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网络成瘾相关研究可视化分析

2020-08-10 06:21张铭锐闫志明郭喜莲付加留
潍坊工程职业学院学报 2020年4期
关键词:图谱学者聚类

张铭锐,闫志明,郭喜莲,付加留

(鲁东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山东 烟台 264025)

联合国国际电信联盟(ITU)公布的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底,全球51.2%的人都在使用互联网,网民数量首次超过全球总人口的一半[1]。随着网民规模的不断扩大,网络成瘾或依赖等过度使用互联网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引起了各国学者的广泛关注。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医学等不同领域的专家学者从不同视角出发,对网络成瘾或依赖等相关问题做了大量研究。本研究选用专业数据库,借助可视化分析软件,对网络成瘾相关研究领域的核心文献进行分析,有助于了解该领域的研究现状,熟悉有重要影响力的学者和文献,厘清研究热点与前沿,在对后续研究奠定良好基础的同时,也能为有关部门决策提供一定借鉴。

一、研究设计

(一)数据来源

知识图谱绘制的科学性根源于数据基础,精准而全面地检索到所要研究主题的文献是其关键所在[2]。为保证本研究的科学性,研究的数据基础均来源于具有代表性与权威性的数据库,国内文献源自中国社会科学引文数据库(CSSCI),国外文献源自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数据库(WoS)。

为尽可能完整地囊括网络成瘾相关研究领域的核心文献,经过多次检索尝试,拟采取以下方式进行检索:在CSSCI数据库中,以“网络成瘾”“手机成瘾”“网络依赖”“手机依赖”“网络沉迷”“手机沉迷”“病理性网络使用”为篇名,时间跨度为所有年份,检索得到文献316篇,将其转化为CiteSpace默认的WoS格式,进行除重后得到有效文献314篇。在WoS数据库中,以“internet addiction”“phone addiction”“phone dependence”“internet dependence”“internet abuse”“internet involvement”“phone involvement”“problematic internet use”“problematic mobile phone use”为标题进行检索,时间跨度为所有年份,检索得到文献1756篇,进行除重后得到有效文献1728篇。

(二)研究工具与方法

研究采用以引文分析和信息可视化为基础的科学知识图谱的方法。科学知识图谱既是可视化的知识图形,又是序列化的知识谱系,能够直观地显示出知识单元或知识群之间网络、结构、互动、交叉等诸多隐含的复杂关系,而这些复杂的知识关系正孕育着新知识产生[3]。

研究工具为美国德雷塞尔大学陈超美博士开发的CiteSpace软件。该软件适用于多元、分时、动态的复杂网络分析,主要功能包括关键词共现分析、文献共被引分析等,可以将大量的文献数据转化为可视化的知识图谱,帮助人们发现文献后隐含的不易觉察的规律。基于此,CiteSpace在学界已有了广泛应用。

二、研究结果与分析

(一)年度发文量分析

发文量随时间的变化可以直观地反映出某个研究主题在一定时间段内热度的变化,对于分析该主题的发展速度、发展脉络具有重要的意义。由图1不难发现:国内学术界对网络成瘾相关问题的研究从2001年始一直保持涨势,至2007年超过25篇。2007年以后则呈上下波动状,总体而言上升趋势并不明显。由图2可知:国外学术界对网络成瘾的相关研究则基本处于不断增长的状态。结合本文随后提到的中国学者在WoS数据库上发文量排名第一的事实,似乎暗示着国内学者虽然对该主题的关注度有增无减,但国内CSSCI文献已经逐渐地不再把网络成瘾作为一个新颖的话题,导致学者们将研究成果转向国外发表。

