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东萍 吴嘉雯
摘要:自2017年习近平总书记宣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至今,新时代建设已有三年。教育部遵照总书记指示实施的新文科建设开展得如火如荼。在此背景下,翻译学的战略任务首先是服务国家战略目标,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和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贡献学科力量;其次是做好学科自身建设。具体实施路径为:译好中国故事,推动中国文化更好地走出去;服务“一带一路”建设,与沿线国家合作共赢;加强佛典汉译史研究,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翻译理论和话语体系;打破壁垒,实现跨学科发展;运用新技术,发展新业态。翻译学要不辱使命,通过这些路径顺利完成时代赋予我们的战略任务。
关键词:新时代;新文科;翻译学;战略任务;实施路径
一、新时代和新文科
2017年10月18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开幕,习近平总书记作重要指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1]新时代是蓄势待发、开拓创新的时代。围绕新的战略任务和历史使命,我国在经济、社会、文化等领域进行了改革,高等教育和学术领域也发生了新变化。在2016年5月17日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习总书记强调了哲学社会科学在国家发展进程中的重要性,并指出:高等教育不仅需要建设“新工科”,而且需要建设“新文科”。高教司司长吴岩认为深化新文科建设能够为我国其他学科的发展注入新力量[2],肯定了新文科对我国高等教育领域发展的价值和重要地位,为高校被边缘化的文科建设带来了春天的气息。2019年,教育部等多个部门共同拉开了“六卓越一拔尖”计划2.0的序幕,新文科建设进入实施阶段。新文科建设是一场立足本土、服务国家战略、注重学科建设、富有鲜明时代特征和技术特征并强调跨学科、跨领域融合的创新运动。作为新文科之一的翻译学,同样面临着新的战略任务和发展机遇,中国翻译学应该立足当下,肩负起新时代的历史使命,加强学科建设,为服务国家战略、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翻译学努力拼搏、奋勇前进。
二、翻译学服务国家和建设学科的战略任务
在回顾翻译学服务国家和建设学科的战略任务之前,首先要厘清翻译、翻译学、翻译学学科建设等概念内涵及其之间的关系。杨自俭对“翻译”作了如下定义:“我们论及的‘翻译是指人类的一种语言文化行为或活动,具体讲就是人类的口译、笔译和人操作的机器翻译。”[3]他进一步指出:“研究翻译的科学就是翻译科学”[4],这是一门独立的学科,有自己的研究对象、理论体系、研究队伍以及研究方法论等。黄忠廉、王小曼认为,翻译科学又可简称为“翻译学”[5],二者是同一概念的不同叫法。根据中国标准化研究院颁布的《学科分类与代码》的最新版本GB/T13745-2009,“翻译学”是位于一级学科语言学二级学科应用语言学之下的三级学科。学科建设是学科自身发展能否系统化、规范化,更好地服务国家和社会的关键,包括“学科体制建构、学科队伍建设、学科环境建设、学科理论研究、学术成果评价、推介和社会转化等方面。”[6]翻译学作为新文科的一员,肩负着服务国家和加强学科建设的战略任务。
(一)翻译学服务国家需要的战略任务
翻译学的学科性质和学科地位在现代才得以明确,但翻译作为一项古老的人类活动,在历史上就一直服务于国家的战略任务。据《礼记》记载,周朝就设有执掌四方语言的译官,秦汉时期也设有译官,叫做“九译令”,周朝、秦朝翻译都服务于国家的政治、外交事务。后来汉武帝派遣张骞出使西域,开通丝绸之路,印度文明通过佛典汉译进入我国,中华文化获得了新的补给,从而更加光彩夺目。季羡林先生说过:“倘若拿河流来作比,中华文化这一条长河,有水满的时候,也有水少的时候,但却从未枯竭。原因就是有新水注入,注入的次数大大小小是颇多的。最大的有两次,一次是从印度来的水,一次是从西方来的水。这两次的大注入依靠的都是翻译。中华文化之所以能长葆青春,万应灵药就是翻译。翻译之为用大矣哉!”[7]季羡林先生所言“印度来的水”指的就是佛典汉译,这是中国文化史上开天辟地的大事,对当时社会的思想、文化、文章学和文字等都有影响。