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斌 苏 明 韩瑞婷
[1][2](北京开放大学,北京.100081)
[3](北京开放大学东城分校,北京.100010)
随着区域经济一体化,单纯从地理学角度来定义区域远程教育发展的边界,已经显得不合时宜了。互联网、物联网技术飞速发展,信息一体化,导致整个地球已经变成一个地球村,而区域也只是这个地球村里一个小小的社区。省市之间事实上已经突破了原有的国家行政疆域区划。因此,在从行政体制上推动区域远程教育一体化合作办学和协同发展的同时,也应看到,从技术一体化的角度,审视区域远程教育合作办学模式与支持协同发展模式,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必要性。因为毕竟从现代教育技术的角度出发,建立区域开放大学与区域产业校企合作的一体化远程教育育人平台、学习资源库和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培养高端技能型人才,实现应用型人才培养与社会产业需求对接、课程教学内容与职业标准对接、远程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对接、社会服务与学习支持服务对接、学历证书与职业资格证书对接、职业教育与终身教育对接,是区域开放大学合作办学与协同发展的时代命题。这正如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建立更加有效的区域协调发展新机制的意见》所指出的那样,“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是新时代国家重大战略之一,是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当前我国各行各业的主要发展战略方向是“到2020年,建立区域战略统筹机制,推动国家重大区域战略融合发展,统筹发达地区和欠发达地区发展,推动陆海统筹发展;推动区域合作互动,促进流域上下游合作发展,加强省际交界地区合作,积极开展国际区域合作;深入实施东西部扶贫协作,深入开展对口支援,创新开展对口协作(合作);提升基本公共服务保障能力,提高基本公共服务统筹层次,推动城乡区域间基本公共服务衔接”,“到2035年,建立与基本实现现代化相适应的区域协调发展新机制”,使得“区域协调发展新机制在显著缩小区域发展差距和实现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基础设施通达程度比较均衡、人民基本生活保障水平大体相当中发挥重要作用,为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和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提供重要支撑”,从而确保“到本世纪中叶,建立与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相适应的区域协调发展新机制”,使得“区域协调发展新机制在完善区域治理体系、提升区域治理能力、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等方面更加有效,为把我国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提供有力保障”。[1]
基于此,我们以京津冀一体化远程教育合作与协同发展为例,研究区域远程教育一体化技术合作办学模式与支持协同发展策略。
互联网、物联网技术的发展,必然带来区域现代农业、工业、物流和服务业等各类产业的数字化、网络化、远程化、一体化、智能化,由此整合各种平台,构建基于海量数据采集、汇聚、分析和远程控制的各类区域产业服务体系的条件已基本成熟。由于这个区域产业服务体系能够通过性能高效配置、资源泛在连接、服务弹性供给的智能技术设备联结起来,就使得建构一体化的区域产业技术服务平台,一个由智能传感器、控制系统、物联网技术、智能网关等技术控制的高效的区域产业数据采集体系和应用服务体系,一个基于云计算、大数据技术以及与生产实践实际经验相结合的互联网区域远程教育公共服务体系成为可能。通过与这个整合式平台的有效链接,区域开放大学可将其区域远程教育市场的调研、布局,与对各类产业的数据搜索、采集、挖掘和分析能力结合起来,从而实现与由市场、产业、育人、技术、资源、知识、经验等组成的专业软件库、应用模型库、专家知识库等可移植、可复用的软件工具和开发工具的社会文化融合,形成一个基于云端的现代远程教育及其产业共享开放环境,一个能够优化远程教育、产业形态、资产管理、工艺流程、生产程序、制造工艺、技术协同、资源共享、人员配置等产业需求和服务应用的共生体系模式,进而使分布在区域的开放大学与各个地方的农业、工业、物流和服务工厂,以及相关科研院所、研发公司等连成一体。显然,这样四通八达的区域远程教育教学公共平台,能够为区域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各类智能远程教育服务和人才解决方案服务。