图1 CSSCI数据库发文量随时间分布 图2 WoS数据库发文量随时间分布

(二)核心国家(地区)分析

在CiteSpace分析中,一般以“中心性”作为节点在网络图谱中连接作用大小的度量[4],并用紫环对中心性大的节点进行重点标注。在图3所示的国家(地区)的合作网络图谱中,中心性大的节点国家(地区)往往在网络成瘾相关研究过程中起枢纽连接作用。依据李杰和陈超美的观点[5]93,我们将中心性大于或等于0.1的国家(地区)定义为网络成瘾相关研究的核心国家(地区),据统计共有7个:英国(0.29)、美国(0.26)、西班牙(0.19)、巴基斯坦(0.14)、德国(0.11)、意大利(0.11)、波兰(0.11)。可见,英美两国在网络成瘾相关研究方面发挥的枢纽连接作用最大。值得注意的是,西班牙、巴基斯坦、波兰虽然发文量不高,但其中心性却达到了核心国家的水平,说明这三个国家网络成瘾相关研究的影响力也较大。同时我们发现,在WoS数据库中,中国学者的发文量虽高居首位,然而中心性仅为0.01,说明在网络成瘾相关科学知识图谱中,中国发挥的枢纽连接作用并不强。

图3 基于WoS数据的国家(地区)的合作网络图谱

(三)核心作者与期刊共被引分析

若两名作者的文献同时被第三名作者的文献引用,则称这两名作者存在共引关系。作者共被引分析,不但可以呈现出某一阶段某一领域内的权威专家,还可以揭示出某领域学术共同体的存在与构成。图4和图5分别是基于CSSCI和WoS数据库的作者共被引图谱。

图4 基于CSSCI数据库的作者共被引图谱

图5 基于WoS数据库的作者共被引图谱

由上图分析可知,网络成瘾相关研究学者间的联系十分密切。形成了以金伯利·S·扬(Young K S),戴维斯(Davis R A),柯正浩(Ko C H),雷雳和高文斌等为核心的国际学术共同体。值得一提的是,美国匹兹堡大学的金伯利·S·扬博士,无论在CSSCI数据库还是WoS数据库中,都是最大的节点,被引频次最高,中心性也都在0.19以上,这说明她与其他研究者的联系十分密切,在促进不同聚类间知识的流动上发挥了重要作用。金伯利·扬作为系统研究网络成瘾的先驱,在网络成瘾的界定与分类,网络成瘾产生的机理,诊断问卷的开发及治疗方法等方面都有较为深入的研究。

期刊共被引是两本期刊被同一篇文献引用的现象,它既可以说明某一领域内的权威期刊,还可以探明各类期刊及学科间的关联性,帮助我们获得某个研究领域知识基础的分布情况。图6和图7分别是基于CSSCI和WoS数据库的期刊共被引图谱。

在基于CSSCI数据库的期刊共被引图谱中,《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心理科学》《心理学报》《中国心理卫生杂志》《心理科学进展》《心理发展与教育》《中国学校卫生》《中国特殊教育》等期刊的被引频次和中心性较高。在基于WoS数据库的期刊共被引图谱中,《Cyber Psychology and Behavior》《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Cyber Psychology, Behavior, and Social Networking》《Addictive Behaviors》《Addiction》《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Psychological Reports》等期刊的被引频次和中心性较高。从期刊共被引的总体结果看,网络成瘾相关研究的知识基础集中分布于行为成瘾、多媒体和社交网络等对行为和社会的影响、网络使用与行为的流行病学研究、教育学、心理学及其交叉学科(如临床心理学、健康心理学、发展心理学、精神卫生学、网络心理学等)。

图6 基于CSSCI数据库的期刊共被引图谱

图7 基于WoS数据库的期刊共被引图谱

(四)文献共被引分析

利用CiteSpace软件,选择节点类型为被引文献(cited reference)进行分析,发现基于CSSCI数据库的文献共被引网络聚类图谱中共有10个聚类(图8),聚类大小依次递减:#0心理测量学研究、#1青少年、#2网络成瘾、#3智能手机成瘾、#4认知神经科学、#5解释模型、#6交互作用、#7网络依赖、#8卡通面孔、#9亲子依恋。Sihouette值是聚类后衡量某个聚类内部网络同质性的参数,Sihouette值大于0.7时说明聚类结果具有高信度的,在0.5以上可以认为聚类结果是合理的[5]171。上述所得10个聚类的Sihouette值均大于0.7,说明聚类结果信度较高。可以发现,林绚晖等于2001年发表在《中国心理卫生杂志》上的论文《大学生上网行为及网络成瘾探讨》(聚类于#5解释模型)以及陈侠等于2003年发表在《心理科学进展》上的论文《关于网络成瘾的心理学研究》(聚类于#0心理测量学研究)被引频次和中心性较高,这两篇论文均聚焦于对网络成瘾现象及原因的探讨。