季羡林先生所言“西方来的水”指的是西学翻译,明后期和清朝国力衰弱,很多有识之士主张通过翻译救国。1842年,魏源编著了一部世界地理历史知识的综合性著作——《海国图志》,书中清楚地阐述了其编著目的:“为以夷攻夷而作,为以夷款夷而作,为师夷长技以制夷而作”[8],把通过翻译学习西方国家“长技”提高到战胜外国侵略者的高度来认识。严复先后将托马斯·亨利·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的 Evolution and Ethics and Other Essays译为《天演论》,将亚当·斯密(Adam Smith)的The Wealth of Nations译为《原富》,目的都是想通过翻译救国家于危难之中。
新中国成立后,翻译一直积极服务于我国的经济、文化建设,为改革开放和文化交流做出了突出贡献。随着我国国际地位的上升,商务翻译、外交翻译、法律翻译等领域都得到了长足发展。如今我国进入新时代,建立了新的国家战略目标,翻译学的战略任务首先是服务国家需要,通过研究翻译活动、探讨翻译规律,进而推动翻译实践的发展,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和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贡献学科力量。
(二) 翻译学做好自身学科建设的战略任务
1972年詹姆斯·霍姆斯(James·Holmes)在第三屆国际应用语言学会议上首次以“Translation Studies”[9]命名翻译学,对翻译学的研究目标、研究范围和基本框架提出了详细的构想,是翻译学成立的标志。1951年董秋斯发表《论翻译理论的建设》,在国内率先提出建立翻译学的主张[10],但在当时曲高和寡,没有引起人们共鸣。直到20世纪80年代,翻译工作者们才有了学科建设意识,掀起了一场关于翻译学的大讨论,从学科性质和内涵的提出到学科框架和分支的搭建都有涉及,为翻译学的建立奠定了初步的理论基础。2004年上海外国语大学首次设立翻译学二级学科学位点,这是我国翻译学成为一门独立学科的标志。如今翻译学在我国独立成为学科已有16年的历史,学科体制逐渐完善,翻译队伍不断壮大,全体翻译学人服务“中国文化走出去”和“一带一路”建设的干劲十足,不仅翻译了鲁迅、莫言、金庸等近当代作家的一系列文学作品,而且翻译了《论语》、《齐民要术》、《本草纲目》等一批中国传统典籍,尤其是《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一书自2014年公开发行第一卷中文版以来,先后被译为英语、法语、俄语、阿拉伯语、西班牙语等二十多种语言,得到国际社会的高度重视。由此看来,翻译学的学科建设越好,服务国家和地方的能力就越强。
三、翻译学完成战略任务的实施路径
为了更好地完成服务国家和建设学科的战略任务,笔者提出翻译学的五条实施路径,下面依次展开。
(一)译好中国故事,推动中国文化更好地走出去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文化走出去”成为国策之一。翻译学应该发挥学科优势,译好中国故事,推动中国文化更好地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中国文化涵盖的范围异常宽广,涉及中国文学、史学、哲学、工学、医学、艺术、实学等诸多领域。译好中国故事,首先要解决“译什么”的问题。接下来仅就几方面展开论述:一是文学翻译,中国文学是中国文化和人文情怀的主要载体之一,承载着中华几千年的民族精神、国人思维和叙事方式,是世界了解中国的主要途径之一。由于“文化在当今社会中的优先性和决定性使得具有文化生产属性的文学翻译在对外传播中仍占据主导话语地位。”[11]我国文学作品,无论是传统文学还是当代文学作品的翻译都是塑造国家和人物形象、传播中国文化的重要手段。二是思想翻译,翻译以孔子为代表的“天人合一”、“以和为贵”的儒家思想。儒家思想是中国文化的内核,对塑造国人精神世界、价值观念和行为处事准则等方面产生了深厚的影响,是中国传统文化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三是医学翻译,我国自成体系、传承至今的中医具有浓厚的传统文化韵味和独特的优势,新冠病毒之下中西医联合抗疫初见成效,中医文化的继承推广和中医典籍外译是当前和未来推动中国文化走出去的重要途径之一。中医“望、闻、问、切”诊断方式,“阴阳脉”“精气”等医学概念和“熟地”“当归”等中草药名称如何翻译?需要中外译者共同努力,汇集智慧,做好翻译。四是文化翻译,我国独具特色的中华武术、戏曲、茶艺、美食和地方文化等是中国文化的多元体现,需要通过翻译推动传统文化的对外传播。总之,译好中国故事,助力“中国文化走出去”,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和提升中国软实力贡献学科力量,既是翻译学的光荣使命,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二)服务“一带一路”建设,与沿线国家合作共赢
