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曰建
《杂文月刊》2020年10月下《舆论场何时变得如此刻薄了?》一文问得好!专门学医的医学院学生临危救人,被指责没有行医资格证,“刻薄”到极致,更可恶的是竟有6.1万的点赞。“刻薄”者占据道德制高点,不顾他人处于性命攸关的时刻,而是单纯祭起行医资格证的“大旗”,很能迷惑人,6.1万点赞者,不能说他们没脑子,起码没用脑子。如果临危救人必须行医资格证,就只能听律师的话,老人跌倒,路人病倒,你只需打两个电话110、120,他们很快就能赶到,见死不救却“无懈可击”。
舆论场“刻薄”的危害是他不做好事,对别人做好事卻求全责备,败坏社会扶危济困、见义勇为的良好风气。舆论场“刻薄”不是新事物,百年前的1920年,曾任北洋政府第四任国务总理的熊希龄,不满政治环境,辞任归隐,捐出全部家私,在北京创建香山慈幼院,庇佑了孤贫儿童,收养孤儿超过6000名。他剖白初心:“我在北京修了几条工赈的马路,约有三百多里。有一处系与外国慈善家合办的,修好了交与地方官去接管。那时天津的报纸,忽然谓我卖路与外人。你想社会事还能办吗?所以我很悲观。我只缩小范围,办我的慈幼院。”佐证“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