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讲好中国故事与文化自信

2020-02-25 12:59黄海静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20年4期
关键词:命运共同体人类

黄海静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讲好中国故事与文化自信

黄海静

(深圳职业技术学院,广东深圳 518055)

讲好中国故事是坚定文化自信的基础,增强文化自信是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保证,二者互为前提共同加快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发展进程。从文化视角来探讨人类命运共同体下文化自信的建构,本文提出要在全球本土化语境中进行文化交往、发挥“媒介即讯息”“地球村”的文化媒介作用以及重新阐释中国作为西方“他者”文化身份的策略。

讲好中国故事;文化自信;人类命运共同体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推进国际传播能力建设,讲好中国故事,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这无疑要求用新视野和新方法来呈现中国故事。“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政党对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对自身文化生命力的坚定信念。”[1]文化自信是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武器,是中国故事走向世界的必要前提。只有对我们自身的文化形成高度的认同感,才能使讲出来的中国故事更具感染力,才有可能将中国好声音传播至五湖四海。讲好中国故事与文化自信之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意义何在?人类命运共同体背景下如何建构文化自信?厘清这些问题的内在关联对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1 讲好中国故事是坚定文化自信的基础

故事是一种口头文学,极富表演性,力求达到场景重置、画面重构的效果。中国故事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思想的集中体现和中国智慧的象征。中华民族有着5000年的华夏文明,孕育出不朽的文化经典,昭示出巨大的文化生命力。中国故事则以得天独厚的“中国”场域,汲取几千年传统文化的精髓,凝聚炎黄子孙共同的情感认知和经验体会,来向世界传递中国音韵。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文艺工作者要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阐发中国精神、展现中国风貌……”[2],这无疑引入了一个值得思考的命题:讲什么故事和怎么讲故事。

1.1 讲好中国故事是文化发展的必然要求

文化并非静止一成不变,随着历史环境的变迁,文化也在经历着一个不断建构的过程。诞生于不同时期、具有鲜明特征的三大中国文化,即“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这三者之间并非割裂独立,而是交织融合、一脉相承地共同构建了丰富丛生的文化生态景观。自18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被列强瓜分,碎片文化创伤后的中国意识到自身的固步自封,发起了一场彻底批判传统文化的政治文化运动,却以西学之路盲目跟风失败而惨淡收场。十月革命的爆发,马克思列宁主义之风被吹进神州大地,为中国人民带来了一整套科学、系统、严谨的思想理论体系,指明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出路。毛泽东指出“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就是人民大众反帝反封建的文化,就是新民主主义文化,就是中华民族的新文化”[3],十八大提出“文化自信”等等,纵观文化发展的历史长河,没有哪一种文化是永恒不变的先进,而落后文化的印记也终究会被历史浪潮所冲洗。因此,我们要顺应历史趋势来讲中国故事,树立“中国形象”,是中国文化发展的必然要求。

1.2 讲好中国故事是提升文化软实力的必备条件

当今世界,国与国之间的力量争斗,不再仅局限于军事、科技、经济、资源等“硬实力”竞争,转而侧重以文化为核心的国家“软实力”之间的较量。中国素有东方文明古国之美誉,在西方人眼中更是一个有故事的民族。远古歌谣和神话是最早的民间文学,在那个没有文字记录的时代,歌谣和神话传说以人们口耳相传而流传,奠定了“讲”的文化传统。唐宋时期,随着佛教传入中国及“话本小说”的出现,俗文学开始兴盛,民间涌现一大批说唱艺人,如“俗讲”就是僧徒为俗众讲佛家教义的一种宗教说唱活动。正是丰富多变的“讲”的形式,将一个个生动有趣的中国故事更加灵动饱满地呈现出来,使传统文化得以薪火相传。由此可见,中国故事蕴含着文化软实力的重要基因。

1.3 讲好中国故事是增强文化生命力和感召力的有效选择

中华民族历史上曾数度经历王朝兴替,但其文化形态却从未中止或消亡,推动人类历史文明的车轮不断向前滚动。中国经典文明历经创造、阐释、翻译的“文化行旅”,将富有中国元素和内涵的故事传播至西方国家,诠释了东方文化的魅力,为中西文化的平等对话搭建了重要平台。十九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强调牢固树立“四个自信”,培育和提升文化自信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重大工程,而讲好中国故事为增强文化生命力和感召力提供了一种有效选择。

