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 文丹 刘可菲 王圣飞
摘 要:探讨了在线学习期间大学生主观幸福感与应对方式的特点及表现,为高校学生的健康教育提供依据。方法是采用国内段建华修订的总体幸福感量表(GWB)和姜乾金编制的特质应对方式问卷(TCSQ),随机对贵州各所高校的432名大学生进行测评。结果表明:不同性别在特质应对方式的积极应对方面和主观幸福感水平上均不存在显著差异;而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上存在显著差异;并且女同学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方面得分显著高于男同学。个体的主观幸福感水平上显著高于全国常模;在特质应对方式的积极应对方面较为显著的低于其标准值;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方面显著高于其标准值。
关键词:大学生;主观幸福感;特质应对方式
今年上半年受COVID-19的影响,全国人民出行困难,对人们的身心都造成一定的伤害。而大学生正处于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形成的关键时期,该时期他们的社会经验少,心理承受能力较差,长时间居家学习给他们的生活和学习带来了诸多不便,导致幸福感方面的影响。幸福感是一种主观的体验和感受,心理学上又称为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Well-Being)。Diener把主观幸福感定义为个人对其生活质量的整体评估,是衡量生活质量的心理指标[1]。然而每个人对于同一事件的主观看法不同,采取的应对方式也不尽相同,为此,我们以贵州各所高校的学生为研究对象,进行网络问卷调查疫情期间线上学习的大学生特质应对方式和主观幸福感,从而了解大学生在家上网课的心理状况,为高校疫情防控期间学生的健康教育提供依据。
一、研究方法
(一)被试
随机选取贵州各高校在校大学生(大一至大三)为施测对象进行网络问卷调查。通过网络问卷调查,回收432份问卷,剔除空白、漏答、有規律作答等无效问卷9份,最终共获得423份有效问卷,有效率为97.91%,其中男生109人(25.30%),女生322人(74.70%)。
(二)研究工具
1.特质应对方式的测量
本研究采用的是姜乾金(1999)编制的特质应对方式问卷(TCSQ),该问卷一共包括20个项目,分为积极应对(PC)和消极应对(NC)两个维度(各含10个条目),采用1~5级计分,1表示肯定不是,5表示肯定是。积极因子分-消极因子分=应对倾向分,分数越高表示被试应对方式越积极[2]。已有研究证明,该特质应对方式问卷有合适的信、效度支持,是目前国内较为经典的应对方式量表[3]。
2.总体幸福感的测量
本研究采用国内段建华(1996)修订的总体幸福感量表(General Well-Being Schedule,简称GWB),即采用GWB的前18项对被试进行施测,测定GWB分值是前18项总和满分120分,平均得分在男性为75分,在女性为71分(标准差分别是15和18分),得分越高,幸福度越高。以Fazio研究的美国女大学生的平均分71分作为参考值[4]。
(三)统计方法
将用问卷星收回的问卷,通过选项序号的方式下载下来,采用Excel 2010软件和 SPSS 17.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二、研究结果
(一)大学生特质应对方式与总体幸福感在人口统计学的差异
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表明,大学生特质应对方式与总体幸福感的得分在性别上存在显著的差异。而在其他变量,如年级上均不存在显著的差异。不同性别在特质应对方式的积极应对方面和主观幸福感水平上均不存在显著差异;而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上存在显著差异(P<0.05);并且女同学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方面得分显著高于男同学,详见表1。
(二)大学生特质应对方式与主观幸福感的个体差异
单个样本T检验的结果表明,个体的主观幸福感水平与全国常模之间差异非常显著,在特质应对方式的积极应对方面,与其标准值之间存在较为显著的差异;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方面与其标准值之间也存在非常显著的差异,详见表2。从表中可以看出个体的主观幸福感水平上显著高于全国常模;在特质应对方式的积极应对方面较为显著的低于其标准值;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方面显著高于其标准值。
三、讨论
本研究的结果发现,不同性别在特质应对方式的积极应对方面和主观幸福感水平上均不存在显著差异;而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上,不同性别之间存在显著差异;并且女同学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方面得分显著高于男同学。这个结果与普遍观念比较一致,相对于男生而言,女生在日常生活中更倾向于运用消极的方式处理所面对的事件,该研究的结果与前人对大学生主观幸福感与应对方式的相关研究中的结果一致[5]。
主观幸福感是个体根据自己设定的主观标准来对其生活品质进行整体评估的一种方法,主观幸福感水平的高低表现在个体对其生活的主观评价,甚至是心理健康的状况。通过对贵州各所高校的学生进行调查发现,个体的主观幸福感水平上显著高于全国常模。出现该研究结果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该研究在疫情已经控制的情况下,虽然还未开学,但是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线上学习,所以基本上已经适应该学习模式。而且这种学习模式不像学校那样有秩序,跟随课程表的时间安排来进行学习,而是除了个别规定时间的直播课程以外,自己规定想什么时候学习都可以,只要在每周完成相应的课时任务即可所以主观幸福感的总体水平自然比在学校的管制下略为高一些。而在特质应对方式的积极应对方面较为显著的低于其标准值;在特质应对方式的消极应对方面显著高于其标准值。得到这一结果的主要是原因可能是,虽然他们已经适应了该学习模式,但是谁又能确保其在家线上学习的每一次课程都是认认真真完成的呢?难免会消极对待,敷衍了事,以往突发事件相关研究发现,有相当多大学生缺乏应对突发事件的经验,情绪不够稳定,缺乏分析和决策能力,容易受暗示,行为较冲动[6]。所以采取积极的应对方式比标准值低,而消极的应对方式比标准值显著较高。
因此,面对当前特殊环境,政府相关部门与高校应当加强监管,及时针对大学生在线学习期间的心理状况采取相应的健康教育措施,深入开展健康教育和健康促进活动[7]。
参考文献
[1] Scheier, M.F. and C.S. Carver, A Model of Behavioral Self-Regulation: Translating Intention into Action. Advances in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 1988. 21: 303-346.
[2] 银小兰.朱翠英.刘文俐,大学生乐观与心理健康的关系:特质应对方式的中介作用.兰州教育学院学报,2018.34(05):155-157.
[3] 何安明.刘华山.惠秋平,大学生控制圈与特质应对方式的实证研究.江苏高教,2012(02):23-26.
[4] 李燕.医学与护理学专业学生人格特征、自我效能与总体幸福感的对比研究.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10.19(06):776-777.
[5] 李黎.谢敏芳.高益君,大学生主观幸福感与应对方式的相关研究.绍兴文理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08(01):101-105.
[6] 昌敬惠.袁愈新.王冬,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下大学生心理健康状况及影响因素分析.南方医科大学学报,2020.40(02):171-176.
[7] 裴学进.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三维整合型视域建构原则与策略.中国学校卫生,2015.036(007):1097-1100.
作者简介:李燕(1981.06- ),女,布依族,贵州惠水人,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医心理学、心身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