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经济增长,一直是经济学界争论的焦点,是经济学家常用到的一种表达方式,也是宏观经济学的核心领域。西方的经济学家对于经济增长方面有很深层次的研究与探讨,从最初的简单探索到“哈罗德—多马”模型的成立,以及后来索洛基于规模报酬不变构建的索洛模型和条件收敛预测都是西方经济增长研究的重要成果。从西方经济学的角度来看,经济增长一般指一个国家或某一地区在一个时期内人均产值或总产值的持续增加,也可以说是社会总产出,即物质产品和服务生产与上一时期相比的实现的增长。考虑到人口因素,经济增长也可以理解为按人口平均计算的人均总产量的增长,即从另一角度来看是平均人口的总产出[1]。从长期来看,经济增长是目前能够影响我国生活水平的一大因素,它会随着时间而产生复利效应,生成更大的效益。
增长率是能够反映经济增长快慢的一项指标,经济增长率的高低反应了经济发展的状态趋势,也体现一个国家发展的经济实力。影响经济增长的因素较多,例如:资本的多少、劳动力的数量、机械设备等,这些都能影响经济的增长。另外,马克思虽对经济增长的概念没有具体的定义,但也有相似的概念,马克思更多的是用价值的增加来表示经济增长这个概念,他将经济增长看成是一种物质财富的增加。
可见,研究经济增长对一个国家的发展至关重要,一个国家国民生活的好坏,就主要取决于这个国家的长期经济增长状况,两个国家之间即使经济增长率的差距很小,但只要经过长时间的发展这个差距就会被放大。而中国作为发展中国家,在抗击疫情的背景下,分析研究经济增长更为关键。
依据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的观点:对于经济增长来说,其主要来源就是劳动分工,劳动分工越细,生产效率越高,经济增长也就越快[2]。新中国成立至今,中国的经济增长依次经历了剧烈波动、在波动中提升、稳定增长、高质量发展几个阶段。改革开放40 多年来,中国经济取得前所未有的快速增长,其经济不断发展并且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发展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成为一个非常有经济潜力的国家。进入21 世纪后,中国经济一直在保持着平稳方向的增长,资源能够进行合理有效的配置,宏观调控在日趋完善,经济增长方式在一步步发生改变,逐步由粗放型向集约型和高质量型发展方式转变。从中央到地方、从理论到实践,对于中国而言,促进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成为了经济发展在转型阶段的关键时期。
在全球疫情爆发的背景下,中国经济基本面和长期向好趋势没有变,虽然最新的GDP 总量增长有所下降,但涉及国际民生的重要行业在稳定生产以及增长。在这样的背景下,我国应急措施以及调整能力是比较强的,经济水平大体上保持良好的态势。总的来说,中国国民经济正在蓬勃发展,经济总量达到了新高度,中国完成了从低收入国家向中等收入国家跨越的转变,同时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也在向强的方向转变。中国已从落后国家转变为经济强国,经济已经实现了飞跃。
许多经济学者认为我国经济快速增长一部分归因于大量的投资固定资产,另一部分则在于我国的劳动生产率在逐步提高。我国虽然实现高速增长,但也面临增速放缓的问题,因此要转化经济增长方式、保持经济持续增长速度。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以现代化经济体系为基础的经济作用在重点显现,高质量发展逐步走向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高质量发展相协调、深化改革与全面开放相统一、工业化和信息化相融合的发展道路[3]。另外,在产业结构变化方面,服务行业的变化一步步促使我国经济进入新的发展阶段。
根据统计数据,分析了2004 年—2018 年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和增长率,如图1 所示。可以发现社会资本投入在10 年来在逐渐减少。根据资本的边际效益递减原理,说明资本存量的增加导致了资本折旧的量越来越大,这使得资本停滞在一个相对均衡点从而无法推动经济的增长,达到稳态的状态。因此,要使得资本效率提高,应该适当地放缓步伐,由高速增长转变为中高速增长,尤其在质量和效益方面,不要盲目追求速度而忽视质量,转换原有的投资驱动方式。
