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策视域下中国工业设计教育研究

樊昀 张旸

1.研究背景

如今各国发展竞争不仅是经济实力的比拼，也是教育发展的比拼。工业设计教育在国际进程发展中经历了近百年，虽然最初以1919年公立包豪斯学校的建立拉开工业设计教育的帷幕，然而至今全世界200多个国家与地区只有64个国家与地区基本实现了工业化，其中位于世界人口大国前列的国家，中国、印度、印度尼西亚、巴西等都未真正完成工业化进程。据2019年8月统计，我国工业设计本科（含艺术类）每年毕业生的人数已达到56274人，在读人数262263人，且每年人数都在持续增长[1]。我国俨然成为工业设计人才培养“大国”，工业设计专业已成为近几年高校报考的热门专业之一。2010年我国工信部联产业〔2010〕390号[2]文件指出，我国工业设计发展仍处于初级阶段，在发展过程中还存在诸多突出矛盾和问题，工业发展要求和发达国家水平相比仍有很大差距。主要表现为高水平的专门人才极度匮乏，自主创新能力较弱。在学生规模庞大，教师资源紧缺的情况下，设计教育仍处于质与量对比悬殊、粗而不精的状态。国家政策对院校培养工业设计高质量人才的促进作用似乎并不显著。可以说，现有的高等院校工业设计教育体系并不能完全满足中国工业发展对人才在质量与数量上的要求。

因此培养创新人才已成为教学改革中不容忽视的重要内容。中共第十八次政府工作报告文件（2012）[3]中明确提出创造力在文化和综合国力竞争中的重要作用，国家“十三五”规划中明确将“创新”列为首要发展理念。创造力的培养最终要落实在教学当中，正如我国设计教育发展过程中教育工作者也在努力提高学生在学习中的创新能力。文献梳理主要考察以下两个方面：

1.1 国家政策

国策是一个国家根据当下发展存在的情况所做出的宏观战略。2006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纲要》中便提出“要发展专业化的工业设计”。2007年温家宝总理提出了“要高度重视工业设计”的重要观点，《国务院关于加快服务业的若干意见》中提到“要建设一批工业设计、研发服务中心，不断形成带动能力强、辐射范围广的新增长极”。2010年工信部推出《关于促进工业设计发展的若干指导意见》，其中指出工业设计对发展创新型国家的重要性并要求加强高等院校工业设计学科建设。2011年《国务院关于印发工业转型升级规划（2011—2015）的通知》中提出要加强创新型人才和技能人才队伍建设，并积极推进“创新人才推进计划”，培养高素质工业设计和研发人才。同时国家《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提出“促进工业设计从外观设计向高端综合设计服务转变”的发展要求，随后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发布修订后的《学位授予和人才培育学科目录》，将设计学确立为一级学科。2012年《国务院关于印发服务业发展“十二五”规划的通知》中明确指出工业设计发展的重要性。2015年国务院颁发《中国制造2025》中提到“要培育一批专业化、开放型的工业设计企业，鼓励代工企业建立研究设计中心。发展创新设计教育并设立国家工业设计奖”。2016年中国工业协会与国际设计委员会、欧洲设计协会等16个相关机构达成战略合作。2017年中国工业设计协会第五届理事会第三次会议中再次提出工业设计在人才培养和产业推进等方面的重要作用。

2018年起十九大精神为主要指导方向，旨在加强中国工业设计协会在全世界的影响力。2019年4月8日国家发改委《产业结构调整指导目录（2019年本）征求意见稿》明确将产业结构分为鼓励类、限制类、淘汰类，并指出作为鼓励类的工业设计、文化创意设计服务产业对社会发展和经济建设有重要的促进作用[4]。从15年来国家相关政策的指向可以明确看到国家对工业设计行业的重视程度在不断提升，这也直接影响我国高等院校对工业设计人才培养的目标及方向的设定。

1.2 我国工业设计教育发展

我国工业设计发展起步较晚，1956年5月21日国务院批准成立了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1960年国家轻工部为改进轻工业产品造型和包装，在无锡轻工业学院（现江南大学）建立“轻工日用品造型美术设计专业”，这是最早具有工业设计概念的专业系科。但马玉婷（2011年）指出真正的工业设计教育发展始于20世纪70年代末，“文化大革命”之后国家提出的一系列支持轻工业设计的口号。然而在高等院校中并没有相应的课程专业设置。因此可以说1984年柳冠中在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开设了中国第一个工业设计系，才算真正意义上打开了中国工业设计教育的大门。随后湖南大学于1987年也正式开设了“工业设计系”，同年，中国工业设计协会成立。中国工业设计教育发展历经35年，截至2019年开设工业设计专业的院校已有600余所（不定时更新）[5]。由于专业本身的特殊性，开设专业的院校大体可分为两类，纯艺术类院校和综合性工科院校。这也是导致我国工业设计专业发展出现较大差异的主要原因。

