排斥,从情感上引发疏离。部分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的时代背景和历史境遇难以感知,仅基于红色文化字面理解,认为红色文化具有年代感和距离感,和当今年代和自身利益相差甚远,无法从情感上深入接受红色文化的价值指向。传统的红色文化教育,或是空洞地理论教育,难以调动大学生的切身感受,或是形式大于内容,难以有效将红色文化学理研究和实践运用有效结合,充分满足大学生的情感需求;红色景区的文化底蕴被削弱,红色历史被淡化,取而代之的是千篇一律的商业文化和大同小异的景区商品,红色文化的经济价值被过度挖掘,而其政治价值和社会价值被忽略淡化,这在较大程度上抑制了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的认同欲望。
(三)大学生红色文化行为认同有待夯实 部分大学生对红色文化学习和传播的主观能动性不高,对红色文化的传承和创新执行力不够,对红色文化行为的示范和引领责任心不强,被动参与多于主动组织、“喊口号”多于具体落实、守旧延续多于积极创新。网络上颠倒篡改红色历史、恶搞丑化英雄人物的现象时有发生;红色景区踩踏攀爬英雄雕像、乱涂乱画红色遗迹的情况偶然存在;2018年度全国红色旅游群体中,青年学生群体占比不足20%;高校举办的志愿活动中,对学分高的项目同学们争先恐后,对没学分的项目同学们视而不见;高校毕业生更多地以薪资、福利和发展空间为择业标准,对祖国需要人才的西部、基层等就业地区却瞻前顾后;表示“自己非主动参与学校组织的红色文化教育”和“从来不参与红色文化教育”的被调查大学生分别占比为54.9%和17.6%;9.6%的被调查大学生认为传承和发扬红色文化是党员干部的事,对于“如果有机会参与红色文化的宣传,因为参加的人多才参加或者有伴才参加”的占比49% ,甚至有4%的学生认为“与我无关”[10]。综上所述,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的行为认同大多停留在表面上,存在着知行脱节现象。
大学生红色文化认知的不到位,红色文化情感的浅层化,直接影响红色文化行为的落实效果。对部分大学生而言,接受红色文化教育主要是应对学分需求或者考研、考公需求,这种工具化、功利化的学习心理,难以从根源上激发大学生对红色文化的信仰和奉行;对红色文化教育者而言,身教胜于言传,而不少教育者对职位、权力、经费、待遇的追捧冲击了大学生的价值观和人生观,让他们觉得理论学习和实践行动可脱离为两张皮;红色文化的时代价值没有被透彻挖掘和有效诠释,青年学生没有近距离地结合自身发展深入吸收红色文化的内涵和精髓,无法彻底打破解决思想问题和解决实际困难的藩篱,阻碍了青年学生主动靠近红色文化、积极践行红色行为的内在动力。
大学生既是红色文化教育的主要受众,又是传承、弘扬红色文化的关键主体,加强大学生红色文化的认同研究,全面培育大学生对革命传统文化的热爱、对中华优秀文化的自信[10],有助于实现“红色基因代代相传”。
(一)深化红色文化认同的内容维度 大学生红色文化认同内容可以基于红色物质、红色信息和红色精神三种形态,不仅局限于对红色人物的知晓、对红色景点的参观等物质层面,更要深入到对红色历史的系统连贯,对红色精神的用心领会,积极打破青年学生“富裕限制想象”的窘态,致力于大学生红色物质认同到红色精神认同、表层认同到内在认同、理论认同到实践认同的逐层深入。
大学生红色文化的物质认同不仅要有效利用和整合现有的红色遗迹、红色展览馆,还要善于由点及面,重拾或开发被闲置、被忽略的红色资源,沿着历史轨迹或者地域,分门别类形成系列红色文化教育基地,系列内部进行整合凝练,系列之间进行交流评比,将碎片化、零散化的红色文化形成体系化的资源群,基于历史记忆将红色物质更加生动、形象地展示出来。红色文化的信息认同既要如实还原红色文献、红色著作,结合具体的红色故事讲述红色方针政策、红色标语的背景和由来,又要严格把关、认真审核新时代的网络红色文化作品,打造和推出接地气、聚人心的网络红色文化精品。红色文化精神的认同建立在红色文化内涵提炼和理论研究之上,这就要求红色文化的教育要形成合力,一方面组建红色文化研究专家团,成立红色文化学术研究会,论证红色物质、红色信息和红色精神的内在关联,增强红色精神传承的学理性和逻辑性;另一方面高校和社会要加强融合,积极营造一个崇尚红色精神的良好氛围,借助于红色人物和红色故事纪念日主题活动等形式扩展红色精神的宣传力度和广度,依托新时代各行各业爱岗敬业的人民榜样渲染红色精神的可行性和必要性,通过网络直播、短视频等媒介弘扬红色精神的时代形式和时代价值,形成集“人、情、事、理”于一体的红色文化载体,支撑红色文化内涵与革命精神。
