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师范大学新闻传播与影视学院教授卿志军在2020年10月16日《中國社会科学报》发表的《创新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对外传播范式》一文中认为:人类命运共同体在对外传播中存在三个问题:一是由于西方媒体偏向性的报道,使得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很容易被外界标签化和污名化。二是对外传播人类命运共同体时与政治因素交织,在政治场合中提到较多,而在经济、文化的层面提及较少,因此,受政治因素影响颇大。三是中西方传播实力存在巨大的差距,整体来说是西强我弱。因此,要使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全球受惠的理念被更多的人接受和践行,成为人类的共同理念,需要从整体范式上调整我国对外传播的方式,加强传播效果,提高传播影响力。
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美国所副研究员董春岭在 2020年10月14日《光明日报》发表的《“以疆遏华”背后的冷战思维和“西方焦虑”》一文中认为: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冠肺炎疫情让这场变局来得更快更猛。部分西方国家看到了这场变局“东升西降”“中升美降”、国际格局和国际秩序变迁的表象,看到了所谓的“修昔底德陷阱”的危险性和“西方中心主义”衰落的危机,却未看到这场变局背后是政治多极化、经济全球化、社会信息化和文化多样化在驱动,未看到国际权力“去中心化”、国际关系民主化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经济发展、安全稳定是人心所向,相互尊重、合作共赢是大势所趋,不同文明美美与共、交流互鉴是各国人民的共同愿望,更未看到中国发展带给世界、带给西方、带给欧洲的历史性机遇。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李新伟在2020年9月23日《光明日报》发表的《中华文明的宏大进程孕育多元一体、协和万邦的文明基因》一文中认为:两河流域、古埃及、印度河流域和中美地区等世界其他原生文明诞生地的形成空间均不过数十万平方公里,唯有中华文明的形成如此气魄恢弘,在覆盖长江、黄河及辽河流域的面积近300万平方公里的范围内,以多元一体的形式展开。美国学者华翰维把早期国家的形成视为政治实验的过程,其中包括一系列建立王权的尝试。张光直则指出中国的文明发展和国家形成是“靠政治性的措施造成的”。正因为在如此广大的空间中经历了各地区文化的“裂变”“撞击”和“熔合”,中华文明才孕育出“协和万邦”的文明基因,产生推动各地区一体化的宏大政治构想。正是在此基础上,周人才能在距今3000多年前就以分封制完成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政治抱负,将“理想的中国”落实为“现实的中国”,创建了人类文明史上第一个多民族统一的政体,此后不断发展壮大,绵延至今。
@中国社会科学网:【马廷魁:探索大变局时代对外传播的多维模式】西北民族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马廷魁认为:大变局时代,不仅需要在多向度、立体化的场景中把控国家间的交往和沟通,也需要各国以互利共赢为基础共同构建国际传播体系。比如“一带一路”建设,需要沿线国家通力合作、互惠互利,携手共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内涵。为此,也要对外传播实现从强调信息线性传递的模式,向强调文化、社会等因素的综合性立体传播模式转变;从宣传模式向强调“符码博弈”的传播模式转变;从强调经济和政治的二元传播模式,向强调经济、政治、文化、信息交流并重的多元传播模式转变。(2020年10月16日14:55)
@马研网:【胡小君:马克思共同体思想诠释】苏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胡小君认为:共同体是马克思在论述人类社会发展时使用的基础性概念,体现了人的社会性本质。从历史序列来看,马克思使用的共同体概念包括最初的“自然共同体”、以资本主义国家为代表的“虚幻共同体”以及作为“自由人联合体”的“真正共同体”。在《德意志意识形态》等著作中,马克思着力批判了体现阶级统治、资本逻辑和物的依赖性的资本主义“虚幻共同体”,阐释了走向“真正共同体”的条件与路径。(2020年10月15日15:45)
@中国经济评论:【海闻:面对当前“逆全球化”形势,中国如何坚持改革开放】北京大学汇丰商学院院长海闻认为:经济全球化能否在不远的将来重回发展轨道,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各国的努力,包括中国改革开放的坚持和深入,美国孤立和强硬政策的改变,欧洲国家经济的复苏,以及国际组织包括WTO作用的发挥。在这样一个背景下,中国不但不应退回到闭关锁国,而且要坚持和加大市场导向的改革和开放。这不仅因为我们从改革和开放中得到发展,作为一个历史悠久且负责任的大国,作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倡导和建设者,在当前“逆全球化”的形势下,我们更应在推动经济全球化、投资和贸易自由化方面发挥中流砥柱作用。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不应只是中国的繁荣富强,也应是对世界进步和发展的推动。只有世界各国共同发展,中华民族的崛起才能和平和顺利。(2020年10月15日1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