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图书馆在一流大学建设中的实践探索与发展策略——以“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为例

张 秋 杨 玲，2 毛李洁 朱京徽

（1.清华大学图书馆；2.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北京 100084）

1 引言

2013 年 5 月，“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活动走进清华园；同年9月，“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活动被纳入清华大学《文化素质教育》课程，成为清华大学本科教育的有机组成部分；2015 年10 月，“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活动在全国首届高校图书馆阅读推广案例大赛中荣获第一名。2017 年12 月29日，《清华大学一流大学建设高校建设方案》（以下简称《方案》）正式发布，《方案》明确了清华大学一流大学建设的六大核心建设任务，其中在两个核心建设任务即“培养拔尖创新人才”和“建设一流师资队伍”中就提及真人图书馆活动。这既是对过去清华大学图书馆举办真人图书馆活动的肯定和鼓励，也是对未来更好地举办真人图书馆活动的鞭策和鼓舞。

笔者将在调研和借鉴国内外真人图书馆发展模式和建设模式的基础上，厘清真人图书馆发展的机遇与挑战，对清华大学图书馆真人图书馆建设模式进行总结，对其“中国特色、清华风格”的真人图书馆建设和发展模式进行阐述，并结合清华大学一流大学建设的核心任务，对真人图书馆在清华大学一流大学建设中的作用进行思考与分析，对真人图书馆的未来发展进行规划、设计和展望。

2 真人图书馆研究现状分析

在中国知网期刊数据库中，以篇名“真人图书馆”进行检索，获得203条检索结果（检索时间截至2019年9月10日）。从论文发表时间和数量来看，最早的研究始于2010年，随着时间推移，相关研究成果逐渐呈上升趋势。从论文研究主题来看，真人图书馆活动的相关研究主要涉及阅读模式、服务创新、知识交流、发展研究等方面。从研究脉络来看，国内研究从真人图书馆的起源、特点、发展现状、挑战与机遇以及实践等全面深入地展开研究，并取得了一定理论成果和实践经验。对于这一主题的研究，从时间和内容特点上基本可归纳为以下几个阶段：

（1）起步阶段：这一阶段主要探讨真人图书馆开展的必要性和为图书馆带来的机遇与挑战[1]，以及国外真人图书馆的实践活动探究[2-3]。

（2）探索阶段：探索本土真人图书馆发展现状、价值和发展策略等。研究主要通过对国内开展的真人图书馆实践活动进行调研，总结出国内高校真人图书馆活动存在的问题，以此提出发展策略[4]，以及提出技术方面的应对方案[5-6]，并构建理论框架等[7]。

（3）发展阶段：主要通过问卷调查等方式，从读者需求角度探索真人图书馆开展策略[8]，以及从新技术角度探讨真人图书馆的创新形态[9-10]等。

通过WEB OF SCIENCE 数据库对相关外文文献进行检索分析，获取28 篇各类型文献。通过对文献文本内容分析发现，国外在这一领域的研究与国内有很大不同。在研究领域上，国外研究重点主要在于增进理解与消除偏见[11]、知识管理[12]和技术发现[13]等方面。

基于对国内外现有文献的分析，我们得出以下结论：第一，从已有研究成果以及实践工作来看，国内文献研究高校真人图书馆居多，但是在这一领域的研究还较为传统，对于真人图书馆项目建设以及如何持久地发挥作用缺乏深入分析；国外研究则大多集中在公共图书馆领域。第二，多数研究者仅从理论研究层面对真人图书馆的现状以及未来发展提出设想，对于真人图书馆的实际运作以及效益缺乏深入了解。第三，从研究内容上，鲜有论文将真人图书馆放置到一流大学建设这一大背景中探讨真人图书馆建设模式。因此，对真人图书馆既往实践模式进行梳理以及对未来真人图书馆发展策略进行规划和展望，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及现实应用价值。

3 国内外高校真人图书馆实践调查

为重点了解国内外高校真人图书馆的举办情况，笔者利用Google Chrome 浏览器，以“living library”“human library”“university”“college”同时为检索词进行模糊检索（检索时间截至2019 年8 月21日），查找国外高校及所在图书馆举办真人图书馆的信息；以“真人图书馆”为检索词调研国内大学及所在图书馆举办真人图书馆的信息。通过对国外6个国家的42个机构（组织者包括大学及大学图书馆）、国内35个大学图书馆举办真人图书馆的情况进行详细汇总与分析发现（详见表1），国内外举办的真人图书馆活动在内容和形式等方面（包括活动举办频次、“真人”图书选择、活动宗旨、活动主题、活动规则以及活动参与度等）均存在明显差异。