“一带一路”建设需要我国与沿线国家进行良好的交流合作,这一过程不可避免地涉及到多民族、多宗教、多语言交流的问题。这时便需要翻译发挥作用,为中外交流合作提供语言服务,在增进中国与沿线国家相互了解的同时,规避不必要的文化冲突和意识形态的冒犯,为“一带一路”建设保驾护航。21世纪以来,我国在当今世界经济一体化、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进程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个别发达国家心里失去平衡,制造宣扬“中国威胁论”,尤其疫情期间为了转移国内矛盾,更是大肆甩锅中国,企图破坏我国良好的国际形象。“锐实力”[12]这一带有霸权性质和消极意义的术语是对我国对外发展方式及国际地位的严重扭曲,对此我们必须通过翻译及时发现有损我国形象、阻碍战略实施的因素,积极发声,还我国和平友好、合作共赢的良好国际形象。同时,通过翻译及时了解“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国情和文化,为双方或多方营造和谐共处、包容合作的环境,最大化地实现我国与沿线国家的政策合作、经济合作和产业合作,达到资源共享、利益共赢的效果。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唯有与时代同行,积极投身于“中国文化走出去”和“一带一路”建设及语言服务当中,翻译学才有可能永葆生机与活力,形成自己独特的社会价值和学科价值,增强学科独立性和对社会的贡献力。
(三)加强佛典汉译研究,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文章学翻译理论和话语体系
“以铜为鉴,可正衣寇;以古为鉴,可知兴替。”[13]翻译史研究是翻译学的根基,影响翻译学的发展和兴衰。佛典汉译历时1218年,翻译佛典5396卷,对我国思想、文化、文学、语言和翻译等领域影响更大。这是我国翻译的源头和根基,是严复“信达雅”翻译思想诞生的土壤。支谦的“因循本旨,不加文饰”[14]、道安的“五失本、三不易”[15]、彦琮的“八备”[16]、玄奘的“五不翻”[17]等都是在佛典汉译大量译场翻译实践基础上提出的翻译思想,包含许多译学研究的实质问题,是我国翻译学的传统和根基。研究佛典汉译史以及在此基础上诞生的翻译思想,有助于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翻译理论和话语体系,开拓翻译学独特的东方文化韵味和学科韵味。
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国内大量引进国外翻译理论和研究成果,掀起新一轮“西风东渐”的浪潮。西方翻译思想虽然拓宽了国内翻译学人的国际视野,为他们及时了解和学习国外翻译研究动态起到了积极作用,但也导致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国内翻译研究过度依赖和借鉴西方译论,不论翻译思想还是研究方法,均被“全盘西化”,使我国翻译界长期陷入尴尬的失语状态。由此可见,中国译学要想健康发展,拥有与西方译学平等对话的权力,就必须扎根本土,重视中国翻译史研究,尤其要高度重视历时一千多年的佛典汉译研究。尽管佛典汉译研究涉及梵汉语言、佛学知识、中印历史、哲学和我国的文章学、训诂学等多个领域,研究起来难度特别大,但它是我国译学植入本土的根基,值得研究。经过多年研究,我们发现:“文质之争”是佛典汉译思想发展的主线,是文章学翻译传统的表征;“文以明道”是佛典汉译的信念,是文章学翻译传统的内核;合作翻译是佛典汉译的方式,是文章学翻译传统的成因;三者耦合,共同构建了佛典汉译的文章学翻译传统,严复提出的“信、达、雅”翻译标准则是该传统的历史回音。[18]这一饱含中国智慧的翻译传统必将为世界翻译学增加新类型,提供新思路,为世界翻译学的发展做出中国这一文化古国和翻译大国应有的贡献。在“中国文化走出去”的今天,中国传统译学也要试着走出去。“不忘本来,吸收外来,面向未来。”[19]翻译学只有扎根我国传统译论才能开花结果,只有获得中国译学话语权才能在世界翻译面前发出中国声音。
(四)打破壁垒,实现跨学科发展
