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生斌 杨发奋
【关键词】 维持性血液透析;生存质量;影响因素;研究进展
中图分类号:R495.5 文献标志码:A DOI:10.3969/j.issn.10031383.2020.01.016
维持性血液透析(Maintenance hemodialysis,MHD)为终末期肾脏病(Endstage renal disease,ESRD)主要肾脏替代治疗方法,是维持、延续生命的重要手段,适当的替代治疗可维持患者内环境稳定、改善症状、提高生存质量(Quality of life,QOL),甚至能使患者充满信心地回归社会。随着现代医学模式的转变,我们不仅局限于改善MHD患者临床症状、延长生存期,更应重视和努力提高其QOL。为此笔者对近年来关于MHD患者QOL及相关因素进行整理、归纳并作一综述,以期为提高MHD患者QOL提供参考。
1 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生存质量研究概况
1.1 生存质量的定义
世界卫生组织在1993年将QOL定义为:不同文化和价值体系中的个体,对生存目标、期望、标准和所关心的事情相关的生存状况及体验,为个体对自身健康的主观感觉[1]。
1.2 生存质量的测评工具
①简明健康调查表(MOS 36item short form health survey,SF36)。为评估一般QOL包括生理、心理健康总评分量化表。SF36用于评估患者QOL的效度、信度、敏感度好,国际上普遍认可和广泛应用,并作为评估MHD患者QOL的常用测评工具[2]。②世界卫生组织生存质量测定量表简表(WHOQOLBREF)。是WHO制定的健康普适性量表,包括6大领域、24个方面、1个总体健康状况和QOL的评分,已逐渐用于评估国内一般人群QOL,但评估不同人群其性能可能发生偏倚[3]。③肾脏疾病特异性调查表(Kidney disease questionnaire,KDQ)。是专门用于测量血液透析(Hemodialysis,HD)患者QOL特异性量表,包含了5个维度共26个问题,该量表在问题的设置上通俗易懂,患者容易接受和理解,可用于评估我国MHD患者QOL。④肾脏疾病生存质量量表(Kidney disease quality of life short form,KDQOLSFTM)。该表包括SF36和以肾脏病为目标的评估(Kidney disease targets areas,KDTA)联合量化MHD患者的QOL,综合评测一般的健康项目和临床疾病相关因素,合理全面、广泛深入量化MHD患者QOL[4]。⑤中医生存质量量表。为国内学者根据一般情况和中医辨证特点研发出的QOL量表,具有明显的中医药特色,但评价结果尚未完善规范,在MHD中仍处于初级研究阶段,还需进一步探讨其适用性和科学性[5]。总之,目前用于评估QOL量表多种多样,相同点大都以总评分越高,表示QOL越好。而在评估MHD患者QOL时,以SF36、KDQ、KDQOLSFTM最为常见。SF36虽得到广泛运用,但缺乏对疾病相关临床表现的观察和测评;KDQ尽管具有较高的临床敏感性,但在精神心理、社会环境及横向比较等方面的测评上仍存在缺漏;而KDQOLSFTM是将上述两个量表互为补充的体现,即综合测评一般健康状况和疾病相关临床特征,更为全面评估MHD患者的QOL,建议进一步推广使用。
1.3 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的生存质量现状
QOL是判断MHD患者生活状况与预后的重要指标。有学者研究表示,MHD患者QOL降低,SF36主要表现在躯体功能、躯体角色、社交能力,而年龄、就业、白蛋白是影响MHD患者QOL的主要因素[6],也有學者指出生理功能、一般健康和角色生理量表最能反映MHD患者的疾病负担,其对QOL有负面作用[7]。同时,长期MHD引起的分解代谢作用、氨基酸的丢失、营养摄入不足、酸中毒和炎症而增加营养不良的风险,对QOL产生负面影响[8]。另外,MHD患者普遍存在严重的症状困扰,可致睡眠障碍、QOL下降、增加死亡率[9~10]。大多数研究提示MHD患者受到心理、生理、社会以及环境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其QOL明显下降。