区域远程教育公共服务技术平台,为建立在互联网农业、工业、物流和服务业等新兴产业发展业态基础上的各种区域智能化产业形态,提供了与之发展相配套的人才培养服务,这就进一步强化了区域开放大学的社会服务文化功能,尤其是这个远程教育教学公共平台与各种区域产业平台相联接,就为区域开放大学利用各种现代互联网产业平台,建设基于“互联网+先进产业”远程教育教学实践基地创造了条件。这个区域远程教育公共服务技术平台,不仅可以发挥出互联网平台的远程教育及其教学实践的资源集聚效应,真正成为各种生产服务资源汇聚共享的物质和文化载体,催生出各种产业技术与远程教育技术相互融合、协同生产、智能服务的一体化网络文化新模式;而且也可发挥互联网平台的远程教育及其教学实践的在线体验效应,使学习者真正承担起现代产业工人的智能教学角色,使他们在互联网产业和教学实践平台中,担当起承接产品创新设计教育的使命、学习操作海量生产设备的责任。通过将智能产业经验与智慧学习模式进行融合,将先进知识模型与现代知识经济融合,将现代学习技术实践与现代产业技术实践结合,构建出一个学习和生产相结合的全要素教学实践体验环境和远程教育教学实践模式,使之与产业互联网、物联网产业平台相配套、相衔接、相融合的远程教育教学公共平台,成为现代信息技术平台的文化链接枢纽,释放出远程教育及其教学实践服务平台的大数据、云计算服务文化能量,极大地推进区域远程教育的产业化、智能化、网络化、技术化、服务化协同发展进程。
当前区域远程教育互联网学习支持服务平台的建设和区域产业互联网、物联网平台发展相结合,不是偶然的。它能够有效地从市场需求侧、网络终端侧、技术功能侧、资源供给侧、学习应用侧、教育发展侧多侧发力,充分考虑区域产业和人才未来发展趋势,聚焦产业与网络、人才与市场、生产与教育、平台与资源、教学与实践、学习与应用、技术与服务的多元文化融合,形成建设平台、整合平台、融合平台、应用平台的多向迭代、互促共进的产业发展与人才培养新模式、新生态、新格局。通过“市场引导,产业需求;政府主导,整合资源;教育前导,技术支持;服务引导,自学成才”的区域一体化远程教育服务平台,开放大学就建成了一个跨省市、跨行业、跨领域的一体化远程教育教学公共服务模式,实现远程教育公共平台与多种产业平台的网络互联互通、技术兼容扩容、资源共建共享、知识学习复习、产业体验经验,从而推动校企合作,共建融合远程智慧生产实践与远程教育智慧学习体验的先进文化平台,开发满足应用型人才培养所需要的区域一体化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远程教育方案。
这正如王珠珠所言,[2]“我们正处在这样的新时代:既是经济社会对教育提出最全面最深刻需求的时代,也是教育发展需要解决的问题最集中最复杂的时代,同时也是信息技术为教育提供前所未有的巨大可能性的时代”“伴随着信息技术对人类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甚至是思维方式的深刻改变,教育创新正在也必将进一步全方位展开,包括学习内容、学习方式、教育体系和教育制度等方方面面。教育创新的核心是人的发展,要提供公平和多样化的教育帮助人们实现个性化和终身化的学习,这既是教育现代化的目标,也应成为新时代加速教育信息化、促进教育现代化的具体实践。在这一过程中,教育信息化正在从教育变革的外生变量转化为内生变量”“只有抓住这一千载难逢的重大机遇,在教育环境深刻变化的同时推进教育思维方式和教育教学模式的更深刻变化,才能更好地回应‘互联网+’对教育的新要求,更好地落实新时代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探索一条有中国特色的教育信息化发展道路”,初步形成由政府、学校、企业、社会团体等多元远程教育主体合作办学的区域远程教育协同发展机制。
然而,除了区域开放大学远程教育平台与区域互联网、物联网等智能产业平台的资源整合外,还存在一个区域开放大学远程教育平台的技术兼容和文化融合问题。由于历史发展原因,区域内各个开放大学在远程教育发展中,经常会选用不同技术标准的远程教育平台系统,这就给其一体化的办学合作与协同发展带来了难以逾越的困难和障碍。特别是在智能互联网时代,由于各种平台系统层出不穷,支撑各个平台的网络技术组件花样繁多,如何通过技术整合,将不同标准的系统改造成一个技术性能兼容、整体运行良好、协同功能完善的一体化远程教育平台,就成了区域开放大学建设不得不正视的一个重要的技术难点课题。为此,区域内的各个开放大学有必要通过运用彼此间的办学合作体制和技术协同机制,通过统筹规划和制度安排,进行平台技术兼容的课题论证、集体攻关和运行试验,从而真正建构出一个系统兼容、运行平稳、反应敏捷、服务优越的区域远程教育教学公共服务平台。这可以极大地提高区域远程教育教学公共服务平台的社会化教育效率。
岳中刚[3]指出,在远程教育技术支持服务中,平台兼容就是指各种网络平台之间相互配套、相互联结、相互融合、相互支持的整体技术性能,一般而言,它指网络技术、网络组件、网络应用的兼容性。具体讲,这种“兼容性是指一个系统的组件整合工作的能力,当组件整合起来共同提供服务而没有成本时,可以认为组件是兼容的”,不同的开放大学的远程教育平台,其网络“系统组件之间的兼容性程度直接影响网络的价值,从而影响用户对该网络的采用速度”。当然,网络平台之间的技术兼容,也取决于开放大学系统平台的需求,更取决于学习者“用户对兼容的偏好”。“如果用户是兼容偏好者,即用户关于兼容的效用函数是凸性的,那么必然会出现兼容,但网络标准可能不是社会最优的”,此时应该鼓励这些开放大学采用“最优标准的形成以防止较劣网络标准的出现”。但如果各开放大学坚持独立发展,与区域其他开放大学形成博弈竞争发展态势,或是其学习者用户“是网络兼容中性者或者可以接受网络不兼容”的人,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其“关于兼容的效用函数是线性或是凹性的,那么市场均衡的结果可能是兼容,也可能是多样化,但不会出现兼容演进的路径依赖或者锁定现象”,因而开放大学就有实施或拒绝网络学习平台技术兼容服务规制的多项选择。我们认为,网络平台的技术兼容,的确有助于降低开放大学之间区域远程教育合作办学与协同发展的互联网络使用成本,可以有效降低远程学习者的跨区域、跨学校的学习边际效用成本。因此,采取措施,实现区域开放大学远程教育网络平台的技术兼容,有助于其形成一个一体化的远程教育教学和学习技术支持服务体系与模式。