2 文化自信是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保证

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指出,文化自信包含“在5000多年文明发展中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党和人民伟大斗争中孕育的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4]这三个层面的文化自我认知。这构成了文化自信的基本要义,并为“讲什么中国故事”这一命题提供了理论指导。

2.1 我们要坚守中国文化根基,讲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故事,展示文化亲和力

中国传统文化推崇儒家思想,而儒家文化的中心思想是一个“和”字。千百年来,合和文化和民本思想一直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沃土,正是这些朴素的文化基因,使中国这个东方文明古国散发出独特的文化亲和力。孔子的“和为贵”,《礼记》的“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礼记·中庸》),描绘了“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礼记·礼运》)的理想社会。墨子的“兼相爱”,“民可近不可下,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尚书·五子之歌》)、“水则载舟,水则覆舟,君以此思危,则危将焉而不至矣”(《荀子·哀公》)等民本思想,都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中“以人为本”思想的源泉。正如习总书记所说,“这些最基本的文化基因,是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有别于其他民族的独特标识。”[5]近年,国际汉学日益兴起,越来越多国际友人开始致力于研究中国文化,使曾在世界文学中处于边缘位置的东方文学比以往更靠近世界舞台的中心,这与中华民族的崛起血肉相连。

2.2 我们要铭记近代中国革命历史,讲好社会主义革命文化故事,展示文化坚韧力

过去半殖民半封建社会的中国,萧条败落,满目疮痍;社会主义国家建立前的中国烽烟战火,民不聊生;改革开放40年来的中国,繁荣昌盛,国泰安康。这一路革命之旅充满腥风血雨,几经沉浮,中华民族以“我自岿然不动”的气概书写了奋斗不止、勇于担当的中国革命故事。党领导中国革命故事书写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奋斗文化,亦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思想引领下的创新文化。我们的民族经历了“长征精神”“延安精神”等红色革命文化,也见证了“载人航天精神”“奥运精神”“双创精神”等丰硕成果,新时代我们更应发挥革命干事创业的乐观精神,向世界讲述中华民族勿忘历史、不畏艰难的革命文化。

2.3 我们要坚持中国道路,讲好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故事,展示文化新颖力

创新是一个民族永葆生机的不竭动力,而文化创新是其重要组成部分。只有不断释放文化的活力,加快文化更新的周期,才能推动人类文明向前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具有极强的时代感和新颖性。我国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始于毛泽东,成于邓小平,发展于江泽民、胡锦涛,壮大于习近平,每一代中央领导人都立足于中国当下国情,提出适应时代需要的文化理念,促进文艺的百花齐放。这些理念和思想一直以国家、社会和个人前途命运为时代主题,不仅是对过去峥嵘岁月、先进辉煌事迹的总结,更是对改革开放40年来社会主义建设所取得瞩目成绩的正面回应。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在经历西方后现代主义与中国集体主义价值观的猛烈碰撞后,积极思考坚持民族特色道路以应对外来文化挑战的措施。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打破文化霸权主义,冲破文化交往全球性和地方性的二元对立,从全人类共同价值和共同利益出发,谋求合作共赢、和谐共生的文化交往环境,积极构建新型国际关系。这预示着中国传统文化精神的深化和中国特色话语体系的建立,势必让中国更有自信迎接外来文化的挑战,从而将中国故事升华为“共同体”层面的人类经验[6]。当今中国正面临多种错误极端社会思潮的冲击,西方势力试图通过现实和虚拟两个世界来削弱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话语权,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主导地位,紧扣时代主题,宣扬先进文化,与各种极端思潮斗争到底。

3 人类命运共同体下文化自信的建构

“人类命运共同体”概念的酝酿生成有着深厚的文化渊源。党的十八大以来最先提法是“命运共同体”,此后经历了从国家命名、区域命名,再到涵盖宇宙观和世界观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可见这一概念的外延在不断丰富。2015年,习近平在出席第70届联合国大会的讲话中正式向全世界阐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旨内涵,呼吁通过“建立平等相待、互商互谅的伙伴关系,营造公道正义、共建共享的安全格局,谋求开放创新、包容互惠的发展前景,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构筑尊崇自然、绿色发展的生态体系”[7]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直到十九大报告中正式提出“坚持和平发展道路,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标志着“人类命运共同体”不再仅为一种理念,而成为引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行动指南。