2 影响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生存质量相关因素
2.1 社会人口因素
①性别。研究发现男性MHD患者SF36生理职能评分优于女性患者,提示男性MHD患者QOL较女性患者高,但女性患者总体满意度比男性患者高[11];也有研究表示男性MHD患者QOL低于女性患者[12]。上述研究结论各有不同,这可能是不同地域、种族、文化背景、宗教信仰、经济发展水平、量化标准以及患者自身特殊性等方面的差异,对健康观、价值观、QOL认知和理解的程度深浅不一所致。②年龄。年龄对长期MHD患者QOL有不利影响[13]。老年MHD患者体内毒素水平比治疗前明显改善,其治疗效果与非老年患者无明显差异。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各脏器功能衰退,长期MHD可加重脏器损害和降低患者对治疗的耐受性,更易出现矿物质代谢紊乱、酸碱失衡,引起心脑血管等系统严重合并症,从而影响老年MHD患者QOL[14]。另外长期MHD还严重限制患者正常工作和活动,无法履行正常社会职能,甚至被迫病休,不仅加重经济负担,还对患者社会功能、情感职能、精神心理产生负面作用;而鼓励患者回归社会,行使社会角色功能,从事力所能及的工作,提升社会化程度[15],一方面可增加收入水平以减轻经济负担,另一方面使患者在工作中发现和提升自身价值,保持积极乐观、健康向上的生活态度,可提高QOL。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也可说明老年MHD患者QOL较非老年患者低。③医疗保障。国家推行健康中国的建设,对医疗卫生行业的发展给予高度重视和扶持,对医疗保险如新农合、城镇医保、职工医保等进行深入普及和覆盖,医疗费用的报销比例逐渐升高。所以家庭收入对参险的MHD患者治疗经费的影响较以往小,对MHD患者QOL的影响相对下降[16]。但目前各项医疗保险的报销比例仍有一定差距,仍需进一步完善和健全。④文化程度。文化程度对MHD患者QOL影响仍然存在争议。有学者认为,MHD患者教育程度越高,理解能力越强,获得信息渠道越广,经济状况较好,均衡膳食营养,治疗依从性高,自我管理、监督更到位,透析治疗更为充分彻底,QOL也有所提高[17~18]。另外受教育年限越长者,其工作需要的体力劳动越少,在工作中受疾病的影响也越小,有利于提高QOL;但部分文化程度比较高的中青年患者对生活具有较高的追求,面对长期的MHD治疗需要角色转换和适应的过程,尽管能理解QOL的深刻内涵,但因患者自身社会功能缺失,QOL随之下降[19]。⑤婚姻状况及家庭关系。婚姻状况及家庭关系亦是影响MHD患者QOL的因素之一,配偶的缺席可能会降低护理质量,并恶化对QOL的认知,而良好的婚姻和融洽的家庭关系可提高对疾病的认识[20],在一定程度上提高透析的效果;且家庭成员支撑治疗经费开支,减少患者因为资金不足而被迫裁剪或暂停透析次数和透析时间,不能充分有效地进行透析治疗,进而影响MHD患者QOL[17]。⑥其他。有研究发现汉族和少数民族MHD患者有所差异,这可能与生活方式、饮食习惯、精神心理及宗教信仰等有关联[21]。总而言之,婚姻状况、医疗保障、年龄等因素可不同程度地影响MHD患者QOL,家庭收入、文化程度、性别等因素仍存在争议,仍需进一步研究。另外我国各民族之间MHD患者QOL及影响因素的差异性鲜有报道,我国少数民族众多,呈现大散居小聚居相互交错,针对我国各民族生活方式、饮食习惯、宗教信仰等方面的差异研究民族地区MHD患者QOL现况和慢性肾脏病(Chronic kidney disease,CKD)患者一体化治疗具有重要意义。
2.2 社会环境因素