目前,京津冀三地开放大学远程教育网络平台兼容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广播电视网络远程教育平台的信号落地与技术兼容。网络虽然在城市地区已经普及,但广阔的农村地区、偏远山区以及牧区、林区、渔区,还需要传统的广播电视远程教育模式。因此,提供大规模在播课程,是他们的必然选择。二是计算机互联网络远程教育平台的信道互通与技术兼容。北京开放大学和天津、河北采用的都是国际著名的免费开源学习平台Moodle(modular object-oriented dynamic learnning environment)平台系统技术模式。这个平台系统给学习者创设了一个模块化的动态学习环境,具有直播、录播和多终端接入的能力,支持分布式的大规模远程学习实时互动,可实现资源共享,赋予学习者更大的主动性。特别是其有优质海量的课程学习资源,优秀的师资团队指导,知识分享的空间,通过多终端无缝接入的环境以及个性化的学习支持与服务,能提供无处不在的学习与交流,因而已成为国际上最受欢迎、用户最多的网络学习管理系统。诚如张伟远[4]所指出的那样,“由于Moodle的模块化和动态化的特点与优势,平台不仅能保持使用Web1.0的资源传递技术、Web2.0的互动技术和功能,同时还能整合和增加任何新型的技术,特别是Web3.0的功能,这也是Moodle在全球的使用越来越广泛的原因之一”。Moodle平台具有良好的兼容性和易用性,所以是当前京津冀开放大学网络远程教育平台实现技术兼容的理想平台。三是手机移动远程教育网络平台。这个平台最好能够和广播、电视和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平台实现技术兼容和融合,这样,其不仅可以进入广播电视课堂,供收看、回看广播电视远程教育节目,实现灵活学习、情境学习、沉浸学习;也可进入网络虚拟课堂,供学习各种远程教育资源,实现个人学习、小组学习、协作学习;还可进入手机移动课堂,供进行人人学习、时时学习、处处学习(图1)。
图1 区域远程教育平台模型
京津冀远程教育教学公共服务平台的构建,其核心功能就是能够为学习者创造一个良好的开放学习、灵活学习、移动学习的社会环境,让每一个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按照自己所习惯的工作、生活节奏,按照自己所喜欢的学习方式、学习时间,选择自己所喜欢的学习媒体和学习环境,进行更具有人性化、个性化、个人化特色的远程学习,充分调度区域内一切优质的远程开放学习资源,进行高效的远程自主学习。如果用传播学的观点看,这样的区域远程教育教学支持服务平台,其最大的知识传播效用,就是彻底解决了学习过程中学习者无法回避的“5W+1H”全要素学习文化命题,从而建构出一个人性化、人文化、人本化的全要素远程学习模式。在这个“5W+1H”学习模式中, “Who”(谁在学)变成了“Everyone”(人人学);“When”(何时学)变成了“时时学”(Everytime);“Where”(在哪学)变成了“处处学”(Everywhere);“Why”(为啥学)变成了“发展学”(Development);“What”(学什么)变成了“学做人,包括学知识、学技能、学工作、学生活等”(Be a person);“How”(怎样学)变成了“开放学,包括远程学、自主学、灵活学、移动学等”(Open learning)。这就是互联网时代、融媒体互联网时代、智慧互联网时代,京津冀远程教育教学公共服务平台的运行过程中所能解决的影响区域远程教育事业发展的重大关切问题,一个关系到成千上万的远程学习者能否方便、快捷、自由、高效学习的平台支持服务模式问题。正是这样一个区域远程学习支持服务模式,构建了一个卓有成效的“EEEDBO”远程学习模式,为区域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为应对全球信息技术变革和产业发展布局,为紧密跟踪智能技术的发展和世界智能产业发展趋势,为探索与之相适应的现代远程开放教育智能管理模式、智能平台教学模式和智能学习支持服务模式,为建构一个能够适应新兴技术发展趋势的全民网络远程终身教育和学习体系,为建设网络学习型社会,创造了良好的环境和发展条件。