敬石开（2015年）指出我国工业制造的主要问题是缺乏自主创新能力，产品质量和技术标准仍须提高。柳冠中（2017年）认为中国的工业仍处于有“造”无“制”的阶段，本质上还未真正实现工业“化”，我们对设计的理解仍然是学习模仿引进的国外理论。而中国真正需要解决的问题仍是政府的扶持政策，只有实事求是挖掘中国当下所存在的问题，才能推动中国社会全面发展。因此在设计教育方面，不少学者也指出了相应的问题，如范圣玺（2012年）认为我国高校的工业设计教育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巨大的泡沫。我们的人才培养体系和课程设置仍停留在20世纪90年代甚至更早的水平，盲目扩招和闭门造车的教学模式培养出来的人才必然满足不了社会和企业需求。应放天（2019年）认为中国设计学科相对滞后，中国现阶段的发展战略是高等院校对设计教育专业划分的决定性因素。刘立园（2016年）进一步指出多元内驱力是高等艺术院校培养工业设计人才培养和教学改革发展的关键。他认为中国的设计教育应该建立不同的教育体系，使用同质化的设计教育难以培养出多元化创新型人才。张明（2017年）也认为当下中国对于工业设计人才培养的要求已不再是专业性人才，而是复合型人才，因此跨学科教学模式才能更好地培养学生综合素质能力。他同时指出学校是产业和社会大环境之间的桥梁，为了更好地为社会服务，学校须在工信部的统领下，在各自行业的要求下做好配合国家战略的工作。而王受之（2016年）指出造成工业设计教育中的问题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教师质量的参差不齐，有些教师缺乏设计能力，有些课程设置严重与社会实践脱节。他还指出当下中国的设计教育体系单一且固化，全国的设计院校在从本科到研究生教育的培养计划中使用的课程类型以及课程量都如出一辙。

通过上述观点不难发现在新时期我国社会发展需要的是综合性、复合型的工业设计核心人才，且突出强调创造力在人才培养中的重要性。因此，中国工业设计教育如何制定符合社会发展人才的培养计划以及带动高等院校在实践中培养创新人才是本文所要探讨的问题。

表1 2014—2019年度学术类设计院校频数

表2 2014、2015年度学术类设计院校众数

表3 2016、2017年学术类设计院校众数

表4 2018、2019年学术类设计院校众数

2. 我国高等院校工业设计教育发展

2.1 选用大学专业排行榜筛选院校的必要性

大学排行榜作为评估高等教育发展的指标体系，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度量大学专业水平和学科建设发展的重要标尺。2015年国务院印发文件《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中明确指出：要坚持以绩效为杠杆，建立激励约束机制，鼓励公平竞争，强化目标管理，突出建设实效，构建完善中国特色的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评价体系，充分激发高校内生动力和发展活力，引导高等学校不断提升办学水平[6]。2018年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通知中明确提到：要建设高校及其学科专业在第三方评价中的表现度，鼓励第三方独立开展建设过程及建设成效的监测评价，积极探索中国特色现代高等教育评估制度[7]。大学专业排行榜作为第三方评价可以有效地监测学科发展。

2.2 筛选设计学科前瞻性院校

根据国内相关学者对现阶段工业设计发展的相关研究，本文共收集了36份2014—2019年设计学专业大学排行榜清单[8]。（根据我国现有的评价指标体系选出的具有较高评分质量指标的排行榜），整理后大体上将排行清单分为两类：12份学术类排名清单（具有学术权威的排行）和24份网站类排名清单（个人或者网站整理），并对不同年度、不同排行榜中出现院校的频数及众数[9]进行统计，如图表（1—5）所示。

如上表1，本研究整理了2014—2019年度学术类排行榜中出现次数较多（即频数）的院校，共有17所院校参与了排名，其中清华大学在12份学术类排名清单中均上榜，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南京艺术学院、江南大学、同济大学这几所院校也基本达到了10次左右的上榜次数。由此可以看出清华大学、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南京艺术学院、江南大学、同济大学这几所院校取得了较高的专业水平认可度。

