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冬梅 李继高
摘 要:《农学报》作为中国第一份农学期刊,第一次系统全面地对西方农学知识作了完整地传播。在科学传播的过程中,形成了以《农学报》为基点支撑的农学会、农业学堂、乡绅传习等多因素互动传播模式,即农学会提供的重要组织依托、《农学报》编辑而成《农学丛书》的二次传播、农业学堂的辅助推广以及乡绅的大力参与与传教,共同构成了《农学报》广泛传播的重要机制。在多级传播链条中实现了其“开风气”的启蒙效应和社会动员作用。
关键词:《农学报》;罗振玉;传播模式
中图分类号:F329.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107(2020)02-0148-05
作者简介:时冬梅(1965-),女,商洛学院图书馆研究馆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农业信息及文献资源建设。
鸦片战争以后,随着西方列强的侵入,西方文化也在大量传播[1]。在中西技术文明碰撞的过程中,西学东渐作为晚清时期一股巨大潮流强势涌入。中国自古重视农业技术,對于西方农学的研究显得尤为迫切。在西学东渐过程中,对农学的传播方式多样并逐渐专业化。经过早期《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六合丛谈》《格致汇编》等刊物的零星传播,演变为《利济学堂报》《知新报》等期刊所设的“农学琐言”“农事”等农学专栏,直至《农学报》的最终创刊。
1895年甲午中日战争结束后,国势衰微,有识之士分析国情,深刻体察农业之立本作用。梁启超《论报馆有益于国是》一文中指出:“西人之大报,有一学即有一报,即言农务者可阅农学报。”维新运动时期,报刊成为针砭时弊的利器,掀起了一股办刊热潮。鉴于当时中国以农为本的社会背景,对农学知识的重视日益倍增,以及在维新派人士办报办刊的思想感召下,关于农学的专业报刊呼之欲出。罗振玉等人于1897年创办的《农学报》在西学东渐浪潮中应运而生,开创了将农学思想及农学知识进行系统传播的先河,是中国第一份农学期刊,也开创了专业性科技期刊的范例。
章楷[2]、宇文高峰[3]、魏露苓[4]、刘小燕[5]、郭欣荣[6]等对《农学报》作了相关的研究,本文在前人研究基础上,试图对其多元传播模式作进一步研究,探索《农学报》与农学会、农学堂、乡绅形成四位一体的多元互动传播机制,分析其对晚清农学知识的传播与社会风气的转变所起的推动和启蒙作用。
一、《农学报》与农学会的依托关系
在西学东渐的进程中,“学会”亦是伴随着近代科技在中国传播的过程中应运而生的,逐步成为中国近代社会进行学术研究、思想交流与传播的重要机构,知识分子以此为枢纽构建了近代社会的公共领域。甲午海战的失败,使得一批有识之士重新思考学习西方科技的问题。维新派试图通过兴办学会以传播西学新思想,1895年康有为率先创办强学会。梁启超指出西人在群心智方面有三大略:“国群曰议院,商群曰公司,士群曰学会”,而又因“议院公司,其识论业艺,罔不由学,故学会者,又二者之母也”[7]。故而,其特别强调“今日欲振中国,在广人才;欲广人才,在兴学会”,并列举了西方办学会经验:“西人之为学也,有一学即有一会,故有农学会,有矿学会,有商学会……,乃至于照像丹青浴室堂之琐碎,莫不有会”[8]。由此可见,维新人士大力倡导兴办学会,认为只有如此通力合作才能得以聚集更多的智士力量,形成传播西学新思想的传播势能。此后,各种政治学会和科技学会相继产生,如新学会、农学会、算学会、蒙学会等。