当今社会,远程教育资源库的建设已经发生很大的历史变革,传统的远程教育文本、视听、媒体教学资源库,已经被大量的互联网融媒体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所代替。这种教学资源库,由多家开放大学的服务器联结构成,它们通过一体化的网络远程教育教学平台,整合了大量云端服务器、共享型硬件设备、软件工具资源,建构起了一个智能化的远程教育教学资源服务系统,从而为学习者提供知识大数据、学习云计算的个性化学习支持服务。其突出特点是通过智能互联网连接,高效配置区域内的各种总远程教育教学资源,系统地向特定学习者提供数字化的目标学习材料,并通过实施云计算课程目标教学,实现预期的课程教学目标。这种区域一体化的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现实逻辑含义,是能够为所有学习者提供均等的远程教育教学课程资源,而且这种课程资源是一种存储在网络平台中的数字化课程资源,它可以被区域内所有学习者通过语义学习检索手段挖掘得到,能推动学习者通过数据挖掘技术,实现发现式、探索式的深度学习。因为这种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能够通过云计算实现服务器与学习者的远程互动,为所有学习者提供均等的远程教育教学及其学习支持服务,所以,它十分有利于推动区域远程教育事业的均衡、协调、持续发展。
区域一体化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首要特点,就是合理布局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子库建设,建成一个分布式的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当前,随着人工智能的迅速发展,以大数据、云计算为基础的分布式的互联网远程教育资源库的建设有了可能,一种可为分布在不同地区的远程学习者提供便捷有效的大存储教学资源容量与超级计算学习支持服务的全新远程教育模式逐渐形成。遍布天涯海角的远程学习者用户就可以通过不同的网络终端设备,对大数据云资源库中心进行访问,并获得必要的学习资源。这种资源库能够动员四面八方的服务器,为学习者选择与其学习需求条件相适配的远程教育资源,并予以动态化的配置,因而极大地满足了学习者灵活变化的个性化学习需求,并且进一步提高了其人性化学习的效率,也极大地提高了远程教育资源优化利用效率。
由此可见,在区域远程教育协同发展的情况下,对于处在同一地域文化环境中的学习者而言,大数据云计算远程教育资源库,是根据本区域的社会经济文化发展状况,以及本地区的学习者的行业、职业、兴趣和学习需求而建设的,因而其分布式的教学资源内容呈现,往往更能适合本地区学习者的职业发展需要和集体学习心理。如果用接受美学的观点看,这种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具有一个契合学习者学习需求和心理的“课程召唤结构”。首先,这种“课程召唤结构”有大量的课程知识数据信息单元模块,它们分别存储在区域内的各个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字库中,学习者完全可以通过语义检索寻找到这些课程资源。其次,这个“课程召唤结构”,也与学习者的“课程期待学习视野”相吻合,由于其课程呈现风格符合学习者的学习审美习惯、学习审美兴趣和学习审美风格,因而很容易抓住学习者的审美学习心理。最后,当“课程召唤结构”与“课程期待学习视野”在学习者主体的大脑中实现了“课程学习视野融合”,由分布式的后台远程教育教学资源数据库支撑的网络自主学习行为就发生了。
因此,在接受美学思想的影响下,能够突出体现学习者主体性数字化学习特点的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调整与优化,能够创设一种更加合理化、个性化、探索化的远程教育教学情境,来激发学习者的远程学习期待,引导学习者挖掘与其学习兴趣、习惯、心理相一致的课程资源数据,从而调动其远程学习积极性,进入更加快速和有效的远距离自主学习模式。激发学习者通过积极的远程自主学习反应、反思,形成对课程资源的个性化和创新性知识意义的迁移、建构、理解和阐释。由此可见,这样的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实际上具有三层智能服务结构:一是具有远程教育教学资源的智能检索反应机制,能够满足学习者智能化的远程教育教学课程资源的检索服务;二是具有远程教育教学资源的智能推送服务功能,能够推送与学习者学习需求、学习风格、学习兴趣相一致的课程教学资源;三是具有远程教育教学资源的智能学习引导模式,能够向各个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子库的Web服务器发出课程教学数据检索请求,并在引导学习者接收课程检索需求后,通过云计算数据处理,为其提供具有个性化的课程资源定制服务,以满足其个性化学习需求。
这正如陆星合[5]所言,接受美学对于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建设及其课程资源设计的启示作用是“学习者是远程教学的受众主体”,是其大数据、云计算课程教学资源服务要素中的“重要的构成要素”。它的基本特点,就是在建设、设计中,要“重视学习者的不同需求”,这是“远程教学获得持续发展的基石之一”。正是这个特点,决定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建设和课程资源建设,要“在远程教学的内容设计上,要换位思考,在大数据的辅助下,为每类学习者量身定做个性化的课程、题库等学习模块,不断满足学习者的需求”。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建设,一定要充分考虑“远程教学的学习者对学习的内容、模式满意程度如何,如何了解并知道学习者的意见,这使得许多远程教学的平台都会设计教师评价、意见反馈等运行版块,以利于教学平台及时掌握学习者对学习内容知识达到一个什么标准,与设计和教授的初衷有多远,从而不断改进远程教学的质量标准”。正是这个终极反馈机制,有助于推动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建设和学习支持服务,实现“与学习者获得双赢”,以构成新的审美感觉的经验语境。
