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动力研究

陈姗姗 张向前

摘要：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来源于服务业自身创新性发展的内在发展源动力和外在的市场需求、产业供给两方面的动力。华侨华人因为其所从业的服务业经验，对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可以发挥重要作用。本文从服务业从业人数、 从业内容和从业特点分析华侨华人参与中国服务业的历史与现状，分析华侨华人对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技术创新和体制创新变革的源动力作用、对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市场供给侧结构优化和调整的推动力作用以及对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市场需求的拉动力作用，在此基础上提出新时代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对策建议：确保中国服务业领域内外改革的协同配合，促进中国服务业多元化、多方位、多渠道全面发展，保障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各方权益，以及深化产业融合、依靠科技创新来提升中国服务业的国际竞争力。

关键词：新时代;华侨华人;服务业;发展动力

[中图分类号] D63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2479（2020）03-086-08

Abstract：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Chinas service industry comes from the internal development source of the service industrys own innovative development and the external market demand and industrial supply. Overseas Chinese can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Chinas service industry because of their experience in the service industry.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history and current situation of overseas Chinese and service industry from the number of employees in the service industry， the content of employment 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employment. It also analyzes the role of overseas Chinese in Chinas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service industry， the source power of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and institutional innovation， the driving force for the optimization and adjustment of the supply side structure of Chinas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market， and the pulling force of market demand for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Chinas service industry. On this basis，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or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Chinas service industry in the era： ensuring the synergy of reforms in Chinas service industry， promoting diversification， multi-faceted and multi-channel development，and safeguarding therights and interests of all parties in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as well as deepening industrial integration and relying on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to enhance the international competitiveness of Chinas service industry.

Key Words： New Era; Overseas Chinese; Service Industry; Development Motivation

引   言

新时期，在中国企业“走出去”和“一带一路”倡议的背景下，中国企业进一步在海外投资与发展，与此同时，国际形势的变化带来各种风险和困难，遭遇所在国政策和文化冲突等各种阻碍。华侨华人的海外生活经历及其所从事的服务业相关领域的工作为中国服务业企业在海外的顺利发展提供了资金、技术和人力资源等各方面的优势力量，并通过服务业的服务标准、服务质量和服務评价等多方面内容提升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华侨，指定居外国的中国公民;华人，指华侨或其后裔中已加入、取得住在国国籍者，二者在法律身份上有着本质的区别。以地域要素划分时，通常将华侨与华人一同提及、合并称呼，成为海外爱国华人、海外中国人的代名词。为了便利服务业统计和服务业核算，中国国家统计局设管司于2013年1月发布《三次产业划分规定》，明确第三产业即为服务业，指除第一产业、第二产业以外的其他行业。本文将分析华侨华人的生存和发展状况以及其在情感和利益等各方面因素的作用下推进以服务业为主的中国企业在海外发展的作用力，并分析这一过程中华侨华人在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方面所起到的推动作用。本文认为， 通过对华侨华人的服务业相关工作进行研究，探讨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过程中内外部动力及华侨华人在其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建议，不仅有利于新时代华侨华人的生活状况的改善和提升， 也将为中国的侨务工作开展提供借鉴， 并对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起到推进作用。