在整理2014—2019年度学术类院校出现的众数清单时，选择每两年进行一次数据统计，这可以更好地看出目标院校在不同年度的专业排名情况。如下表2-4所示。

表2—4对2014、2015年度、2016、2017年度以及2018、2019年度的学术类排行榜进行了众数统计。表2中共有6所院校参与了2014、2015年度学术类排名，众数数值由低到高排列为：清华大学、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东南大学、江南大学、南京艺术学院。其中清华大学专业排名第一；中央美术学院和中国美术学院专业排名第二；东南大学专业排名第三。表3中共有11所院校参与了2016、2017年度学术类排名，众数数值由低到高排列为：清华大学、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同济大学、江南大学、南京艺术学院、四川美术学院、浙江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北京服装学院。其中清华大学专业排名第一；中国美术学院专业排名第二；中央美术学院专业排名第三；同济大学专业排名并列第四。表4中共有8所院校参与了2018、2019年度学术类排名，众数数值由低到高排列为：清华大学、南京艺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美术学院、同济大学、江南大学、北京服装学院、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其中清华大学专业排名第一，南京艺术学院专业排名第二，中央美术学院专业排名第三，同济大学和中国美术学院专业排名第四。

从表1学术类设计院校频数清单可以看出，清华大学、中国美术学院、南京艺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江南大学及同济大学等出现的次数较多。表2—表4中可以看出清华大学、中国美术学院、南京艺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江南大学及同济大学在2014—2019年的学术类专业排名中一直位于前列且较为稳定。清华大学在2014—2019年的专业排名一直位于排名第一，中央美术学院和中国美术学院的专业排名略微有所浮动，同济大学的专业排名从2016年开始出现并稳步上升，南京艺术学院在2018年和2019年的排行清单中专业排名有所突破。

从表5的数据中可以看出，南京艺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清华大学、山东工艺美术学院、武汉理工大学、鲁迅美术学院、塔里木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吉林农业大学、四川美术学院等院校在网站类排名清单出现的次数较多，但是大部分在网站类清单中出现较多的院校在学术类清单中并未出现。

由于不同的评价指标体系存在不同的侧重角度，这对大学专业排名的先后有直接影响，在不同时期的国策影响下排名也可能存在较大差异。如果在同一评价体系的不同排行榜中，大学排名的差别不大，则说明该评价体系较为合理；相反在同一评价体系的不同排行榜中，大学排名出现较大的差别，则反映出该评价体系可能存在设置不合理，评价不科学等相关问题。

从表5中可以看出，网站类清单中出现的设计院校更繁杂，每年上榜的院校不尽相同，且排名并不稳定。此外，每个年度的网站类院校排行榜大多数是通过不同的社会群体（学生、家长或高考培训机构等）评选得出的，这类清单似乎并不具有实际的参考价值。因此本研究认为2014—2019年度学术类排行清单最具有实际参考价值，并最终确定以清华大学、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南京艺术学院、江南大学、同济大学6所院校作为本文的主要研究目标。

2.3 院校人才培养目标与课程设置

院校的人才培养目标是根据特定社会领域及社会需求所决定，这与国家政策联系紧密。而课程设置旨在构建学生全面的知识结构，以及发展专业实践能力。因此收集并分析院校的培养目标与课程设置能够更好地掌握同时期国策背景下院校的发展方向是否合理。本研究整理了6所院校的培养目标[10]及核心课程设置，如表6所示：

由上述表格不难发现，不同院校对于人才培养的目标定位有所不同，但在人才培养目标的计划中都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并紧跟社会发展趋势。其中对学生创造力的培养是每所院校在人才培养目标中反复被强调的，这与国家政策对人才的要求达成一致。但有趣的现象是在6所院校的核心课程中并没有出现与创造力相关的课程名称，大部分院校仍侧重于提高学生设计理论知识的理解能力和实践能力，这看上去并未直接匹配到院校培养目标对创新人才的要求。

3.中国工业设计教育的发展建议

通过对6所院校人才培养计划以及课程设置的梳理与分析，本文能够看到6所院校之间的一些共同点，而这些共同点均是响应国家发展工业设计相关政策的表现。基于现状，本文为中国工业设计教育发展提出以下几点发展建议：

3.1 目标明确，前瞻性强

表5 2014—2019年度网站类设计院校频数

表6 高校工业设计教学知识架构

国家政策的推行和当代的企业发展会直接影响国家专业教育和人才培养计划。虽然学校培养人才的最终目标是为国为社会所用，但是社会发展对人才的需求每天都在变化和提高。现阶段社会是通过国家政策改革、地方政策下发、地方院校修改教学大纲、再到调整课程设置……这样繁杂的流程来对学生进行特定人才培养，而这整个周期可能需要10—15年的时间。当10—15年的时间过后，国家和社会所需要的人才可能又有了新的需求，院校培养的人才并不能够完全对接当时社会发展所需要的人才要求。这就需要我国工业设计院校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必须具备较强的敏锐眼光，紧跟国家政策潮流，抓住社会发展主流对人才的要求。在本研究中筛选出的6所院校便体现出这点优势。因此，院校在培养目标及课程实践教学过程中应更加强调课程的适用性以及学生创新能力的培养，结合不同院校的教学优势才能建设合理科学和前瞻性较强的课程教学体系。