社会支持是指建立在社交圈上的各种社会关系对患者情绪体验和满意程度的影响力,其包括主观、客观支持和对支持的利用程度[22]。良好的社会支持具有维持患者良好情绪、促进身心健康的作用,拥有较高社会支持的MHD患者对治疗依从性和治疗的信心更足[23],在一定程度上可提高MHD患者的QOL[24]。但因MHD患者长期压抑封闭、消极心理症状、拒绝社会帮助、回避社交等因素导致社会支持利用度降低。社会支持与QOL呈正相关性,良好的社会支持可正面提高MHD患者QOL,因此如何提高社会支持力度及利用度,值得我们进一步研究和探讨。
2.3 精神心理因素
MHD患者接受治療过程中受到多方面的压力综合影响下,长期处于心理不健康状态,焦虑、抑郁等心理功能障碍患病率相对比较高[25]。负能量的心理反应致使MHD患者机体免疫抵抗力功能下降、全身营养状况差,严重影响患者的遵医行为,治疗依从性欠佳,降低透析效果。研究表明,我国部分地区CKD合并MHD患者抑郁症状发生率较高[26],并伴有不同程度的认知功能障碍。而合并焦虑和抑郁的MHD患者QOL明显低于没有合并焦虑或抑郁患者[27],建议适当运动和社交活动可能缓解MHD患者焦虑、抑郁情绪,进而提高患者长期治疗的依从性从而提高QOL。精神心理因素在一定程度上影响MHD患者QOL,如何进一步挖掘、发现、疏导MHD患者负面精神心理因素,是我们新时代临床工作者需要攻克的难题。
2.4 临床治疗因素
①血液透析方式。目前临床上血液净化类型主要有HD、血液透析滤过(Hemodialysis filtration,HDF)和血液灌流(Hemoperfusion,HP)。研究表明,高通量透析(Highflux hemodialysis,HFHD)、HDF比常规HD能更加有效地清除大中分子毒素和炎症介质、维持机体内环境稳定和改善机体营养不良状态,改善MHD患者微炎症状态和早期干预血管钙化[28~29],有助于MHD患者充分透析治疗、稳定病情和改善透析预后,调整机体病理生理状况,经治疗后SF36各维度得分也均明显增高,从而延长生存期并提高QOL[30]。②血管通路。主要包括自体动静脉内瘘、动静脉移植物内瘘、中心静脉导管。性能良好、通畅耐用的血管通路是完成透析治疗的前提。目前临床上自体动静脉内瘘具有血流量稳定、并发症发生率较低、费用低、操作简便等优势,是运用最广的永久性血管通路[31],能够有效地进行MHD治疗,提高MHD患者的生存率、QOL和降低死亡率[32]。但也存在成熟时间长、早期血管内血栓形成、过渡透析临时管使用率高的缺点。而动静脉移植物内瘘作为无法建立自体静脉动脉内瘘的次之选择,中心静脉导管常作为临时、过渡透析或者是最后选择使用的血管通路,两者大都存在费用高、容易并发感染、影响美观等不足。③透析频次及透析时间。国际MHD指南推荐3次/周、4 h/次为标准透析频次,有研究表示透析频次为3次/周MHD患者心血管事件发生率较2次/周高[33],而心血管事件是MHD患者QOL下降和死亡的危险因素。最新研究提示,夜间血液透析(Nocturnal hemodialysis,NHD)因其透析时间延长、血流量缓慢、血流动力学平稳、透析更加充分等优点,相比于常规透析能有效缩短透析后恢复时间,还可减少相关临床并发症,提高耐受性和明显改善QOL[34],但此方法需完整的监测系统和资金支持,大范围开展尚需时日。
2.5 致病因素及临床并发症
①心血管病变。是CKD并MHD患者最常见的并发症和导致其死亡的首要原因,主要分为动脉血管疾病(如动脉粥样硬化、血管钙化)和心肌病变(如左室肥厚、扩张、心肌疾病)两大类。MHD患者肾功能衰退丧失导致机体水钠潴留增加,心血管容量负荷加重,心肌细胞张力增加,心脏增大。而在这类患者当中,并发高血压最重要的机制是水钠潴留,其对心脏损害严重,特别是造成心室重构,加速血管粥样硬化,血压不易控制且致心脑血管意外的发生。MHD患者并发心衰可能与透析过程内环境改变、透析不充分、高血压、左室肥厚等原因相关。透析过程中内环境的急剧变化,如超滤脱水致冠脉供血不足和透析相关性低氧血症、患者对透析的耐受性差等对血流动力学产生影响,容易诱发心血管疾病或症状加重[35]。②感染。感染为MHD患者重要的并发症。长期营养不良、贫血、免疫力下降、长期卧床、肺淤血等因素使MHD患者并发感染潜在风险增大,透析液质检异常、透析操作不规范可加重感染,而血管通路感染可能直接导致透析困难或中断。