图8 基于CSSCI数据库的文献共被引网络聚类图谱

基于WoS数据库的文献共被引聚类网络图谱中共有7个聚类(图9),聚类大小依次递减:#0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计算机中介的传播)、#1 internet abuse(网络滥用)、#2 risk(风险)、#3 media in education(教育中的媒体)、#4 internet addiction test(网络成瘾测验)、#5 mobile phone addiction(智能手机成瘾)、#6 the internet addiction(网络成瘾),上述所得7个聚类的Sihouette值均大于0.6,说明聚类结果比较合理。

图9 基于WoS数据库的文献共被引网络聚类图谱

在基于WoS数据库的文献共被引网络聚类图谱中,最突出的节点是柯正浩于2012年发表在《European Psychiatry》上的论文《The association between Internet addiction and psychiatric disorder: 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网络成瘾与精神疾病的关系:文献综述》),它聚类在#0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计算机中介传播)中,被引频次(177)最高,它同时也是中心性(0.22)最高的节点。这说明该文对后续研究有较大的参考价值,在网络成瘾相关知识的流动和重组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该文描述了网络成瘾障碍的最新结果,包括物质使用障碍、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抑郁、敌对和社会焦虑障碍,还讨论了精神疾病和网络成瘾共存的可能机制。柯正浩认为上述精神障碍合并症应加以评估和治疗,以防止其恶化对网络成瘾诊断的影响,并对未来必要的研究方向提出建议[6]。此外,达里亚·J·库斯(J Kuss D)于2014年在《Current Pharmaceutical Design》上发表的论文《Internet Addiction: A Systematic Review of Epidemiological Research for the Last Decade》(《网络成瘾:近十年流行病学研究综述》),同样聚类在#0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计算机中介传播)中,中心性排名第二(0.13)。文章评述了十年间68项关于网络成瘾的流行病学的研究,对在青少年和成人中的评估工具、概念、患病率和相关因素等进行了分析。库斯认为我们需要精确的疾病诊断,将网络成瘾背景下的科学证据转化为临床实践,从而给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7]。

(五)关键词共现分析

高频关键词预示了某一领域的研究热点[8]。运行CiteSpace软件,选择“关键词”(key word)作为节点类型进行分析,得到网络成瘾相关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知识图谱(图10,图11)。基于CSSCI数据库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共有节点 N=43个,连线E=112条,网络密度为0.124。基于WoS数据库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共有节点 N=177个,连线E=1050条,网络密度为0.0674。结合二次检索的关键性文献进行分析发现,网络成瘾相关研究的热点可从以下四方面进行阐述。

图10 基于CSSCI数据库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图11 基于WoS数据库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1.检索词类研究热点

