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
(大庆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黑龙江大庆 163712)
生态语言学将生态学和语言学结合起来,这两个学科起初似乎并不相关。只有在研究生物体与自然环境关系的生态学时,才会将人类视为有机体。我们的出发点是生态语言学的定义,因为没有普遍接受的定义,并且任何定义都必须如此模糊以致没有意义(例如,在生态环境中研究语言)或排除某人在某处被认为是生态语言学的方法。包容的观点是,生态包括人类与其他人类、其他生物和物理环境的关系,那么语言与它在人类如何与其他生物和环境相互关联方面发挥作用的程度有关,这并不意味着任何关于语言在建立关系中的作用研究都是生态语言学。生态学家研究的关系不仅是有机体与其他环境以及它们的环境相互作用的无关紧要的方式,而是那些维持生命的方式。正如医学科学以预防疾病和维持个人生活为标准的方式一样,生态学的规范也是以规范为导向。不仅是研究,而且也是维护生命依赖的生态系统。这非常符合许多生态语言学的精神,没有任何理由说明保护、保存和加强支持生命系统的规范性导向应该使其与医学科学相比具有更少的科学或证据基础。
现在我们转向我们可以称之为生态话语分析或人类使用语言来谈论生态的方式。我们考虑在研究、实践和影响方面取得了什么成就。在过去的30年中,有相当多的学术研究工作和积极分子,政治和新闻文学积累了。已经积累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分析了围绕各种生态问题和活动的讨论,已经应用了许多方法来说明生态和环境的各个方面如何在媒体和广告领域得到阐述和解释,我们不会试图再调查这个广阔的领域。相反,我们简要地选出一些有代表性的发现来说明所涉及的一些主要主题和方法。我们可以从Fill 和Mühlh usler开始。这是对现在已建立的生态语言学领域的重要贡献。有许多文章明确地分析生态话语。这样的研究显示了语言系统参与构建或至少塑造了一个生态问题的观点。在Gerbig 和Schleppegrell 之后,我们可以看一下呈现抽象和代理或缺乏特征的特征。名词化是一个允许代理被省略的特征;例如,“热带雨林的灭绝”没有说明谁负责灭绝。
许多研究集中在词汇选择及其影响。Goatly(2000)指出:“如果我们使用环境这个词,大概我们认为人类比自然更重要。”Heuberger(2007,2008)[6-7]概述了这种以人类为中心和物种主义的观点如何在英语和德语中表现出来。在讨论动物时,反映了技巧、委婉语和效用原则。35年前,亚历山大(1973)回顾了灵长类动物研究,并引用了康福德(1966),他指出,尤其是在灵长类动物中。英国评论家约翰伯格(John Berger,1971)对这种家长式和傲慢的对待动物的态度,可以说是对我们“恐惧”的无意识掩饰。Goatly(2002)[8]采用批判性话语分析 (CDA)来调查BBC 世界服务电台的自然表现。Goatly[9]展示了CDA 如何支持一种Whorfian 相对论的形式。它不是通过这种修正的沃尔夫理论影响思想或表达意识形态立场的语言结构,相反,“从一种语言的资源中做出的选择是一样的”(2002)。Goatly 认为,这是人类的联系和新闻价值观,它们反映了BBC 自然“建造”的方式(2002)。然而,还有其他表达自然的方式,它们缺乏这种通用和意识形态的必要性。值得一提的是用于分析生态或环境话语的方法,使用语言分析工具解构语言表明了语言结构的意识形态输入。Halliday(1978)[10]的“社会符号学”阐述了语言使用的社会生态,并部分启发了所谓的“奥威尔式语言学”。这种由Fowler 等人阐述的“批判语言学”(1979)一种“社会有用的语言学”的形式,已经成熟为批判话语分析(CDA)方法的广泛使用。Stibbe 和 Zunino(2008)[11]采用 CDA来讨论“生物多样性”的多重含义。揭示的方面包括某些搭配和隐喻用法暗示的前提。他们展示了隐喻分析如何服务于“解开用于不同领域的生物多样性的各种话语构造背后的一些意识形态和后果”(2008)。在列举了一系列隐喻后,这些隐喻“以其现成的结构,为思考和交流模型提供了一种非常有效的形式”,它们披露了某些隐喻的令人不安的含义。例如,将“太空船、地球和生物多样性”说成是“生命支持系统”就是关注涉及静态功能部件的机械系统(2008)。
生态语言学的主要焦点在于对人类与其他物种以及环境相互作用的方式产生影响的话语。这些话语中有环保主义、生态学和生物保护,但认为这些话语是影响人类如何对待支持生命的系统的唯一话语,甚至是主要话语。在线期刊Language and Ecology 中的文章探讨了男性健康杂志、消费电子杂志、广告、新古典经济学、金融机构和动物产品行业的话语。仅关注其中之一,Stibbe 展示了猪肉行业中使用的语言间隔技术如何将猪代表为机器和物体,这种表现形式提供了一种对人类和环境无害的农业形式的基础。诸如动物产业手册,生活时尚杂志和经济学教科书等文本不是明确的“环境”或“生态”话语的一部分,但都对人类行为有潜在的影响。事实上,这是因为诸如经济增长或动物产品行业等主流话语没有提到环境或生态因素,因为它们对这些系统有潜在的破坏性。
Halliday 开始关注生态语言学,而不是通过分析环境运动的语言,而是通过调查他声称“以某种方式解释现实的语法方面不再作为一个物种对我们的健康有益”。他描述的第一个方面是土壤和水等大众名词是无界的,因此不能反映这些基本资源的有限供应;第二个是反义词对有一个正(无标记)的极点,这意味着“更大”与“更好”一致;第三个是人类往往比其他物种的语法代词更多; 第四个是代词的使用和心理过程将世界错误地分为意识的存在 (人类和某种程度上他们的宠物)和非意识的存在(其他物种)。Chalwa 同样声称“分割大众,量化无形和虚构名词以及根据过去、现在和未来感知时间的语言习惯是我们无法从整体上感知自然环境的因素”。
从这个意义上讲,生态框架由一组哲学背景假设组成,这些假设共同形成了一个以规范为导向的结构。假设是关于价值的,如生命是否有价值,人类生命和其他动物和植物的生命是否有价值,生物是否具有天性,如果被允许遵循这种性质就会兴旺发达,无论生命是否有价值。这些假设也涉及允许有价值的结果发生的条件,如生物多样性和气候系统在支持生命中的作用以及根据生物的性质使生物繁荣。
该文首先给出了生态语言学的以下定义:生态语言学研究语言对人类,其他生物和物理环境之间维持生命关系的影响。它是以保存维系生命的关系为标准的。鉴于这个定义,生态语言学的范围显然比分析那些恰好明确涉及环境或生态问题的文本要宽泛得多。相反,范围是在所有可能鼓励人们以破坏或保护生态系统的方式行事的话语上。该定义明确指出,“生态”一词是指由相互作用的有机体,地球化学循环和大气组成的文字生态系统,而不是由地方相互作用语言组成的“语言生态学”隐喻。当考虑到语言接触对人类行为的影响并因此考虑真实生态系统时,对“语言生态学”的研究只会成为生态语言学。可以认为,所有的话语都会对人类行为产生潜在的影响,所有的人类行为都会对支持生命的生态系统产生潜在的影响。那么这是否会使生态语言学只是“话语分析”呢?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在我们给出的定义中是生态语言学,所以必须在一个考虑话语对支持生命的系统影响的生态框架内分析话语,因此才能叫“生态话语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