研究表明,在感染致住院治疗MHD患者中肺部感染发生率最高,多重耐药菌、多病灶感染比例逐年增加,控制欠佳加重肺水肿淤血,增加心脏负荷,诱发相关并发症,不仅添加患者痛苦体验,还降低了QOL[36]。③继发性甲状旁腺功能亢进症。长期MHD患者残余肾功能对毒素清除能力不足,导致部分毒素蓄积体内,造成矿物质代谢障碍,低钙高磷、低骨化三醇可导致甲状旁腺增生、甲状旁腺激素(Parathyroid hormone,PTH) 合成分泌亢进,过高的PTH加重钙磷代谢异常而增加心脑血管、骨骼系统发病风险[37],同时透析过程因电解质、内分泌紊乱而出现的乏力、皮肤瘙痒、睡眠欠佳等症状困扰,降低MHD患者QOL[38],而行甲状旁腺切除术可提高这类MHD患者QOL。④贫血。CKD存在肾实质破坏及肾间质纤维化,而促进红细胞分化成熟的内源性促红细胞生成素(Erythropoietin,EPO)由肾小管旁间质分泌,而使EPO生成减少,加之甲状旁腺激素可抑制内源性EPO的生成导致血色素下降;且尿毒症患者胃肠道症状明显,造血原料如铁及叶酸摄入、吸收障碍,长期MHD患者在透析过程中透析管路血液残留、继发感染、溶血增加等造成慢性贫血症状进一步加重,从而影响MHD患者QOL[39]。⑤营养不良微炎症动脉粥样硬化综合征。MHD患者发生营养不良机制主要包括膳食中营养物质摄入不足、机体蛋白质合成减少而代谢增多、营养物质丢失过多,以机体消瘦、活动耐力下降,营养指标降低,机体抵抗力下降诱发感染等为主要表现,长期营养不良状态与MHD患者QOL相关[40],蛋白降解增多,降低了免疫防御功能,增加机体感染的风险并出现微炎症状态,其可对消化系统的消化、吸收生理功能产生直接抑制作用,导致营养物质摄入减少和抑制合成;另外尿毒症期代谢毒素及细胞因子的能力下降,于循环中堆积并激活炎症反应,损伤血管内皮细胞,黏附作用、氧化应激增强,代谢异常的脂质易附于内皮,促进了动脉粥样硬化的形成[41]。营养不良炎症动脉粥样硬化呈协同作用,环环相扣对MHD患者QOL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42]。⑥原发病。不同原发疾病导致的ESRD行MHD治疗效果各异,对患者QOL的影响也不尽相同。我国MHD患者原发疾病病因中肾小球肾炎仍居榜首,其次为糖尿病肾病、高血压肾病。随着生活水平不断提高,我国糖尿病肾病在MHD原发疾病中所占比例有上升趋势。糖尿病肾病MHD患者QOL较非糖尿病的MHD患者低,糖尿病作为一种终身慢性代谢性疾病,可引起全身众多并发症如严重代谢紊乱、抵抗力下降容易诱发感染性疾病以及心脑血管疾病、神经系统病变、微血管病变、糖尿病足等,给MHD患者带来疾病痛苦和抑郁焦虑的精神障碍,而MHD并不能逆转或者缓解糖尿病相关并发症,这对患者的生理、心理健康造成巨大打击,从而影响QOL[43~44]。高血压本身导致靶器官损害加重。长期持续性高血压可使肾小球内囊压力升高,肾小球纤维化、萎缩,肾动脉硬化,导致肾实质缺血和肾单位不断减少。高血压肾病致ESRD行MHD患者在透析频度、透析充分性及容量控制等因人而异,往往血压控制并不理想,致使MHD患者QOL较非高血压患者下降[45~46]。
综上所述,临床治疗、致病及并发症等因素对MHD患者的影响机制错综复杂,应根据MHD患者自身条件制订合理的透析处方,指导均衡膳食营养,降低临床并发症发生率、减少对机体的损害程度,才能有效提高MHD患者的QOL。
3 小結
MHD患者QOL普遍降低,其受到社会人口、社会环境、精神心理和临床相关等诸多因素交叉影响,部分因素研究结论尚未明了,值得加大样本量、跨地域多中心联合进一步研究。
参 考 文 献
[1]WHO.The development of the WHO quality of life assessment instrument[C].Geneva:WHO,1993.
[2]王港,袁移安,黄基立,等.SF36量表在评估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生活质量中的应用[J].临床肾脏病杂志,2018,18(2):107108.