检索词类关键词主要包括网络成瘾、网络依赖、手机成瘾、手机依赖、病理性网络使用等。这类词是本研究对文献标题进行检索时所用的部分词语,自然也是研究领域的关键词和热点。需解释的是,手机作为目前最大的网络使用终端,对其依赖与成瘾也属于网络依赖和成瘾的一部分[9]。尽管众学者从多个维度对手机依赖、手机成瘾、网络依赖和网络成瘾进行了界定,但仍存在较大争议。争论之一在于网络成瘾等是否作为疾病而存在?有学者认为网络成瘾是一种临床失调症[10],是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而新出现的行为成瘾病症[11],是一种典型的心理疾病[12]。有学者则认为网络成瘾只是个体对网络的兴趣过于强烈而形成的习惯,并非心理或生理疾病[13],而要将网络成瘾确定为一种疾病,尚需要大量的实验研究确定其流行、先兆、诊断和治疗[14]。争论之二在于能否用“成瘾”命名?戴维斯认为“成瘾”专指有机体对某种药物产生心理或生理上的依赖,显然对网络的着迷不属于此类,因此,可以用“病理性网络使用”来代替“成瘾”这一说法[15]。但我国台湾学者则根据国际卫生组织对“成瘾”的定义,将网络成瘾定义为因重复使用网络所导致的一种慢性或周期性的着迷状态[16]。无论争论结果如何,不可否认的是:网络成瘾强调对网络的过度使用,会对个体造成诸多心理或生理上的危害,如损害身体健康,导致人际关系障碍、学业成绩下降及抑郁、焦虑等。

2.对象和人群类研究热点

对象和人群类关键词主要包括青少年、大学生、未成年人、中学生、高职生等。其中,以青少年和大学生为代表的学生群体是网络成瘾研究的主要对象。雷雳等累计对4000余名青少年展开调查,发现约5.4%的青少年存在网络成瘾现象[17]。青少年处于心理上的“断乳期”,其独立性要求逐渐增强,同时承担着繁重的学业等压力。这很容易导致青少年群体借助网络暂时逃避学业压力,从而获得心理上的满足。而网络的开放性与匿名性使得青少年的安全性难以得到保障,加之青少年自制力弱、辨别能力差,往往容易导致成瘾。此外,大学生群体亦因大学校园中网络的易得性和其自身的特殊性成为网络成瘾的高发人群[18]。综合来说,学生群体的网络成瘾问题已引起了学者的广泛关注,学术研究的最终目的是为学生群体的网络成瘾提供有效的理论解释和干预措施,使学生群体更加合理地运用网络。

3.心理与环境类研究热点

心理与环境类关键词主要包括孤独感、人格、抑郁、焦虑、社会支持、人际关系等。由共现结果可知,“孤独感”一词的共现频次和中心性均较高。孤独感是个体因在亲密关系或社交关系中不被接纳而体验到的一种沮丧、消极的感受[19],不少研究表明,孤独感对网络成瘾有较强的预测作用[20,21]。此外,“人格”一词的共现频次和中心性也较高。人格作为决定个体行为的基本元素,具有相对稳定性和持久性,是影响个体使用互联网的重要因素[22]。研究表明,网络成瘾者往往具有某些特殊的人格特征,如在神经质、精神质、掩饰性、忧虑性、紧张性等方面得分较高[23,24]。另外,许多网络成瘾者在成瘾之前就存在不同程度的抑郁、焦虑,这与网络成瘾形成了双向的恶性循环[25]。值得注意的是,社会支持、人际关系、家庭等环境因素也是众多学者的关注点。如网络成瘾者的社会支持得分显著低于非网络成瘾者[26],网络成瘾与人际关系、矛盾的家庭环境和拒绝、否认、缺少温情的父母教养方式等密切相关[27]。

4.统计测量类研究热点

统计测量类关键词主要包括预测、模型、中介作用、调节作用、交互作用、量表、信效度等。网络成瘾并非单一因素作用的结果,而是多种因素复杂关联的产物。对学术研究来说,寻求各种因素与网络成瘾间的关系,基于数理统计建立影响因素模型是研究的核心议题,因此预测、中介、调节等测量类关键词自然成为研究热点。例如,有学者通过多因素回归分析,探究了心理社会因素对大学生网络成瘾的影响[28],有学者研究了社交能力与大学生网络成瘾的关系,并检验了社会适应和自卑感在其中发挥的链式中介作用[29]。此外,对网络成瘾相关量表的开发、修订及在不同条件下的信效度检验也受到一些学者关注。早在1996年,金伯利·S·扬就将病态赌博的诊断标准加以修订,设计了包含20个问题,每个问题按上网频率分五级水平的网络成瘾测量问卷[30]。此后,有学者以《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5版(DSM-5)中的网络游戏障碍(IGD)诊断标准为基础,建立并验证了一个标准化的网络成瘾自我诊断量表(IA)[31]。有学者对当前网络成瘾相关量表进行整合性分析,发现国内外关于网络成瘾量表的测量结果是可信的,效度也在可接受范围[32]。