表1 国内外高校真人图书馆活动比较一览

举办频次上，国内高校举办真人图书馆活动频次较高，如武汉大学图书馆的“微天堂 真人图书馆”活动，自2012年举办以来，平均每年举办6-10 场[14]；华东理工大学图书馆自2012 年举办真人图书馆活动以来，平均每年举办4场左右[15]。国外举办的频率则较低，基本上都为年度盛会[16-17]。

“真人”图书即活动嘉宾选择上，国内主要邀请学者、名人、教师以及优秀学生等，以满足高校读者的学习与生活需求为目的；国外则主要面向社会征集“有故事”的人，且每期活动邀请的真人书为多人，即在同一时间内，读者可以挑选自己感兴趣的真人书阅读交流，形式灵活，读者有更大的选择权[18]。

活动宗旨上，国内主要定位为阅读推广、交流、分享等；国外则侧重于消除偏见、促进理解与沟通等，这与真人图书馆在丹麦发起时的初衷相吻合。国外只有少数几个活动主题定位为专门为新生开设的导览及教育活动，如美国佛罗里达大学沃林顿商学院[19]和伊利诺伊州立大学[20]的真人图书馆项目。

活动主题上，国内基本定位为热门、大众、焦点话题等，与学术、校园生活、求职、创业、考研、人生经历等相关；国外更多的是一些敏感、边缘话题等。

借阅规则上，国内基本为讲座形式，或者为人数较少的小型讲座，或者为大型讲座；国外一般对阅读者限定时间和人数，如悉尼大学图书馆[21]对借阅者的时间限定在20 分钟之内；雪城大学图书馆[22]在人数上要求只能一对一，或者小组交流，时间限定在20 分钟之内；北亚利桑那大学图书馆[23]要求一对一交流，且时间限定在30分钟之内。

读者参与度上，国内举办的真人图书馆活动，内容上基本为学生较为感兴趣的主题，读者根据内容获取所需，较易保证出勤率。浏览国外相关网页时发现一些项目计划，如Grant MacEwan University South Campus Library 的“Human Library Pilot Project Report”，其中在对真人书的调查中，有一位真人书提到“It was sometimes a bit uncomfortable when all the other books were‘checked out’and I was the only one not checked out…I felt a bit rejected.”[24]（当其他“真人图书”都被“阅读”而只有我一个未被“阅读”时，我感到有点儿被拒绝的不适）。由此可以看出，国外真人书的借阅，就如同图书馆藏书，有高借阅率的，也有低借阅率甚至零借阅率的。

4 “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实践及其经验

读有故事的人，阅会行走的书。清华大学“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系列活动由清华大学图书馆、清华大学国家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基地、清华大学研究生会联合主办，活动旨在通过搭建面对面交流平台，在深化导学关系的同时，使同学们学到更多求学问道的方法、感悟到更多为人处世的道理。该活动自2013 年5 月创办以来，截至2018 年年底已在清华大学举办了40 场活动（详见表2），邀请了国内外嘉宾36位（部分嘉宾参加过两场及以上活动），来自清华大学全校55个院系的几千名师生参加了该项活动，实现了跨院系、跨专业、跨年级的融合教育。经过近7 年的努力与摸索，清华大学图书馆逐渐打造出了具有清华风格、中国特色、国际视野的真人图书馆活动品牌，以创新的意识、务实的精神为图书馆服务育人工作开辟了一条新的发展路径。

表2 “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活动一览（2013—2018）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014年10月30日2014年11月20日2014年12月5日2014年12月10日2014年12月12日2015年4月28日2015年5月21日2015年9月17日2015年11月13日2015年11月18日2015年12月11日23 2016年4月7日24 25 26 2016年4月21日2016年11月2日2016年12月7日27学海泛槎——季羡林和他的著作2016年12月28日28 29 30 31 32 33 34程原津秦佑国谢维和王守清冯务中丁武将胡鞍钢徐贺云吴国祯梁贯成魏钢Clare Lehane陈少敏关肇邺钱颖一梁志刚张曼菱Theodore Scaltsas秦佑国唐传祥胡鞍钢岳光溪金峰王有强魏柯玲2018年6月7日2018年6月15日共创中澳教育关系的美好明天2018年10月23日37钱颖一金涌创造“创造性价值”：从哲学延伸的创造力教育读书之道心存理想，追求卓越如何认识当代中国理想与人生工程的魅力——行万里路后的感悟选择与责任瞬间的预谋建筑中的人文情怀教育改革之路政府与企业的共赢清华文化漫谈人的生命资产与生命智慧我的“三书”之道我国周边海洋形势及发展1970年代海外台湾留学生运动：1949年后两岸阻绝关系冰释的起点从数学与教育到数学教育中国航空史概述“A Guide to Publishing Your Research：Writing，Reviewing and Ethical Issues in Journal Publishing”“幽灵粒子”的前世今生承接过去、面向未来：关肇邺先生和他的清华建筑谈批判性思维与创造性思维38 35倪维斗2018年12月2日36美妙工程 美好人生探寻大学教育的灵魂——与钱颖一教授共话批判性思维与创造性思维教育的理论与实践知识分子的情怀—倪维斗院士谈科研之路39王有强人文摄影家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曾任清华大学副校长清华大学建设管理系教授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国防科工局专家委专家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院长国家海洋局国际合作司海洋权益处处长清华大学物理系教授、博导香港大学健泰基金讲座教授曾任空军装备部副部长，少将荷兰Elsevier公司能源与天体科学分部执行出版人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教授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梁志刚，曾任中央档案馆国家档案局司长；张曼菱，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职业作家。英国爱丁堡大学教授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教授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能动系研究员清华大学水利水电工程系教授清华大学苏世民书院院长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曾担任澳大利亚教育和培训部国际司战略政策处处长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教授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教授清华大学图书馆馆长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清华大学图书馆馆长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2018年12月11日2017年4月27日2017年10月27日2017年11月10日2017年11月22日2018年4月9日2018年4月19日2018年5月24日馆长与师生共话图书馆建设与发展40王有强馆长与馆员共话图书馆建设与发展2018年12月18日