3.2 促进学科交叉

工业设计作为新工业化时代创新为核心的设计专业，其涵盖的知识范围十分宽泛，在当代科技与技术融合的社会大背景下，单一的学科领域早已不能满足工业设计专业的发展，这在上述6所院校的课程设置中都有明显体现。例如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开设了跨专业设计实践课程；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设立的系统创新课程中实现了跨学科教学；江南大学艺术学院开设了高等数学等工科知识作为工业设计必修课程。由此可以看出，院校在培养工业设计人才时需要打破原有的学科界限，在涉及教授不同领域专业知识的内容时，也需要与其他领域的专业教师进行联合授课，在课程理论和实践环节能够更加具备科学性和相对性。不同院校背景下可以根据自身办学特色，以适应国家政策的大背景的前提来调整课程教学结构，这样才可以行之有效地推进培养国家所需要的高质量工业设计人才。

3.3 教学模式创新

大量研究表明中国式传统教育教师在上、学生在下的灌输模式在本质上限制了学生创造性思维的培养。在整个教学过程中学生不仅被动地接受信息和知识，而且缺乏师生之间的交流探讨。教师也并不能够完全了解学生掌握课上课下传授的知识。在这样的闭环过程中教学效率大大降低，学生在设计实践的过程中也不能很好地运用基础理论知识。从6所院校开设的课程中不难发现，大部分院校在课程实践环节都开设了创意工作坊、工作室，甚至国际交流实践。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让学生自己学会去思考并解决问题，有效地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和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因此，教学模式的创新是十分必要的，优化教学过程并丰富教学内容可以有效对接当下的社会需求。

除此之外，从国家政策下发到教学课程改革所花费时间较长，在教学改革的同时学校可以直接对接企业发展需求来培养人才，开展产学研合（产业、学校、科研机构相互配合研发）的模式，可以让学生更好更快适应社会，促进技术创新所需的各项生产要素。这也是我国工业设计院校所需要吸收借鉴的一点。

4.结语

在当下信息高速发展的时代，中国工业设计教育只有迎难而上，敏锐捕捉社会发展对人才的需求，才能培养多元化的、适合自身发展所需的创新人才。这是我国高等院校发展的首要任务，也是需要面对的巨大的挑战。本研究以大学学术类（教育部评估或权威性榜单）排行榜为测量工具来筛选工业设计专业前瞻性院校，并以此为依据对现阶段工业设计教育需要变革的内容进行深入剖析，这是设计教育研究领域中的一个新的切入角度与尝试。而如何真正找到一条适合中国工业设计教育发展的道路，我们仍需要进行大量深入的探讨研究。道阻且长，但未来可期。

注释：

[1]《中华人名共和国教育部文件 普通本、专科分性质类别学生数》http://www.moe.gov.cn/s78/A03/moe_560/jytjsj_2018/qg/201908/t20190812_394195.html

[2]中国政府教育部 工信部联产业〔2010〕390号 http://www.gov.cn/zwgk/2010-08/26/content_1688739.html

[3]政府文件http://www.gov.cn/jrzg/2011-11/01/content_1983642.htm

[4]《国家发展改革委产业结构调整指导目录（2019年本，征求意见稿）》http://www.moj.gov.cn/news/content/2019-04/12/zlk_232336.html

[5]《2019年中国工业设计行业发展规模、行业发展趋势及行业发展方向分析》http://www.chyxx.com/industry/201905/741741.html

[6]国务院印发《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 案》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5-11/05/content_10269.htm

[7] 教育部、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的通知http://www.moe.gov.cn/srcsite/A22/moe_843/201808/t20180823_345987.html

[8]工业设计作为二级学科，国内并没有相关评价排行，因此以设计学（一级学科）为评估背景来看工业设计专业的发展。本文选择的的设计学科大学排行榜主要来自中国教育部学科评估、ARWU世界大学学术排名榜、中国科教评价网、武书连排行榜、校友会排行榜、最好大学网等，并选择了2014年—2019年的排名清单作为研究数据，选用近6年的清单一方面能够提供有力的数据支撑，另一方面通过6年的数据可以更好地看出不同院校专业水平的变化程度。

[9]选用频数可以有效统计2014—2019年度学术类排行榜中不同院校出现的次数。频数数值越大表明该组标志值在总体水平中的认可度较高。反之频数数值越小，则表明该组标志值在总体水平中的认可度较低。选用众数可以更好地看出目标院校在不同年度排行榜中专业排名的高低。由于分析对象是“排名”，因此众数数值越小，表明该组标志值在总体水平中的专业水平越高。反之众数数值越大，则表明该组标志值在总体水平中的专业水平越低。

[10]均摘自各个高等院校学院官网的人才培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