除上述四类研究热点外,我们还可以通过CiteSpace生成图12所示的时间线视图(Timeline view),从而直观地感受到研究热点随时间的演变进程。对于CSSCI数据库,结果显示:2003年左右,青少年网络成瘾成为研究热点,且热度一直持续到2017年。2004年左右,大学生群体成为网络成瘾研究的热点对象。2011年手机依赖问题成为研究热点,这可能与手机成为了主要上网工具有关,到2016年左右手机成瘾问题成为研究热点,这也与智能手机的发展与应用路径相吻合。对于WoS数据库,结果显示:20世纪末开始出现了对于网络使用的研究。2004-2013年是众多研究热点的爆发期,例如,2004年开始重点关注青少年网络成瘾问题,2006-2008年对于网络成瘾的流行以及抑郁、失调等障碍问题关注颇多,2010年左右大学生网络成瘾、网络成瘾与人格等其它因素的关系以及相关量表的信效度等成为研究热点。2016-2019年,元分析、病理症状、中介作用、facebook、网络游戏等成为研究热点。

图12 基于CSSCI(左)和WoS(右)数据库的关键词共现的时间线图谱

三、研究结论与讨论

对CSSCI和WoS两大权威数据库中收录的网络成瘾相关研究的核心文献进行了系统梳理,通过年度发文量分析、核心国家(地区)分析、核心作者与期刊共被引分析、文献共被引分析、关键词共现分析等五个维度,绘制了多张可视化的知识图谱,经过进一步分析得出了以下结论:

其一,从文献产量及影响力上看,如前文所述,国内CSSCI数据库似乎并不倾向于把网络成瘾看作一个创新性的话题,这导致国内学者将其成果转投国际期刊,尽管国内学者在WoS数据库上发文量排名第一,但中心性却仅为0.01,远远落后于英美等七大核心国家,说明整体来看我国学者的研究在国际上影响力不高。其二,从学科分布上看,网络成瘾的相关研究集中分布于心理学科,并逐渐向医学、教育学等学科领域延伸。其三,从研究主题与热点上看,国内外学者虽有共同的关注点,但中国学者的研究主题与热点明显少于国外。具体来说,当国内学者还将多数精力放在青少年、未成年人成瘾,主要探究人格、孤独感、家庭环境等对网络成瘾的影响等传统主题时,国外学者已经开拓了诸如facebook、性别以及病理学研究等新思路。

基于上述结论,国内研究今后应实现如下转变:

第一,从简单模仿转向西体中用,致力于实现网络成瘾相关研究的本土化。通过对国内文献进行内容分析,发现国内相关研究大多模仿国外研究的思路,或对国外已有的研究成果做系统介绍,或在国外研究结果的基础上进一步深化与拓展。总体而言,缺乏对网络成瘾这一现象的本土化思考与挖掘,这直接导致了国内研究主题不多,新意不足。已有学者认识到这一现状,并做了相应改进,如魏华等研究了根植于中华传统文化的孝道信念与网络成瘾的关系[33],丁倩等探讨了中庸思维对大学生网络成瘾的影响及其作用机制[34]。但总体而言,这类研究相对较少,以后应进一步深化。

第二,从国内科研“小世界”走向国际合作,提升团队的核心竞争力和凝聚力。尽管国内学者形成了自己的学术团体,但在国际上影响力却不大。因此,我们一方面要进一步加强与国际学者间的交流与合作,构建不同地域、不同学科的学术共同体,另一方面,要注重国内学术团队人员整体素质的提升,重点培养学科带头人和领导核心,同时促进青年学者的专业发展,为团队注入新的活力[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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