习近平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预言了人类文化发展的必然趋势,强烈表达了文化发展互促互进的美好愿景。但是,当今中国正处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消极的全球化可能会导致不同民族和国家的文化走向日益趋同的一极,那么在人类命运共同体背景下,如何建构中国本土高度的文化自信?笔者认为可以从文化交往策略、文化媒介作用和文化身份认同等方面予以分析。

3.1 全球本土化语境中的文化交往

文明的发展史归根结底也是文化的交往史。有深度和有策略的文化交往,才能使人类文明走向现代和成熟,从而实现文化的高度自觉和自信。马克思认为,交往是一切社会关系的集合概念,“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管系的总和。”[8]“社会是人们交互活动的产物”[9]。可见,物质生产是交往的基础,而文化交往是其从属形态之一,但它们都共同推动了世界历史的发展。马克思虽没有直接专门讨论“文化交往”,但我们从他的语词论断中,还是能找到一些与文化交往相关联的论述。马克思认为个体发展与世界历史进程的关系是“各个人的世界历史性的存在,也就是与世界历史直接相联系的各个人的存在。”[10]因此,文化的交往必须挣脱狭隘的民族主义和地方主义的局限,走向“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世界性,才能让文化的交往形成“各得其所”的世界格局。

“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核心在于共同发展,全球化的意义在于对文化差异的尊重与认同,地方化的意义则在于全球化下探寻适合本民族文化生长的现代性文化。随着工业社会的高度发展,现代社会的成熟,西方国家诞生了批判现实主义、主张自我表现的现代主义思潮,随之衍生的全球化也只是西方国家追求自身利己主义的全球化,是一种隐性的利益手段。所幸的是,中国凭借自身经济发展、世界影响力的提升,早已摆脱了原有陈旧的全球化的制约,构建了一个“全新的全球化”。我们选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将现代性内化为适合中国国情的开放性概念,在全球化进程中进行中国特色高度文化自信的本土化实践,并以全新的理论视角向世界传递“命运共同体”思想。尊重和认同彼此的文化差异,消除误会和鸿沟,坚持“全球本土化”的文化交往是提升文化自信的重要手段之一。

3.2 文化媒介:从“媒介即讯息”到“地球村”

文化媒介是人类命运共同体下由文化交往走向文化自信终极目标的中枢纽带。麦克卢汉曾提出“媒介即讯息”的观点,将“媒介”视为一种“讯息”,从影响和功能两个视角拨开了媒介作用“对象”的层层迷雾。麦氏从两个方面来阐释“媒介即讯息”:第一,从外部影响来看,他认为媒介给社会带来巨大讯息,推动社会进步;第二,从内部功能来看,媒介还有其他更为隐秘和重要的作用,按他的说法,言语从“内容表征”来看,它是文字的内容,但如果进一步挖掘深层原因,则应源于人的思想,是非言语的。媒介作为讯息传递的重要工具,正以其自身的独特价值和技术功能对人类社会及文化发展产生深远影响。

麦克卢汉的“地球村”理念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是相互支持的。麦氏认为:“电子媒介技术正在带来人类社会全新部落化,使整个地球变成一个环球村落。”[11]他意识到媒介讯息将会对人类社会带来深刻变化,人们文化交往的方式将随着人类文化形态的演变而改变。虽其技术决定论的观点过于绝对化,但今日我们仍有对之进行扬弃的必要。习近平指出,“互联网真正让世界变成了‘地球村’,让国际社会越来越成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12]这无疑吸收了“地球村”观点之精髓,但更强调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天人合一”的和谐价值观。在构建命运共同体的进程中,势必需要相互协作、密切交往的信息传播与文化输送的相互补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好声音,阐释中国精神的传播活动与人类社会的文明进步相辅相成,无形之中构成了一种共同体关系。

3.3 文化身份:作为西方“他者”身份的再阐释

人类命运共同体下中国在世界多极格局中文化身份认同事关文化自信的实现。随着全球化的极速扩张,在西方霸权主义和后殖民时代的语境下,中国一直居于西方世界的“他者”身份,在按西方书写模式的历史境遇中尴尬生存。但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语境下,“他者”的文化身份理应逐渐走出困境,被赋予新的内涵。