由于分布式的远程教育资源库的学习支持服务具备了人的教育思维特点,因而我们也可将其称为“智慧远程教育资源库”。它是指通过移动互联网等技术,对远程教育课程教学信息进行汇聚和分析,为学习者提供自主学习需要的理想学习资源的分布式、云计算、智能化教育资源库。它的特点是资源没有集中放在一个服务器中,而是分别存储在区域不同地方的计算机服务器中。它通过人工智能对远程教育资源环境服务等进行智能化的信息管理,能根据学习者的具体学习情境感知,为其提供所需要的理想课程资源数据服务,从而实现学习资源与学习者远距离的网络完美对接。而且在具体的学习支持服务过程中,这种高度智能化的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可根据学习者的实时学习需求,进行按需定制,或者便于其按需搜索,以快速获取其心仪的优质课程教育资源,满足学习者开放学习思维、自主学习课程、拓展学习内容、调整学习进度、实现动态调控、灵活选择方式的课堂学习需求。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它能够随时收集、统计与分析学习者的学习状态信息,如学习心理、学习兴趣、学习需要、学习行为、学习习惯和学习风格等,进而投其所好,自动提供相应的课程学习资源。而对于那些资源库没有的课程教学资源,它则自动将这些信息提供给开放大学的教师,供其寻找或建设有关资源,为其提供对症下药式的分层式的个性化课程教学支持服务,以满足学习者远距离个性学习需求。
这正如任珊[6]所言,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建设,能使区域开放大学的“课堂互动更加自然、高效”,由于它“创设了高效自然的体验环境,实现了人与资源、环境、设备、技术的多维度互动”,使学习者的“学习方式不仅限于教室的空间与课堂的时间,而且可以通过移动学习终端,随时随地开展自主学习,与教师的交流与互动也更加方便快捷”。它提供了丰富的移动学习资源及学习工具,“把教育资源建设放在中心位置,以智能设备和互联网等为依托,以自身的保障措施为基础,深入教育体制改革,实现教育方式方法的智慧化”,实现了“智慧教育的价值追求”。惟因如此,我们说,如果按照供给侧理论来建构区域远程教育资源库的运作流程和模式,那么毫无疑问,这种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就可以分为远程教育资源管理侧、资源供给侧、资源推介侧、资源教学侧、资源接受侧、资源学习侧等六个方面。正是这六个方面的有机构成和相互配合,协同完成了远程教育的知识资源的远程学习知识迁移任务(图2)。
京津冀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建设,可按照以上模型,建构区域远程教育资源库,尤其是要充分发挥北京作为科技与文化中心、天津作为贸易与物流中心、河北作为制造与服务中心的区位优势,建设好北京开放大学、天津和河北广播电视大学三个一级远程教育教学资源中心库,三地各个区和地级城市开放大学的二级远程教育资源节点库,以及县级和企业工作站,行业学院的三级远程教育教学终端库,从而形成一个基于大数据和云计算的“分布合理、架构完整、资源丰富、特色鲜明、反应迅速、保障有力”的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这样,即可在分布式、大数据、云计算思想下,构建出具有北方地域文化特色的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并在充分整合来自区域的不同层面的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同时,给学习者提供统一、灵活、方便的教育资源库访问接口,使其随时能够进行访问学习,学习到区域内最优质的课程资源,从而避免三地开放大学重复投资建设远程教育教学资源,以降低区域远程教育教学资源库的整体建设成本,提升区域远程教育资源建设的成本效益,最终解决区域远程教育系统平台不连接、教学资源分布不合理、经费投资不集中、学习利用不充分等问题,最终实现远程教育资源的共建、共用、共享和共荣,为区域内的一切学习者带来新的学习发展契机,也为区域内的远程学习者选择优质远程教育资源、进行高质量的远距离自主学习、实现个人职业发展和社会人生发展,带来新的期望。
图2 区域远程教育资源库模型