这一时期的学会属于初创摸索时期,尚未形成一种成熟的组织制度,也未能长久存在,但对于西学风气的形成与推广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1896年,罗振玉、徐树兰、蒋伯斧、朱祖荣等共同创办了上海农学会(又称“务农会”“农务会”本文称上海农学会),明确其宗旨为“采用西法,兴天地自然之利,植国家富强之原”。为实现此目的,学会组织翻译西方和日本的农学书籍,成立报馆,创办《农学报》传播农学知识。农学会作为早期的科技学会,倡导的是科技救国。罗振玉以为维新志士多为浮华少实,因而并未参与当时的政治活动,潜心研究农学,从事农学传播,提供兴农策略。
上海农学会为保证学会工作的开展,制定了一系列会务章程,阐明学会的职责和主要任务。《农务会试办章程》中规定,农务会以“农艺为主,并及蚕桑、畜牧、农产物、制造诸事”,潜心研究农学,办农报,译农书,设农学堂,“凡各省官绅士商,于农事有疑义,或有心得,或有真知确验,或有关农事之文,有益农事者,皆登诸报章”[8]。可见其作为早期的科技学会,已可见其学术共同体的雏形,致力于改良中国农业“有农事无农学”的落后局面。《务农会略章》中呼吁海内贤士广树艺、兴畜牧、究新法、浚利源,强调万业农为本的重农思想,对“以农为贱业,有农事无农学”之行为予以鞭挞,认为“不知其法,遑论其理”[9],则无利于农业。上海农学会以传播西方农学新法为己任,翻译欧美日本各种农书农报,创立《农学报》,使人皆知“以化学考地质,改土壤、制肥料”,以“机器省工力,精制造之法之理”[9]。农学会应办之事繁多,而创立报章尤为急切,向各方捐集款项,大力提倡西法,“种植畜牧之法,土法之迂缓粗浅,泰西之灵捷精善,有识者皆知之”[9],以新法试办,受益无量。从选种、种植、畜牧到农器、农产制造等,无不涉及。鉴于农学事理繁赜,必须“开学肄习,讲求光、热、图、算、水、化”。聘各科农学师,设立学堂,日渐推广,“必使农田所在,皆有学堂”。从农学会的章程可见,其初创时有着宏大的目标和设想,尤其强调创办《农学报》和广设农业学堂,力行西法改良农业,其主要意图在于大力传播和推广西方农学知识与先进的生产技术,从而改变我国农业的孱弱局面。农学会讲求以兴农业救中国,与政治学会的区别在于更多地体现出明显的务实的社会功能,也符合晚清社会“科技救国”的整体社会氛围。这一时期学会的成员多为士绅,尚且不具备专业的科学素养,更多的则是西学爱好者,或有志于传播西学的有识之士。因此,决定了学会主要任务即为传播一些西学知识。以罗振玉为代表的农学会成员均为传统知识分子,在西学东渐的过程中意识到改良农业的重要性,于是创办上海农学会,起初设想较为宏远,而实际运行的过程中主要业绩在于对《农学报》的编辑出版与经营管理,聘请一些专门的翻译人才,传播西方农学知识,为《农学报》持续十年之久的出版与经费资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梁启超为《农学报》所作的序中,也極力呼吁将发展农业作为改良中国的重要任务。他认为农业仍未尽地力,根本原因在于农工商与士长期分离,农者无缘习字,“与牛犁相去一间”,何谈读书创造新法?[10]而士族视农为下等卑贱之事,对农事新法更是无人问津。长期以来,形成“学者不农,农者不学”之不良态势,农学之统绝于天下,而西国崇尚科学种田,潜心研究农学,尝试将自然科学知识用于农业,视农业为富国之本。因此,用西法改造传统农业,考究中国农学是为必要。梁启超对务农会的系列举措给予了较高的评价,指出农学会将“以兴荒涨之垦利,抉种产之所宜,肄化学以粪土疆,置机器以代劳力”[10]。可见其夙愿之宏大,理想之高远。其发端经始,“在开广风气,维新耳目,译书印报,实为权舆”[10]。