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认知的相关研究

2020-09-05 02:49林逢霓
科学导报·学术 2020年78期
关键词:元认知

林逢霓

【摘 要】元认知只是个体为了完成具体的目标或者任务,对自身的认知活动进行监测并且协调个体行为的过程。元认知作为一种高级的认知活动,对学习者的学习有至关重要的作用。不同学者在元认知的定义和元认知的结构上都作出了不同的见解。结果表明,元认知与学习活动中是保证学习活动成功的更高级的执行技能。

【关键词】元认知;元认知监测;元认知体验

一、元认知的起源及定义

最早提出“元”的概念是学者Nelson于1996年提出的。哲学家伯爵提出“内省法”存在“自我证明悖论”,其中指出个体无法做到既是观察者又是被观察者。随后相继有其他的哲学家,塔尔斯提出“元”的概念,他在“客体水平”上提出了“元水平”的观点,其中的客体水平是指客观本身的描述,而元水平则是对不客观水平表述的表述。这个过程说明了一个过程可以同时进行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不同水平过程来分析。其中一个层次的水平可以随时作为另一个水平的进程对象。由此,内省可以被看成是个体对自身所进行的客体水平的意识做出元水平的言语描述。换句话说,内省法的自我悖论得到了解决。从此,“元”的概念出现在了心理学的研究视野当中,出现了“元认知”的思想。

元认知(metacognition)的概念是由学者 Flavell 在 1979年提出,指个人为了完成某一任务或目标,对自身认知活动这一过程的相关结果或者与它相关的知识,进行监测和协调的过程[1]。然而不同学者对于元认知的概念有着不同的界定。总体来看,对元认知的观点有三类看法。第一种是比较整体的概念,例如学者Baker和Brown(1985)则提出元认知是“个体对认知这一领域当中的知识和控制”第二层面是更加对元认知的监控方面[2]。Kluwe形容元认知是“对精确的认知活动的积极反省的认知加工过程”。最后一种观点包含了上述两个观点,认为元认知包含了认知和监控两个部分,如SchrawG认为“元认知是对个体的认知过程的认知”这个过程包含了元认知和监测调整的过程[3]。我国学者对此的看法也较为类似,董奇认为元认知就是人对认知活动的自我意识和自我调节[4]。陈英和认为元认知是主体对个体本身心理状态、具体任务、认知策略和能力等方面的一种认知,是以认知过程和认知结果作为对象,以认知活动的调节和监控作为外化的表现的认知[5]。

关于元认知的概念虽然国内外学者都有各自不同的观点,但是从国内外学者的观点来看。虽然对元认知的理解和分析的角度各有不同,但是其看法基本一致:认为元认知的对象是认知。目前对元认知概念的使用以Flavell的定义使用最为广泛。

二、元认知的结构

以近年来,元认知被认为是认知科学中影响人类认知和学习的关键因素。Flavell 在提出元认知这个概念之后,又指出元认知包含了元认知知识和元认知监控这两个成分。当前国内外学者对元认知的成分进行了深入研究,形成了关于元认知成分的三分法。认为元认知包含了元认知知识、元认知体验和元认知监控[6]。其中元认知知识定义为主体通过经验获得的关于认知活动的知识构成,认为它可以分为三个相互独立又高度相互关联的变量:个人变量、任务变量和策略变量[7]。个人变量是指学习者基于对自身认知过程的了解,清楚地了解到自己的优势与不足。任务变量是指个体对不同学习任务的性质、特点、难度的认识。策略变量是指个体对任务变量所采取的策略的认识。元认知监控由元认知监测与元认知控制两大部分构成。元认知监测是对正在进行的认知活动过程进行的监视,属于客体水平。元认知控制指根据元认知监测的结果对其进行控制的元水平。目前,学者黎坚和张厚粲认为元认知监控包括:预测、计划、策略选择、监测、控制、评价六个过程[8]。通常将发生在问题解决之前和之后的预测或评价称为离线(off-line)元认知调节;与之相反在问题解决过程中进行的称为在线(on-line)元认知调节。元认知体验是个体在认知活动过程中产生的情感体验。元认知体验在学习者的学习过程中也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综上,可见元认知作为对学习者个体认知过程中的监测和控制的一种认知活动。其结构包括三种相互独立、相互作用构成统一的元认知结构成分。元认知知识是元认知体验和元认知监控的认知对象和载体,而元认知体验则为认知活动做出反馈。元认知知识与元认知体验两者得以顺利进行的重要保障就是元认知监控。对于元认知进行的研究揭示了元认知是一种高级的心理活动。学生的自我意识对学习活动中的监测和控制有助于学生的智力、发挥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培养学生“学会学习”的能力。同时,在元认知与学习活动中的研究成果都表明,元认知是保证学习活动成功的更高级的执行技能[9]。

参考文献:

[1]Flavell J H. Metacognition and cognitive monitoring:A new area of cognitive–developmental inquiry.[J]. American Psychologist,1979,34(10):906-11.

[2]Reeve R A,Brown A L. Metacognition reconsidered:Implications for intervention research[J]. J Abnorm Child Psychol,1985,13(3):343-356.

[3]Schraw G. Promoting general metacognitive awareness[J]. Instructional Science,1998,26(1/2):113-125.

[4]董奇,周勇. 10—16岁儿童自我监控学习能力的成分、发展及作用的研究[J]. 心理科学,1995(2):75-79.

[5]陈英和,郝嘉佳. 冲动-思考型儿童在拼图游戏中的问题解决及元认知差异[J]. 心理发展与教育,2011,27(3):241-246.

[6]Veenman M V J,Wilhelm P,Beishuizen J J . The relation between intellectual and metacognitive skills from a developmental perspective[J]. Learning & Instruction,2004,14(1):0-109.

[7]Kreutzer M A,Leonard C,Flavell J H,et al. An Interview Study of Children's Knowledge about Memory[J]. Monographs of the Society for Research in Child Development,1975,40(1):1-60.

[8]認知操作背景下在线元认知调节能力的特征[J]. 心理学报,2006,38(3):342-348.

[9]姜英杰,王志伟,郑明玲,金雪莲.基于价值的议程对学习时间分配影响的眼动研究[J].心理学报,2016,48(10):1229-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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