[3]张璐,李贞,罗红梅.世界卫生组织生存质量测定量表对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生存质量评价及其信度和效度[J].中国老年学杂志,2016,36(6):14841486.
[4]Pan CW,Wu Y,Zhou HJ,et al.HealthRelated Quality of Life and Its Factors of Hemodialysis Patients in Suzhou,China[J].Blood Purif,2018,45(4):327333.
[5]王英,王小艺,冯晓远,等.中医生命质量量表研究现状[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7,32(7):32703272.
[6]冉玉力,廖雪娇,蒲正川,等.多中心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生存质量及影响因素调查分析[J].吉林医学,2019,40(5):10481051.
[7]Yarlas AS,White MK,Yang M,et al.Measuring the health status burden in hemodialysis patients using the SF36 health survey[J].Qual Life Res,2011,20(3):383389.
[8]Gencer F,Yildiran H,Erten Y.Association of Malnutrition Inflammation Score With Anthropometric Parameters,Depression,and Quality of Life in Hemodialysis Patients[J].J Am Coll Nutr,2019,38(5):457462.
[9]Wang R,Tang C,Chen X,et al.Poor sleep and reduced quality of life were associated with symptom distress in patients receiving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J].Health Qual Life Outcomes,2016,14(1):125133.
[10] Liebman S,Li NC,Lacson E.Change in quality of life and oneyear mortality risk in maintenance dialysis patients[J].Qual Life Res,2016,25(9):22952306.
[11] Zhou X,Xue F,Wang H,et al.The quality of life and associated factors in patients on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a multicenter study in Shanxi province[J].Ren Fail,2017,39(1):707711.
[12] Magda B,Ali AH,Abdulkareem AS,et al.Predictors of quality of life in hemodialysis patients[J].Saudi journal of kidney diseases and transplantation:an official publication of the Saudi Center for Organ Transplantation,Saudi Arabia,2013,24(2):254259.
[13] Khrulev AE,Kudryavtseva ES,Egorova PA,et al.Quality of Life of LongTerm Hemodialysis Patients[J].Oba Reanimatologi,2019,15(2):412.
[14] 孔亚玲,周刚,陈蕊.老年慢性肾衰竭患者持续性血液透析治疗的临床疗效分析[J].川北医学院学报,2016,31(5):681683.
[15] 刘丹霞.对血液透析患者生存质量调查的探讨[J].湖北医药学院学报,2016,35(04):401406.
[16] 何艳妍,禤杏华,刘少平,等.社会支持和应对方式对老年维持性血液透析病人生存质量的影响研究[J].实用老年医学,2017,31(4):428431.
[17] AlBaghdadi DDH,Rajha A.Quality of life for hemodialysis patients with chronic renal failure[J].Research Journal of Pharmacy and Technology,2018,11(6):23982403.
[18] Arshad AR,Khan G,Amjad Z,et al.Predicting quality of life in haemodlalysis patients[J].Pakistan Armed Forces Medical Journal,2019,69(1):175181.
[19] Khatib ST,Hemadneh MK,Hasan SA,et al.Quality of life in hemodialysis diabetic patients:a multicenter crosssectional study from Palestine[J].BMC Nephrol,2018,19(1):19.
[20] Nath JD,Kashem A.Etiology and frequency of hospital admissions in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 patients in chronic kidney disease[J].Saudi J Kidney Dis Transpl,2019,30(2):508512.
[21] 姬晓艳,刘新华,李玉芳,等.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生存质量及相关因素分析[J].新疆医科大学学报,2011,34(9):990992.
[22] 张颖君,熊晓红,袁怀红.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健康素养和社会支持的现状分析[J].重庆医学,2018,47(29):37923795.
[23] 赵辉.老年血液透析患者社会支持程度对治疗依从性的影响研究[J].现代预防医学,2013,40(24):45794580.
[24] Pan K,Hung S,Chen C,et al.Social support as a mediator between sleep disturbances,depressive symptoms,and healthrelated quality of life in patients undergoing hemodialysis[J].PLOS ONE,2019,14(4):e216045.
[25] 白彝華,杨敏,廖云娟,等.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心理状况与生活质量现况及影响因素[J].中国老年学杂志,2018,38(3):728730.
[26] Liu X,Yang X,Yao L,et al.Prevalence and related factors of depressive symptoms in hemodialysis patients in northern China[J].BMC Psychiatry,2017,17(1):17.