一、文献综述

改革开放40余年来，中国学术界对华侨华人的研究从未间断过，尤其是对于各国华侨华人史和华商的研究。在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下，中国企业开始寻求包括外资在内的多元化的資金力量，华侨华人在外资引进过程中发挥的重要作用受到关注①。在中国政府提出 “一带一路” 倡议和中国企业“走出去”的大背景下，由于华商在其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学术界对华商和华侨华人的研究文献大量涌现，张荣苏等根据当前的研究文献作了研究述评②。进而，学者们的研究囊括了与华侨华人和华商紧密相关的资金③、人力资源④和政策法律⑤等方面的问题。随着中国侨务工作的不断推进，对华侨华人在全球各国的历史研究⑥、华商网络研究⑦、华文教育研究⑧、中国的侨务政策研究⑨、华侨华人（华商）对中国海外发展之间作用力的研究⑩等方面的文献进一步丰富起来，学者们纷纷提出看法、建言献策。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近年来，对于华侨华人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輥？輯？訛进程中所呈现出的独特力量及其所承担的不可替代的关键角色，学者们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随着中国企业发展日益全球化，中国逐渐成为促进全球市场发展的重要影响力量。当代文献揭示了过去40余年中海外华人网络和社区如何促进对华投资，阐明了海外华人社交网络之间的相关性①。在“一带一路”建设不断向前推进和中国不断走向世界的过程中，华侨华人必将在全球经济发展各领域继续发挥重要作用。我们在挖掘其中内涵及重要资源的同时也应当看到，华侨华人和华商在迎来新的历史发展机遇、贡献自身力量的同时，承受着多方的阻力，负重前行，包括外部经济挤压、国际经济摩擦等因素的影响，其发展仍然面临诸多挑战②。

本文通过对华侨华人在世界主要国家分布的格局及其从业内容和相关要素的分析认为，华侨华人在海外主要从事服务业，在服务业的发展中发挥着自身独特的作用，然而，专门针对华侨华人在服务业发展方面的推动作用的研究较少。在中国学术界，对于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及服务业改革的研究也相对薄弱，目前具有代表性的有基于国内外对比对中国服务经济发展动力的研究③、服务业集群的培育发展研究④以及对中国服务业改革的起源与动力的研究⑤等。总体而言， 服务业就业已成为整个中国社会就业的主力军⑥。国外对服务业的研究涉及的领域比较广泛，包括对于某一具体领域如银行等金融行业等的研究⑦、 物流服务业的研究⑧ 及外商直接投资特定服务行业对东道国出口与就业两个方面的影响的研究⑨、产品质量与服务质量之间的关系的研究⑩等。反观中国，相对于对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的大量研究文献，中国学界对于第三产业（服务业）的研究关注度显得很不够。根据世界经济发展过程中服务业在主要发达国家经济占比及其重要性上升的情况，我们对于新时代中国服务业发展的研究需要及时地深入推进。

将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服务业的发展联系起来，一方面，新时代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不仅要考虑在中国国内的发展，还要考虑在海外的同步发展。面向国际市场，华侨华人的深入参与，在资金、人力资源和技术支持、降低与所在国各种因素摩擦等各个方面对提升中国服务业质量产生作用;另一方面，华侨华人在走向世界各地的过程中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在为当地经济做出贡献的同时，也为了华人企业更好地生存和发展，在各个领域参与政治活动以为企业的发展争取有利的政治和经济环境。与此同时，对华侨华人及其所在企业在海外的生存和发展，中国政府在政策和法律层面是否可以提供有力的后盾支持？中国的服务业企业应当如何有效地与海外相关华人企业开展合作、实现双赢？本文旨在分析在新时代背景下，华侨华人与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动力之间的关系并提出相关对策建议，希望最大限度地发挥各方力量以助力海外华侨华人的发展及促进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