办报办刊,要区其门类,“远法农桑辑要之规,近依格致汇编之例”[10]。既效法西国刊物之体例,又不失传统农学之章法,东西并举,“近师日本,以考其通变之所由;远摭欧墨,以得其立法之所自”[10]。创办报刊,学习西方农业理念及先进技术,是改变中国农业积贫积弱的关键环节,大力倡导并传播西方农学是务农会最初创办的宗旨所在。上海农学会在《农学报》出版的过程中提供了经费、人才等方面的资助,虽然由于各种原因后期学会组织有所松散,但其为《农学报》的诞生提供了重要的基础,是《农学报》创办和持续出版的重要依托。
二、《农学报》与《农学丛书》的二次传播
《农学报》创刊于1897年,初为半月刊,次年改为旬刊。由于期刊媒介之于传统的图书具有时效性强、周期短等优越性,一度成为爱国志士推崇和鼓励的一种西学传播媒介。维新运动时期形成了晚清第一次办报办刊高潮,科技期刊也在这一时期发展壮大。此时创办的大量科技期刊传播内容主要还停留在学习引进的初始阶段,更多地是通过翻译引进传播西学知识,尚停留在学习效仿的阶段。较为典型的当属《农学报》,主要刊登大量欧美与日本农学报刊、农书的内容,以翻译文章居多,初期栏目主要分为农事政策和东西报选译,1900年后简化为文篇和译篇。在办刊的过程中,编者意识到邻国日本农学的现代化程度较高,以及中日两国地缘文化的同源性,加之赴日留学热潮兴起,日文翻译人才逐渐增多,因此农学翻译更多转向为直接翻译日文版的西方农学著作,这就给大量的农学翻译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便利。如有译自《日本农会报》的《治蚕蛆法》《论除虫菊栽培法及效用》《蚕种茶验法》等文章,这些先进技术与农事经验对中国农业有较强的针对性,对农业生产起到一定程度的指导作用。《农学报》在推介先进技术方面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农学报》涉及农理、树艺、动植物、林木、渔业、肥料、农器、制造等各个领域,基本涵盖了现代大农业的主要学科。《农学报》办刊十年之久,对西方农学知识进行了系统地传播。在编排过程中,对于一些重要的农学典籍采用分期独立编页的连载形式,这种独立编页的做法可以使农学著作自成系统,便于其最后独立汇编成册,进行二次传播,期间共出版《农学丛书》7集。这种传播模式较之于以前期刊对于农学知识的零星传播而言,可以说是对西方农学知识进行的一次全面完整系统的传播。编者在编排《农学报》的同时,出版《农学丛书》作为其延伸产品,恰切地将期刊与图书两种媒介形式进行了完美地结合,两者相得益彰,相辅而行。罗振玉作为一名中国传统知识分子,在创办农学期刊试图实现救亡图存的宏愿之际,仍不遗余力地去思考创新多元传播模式,实现其最佳传播效果。《农学报》的这种二次传播产品无疑是晚清社会科学传播一次成功的探索与尝试,在科学传播与新闻传播事业发展进程中都起到了重要的推进作用。
三、传播者角色的多元性
随着西学东渐而形成的晚清第一次办报高潮,更多的是一些有志之士为了救亡图存而自觉创办的报刊。在这个特殊时期,中国的报刊功能主要聚焦于服务政治、经济、科技、文化传播等方面,从传播者、传播内容、读者、经营模式等要素看,多属于政论报刊和学术期刊(以科技期刊为主)。《农学报》作为中国第一份农学期刊,也是第一份专业科技期刊,刊物的定位即为“专译学理”[11],内容更多地体现在学术性层面,而当时国民教育并未普及,能识字读报的皆为少数接受教育的知识分子。由于中国传统社会严密的等级制度,乡劳野夫与知识分子分属于不同的层级,因而也造就了“农者不学”和“学者不农”的彼此隔离状态。