[27] Ramirez SP,Macêdo DS,Sales PMG,et al.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ligious coping,psychological distress and quality of life in hemodialysis patients[J].Journal of Psychosomatic Research,2012,72(2):129135.
[28] 唐俊,左满花,黄德斌.不同血液净化模式对终末期肾病患者的自身免疫、炎症应激及生活质量的影响[J].中国现代医学杂志,2017,27(28):2228.
[29] Goh JH,Lee SY,Ooi ST,et al.Posthemodialysis dosing of 1 vs.2g of ceftazidime in anuric endstage renal disease patients on lo wflux dialysis and its pharmacodynamic implications on clinical use[J].Hemodial Int,2016,20(2):253260.
[30] Harford R,Clark MJ,Norris KC,et al.Relationship Between Age and PreEnd Stage Renal Disease Care in Elderly Patients Treated with Mainte nance Hemodialysis[J].Nephrol Nurs J,2016,43(2):101108.
[31] 陈冬平,叶朝阳.血液透析血管通路的基础与临床进展[J].中国血液净化,2018,17(12):793797.
[32] Arhuidese IJ,Cooper MA,Rizwan M,et al.Vascular access for hemodialysis in the elderly[J].Journal of Vascular Surgery,2019,69(2):517525.
[33] Slinin Y,Greer N,Ishani A,et al.Timing of dialysis initiation,duration and frequency of hemodialysis sessions,and membrane flux:a systematic review for a KDOQI 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J].Am J Kidney Dis,2015,66(5):823836.
[34] Morfin JA,Fluck RJ,Weinhandl ED,et al.Intensive Hemodialysis and Treatment Complications and Tolerability[J].Am J Kidney Dis,2016,68(5S1):S43S50.
[35] Hayashi T,Joki N,Tanaka Y,et al.Anaemia and early phase cardiovascular events on haemodialysis[J].Nephrology,2015,20(4):16.
[36] 康丽霞,张翠轻,刘连幸,等.糖尿病肾病患者血液透析肺部感染病原菌特点及相关因素分析[J].中华医院感染学杂志,2018,28(4):496498.
[37] Rodríguez M,RodríguezOrtiz M E.Advances in pharmacotherapy for secondary hyperparathyroidism[J].Expert Opinion on Pharmacotherapy,2015,16(11):17031716.
[38] Levy AR,Xing S,Brunelli SM,et al.Symptoms of Secondary Hyperparathyroidism in Patients Receiving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A Prospective Cohort Study[J].American Journal of Kidney Diseases,2019.
[39] Liu YX,Zhang RQ,Zhu LQ.Clinical significance of serum hepcidin for the treatment of anemia in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 patient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linical and Experimental Pathology,2016,9(6):65496553.
[40] Nitta K,Tsuchiya K.Recent advances in the pathophysiology and management of proteinenergy wasting in chronic kidney disease[J].Renal Replacement Therapy,2016,2(1):416.
[41] 庞君,杨发奋,梁柳丹.脂联素及炎症因子与慢性肾衰竭伴发颈动脉粥样硬化的关系[J].广西医学,2017,39(3):308311.
[42] Allawi AAD.Malnutrition,inflamation and atherosclerosis(MIA syndrome) in patients with end stage renal disease on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 (a single centre experience)[J].Diabetes Metab Syndr,2018,12(2):9197.
[43] Degera SM,Ellisa CD,Bianb A,et al.Obesity,diabetes and survival in maintenance hemodialysis patients[J].Renal Failure,2014,36(4):546551.
[44] 方建,秦海峰.糖尿病腎病维持性血液透析患者生存质量及相关因素研究[J].中国中西医结合肾病杂志,2019,20(4):313315.
[45] Zheng Y,Wang Y,Liu S,et al.Potential Blood Pressure Goals in IgA Nephropathy:Prevalence,Awareness,and Treatment Rates in Chronic Kidney Disease Among Patients with Hypertension in China (PATRIOTIC) Study[J].Kidney & Blood Pressure Research,2018,43(6):17861795.
[46] StojcevaTaneva O,Selim G,Stojkovski L,et al.Hypertension and progression of nephropathy in diabetic and nondiabetic chronic kidney disease patients[J].Hippokratia,2007,11(2):7276.
(收稿日期:2019-11-07 修回日期:2019-11-27)
(编辑:王琳葵 梁明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