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的建设,是伴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和区域社会经济文化的繁荣而孕育出现的新型教育社会服务形式。由于其远距离学习支持服务能实现对整个区域的全时空、全覆盖、全方位、全层次、全结构教学和学习支持服务,因而它能容纳区域社会上的一切学习场所、学习对象、学习媒体、学习资源和学习方式,不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学习者的职业、职务、民族、出身、阶层、年龄有何不同,它都没有文化歧视,而是予以容纳,有教无类,提供各个学科领域的拓展学习,诲人不倦,为每个学习者提供符合其个性学习需求的学习支持服务,从而实现全纳学习。具体讲,就是它能够推动每一个学习者利用区域内的所有远程教育资源,进行灵活学习、移动学习,从而实现全域学习理念;持续不断地接受继续教育,进行人生的全程学习;能够利用一切远程教育媒体,进行全媒学习;能够获取各自形式的远程教育资源信息,进行全息学习;能够根据知识经济时代和学习型社会的需要,向各个行业的专家学者、技术能手进行学习;能够在实现职业发展的基础上,不断提高其文明素质,实现其人生价值,实现“全人”学习,以形成完全的知识结构和健全的社会文化人格,实现全面发展。这正如雅斯贝尔斯[7]所言,“大学的教学和科研的目标不仅仅是传播事实和技能,而且要造就全人”。其实,区域开放大学的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建设,就是要通过全纳教育,实现“全人”教育,让广大学习者在这种无所不包的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中,将自己真正培养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从而实现其“生命本真价值”。
一般而言,区域开放大学的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的全纳教育服务文化特征,是依赖区域远程教育的互联网络,通过为区域内的广大学习人群提供大规模的各种专业和课程教学资源的学习支持服务来体现的。它通过一种大规模的跨越时间和空间的知识传递活动,使得开放大学的区域远程开放教育服务真正面向了区域社会的广大民众,从而达到了区域内的任何人,可以在区域内的任何地点进行任何时间的远距离学习支持服务的理想文化境界。因此,区域全纳式的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构建,要经历区域远程教育社会办学环境体系建设、公共平台环境体系建设、学科专业知识体系建设和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建设四个发展阶段。在这四个阶段中,远程教育社会办学环境体系建设,着力解决区域全纳式远程教育教学组织系统的现实架构问题,也就是其办学体系能够覆盖区域内的所有人,亦即全体学习者;远程教育公共平台环境体系建设,着力解决区域全纳式远程教育社会服务设施的硬件支撑问题,确保这个平台服务设施能够延伸到区域所有社会人群,亦即全体学习者;远程教育学科专业知识体系建设,着力解决区域全纳式远程教育教学知识内容系统的网络建构问题,保证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能将其优质课程资源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每一个学习者的智能学习网络空间中;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建设,着力解决满足区域全体学习者的个性学习需求终端接口问题,保证他们能通过终端享受到平等、优质、人性、到位的个人化学习支持服务。显然,在这四个阶段中,区域内全纳式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建设具有终端服务功能和终极服务功能,它的建设,是解决区域远程教育合作和支持协同发展问题的最后关口,是成为影响区域远程教育教学和学习支持服务质量的最后保障。
当今社会,越来越多的远程学习者将开放大学的网络学习支持服务平台空间,当作自己进行远程灵活自主学习的首选教育教学支持服务平台。这个平台提供入学注册、专业选择、学费缴纳、课程选修、资源检索、知识迁移、提交作业、评阅反馈、实践教学、能力拓展和学习评价、成绩考核、学分存储等功能。在这个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中,还存在着大规模的多媒体教学资源,形成了一个能够富集各个远程教育资源子库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因而能够为学习者提供云媒体、云课程、云资源的远程教育教学和学习支持服务。这正如我国学者方海光等[8]所指出的那样,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的建设,当以富媒体、微课程和数字教材的大规模建设为代表,在当今这样一个知识体系化大发展的历史阶段,越来越完善的云计算媒体和大规划化的云课程资源建设,已为即将到来的云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奠定了坚实的发展建设基础。具体讲,就是学习支持服务云系统的大规模建设及其应用、学习支持服务大数据系统的共建和共享。各种人工智能和自适应学习支持服务系统的设计与大规模创建,为大规模的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建设创造了良好的社会发展条件。尤其是基于大规模应用的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服务系统的建设,已成为区域教育信息化深入发展研究的一大重点。