4.1 活动缘起

阅读就是阅人、阅己、阅世界。对于清华大学来说，这里不仅有丰富的图书文献资源、优质的空间服务，还有优秀的教师与学生团体，这些共同组成了校园里最为宝贵的资源。图书馆要做的不仅仅是成为校园的第二课堂，而是致力于创造一个完善人格、提升学生综合素养的场所。经过前期调研与策划，2013 年，清华大学图书馆开启以“读有故事的人，阅会行走的书”为主题的“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系列活动，旨在把图书馆置身于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育人过程中，在丰富的图书馆文化活动中有效落实清华大学“价值塑造、能力培养、知识传授”三位一体的教育理念，加强时代感和互动性，促进交流和分享，通过每位“真人图书”的工作状态、生活态度和人格魅力，潜移默化地影响学生，推动清华大学文化素质教育建设，丰富校园文化活动内涵，提高学生综合素质与文化水平，以“增量”（真人图书馆等活动）盘活存量（图书馆图书资源和空间资源），让图书馆成为学校的知识服务中心和文化建设中心。

4.2 活动策划

“单丝不成线，孤木难成林”。发起一项全校性的活动，创建一个具有高美誉度的品牌，单靠图书馆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系列活动之所以能够坚持高水平发展和建设，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把图书馆这一支队伍的“独奏”，通过与学校研究生会以及国家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基地等的深度合作，组建成了一个大型的交响乐团，在校园中奏响了“真人图书馆”优美和谐的“交响曲”。

具体而言，主要体现在嘉宾邀请和活动开展上，图书馆与校研究生会合作，共同规划活动嘉宾的邀请计划。大学图书馆主要服务校内师生，而研究生会就具有这样的优势：成员来自于学生，服务于学生，更清楚学生们的需求，更清楚活动应该邀请校内外哪些嘉宾，并通过院系教师、学生等多样化的渠道与嘉宾取得联系。这样，在嘉宾邀请上，建立了稳定的长效机制。

活动举办上，与学校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基地合作，将真人图书馆活动纳入清华大学《文化素质教育》课程，使其成为学校本科教育的有机组成部分，既确保了活动的基础生源，又将活动融入到学校教学与人才培养大环境中，使其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活动开展中，图书馆以项目管理为目标，从各部门协调馆员，形成一支稳定的队伍，分别负责活动主持、场地布置、设备调试、信息发布、录音录像、活动报道等，确保了活动的有效开展。

活动宣传上，充分结合图书馆稳定的宣传平台，如主页、微博、微信公众号等，以及各个学生社团、学生会的微信宣传渠道。这样，一条信息多方发布，扩大了宣传渠道，可以让更多的读者及时获取活动信息。

4.3 活动主题

真人图书馆带来的不仅是全新的阅读方式，更是嘉宾通过人格和学识魅力陶冶学生的平台，是同学们获取求学问道方法、感悟为人处世道理的平台。40 场活动中嘉宾的邀请，充分利用清华大学校内的优质资源，即校内的著名专家教授。在这些嘉宾中，有获得学校“良师益友”“清韵烛光”等称号的最受学生们喜爱的教师，也有在各个专业领域里影响深远的学术名人。校外嘉宾的选择，则参考学术前沿、爱国奉献、成长成才等相关话题邀请。在这样精心设计的主题下，再通过面对面沟通的形式让读者完成“图书”的阅读，从而实现与“真人图书”零距离的互动沟通，体验“真人图书”的别样人生。这样言传身教、潜移默化的影响，使活动内容从知识传授上升为立德树人的重要使命，从而达到育人、育德、育才的有机结合。