鉴于此,农学知识的传播与推广难度也随之增加,其读者对象并不是直接从事农事劳作的农民,而是集中在地方官吏、士绅和知识分子群体。从《农学报》本身来看,主办单位是上海农学会,而罗振玉既是农学会的创办者,又是《农学报》的主编,身兼二职,这就形成了农学会与《农学报》之间联通的纽带,两者身份的合一性也形成了农学会与农学期刊双向传播的特殊路径。农学会的主要成果即为创办并维持《农学报》的运营,如此,农学会的会员也是《农学报》的主要贡献者,除了提供经费资助外,也为期刊的编辑出版建言献策,既为《农学报》的作者、编辑,同时也是读者和农业活动家。这种学术社团和期刊的联动关系也与现今科学传播的模式是其本吻合的。
四、农学堂介入的教育传播
晚清时期,地方官员和有识之士大力提倡办学堂、讲西学、设学会、办报刊、设译书局,这些均为西学东渐过程中科技传播的主要路径。1898年京师大学堂成立,此后地方也纷纷创办学堂。1898年,张之洞在武昌创办了湖北农务学堂,林迪臣也在杭州创办了浙江蚕学馆,这是晚清农业学堂设立的标志。罗振玉致力于研究农学,在经营《农学报》的过程中有一定的建树,得到湖北总督张之洞的赏识,于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应邀兼任湖北农务学堂监督。罗振玉就任后,开始全面整顿农务学堂,从译员到学生,上堂督课,事必躬亲。由于有创办东文学社的经验,而且培养了一批翻译人才,于是邀请王国维、樊少泉等来学堂承担译员工作,农务学堂的教学工作日益走上了正轨。《农学报》所传播的农学新法作为学堂的讲义广泛传播,也取得了显著成效。两江总督刘坤一亦认为,农业不兴症结在于不讲求农事,因此要重视并鼓励引进西法,极力认可上海农学会创办的《农学报》,认为“采取各国新法及嘉种器具,若效其法,必能见其效,有裨于国计民生,良非浅鲜”[12]。并饬令江苏安西各属购阅《农学报》,将其分发至书院作为学堂教材。北洋官报局在罗振玉创办的《农学报》影响下,亦奏请开办农报,“依新法试验蚕桑,颇有成效”[13]。正值振兴农务之际,应助力“报章学堂需相辅而行,以开导风气”。在各地学堂设立之后,由于教习与教科书的缺乏,纷纷购置《农学报》作为学堂教材,《农学报》在传播过程中亦收到良好的效果,尤其是得到政府和地方官员的大力支持,使《农学报》倡导的西学新法得以推广,实现了其“广开民智”的办刊宗旨。此外,罗振玉本人担任《农学报》主编的同时,又兼任湖北农务学堂监督,既是农学期刊的传播者,又是农学教育家和农学试验的践行者,正是这样的特殊身份,顺利地实现了农学期刊与农业学堂间的良性互动式传播链条。这种互动模式既扩大了《农学报》的传播范围,又保证了农业学堂的日需教材,而且通过学堂的普及来推广农学知识亦不失为晚清时期西学传播的一种有效途径。因此,农学期刊和农业学堂的双向互动传播也是罗振玉在实践过程中探索的一种特殊的传播模式。
五、乡绅参与的多级传播
几千年的中国传统社会中,乡绅是封建统治结构在乡村组织运作过程中形成的一个特殊群体。乡绅在经济、政治、文化层面都具有一定的优越性,拥有高之于农民的经济基础,较典型地体现在土地的生产资料占有规模上;文化上受儒学思想的影响较深,也对乡村的社会价值观念有深刻的影响,占据着文化主导者的地位;政治上,作为乡村社会的政治代言人,是封建统治者与下层农民之间政治沟通的纽带和桥梁,一方面充当官府政令贯彻实施的先锋者角色,同时也是民意自下而上传递反馈的政治首领,作为上情下达,下情上传的重要媒介角色。因此,在以地缘为基点的传统乡村社会中,乡绅具有较高的社会威望,在较大程度上充当了“意见领袖”的角色,而其在联通上下中发挥的重要作用也得到官府的认可。晚清政府大力创办学堂,倡导学习新法,而又以为“兴办学堂,有诸多窒碍,不如责成绅办”[14]。