它是大规模的智慧学习城镇创建的技术设施基础,是建设区域城乡学习支持服务支持系统以及全民终身教育服务体系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当前,通过云计算、大数据服务带来的大规模的远程教育个性化学习模式,已经极大地促进了复杂化和定制化的大规模学习支持服务。正是它,极大地促进了MOOCs(Massive Online Open Courses)的兴起,使得学习者不受地理、民族、社会、政治、经济和区域等文化隔离因素的影响和限制,无差异地进行远程自主学习,实现了无界限的跨地区学习,使得远程教育自觉融入区域一体化的远程教育发展进程当中。当然,也正因为这一点,王军锋和张亚斌[9]指出,建立在大数据基础上的大规模在线课程的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对一体化的区域远程教育的发展创新是根本性的,它能够改善学习者的学习发展环境和方式、学习发展速度和质量,提升学习者对学习发展规律的准确认识和把握、学习发展原理的应用和实践,而且最根本的是,它有助于影响国家和地方政府的区域远程教育政策制定和实践”。
区域全纳式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构建的又一个重要文化标志,就是区域远程教育信息大数据的挖掘和分析技术得到应用。这种技术的应用,能够搜集到一切学习数据,并根据这些数据,建构学习者的远程学习行为模型,了解学习者的学习风格,因此,它可以为学习者提供更富人性化的资源推送式学习支持服务。针对全体远程学习者的教育大数据库建设、数据挖掘与分析和应用,是全纳式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建构的一个深度发展方向,其突出标志,就是实现了各种数据与区块链技术的文化整合。所谓区块链,就是根据时间戳的顺序有序地链接在一起,形成一个时序相关的数据链条,它是由区块链网络中所有节点共同记录和维护的,是以一系列数据块为中心的区块信息链条构架,是一种应用在比特币数据结构与交易的基础技术。方海光等[8]认为,区块链技术在区域远程教育教学中的应用情境主要包括区块链成绩单、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学习者资源管理与学习账本等,它能使学习者的远程学习由传统的预设性的、固定性的、静态性的远程教育模式和组织形态,转化为生成性的、分布式的、动态性的,由多维度指导、空间、资源共同构成的社会认知网络。这样,就可以保证在面向大规模学习时,区块链技术以其去中心化、去信任的存储方式,生成一套记录时间先后的、不可篡改的、可信任的数据库,有效保证大规模学习服务数据的安全性和完整性。
具体讲,区域大数据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构建策略,包括这些内容:一是在大规模的区域远程教育教学和学习支持服务系统中,可根据不同的知识学习支持服务应用场景,将大数据分为基础层、状态层、资源层、行为层等四层结构,并按照不同层面的大数据,按不同采集方式、存储方式建构区块链;二是采用个性化通知和资源推送的机制,通过区块链实时记录学习过程,根据新生成的个人学习过程动态,更新优化推送,实现课程内容的动态汇总与推送;三是采用相似认知匹配的学习方式,解决新技术体系中学习者之间的交互问题,将所有的学习者动态性地连接到一起,形成共同爱好的汇聚。这样就可为其提供相似认知匹配的推介式大数据学习支持服务,推动其实现学习资源的广泛交互与普遍共享。它整合了互联网上所有设备和应用,将所有的互联网计算和软硬件资源结合在一起,通过充分利用互联网计算能力和软硬件资源实现高效能、低成本的计算和软硬件资源共享。通过云计算技术共享的软硬件资源可以按需提供给互联网终端计算机或其他终端设备,其具体应用模式有基础设施即服务(IaaS)、平台即服务(PaaS)、软件即服务(SaaS)等三种模式。这样的模式架构,可以使区域大数据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具有良好的云服务弹性、扩展性、自动性、移动性、多户性、空间性、虚拟性和效率性,它不仅有助于确保整个云学习支持服务体系能够安全、稳定地运行,而且能够有效地支持学习者的云学习模式。(图3)。
根据以上研究可知,在京津冀远程教育支持服务体系构建中,可以围绕“一核、双城、三轴、四区、多节点”的骨架进行空间分布,构建以重要城市为支点,以战略性功能区平台为载体,由52个落入地承接平台构成的区块链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形成以交通干线、生态廊道为纽带的立体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网络。其中,“一核”是核心功能服务区,围绕雄安这个千年新城;“双城”是围绕北京和天津服务功能区;“三轴”是京津发展轴、京保石发展轴、京唐秦发展轴;“四区”即四个生态功能区,围绕西、北部的生态保护与生态产业发展区,中部的优化调整区,南部制造业与耕作业核心区,东部滨海临港产业发展区,以及分散在河北的11个市区功能区(沧州3个、秦皇岛3个、承德5个)内的40个重点承接平台,建立多点布局的大数据云计算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器。