二、华侨华人与服务业

在新时代背景下，“一带一路”倡议鼓励中国企业进一步“走出去”，参与国际合作与竞争，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参与国际贸易，其服务业的发展与发达国家之间仍然存在技术、人才和服务水平等各方面的差距。将中国的服务业作为一个主体投入市场，可以判断其发展的内外部动力。内部发展源动力是服务产业自身的变革与创新发展，外部动力则分为市场需求的拉动力和产业供给的推动力两方面。华侨华人在全球各地的发展呈现出速度和韧性，不断克服面临的各种难题，主要从事服务业相关行业，涉及服务业的零售、交通运输、住宿和餐饮、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金融、房地产、租赁和商务服务等方面。华侨华人在这些领域积累资金和技术，培养综合性人才，在企业的服务特色、服务质量标准和服务内容等方面因地制宜，探索服务业领域内高质量发展的不断变革和创新方向，已经形成一股优势力量，成为服务产业发展过程中的创新与变革的源动力。在适当的时间、地点和机遇的作用下，这股力量回向中国及海外服务业的相关领域并为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发挥引导需求和优化供给的作用。例如，为数众多的华侨华人走向世界各地，引发并刺激市场需求，将高质量的服务引入中国，刺激中国服务业的市场需求;与此同时，高质量和高标准的服务业发展促使中国服务业整体进行规范性和服务质量的提升，即促进服务业供给侧的结构优化和调整。以著名的外资企业——四川海底捞餐饮股份有限公司为例，它的服务质量和服务标准成为中国火锅餐饮的标杆，受到人们的普遍认可。它的成功来自于服务质量的高标准和高要求，这不仅为餐饮业的改革发展带来方向，也刺激了消费市场，还促进了环境配套和服务链条等各个方面的全面提升和发展。各大商业综合体为能引进海底捞等高质量企业的入驻而在娱乐、购物、用餐和环境等方面做出相应的努力，直接促进了服务行业质量的大幅度提升。此外，华侨华人对中国服务业的作用力还体现在：华侨华人投资中国企业提供资金助力，华侨华人为相关企业提供人力和技术的支持，华侨华人为“走出去”的中国企业解决与所在国间的各种摩擦，华侨华人将所在国的服务特色、服务质量标准和服务内容引进中国企业，等等。可见，海外华侨华人在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过程中发挥着“探路人”“引路人”和“联络人”的重要作用。

（一）华侨华人与服务业结缘的历史

根据中国学者庄国土等人的研究，2014年，全球华侨华人的总数约为6000万人，海外华侨华人所在国的分布拓展到全世界150多个国家。海外华侨华人人数的激增和分布范围的扩大加速了华商网络的构成和发展，使中国的海外资源不断扩大，为中国企业在了解外国文化、培养综合性国际管理人才、应对贸易保护主义和贸易壁垒等方面提供了更多的可用资源，在资金、技术和人才等方面也获得更多有力的支持①。

（二）世界主要国家华侨华人的分布及现状

华侨华人在走向全球各地的过程中，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参与所在国的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本文根据中国侨网的相关资料，对全球各大洲具有代表性的华侨华人大规模参与所在国经济建设和发展的印度尼西亚、新加坡、美国、西班牙和英国等国的华侨华人相关状况进行整理发现：华侨华人在各国人数不尽相同，对所在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所贡献力量也不相同，但大部分华侨华人所从事的都是与服务业相关的工作，具体工作特点与所在国的国情紧密联系，具体情况参见下表1。

1. 从人数上看，华侨华人从10多万到上千万不等，在亚洲的总数远大于世界其他各洲

由于历史因素和地缘因素，在人数上，华侨华人在印度尼西亚和新加坡等亚洲国家仍然占据大多数，但随着历史的发展，特别是随着中国企业“走出去”和“一帶一路”建设不断深入推进，华侨华人逐渐大规模地走向全球，由高度集中于亚洲地区逐渐向世界上其他地区尤其是北美发达国家分散，世界其他各洲的华侨华人人数迅速增长。一方面，中国国家政策的推动产生作用，促进中国企业和华侨华人走向全球;另一方面，华侨华人以同乡地缘关系为纽带迁往西欧、北美等发达国家和地区并形成一些著名的华人聚居区①。

2. 从从业内容看，华侨华人大多从商，主要集中在餐饮和零售等服务业

鉴于华侨华人在当地的生存状况与所在国的国情，世界各地的华侨华人主要以经商为主，集中在餐饮和零售等服务业，部分华侨华人因所在国的国情而从事金融、管理、旅游业、房地产和渔业等，少数华侨华人因发展需要而参政。整体而言，华侨华人对农业和制造业的参与度较低，也较少涉及高科技方面的脑力劳动工作。在新加坡、澳大利亚、韩国和新西兰等国，由于所在国政府开发旅游业的原因，当地的华侨华人涉足旅游业，在房地产、观光旅游、翻译和导游等领域的从业者颇多。在南非、日本，欧洲的西班牙、法国、德国及英国等国，华侨华人主要从事餐饮业等。在处于全球金融、科技和贸易佼佼者地位的美国，新时代的华侨华人在具备条件的情况下会选择管理、商务和金融等领域。

