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伟胜, 徐昆明, 王弘
(梅州市人民医院 神经内科, 广东 梅州514031)
脑血管病是成人致残致死的主要病因, 其中以缺血性脑血管病所占比例最高。 颅内外大血管严重狭窄甚至闭塞是急性缺血性脑血管病病情严重、 预后不良的亚型[1], 因药物治疗无法扭转已造成的血管形态学改变, 随着近年来介入技术和材料的发展, 血管内支架治疗因其微创性、 操作简单成为目前国内外治疗颈、 椎动脉狭窄常用的手段之一[2]。 本研究探讨颅内外动脉狭窄支架植入术后支架内再狭窄 (ISRS) 的相关危险因素,现报道如下。
汽轮机有不同类型的汽封,各自有其特点,合理运用才能发挥该类型汽封的长处,取得良好效果,从而提升汽轮机的效能,此外汽轮机汽封间隙的合理确定也很重要,需要遵循科学的检修方法。
1.1 一般资料选取我院神经内科行颅内外动脉支架植入术的患者110 例作为研究对象, 均在手术完成后进行血管CTA/DSA 随访15 个月, 观察患者体内支架植入段狭窄情况, 按照是否出现再狭窄分为再狭窄组 (23 例) 与对照组 (87 例)。 再狭窄组男性17 例, 女性6 例, 平均年龄 (67.35 ± 7.24) 岁;对照组男性62 例, 女性25 例, 平均年龄 (66.23 ± 8.25) 岁。两组患者的一般资料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①资料的收集及判断标准: 所有患者均严格按照标准方法执行全脑血管造影及颅内外支架植入术[3], 均为裸支架, 且手术成功, 术后残余狭窄均<20%, 排除术后残余狭窄对ISRS 的影响, 对可能与ISRS 相关的资料进行收集与记录, 尤其是着重详细记录患者的病史情况, 并分析患者生活习惯、 生化指标中潜在的相关危险因素。 查询患者治疗及影像资料包括DSA 显示的术前狭窄程度、 植入支架直径、 其他非植入支架动脉是否合并多处血管狭窄病变等情况。 ②术后常规随访: 随访时间节点选择从患者手术后开始, 随访15 个月结束, 期间记录患者生活习惯中可能存在的危险因素, 并行颈部血管CTA 与DSA 影像学检查。 对于出现ISRS 的患者均行全脑血管造影DSA 检查, 明确狭窄具体情况, 以支架植入段内径管腔狭窄≥50%为再狭窄[4]。 分析两组患者的年龄、 性别、 血压、 血糖、血脂、 是否吸烟、 既往脑梗死、 植入支架直径及其他非植入支架动脉是否合并多处血管狭窄病变等情况。
1.3 统计学方法采用SPSS 17.0 统计软件处理数据, 计量资料采用t 检验, 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 危险因素采用多因素Logistic 回归分析统计,P<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1 术后ISRS 分布情况在110 例患者中共植入支架122 枚。其中颈动脉支架43 枚 (35.2%), 椎动脉起始部55 枚(45.1%), 椎动脉颅内段4 枚 (3.3%), 锁骨下动脉近段15 枚(12.3%), 基 底 动 脉2 枚 (1.6%), 大脑中动脉M1 段3 枚(2.5%)。 随访中, 23 例 (20.9%) 患者出现再狭窄, 狭窄支架25 枚 (20.5%), 具体分布情况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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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 ISRS 分布 [n (%)]
2.3 再狭窄的独立相关因素分析将单因素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因素作为自变量, 术后ISRS 作为因变量, 进行多因素回归Logistic 分析结果显示: 2 型糖尿病、 支架直径、 既往脑梗死、 其他非植入支架动脉合并多处狭窄病变为术后ISRS 的危险因素 (OR>1,P<0.05)。 见表3。
表2 两组患者的基线资料比较 (±s, 例)
表2 两组患者的基线资料比较 (±s, 例)
相关因素 再狭窄组(n=23) 对照组(n=87) t/χ2 P年龄 (岁)67.35±7.24 66.23±8.25 0.593 0.554支架直径 (mm)5.26±0.47 6.77±0.56 11.863 0.000男/女 17/6 62/25 0.008 0.929吸烟 8 23 0.626 0.429高血压 20 79 0.299 0.584高脂血症 10 41 0.097 0.756 2 型糖尿病 19 19 29.710 0.000既往脑梗死 12 14 13.121 0.000其他非植入支架动脉合并多处狭窄病变 13 10 22.302 0.000
2.2 患者基线资料两组患者的年龄、 性别、 吸烟、 高血压、高脂血症比例比较无统计学差异 (P>0.05), 而两组的2 型糖尿病、 既往脑梗死、 其他非植入支架动脉合并多处狭窄病变比例以及支架直径比较有明显的差异 (P<0.05)。 见表2。
表3 再狭窄组相关因素的多元Logistic 回归分析
颅内外动脉狭窄支架植入术后患者若出现ISRS 并发症,临床疗效往往会大打折扣[5]。 本研究结果显示, 随访15 个月,通过颈部CTA 及DSA 复查发现110 例患者中有23 例 (20.9%)出现ISRS, 其中椎动脉支架术后再狭窄更多见, 这可能与其解剖特点有关。 既往研究[6]也表明椎动脉起始部自身的解剖学结构和组织学特征可能与ISRS 高发生率密切相关。
其中,α、β是方程一和方差二的待估计系数.i=1,2,3…N表示银行数目,t=1,2,3…T表示时间,ε为随机干扰项.
在动脉粥样硬化形成的危险因素中, 高龄、 高血压、 高脂血症、 糖尿病、 吸烟等均为能够独立预测心脑血管病发生的因素, 吸烟、 高龄、 高甘油三酯血症对ISRS 发生有促进作用[7]。本研究中糖尿病患者ISRS 发生率高于无糖尿病患者, 表明2型糖尿病是颅内外动脉ISRS 的独立危险因素, 主要可能与糖尿病患者的内皮功能异常等情况有关。 本研究结果还显示, 既往脑梗死是ISRS 危险因素。 动脉粥样硬化性脑梗死的发生可能与载体动脉斑块或血栓形成、 动脉-动脉栓塞、 低灌注和栓子清除下降等相关, 提示血管不稳定性或侧支代偿不良, 增加ISRS 风险。 实际手术过程往往根据患者的不同情况选择不同的支架长度及直径, 但受主观影响较大。 本研究结果显示, 再狭窄组的支架直径明显小于对照组。 研究[8]表明, 直径过细的支架不能完全解除血管狭窄, 还可能出现支架移位或脱落, 造成血管局部阻力增大, 血流量减少, 更容易引起血管内膜增生及支架内血栓的形成, 再狭窄率提高。
综上所述, 既往脑梗死、 2 型糖尿病、 支架直径及其他非植入支架动脉合并多处血管狭窄病变为预测颅内外动脉ISRS发生的主要危险因素, 必须更加重视该类危险因素患者的术前评估、 随访和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