这样,为分布在区域各个地方的远程学习者推送与其知识水平相契合的学习内容需求以及优质学习资源,包括文字文本、思维导图、图形图表、音频视频、动画动漫、虚拟仿真实验、优秀数字课程、优秀学习笔记、作业和指导书、练习和测试题库等多媒体学习资料,以及包括热门话题、精彩回答、兴趣主题、论坛讨论、天涯社区等的互动交流内容与场所。由于其系统推送的学习支持服务具有精准性、全面性和个性化,能从区域开放大学的远程教育资源数据库中,筛选出最符合学习者知识水平的学习资源。服务器能准确记录、存储和分析每个学习者在每个地点、每个时间段进行的知识学习的具体活动情况,就像建立记录账簿、描绘行动曲线一样,对学习者在学习环节模块中的表现,进行自动跟踪和可视化呈现,便于系统自动分析学习者的学习情况,实现动态监控,并将监控到的数据,定期发到系统的学情管理数据库中,形成一套完整的学习者远程学习行为及其效果数据记录档案,从而根据其所自动建立的学习评价结果模型,给学习者提供合适的学习建议和意见。如果发现学习者表现劣于系统设定的预警值时, 系统会发出相应的预警提示,会立即反馈给学习者以及教师等其他主体角色;并针对学习者的个体情况及其所设定的学习质量标准,判断学习者个体的学习表现、经验和不足,自动生成相应的远程学习建议,以便督促学习者能够及时聆听、及时反馈、及时改正,实现了对其远程学习质量的保障和控制。
图3 区域一体化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模型
区域远程教育模式中,这种能够大规模为学习者提供大数据、云计算学习公共支持服务的远程学习支持服务体系,能够有效突破远距离学习地点、学习方式、学习活动和学习情境的所有地域文化限制, 面向区域内所有学习参与者,为其提供全方位的远程学习技术支持、资源供给、学习指导、行为跟踪、效果记录、成绩认证和效果分析等匹配化学习服务。而且学习者也可根据自己的学习兴趣变化,随时随地自主选择学习主题和路径,得到多点位、多渠道、多媒体、多层次、多类型、多方面的融合式智能化学习支持服务,实现无缝式学习。当然,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可将已高度智能化了的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体系称之为智慧学习支持服务体系,其核心就是由大数据、云计算区域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系统构成的这个学习技术系统环境。毋庸置疑,智慧学习支持服务体系,是信息化时代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的高级形态,这种学习支持服务,超越了传统远程教育模式中函授、面授、广播课堂、电视教学、集中辅导、信函交流、论坛留言等技术含量较低的学习支持服务模式,从而建构出了一个完全数字化、系统化、在线化、智能化、人性化的学习支持服务模式。而且这种服务模式,既能提供大规模的智慧学习支持服务,也能提供小众化的智慧学习支持服务,还能提供个体化的智慧学习支持服务,因而被认为是未来远程教育学习支持服务模式发展创新的必然趋势。
区域远程教育一体化远程教育合作与协同发展是一种根据区域既定地理空间环境、自然资源分布、政治制度安排、人口群落聚集、交通发展布局、科学技术水平、产业经济结构、社会消费水平、教育资源分布等状况,有系统、有目标、有计划、有步骤地为其配套培养需要的专业技能型应用人才的一种教育体制架构,它对于促进区域社会进步、经济发展、文化繁荣、生活文明,具有十分重要的推动作用。根据《京津冀协同发展纲要》,北京、天津、河北三地在建构一体化远程教育合作与协同发展体制和机制的运行过程中,一定要按照国家的宏观布局和统筹规划,整合三地开放大学及其远程教育资源,通过体制创新、机制创新和合作创新,立足“社会就业是民生之本,公共服务是学习之本,人才培养是教育资本”的本体主义精神,按照“生态环境保护是基础,绿色发展理念是方向,化解过剩产能是动力,优化产业布局是要求,调整经济结构是手段,公共服务对接是职责,一体协同发展是目标,共享发展成果是标杆,人才合作培养是使命,促进社会转型是动力”的方针,深化对建构一体化远程教育合作体制与协同发展模式的认识。
由相关政府部门协调行政隶属关系完全不同的各个区域远程教育办学和发展主体,亦即三地开放大学,通过相互配合、精诚协作,根据区域市场需要,突破三地行政区划体制壁垒,逐步实现远程教育体系对接,形成兼容、同一、共享的远程教育教学及其学习支持服务平台、标准、资源和服务,建构高效的一体化的远程教育合作办学模式。这个合作办学模式可分为三个层次进行:按照体制创新的原则和区域远程教育一体化系统合作办学模式与体制协同发展策略,直接建构一体化的远程教育办学合作与体系协同发展体制;按照科技创新原则和区域远程教育一体化技术合作办学模式与支持协同发展策略,建构一体化的远程教育技术合作办学模式与支持协同发展运行机制;按照育人创新原则和区域远程教育的一体化教学合作模式与服务协同发展策略,建构一体化的远程教育教学合作办学模式与服务协同发展形制。以最大限度提升区域远程教育及其教学、学习公共支持服务的质量和水平,形成能够覆盖三地任何角落的远程教育公共支持服务体系,培养区域各个行业急需的、大量的知识型、行业型、技能型、创新型的应用型人才,而且是具有劳模精神和大国工匠意识的应用型人才,能够在各自工作岗位上用得上、留得住、干得好的应用型人才,以提高区域社会劳动力就业率,以期在三地进行远程教育体制改革方面,实现历史性的突破和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