3. 从现状特点来看，各国华侨华人在服务业领域内的发展因所在国国情不同而呈现出不同的特点

与所在国的国情紧密联系，华侨华人在各国的从业体现出不同的特点，包括具体从业的领域及代际差别的不同特点。在旅游业发达的新加坡、澳大利亚和韩国等国家，华侨华人的从业领域与旅游业相关，涉及吃、住、行、游、购、娱各行业;在一些东南亚国家如印度尼西亚，经济实力雄厚的华侨华人积极参政;在美国和英国，中国移民以留学生为主，他们在美国的从业领域走向高科技，在英国的留学生则会面临更多的社会问题和具体的困难;南非和韩国的新老华侨之间呈现出不同的代际特点，早期移民的老一代华侨华人，他们的移民受当时的政治和经济等历史原因影响较大，主要集中于餐饮等传统经商行业，新华侨华人则积极跻身科技、管理和金融等新兴领域。总之，在上表1所列举的国家中，华侨华人主要考虑所在国的国情、经济水平和风俗人情，根据当地的具体情况选择有益于自身发展的服务业各领域的工作，其中不乏实力雄厚的商业人士，他们不仅对所在国的政治和经济等领域产生重要影响，也对促进当地华人企业的发展发挥重要作用。

三、华侨华人对中国服务业作用力分析

华侨华人参与所在国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的各个方面，主要从事服务业相关工作，并通过工作的积累，将其从工作中所获得的人力资源、资金、技术及服务质量评价标准等多个方面的优势力量回向其所从事的服务业本身，并对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产生积极影响。一方面，华侨华人对服务业自身随时代发展产生创新性变革发展的源动力产生作用;另一方面，华侨华人对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作用还体现在对服务业发展的市场需求的引导和开发上产生较高标准的拉动力作用以及对于外部供给侧的结构优化和调整产生推动力作用，具体参见下图1中对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动力的机制分析。

（一）华侨华人对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技术创新和体制创新变革源动力作用

新时代背景下，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包含各种行业内的技术创新和跨行业的联合创新，甚至在产业间形成协同创新发展。正如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北京考察时说：“向改革创新要动力，发挥引领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动力源作用。”随着中国企业“走出去”的数量不断增长，更多中国服务业企业吸收国际上的先进技术，促使自身创新发展。国内外市场发展的不均衡一方面推动华侨华人寻求国际化发展，另一方面也促进中国企业努力缩小差距、快步向前发展，这使得华侨华人与中国企业之间的合作成为可能。在双方合作的过程中，华侨华人参与所在国的经济建设，将发达国家服务业的高标准高要求中所涉及的科技和技术创新层面的要素带入中国企业，在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技术创新方面起到驱动作用。

（二）华侨华人对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市场供给侧结构优化和调整的推动力作用

1. 侨资注入中国企业，在资金、技术和综合性人才等方面规范中国服务业的外部环境，提升企业的综合实力

当企业有了足够的资金，为求得更好的发展，为企业提供技术研发、人才培训以优化企业竞争力量的物质条件，经历了市场资源的整合、各种力量的较量，在创新及技术变革的引领下，更高质量发展的服务业形态便不断推出，实现产业结构的优化和调整。

2. 华侨华人在企业规模成长与集聚效应方面对中国企业发展的影响

随着华商网络的形成，华人企业的发展呈现规模化特征并在相关领域产生集聚效应，在资源整合、优势互补等方面走出符合自身发展的道路的同时，也为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在结构优化和调整方面做出贡献，这需要关注本地需求水平和本地城市化水平，并以此为基础决定本地服务业发展的规模与速度①。

（三）华侨华人对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市场需求的拉动力作用

1. 华侨华人与中国及世界各国之间的民间往来、血缘、地缘亲情对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市场激励与扩大作用