3.3.1 剖析西方国家文化霸权的根源

“文化霸权”的概念首先由葛兰西提出,它的作用正如摩根索所说,文化帝国主义“他的目的不是征服国土,也不是控制经济生活,而是征服和控制人心,以此为手段而改变两国的强权关系。”[13]20世纪90年代,西方出现一大批推崇“文化霸权”的代言者。其中福山认为“自由民主制度也许是人类意识形态发展的终点和人类最后一种统治形式”[14],预言自由民主制度是“人类历史的终结点”。在这种文化霸权背景下,催生了西方过度膨胀的文化自信,以及对中国“他者”文化身份的零容忍。

3.3.2 中国作为西方世界的“他者”与西方世界的“东方转向”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为多元化的世界文化发展提供了一种全新进路,但却遭到西方世界的排挤。20世纪末西方世界散播的“中国威胁论”甚嚣尘上,这表明西方世界不愿承认中国迅速发展的不争事实,不愿去揭开“他者”的真实面纱,不愿对误解进行重新解构和再认知,而一味选择相信一个自我建构的虚妄中国。20世纪末至21世纪初,西方回应资本主义现代性危机经历了“三大转向”变革趋势:东方转向、原始转向和生态转向[15],才引发学界重新思考“东方学”中的儒家伦理与现代性的关系,更警醒中国应坚守尊重传统文化的现代性,才是中国现代性道路的正确延伸方向。中国作为西方世界的“他者”,是西方不愿接受的事实;西方世界对中国“他者”认知的部分“东方转向”,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模式日渐清晰与成熟的表现,这也为不断丰富人类命运共同体下的文化生态景观提供了更大的阐释空间。

讲好中国故事是坚定文化自信的基础,增强文化自信是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保证,二者互为前提共同加快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发展进程。本文主张在全球本土化语境中进行文化交往、发挥“媒介即讯息”“地球村”的文化媒介作用以及重新阐释中国作为西方“他者”文化身份,从而在“人类命运共同体”下提升文化自信,讲好中国故事,这对于推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1] 云杉.文化自觉文化自信文化自强——对繁荣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思考(中)[J].红旗文稿,2010(16):4.

[2] 习近平.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

[3]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95.

[4] 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7-02(2).

[5] 习近平.在纪念孔子诞辰2565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暨国际儒学联合会第五届会员大会开幕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12):9.

[6] 邹广文,刘文嘉.文化哲学视域下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研究[J].学术前沿,2017(6):21-27.

[7] 习近平.携手构建合作共赢新伙伴,同心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N].人民日报,2015-09-29(2).

[8]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135.

[9]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42.

[10]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40.

[11]埃里克·麦克卢汉著.麦克卢汉精粹[M].何道宽,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338.

[12]习近平.习近平在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上的讲话[N].新华网[2015-12-16].http://news.xinhuanet. com/politics/2015-12/16/c_1117481089.htm.

[13] 汉斯·摩根索著.国际纵横策论[M].卢明华,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90.

[14]弗朗西斯·福山.历史的终结及最后之人[M].黄胜强,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1.

[15] 叶舒宪.现代性危机与文化寻根现代性的危机与文化寻根[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9:143.

Building a Community of Human Destiny: A Better Narration of Chinese Story and Cultural Confidence

HUANG Haijing

()

A better narration of Chinese story is the foundation of a firm belief of cultural confidence and an increase in cultural confidence is an important guarantee of narrating a better Chinese story. The two are mutually premised and jointly accelerate the development of a community of human destiny .With an attempt to explore the ways in which cultural confidence can be constructed in the “Human Destiny Community” from a cultural perspective, this paper proposes strategies including cultural exchange in the globally localized context, application of functions of cultural media of “The Medium is the Message” and “Global Village”, and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other” role of China in the Western world.

A Better Narration of Chinese Story; Cultural Confidence, Cultural Perspective; Human Destiny Community

10.13899/j.cnki.szptxb.2020.04.006

2019-03-12

黄海静,女,湖南人,讲师,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研究生院)文艺学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研究。

G02

A

1672-0318(2020)04-003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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