由于官办“文告系属空谈”,而民办“愚贱惮于谋始”,故“非绅办不可”。乡绅大力协助兴办学堂,也作为受众参与到学习中,积极投身于农学新法的传播。由此可见,乡绅在西学传播过程中充分发挥了其中坚力量。鉴于“学者不农”与“农者不学”长期分离的状态,《农学报》所传播的西方农学知识与其最终受众乡劳野夫之间有着难以逾越的障碍,传播者与受众不能形成顺畅地对接,传播内容自然会出现传而不通的困境。对此,安徽抚部要求“肄业诸生,地方绅董,随时观览,转告耆农,参照经营,相互讲解”[15],且认为劝农采用新法,“务在官率之,绅佐之,庶民遵循之”,进而实现“渐次推广,互相传播”的预期效果。乡绅在这个过程中既是受众同时又是传播者,将其所理解习得的农事新法“用土话逐日讲说”,并于“乡民聚集之时,妥为讲解”,使新法迅速推广,终而得以“开民智而厚民生”[12]。江西贵溪县为解决民生疾苦,也积极联合乡绅,成立农学会,“拟购买外国农具,以便试用”[16]。官府的号召得到绅民的极力支持,认为“苍生社稷为国之要务”,给予大力配合。丰润县令卢靖为节约设农学堂的费用,而饬令在当地学堂设农学一科,并购买《农学报》24份作为学堂教材,聘请有一定学术造诣的乡绅,“择定城乡通渠,用土话逐日讲说,任野老农夫,坐而观听”。同时,将《农学报》发放于乡镇,乡绅在“乡民聚集之时,妥为讲解”,力图实现“家喻户晓,開民智而厚民生”[12]。由此可见,乡绅这一群体在中国传统农业社会中具有重要的联通作用,尤其是传播农业新法方面,是传达先进农学知识和经验的主体力量。乡绅在晚清西学传播过程中扮演的重要角色是不容忽视的,正是他们的全力参与与动员,才使乡民逐步开始采用新法,进而改变“农者不学”的状态,使“农者不学”渐趋转向“农者学农”。虽然对以农立国的中国封建体系而言,这种转型是极为缓慢的过程,但也在某种意义上起到了开风气的作用,《农学报》、农业学堂、乡绅共同参与建构了晚清中国的西方农学知识体系,这种社会动员机制也是互为交融的。
六、结 语
《农学报》创刊长达十年之久,不仅是戊戌变法失败后仅有的少数未被禁闭的报刊之一,甚至还得到了官方的支持,这或许得益于其作为科技期刊没有任何的政治倾向,也离不开罗振玉个人的能力。《农学报》作为中国第一份农学专业科技期刊,不仅在期刊形态上开创了新的范式,同时在其十年的经营过程中也对编辑策略与传播模式作了诸多重要的尝试,将《农学报》、农学会、农业学堂、乡绅等要素有效联结起来,形成了以《农学报》为中心的四位一体的多元化传播模式,彼此之间构成了一种良性的互动机制,在这个传播链路中,各要素互相作用,在传播西方农学知识和先进技术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虽然鉴于现实条件,很多技术并未真正得以落实,但在开启民智扭转社会风气方面功不可没。《农学报》无论从其办刊时长或是发行范围,都是其他刊物所无法比拟的,所开创的办刊模式与经验对之后的农学期刊起到了重要的典范作用,在科学传播史和新闻事业史上都具有开创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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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佚名.安徽抚部邓札饬安徽全省购阅农学报公牍[J].农学报,1897(13):3.
[16] 佚名.贵溪兴农[J].农学报,1898(24):2.
(责任编辑:李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