中国服务业各部门内部自身需求不足，服务业的自我加强效应没有得到充分发挥②。与此同时，外部需求得不到满足时，倒逼供给方给出更高标准的调整，于是，变革随之产生，新的需求和新的供给逐步走向均衡。华侨华人遍及全球各地并以血缘、地缘、业缘等要素创造并维持相互之间的往来进而维系感情和发展事业，遍布世界各地的华人商圈和唐人街等中国特色产物吸引了相当数量的优质企业的参与，也为当地的市场开发和需求引导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2. 华侨华人在服务标准、服务质量和服务评价等方面提升中国企业的发展质量，刺激并开发更多更高标准的市场新需求

华侨华人主要从事服务业相关领域的工作，针对所在国的国情特点因地制宜地发展服务业相关领域，探索服务业领域内高质量发展的不断变革、创新方向，通过与所在国国情的结合、适应当地的民俗风情，与当地企业的不断竞争与改进，提升服务标准和服务质量，改进服务评价。参与优胜劣汰后胜出的优质企业为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注入了积极因素，配合中国政府稳步推进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政策，刺激并开发出更多更高标准的市场新需求。

四、新时代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对策建议

第一，确保中国服务业领域内外改革的协同配合。厘清服务业与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之间的关系，做好服务业的发展定位，既不盲目依附制造业而发展，也不能完全脱离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的根基;既考虑行业间的竞争发展，又兼顾行业和产业的联合发展。在新時代背景下，把握时代发展脉搏，准确寻找服务业发展过程中紧扣时代发展要求的新方向和新内容，全面深化改革，依托传统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和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依靠科技创新的源动力，不断进行服务业质量的提升与改革的推进，促进现代服务业开放发展和区域创新能力的提升。按照服务业的不同性质标准，有针对性地为知识型服务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制定发展战略规划，强化不同类别的服务业的内在发展动力差异性，扩大中国服务业各部门内部的自身需求，培育多元化的服务业增长动力，充分发挥服务业的自我加强效应，使中国服务业的高质量发展具有现实可操作性。

第二，促进中国服务业多元化、多方位、多渠道全面发展。综合运用多元的方法从各个领域提升中国服务业的发展质量，搭建多方位的战略性产业合作平台，促进与海外华商的合作，打通多渠道引进海外华人战略性资源的通道，实现华商企业、华侨华人及其资源与“一带一路”建设的互动和发展。巧借世界华侨华人的力量，在资金、技术、人力资源、服务质量和评价标准等方面进行精细化的布局发展，加强人才建设，鼓励科技创新，带动高技能人才就业。同时，搭建与发达国家服务业合作的平台，嵌入全球创新链，在自身稳步发展的同时吸收借鉴全球智慧和资源，进而提升国际竞争力与知名度，使中国服务业在国际舞台上占据一席之地。

第三，保障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的各方权益。保障为中国服务业高质量发展做出贡献的华侨华人的权益，通过法律条文的形式，在华侨华人投资中国企业、华侨华人国际服务业人才培养、华侨华人提供的服务合作要素投入时，及时保障其合法利益，发挥文化价值引导力作用并制定提升中国服务业质量的行业规范，构建其优化发展的动力系统，从管理制度、监督机制、市场运行和发展环境等方面提出保障措施，促进中国服务业的转型发展。与此同时，中国政府应着重提高海外企业对中国国家形象的认识，建立明确的海外企业出入境机制，促进对海外企业的宣传，加强对海外企业履行职责的指导，引导中国海外企业积极有效地塑造负责任的中国国家形象。

第四，深化产业融合、依靠科技创新提升中国服务业国际竞争力。服务业的发展源动力是自身的创新发展，推动力是产业供给，应当依靠创新驱动型经济实现以出口为导向的发展，提高服务贸易开放水平，促进整体服务业出口，提高中国服务业的国际竞争力。

注：本文为中央高校科研业务费专项华侨华人研究课题《新时代华侨华人与中国经济发展动力变革的重点和路径研究》（项目编号：HQHRZD2018-04）和福建省自然基金项目《基于复杂系统理论的知识型人才流动与产业集群发展研究》（项目编号：2017J01131）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责任编辑： 颜  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