杨自俭先生认为“翻译科学是一门跨学科的综合性很强的学科”[20],翻译的跨学科特性和翻译活动的跨文化属性,決定了翻译学必须打破学科壁垒,谋求多元发展。翻译与社会发展紧密相连,也与推动历史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哲学社会科学紧密相连。翻译学在保持与语言学、历史学、文学等学科良好互动的同时,还要加强与社会学、哲学、法学、政治学、民族学等学科的交流与合作,从其他学科中汲取养分,为自身成长注入新鲜血液和学术能量,这是翻译学创新学科理论和保持学术活跃度的关键。实现翻译学的跨学科发展,要始终坚持“一个中心,三个必须”。“一个中心”是要以翻译研究为中心,凸显翻译的核心地位;“三个必须”,首先必须对纷繁复杂的学科类型加以甄别,舍弃不能帮助我们深化翻译学研究、促进学科良性发展的无关学科。跨学科是指关系紧密学科之间的交叉与融合,而不是随便的“拿来主义者”;其次必须平衡好翻译学内部各研究分支的关系,也就是要协调好各研究分支的研究力度和发展速度,力求翻译史、翻译理论、翻译批评、翻译政策、翻译技术等研究分支均衡发展,共同发力,才能推进翻译学的整体建设和健康发展;最后必须树立正确的科研观念,培养广阔的学术视野,不仅要有跨学科意识,而且还要有跨时代、跨国界意识。古今中外,研究理论和研究方法没有贫富贵贱之分,要学会各美其美,美人之美。既不能成为“欧洲中心论”的追随者,也要避免绝对的“唯我主义”,做到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美美与共,实现我国翻译学的长足发展,开展中、西学术圈平等对话,共同构建翻译学学术共同体。
(五)借助新技术,发展新业态
新世纪以来,在人工智能技术第二次热潮的推动下,机器翻译在科技、经济、政治、财政、医学等众多领域应用广泛,不仅大大提高了翻译效率,而且扩大了翻译学的研究领域。翻译学呈现出跨学科交叉研究的态势,研究路径日益多元化。包括科学仪器在内的技术手段被相继应用于翻译研究当中,翻译研究范式有了新的变化。在霍姆斯的翻译学框架图中,描写翻译研究通常包括三种类型:以产品为导向、以功能为导向和以过程为导向。[21]随着高科技和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翻译认知过程研究采用了一些原本应用在心理学、医学、计算机等学科领域的仪器和技术,如键盘记录技术和眼动仪等,深化了翻译的认知过程研究。键盘记录技术的诞生和应用有效弥补了翻译界对翻译过程研究的局限性,通过软件记录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各种键盘活动,如输入、删除、停顿、添加等,有助于人们在获取数据的基础上进一步分析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的思维活动和决策过程,翻译过程研究获得了更加客观、全面、有力的数据支撑。眼动跟蹤技术是翻译过程研究的另一种高科技,通过记录眼睛在观测文字、图片、视频等信息时的运动轨迹,推断人们在处理这些信息时大脑的运作过程。[22]近年来,通过眼动仪对译者在翻译过程中眼睛在电脑显示屏活动轨迹的实时记录和检测,能够客观描述译者在进行翻译工作时的特征和规律,有助于进一步了解译者的认知机制和翻译过程。键盘记录技术和眼动仪在翻译过程研究中的应用,使原本抽象的人工翻译行为变得更加可视化和具象化,创新了翻译研究路径,同时丰富了翻译学研究的内涵和外延。新时代赋予翻译学新的历史使命,翻译工作者必须掌握前沿的学科研究范式,保持敏锐的感知力和观察力,使新技术更好地服务翻译学,积极发展新业态,加大科研创新力度,为翻译学学科建设开辟更加广阔的空间。
综上所述,在新时代新文科背景下,翻译学首先要服务国家战略目标,发挥翻译学科优势,推动中国文化更好地走出去,助力“一带一路”建设,与沿线国家合作共赢;其次要做好翻译学科自身建设,重视佛典汉译研究,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文章学翻译理论和话语体系;打破学科壁垒,实现翻译学的跨学科发展;运用新技术,发展翻译新业态,为拓宽翻译学领域奠定技术基础。我们坚信,只要广大翻译人只争朝夕、攻坚克难、孜孜不倦、持之以恒,就一定能够服务国家战略,成为“中国文化走出去”主力军,为“一带一路”建设发挥语言优势,同时做好学科建设,讲好中国译学故事,构建中国译学话语体系,推动中国译学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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