(二)巩固红色文化认同的价值维度 “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密切相关”。红色文化是否得到认可,根本取决于这种文化存在形式是否满足了人们的利益需求。红色文化所承载之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和为人民服务的价值取向,不仅是中华民族站起来到富起来的致胜法宝和根本保障,而且在伟大祖国强起来的新征程中具有不可替代、无法比拟的优势和价值[11]。只有挖掘和展示红色文化所蕴含的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等时代价值,才能从根本上巩固青年学生对红色文化的内在认同。
革命时代红色文化所展现的“艰苦、奋斗、英勇、牺牲”,随着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更多地升华为“责任、担当、奋斗、奉献”,这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高度契合性和内在同一性。从社会角度而言,新时代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主要社会矛盾,必须依赖持续改善民生、增强社会和谐得以解决,这与红色文化所坚守的“为人民服务”的理念是一致的,彰显了中国共产党的责任和担当;脱贫攻坚成果的巩固到小康社会的全面实现离不开“艰苦奋斗”的精神,体现了党员干部的责任和奋斗;疫情灾情的抗击建立在实事求是的基础之上,诠释了中国人民的奉献和担当。对大学生个人而言,基于对红色文化的熟知可以参与大量相关主题的社会实践、学科竞赛,有效提升他们的综合素质;基于红色文化的情感,能有效唤醒他们内心隐藏的对真善美的向往,增强文化自信和制度自信;基于红色精神的领悟,他们能够有效化解精神困境,树立积极向上的信仰,真实感受到“成功是努力出来的,幸福是奋斗出来的”,科学合理地将“个人梦”融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三)拓展红色文化认同的实践维度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大学生在红色文化实践行为中会进一步完善对红色文化的认知认同,巩固对红色文化的情感认同。积极有效地拓展红色文化认同的实践维度,对红色文化的整体认同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
丰富红色文化教育渠道是增强红色文化实践认同的有力措施。一方面,就近或者利用本地红色资源进行现场教学,增强大学生在实践体验中的情感认同;另一方面,将教师理论讲解变为学生感知再分享,学生从教育的客体转换为教育的主体,能够更加准确地把握受众的需求特点,提升红色文化教育宣传的吸收效果。
高校第二课堂是拓展红色文化实践维度认同的重要渠道。红歌大赛、红剧演出、红色主题社会实践、“青年红色筑梦之旅”类学科竞赛等第二课堂应该积极支撑红色文化教育主渠道建设,有效弥补常规教育中的实践性不足。在第二课堂中,青年学生不再是被动接受红色文化教育,而是主动参与红色文化研究,他们必须自主地思考何为红色文化、如何利用红色资源、怎样开展红色宣传,以赛促学,强化自身的红色文化认知,通过第二课堂的获得感增加红色文化的情感认同。
开发红色游戏软件是红色文化实践认同的有效补充。整合历史学知识和计算机网络技术,将红色文化植入青年学生青睐的游戏软件中,实现红色文化教育与青年兴趣爱好的同频共振,增加青年学生对红色文化的摄入和关注;与此同时,高校思想教育工作者依托于红色游戏软件为抓手,通过情景再现、分设任务等方式引导青年学生主动探索和挖掘红色游戏背后的历史文化和精神内涵,实现红色文化教育的教学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