4.4 收获与成长

近7 年来，真人图书馆通过重量级嘉宾、广泛深入的对话主题、自由热烈的沟通氛围、积极互动的活动现场4 大特点，构建起了清华的文化名牌。真人图书馆的举办，让嘉宾与读者面对面，用心灵去影响心灵，使学生“安其学而亲其师，乐其友而信其道”[25]。在弘扬优秀文化传统，推进校园文化研究、文化教育、文化实践、文化传播等工作方面取得了成绩，在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中发挥育人作用。

参加真人图书馆的读者曾经这样说：“嘉宾都十分重量级，演讲都是国际最前沿的课题，很受启发。”“真人图书馆的每次活动都很有水准，我会坚持关注本项活动，希望能举办更多活动，请到更多嘉宾，让更多同学有机会参加”。也有读者这样评价真人图书馆：“真人图书馆形式很好，请来的嘉宾都很有水平，给我的启发很大。讲座质量非常高，我已经参加了四次真人图书馆了，很喜欢这个系列的讲座。希望这个讲座能请来更多领域的知名专家学者”。读者的评价，无疑是对真人图书馆活动最好的肯定。我们希望通过真人图书馆这样的创新发展模式，提升校园文化氛围与品位，让图书馆成为师生校园生活中治心治学的精神栖息地、教育事业发展中立德树人的服务共善地[26]，为校园中有温度的教育创造更多的条件。

5 启示

变革是图书馆发展的不竭动力，内涵发展和高质量发展是图书馆建设和发展的大逻辑和大前提。从真人图书馆的创办来看，真人图书馆是新时代和新技术背景下图书馆变革和转型的一种有益探索和勇敢尝试，是图书馆以创新、务实的精神打通的新的发展路径。图书馆要走内涵式高质量发展之路，就必须大力提高资源利用效益，注重培育敬畏学术、尊重人性、热爱真理的人文氛围，建设以学生全面发展为目的的师生学习共同体，打造紧密联系、相互理解、共同切磋的师生关系，塑造高品质的校园文化，筑牢人才培养的文化根基[27]。作为学校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以真人图书馆为代表的图书馆文化活动在继承中弘扬文化传统，在变革中坚守核心价值，致力于为一流大学建设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和文化支持，培育大学的生命力、创造力、凝聚力和感召力，这对于一流大学建设中“培养拔尖创新人才”和“建设一流师资队伍”具有积极作用。

5.1 创新创意加速图书馆内涵发展和高质量发展

现在，图书馆正从“以资源为中心”向“以用户为中心、以资源为基础、以服务为导向”转型。在这一转型过程中，我们应充分考虑读者主体的多元化与需求的多样性，将更多的关注点投入到学校人才培养工作中，注重内涵发展、高质量发展和特色发展，以增量激活存量，为图书馆的可持续发展增添新的活力。

5.2 开放、协同、融合是图书馆发展的必由之路

从“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成功经验来看，图书馆要发展，就要用发展的眼光来看问题，走出馆舍，与学校相关部门以及师生联合起来，走协同建设、融合发展之路，将众人的智慧与力量集中在一起，在交融与碰撞中形成合力；打破壁垒，从而起到资源优势互补、协同推进的作用。

5.3 真人图书馆实践为图书馆转型发展提供借鉴

在图书馆工作实践中，坚持以研究的态度开展工作、以系统工程的思维方式推进工作，无疑是一种值得肯定的方式。对于真人图书馆已有成功经验的总结以及对于真人图书馆未来发展模式的设计与展望，必将对真人图书馆的创新发展产生重要的指导作用，对于深化图书馆阅读推广工作以及新时代背景下图书馆转型发展也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和参考价值。

5.4 自觉对接融入社会实践方显使命担当

恩格斯说：“有作为是生活的最高境界”。图书馆作为大学的文化信息中心，只有在服务国家和大学的进程中才能成就图书馆的广度、深度、高度。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我们要自觉融入国家改革开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大历史进程，自觉融入清华大学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伟大进程，自觉走具有清华风格、中国特色、世界一流的杰出大学图书馆建设之路，把图书馆的发展和大学的人才培养、科学研究、社会服务、文化传承创新、国际交流合作的使命无缝战略对接，使图书馆的发展与学校的发展紧密结合，与高等教育的发展紧密结合，与国家的教育发展密切结合。

6 结语

展望真人图书馆的未来发展，可谓机遇与挑战并存，困难与希望同在。作为图书馆新型阅读推广模式的一种，真人图书馆应更紧密结合图书馆发展，走建设“中国特色、清华风格”真人图书馆发展之路。作为活动探索者和经验积累者，“学在清华·真人图书馆”迈出了重要一步，而这仅仅是开始。未来，我们将坚定不移地走内涵式发展道路，在持续奋斗中不断进取，在比较借鉴中实现超越，着力提升图书馆的服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