图1 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
一个国家经济从高速增长向高质量发展转变的演进通常不是线性的。经济增速是经济发展质量的基础,经济发展质量是经济增速的前提条件,二者缺一不可。因此,高质量发展是在经济高速增长基础上的沉淀与提升。生产力水平的提高促进了经济的增长,我国的经济发展在质与量方面不断切换。我国初期经济发展速度在不断的加快,使得经济发展的量在慢速提升,渐渐到了转型时期,开始注重质的变化,这时量的发展速度就开始慢慢收敛,直至经济的发展进入成熟稳定的阶段。另外,我国对于现行资源的使用转化效率偏低,导致资源的耗费量大,也就是说很大一部分的资源并没有很好的利用,就会造成更多的能源消耗,致使大量的污染形成,给我国的经济环境造成很大的伤害,因此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成为目前的有效途径。中高速与高质量发展也成为了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选择。
(一)推动自主创新,提升科技水平。我国的资本以及要素投入不能支持持续的中高速增长,因此需要其他的动力来推动经济增长,转变要素驱动方式,最直接的就是推动自主创新。首先,可以刺激投资,引进新技术的研发、应用和推广,通过多种途径来提高企业的生产效率,从而促进产业扩张,提升社会生产能力;其次,金融行业的资金支持对于提升科技创新也有一定的帮助,政府或者金融机构可以对相关领域提供资金的支持;最后,可以构建创新型的平台,加强对科研成果的转化,使之转化为科研成果。
(二)加强制度改革,发挥制度优势。体制改革是中国经济增长发生转变的一条有利途径,中国经济的每一个阶段都会产生新的问题和风险,目前受到经济体制和管理制度的制约,我国很多的经济优势并没有很好的发挥出来,要统筹好市场和经济社会的发展目标,政府以及相关管理部门可以通过增强改革力度来刺激创新需求的积极性,调整结构,深化改革,集中力量办大事,不同行业、企业都要以追求利益最大化,成本最小化为目标的原则进行经济发展。
(三)重视人才教育,为经济增长打好基础。增加人力资本投资,致力于提高劳动者的整体素质,这能使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获得持久动力[4]。教育、科技、经济是经济发展的主体、核心和动力。因此要提升整体的教育水平,做到科教兴国、人才强国。一方面,要重视科技的研发,对于科研人员的待遇应相应的提升,对于相关的激励政策给予鼓励支持。另一方面,在对于西部教育问题应重点解决,指定方案来推动发展,让九年义务教务在贫困地区真正地落实。
(四)立足全局,立足长远。全球疫情的大暴发对于中国经济的未来也有很多的不确定性,需要我们未雨绸缪,不仅仅是立足于国内的全局,更要立足于整个国际。疫情的暴发改变了全球的经济发展,立足国际全局就要根据国际形势审时度势,充分估计疫情带来的经济危机对经济发展的冲击,及时发布有针对性、有力度的经济政策。立足长远就是要在解决当下的问题时还要考虑未来的发展,完善可以实现自我循环的经济体系,做大中国市场。
放眼未来,中国的经济仍然有加强的韧性,面对国内外错综复杂的形势,要有较强的调节适应能力。中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增长奇迹,重新出发实现中高增速的高质量增长,需要我们共同努力去进一步探究。2020 年是个重要的年份,不仅要实现一百年目标,还要决胜全面小康以及十三五规划的圆满收官,我们要保持增速的稳定增长,与此同时又面临着全球突发的疫情,给中国的经济发展造成了系列的障碍。中国的经济虽然也存在着很多的不确定性,但我们只要准确认识变化,在实践中科学应对,根据中国国情来探索挖掘出更多有效的方案以及政策,更好地推进集约型经济的转变,顺应国情以及世界经济态势,积极应对,充足准备,在不断地变换中抓准时机,保生存、促发展,我们有信心战胜困难,实现中国经济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