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秧歌戏发展模式的创新与探索研究
——以沁源秧歌为例

2019-07-24 01:18
戏友 2019年5期
关键词:秧歌旅游文化

武 超

我国是有着几千年灿烂文化的文明古国,悠久的历史文化一直绵延至今,各种形式的文化经过几千年的孕育不断发展,秧歌就是其中的一种民俗文化。在我国,秧歌作为一种文化样式非常流行,并且群众基础强大,秧歌中结合歌、舞、词、乐的元素,并融合地域文化特征,再加上秧歌本身的娱乐、健身功能,深受广大群众的喜爱。秧歌保存着大量的民俗文化信息,具有一定的美学价值。沁源秧歌是山西众多秧歌中的一种,属于在中国民间艺术载体上,融合歌、舞、词、乐为一体,以二人或二人以上对唱、合唱、表演唱的形式成为广场演唱的小剧种。它广泛流传于沁源县及沁河流域,并传唱到晋中、晋南、晋东南等地。沁源秧歌不仅仅成为节庆、社火的重要组成部分,更在日常生活中发挥着多种作用。除单纯的娱乐之外,还为乡民情感的宣泄、身份的彰显、人际的交往甚至商品的流通提供了渠道和空间。因其表演形式和内容的大众化与乡土性,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民间”艺术。

一、从秧歌小戏到戏曲艺术

秧歌是流行于我国北方农村的一种民间艺术,它是一种土生土长、普及面大、广泛流传的民间艺术形式,具有明显的地域特征。山西作为全国的戏曲大省,剧种繁多,除四大梆子外还有众多小剧种。山西现有的秧歌种类就有9个。他们分别是:朔县大秧歌、广灵大秧歌、繁峙大秧歌、汾孝秧歌、壶关秧歌、襄武秧歌、祁太秧歌、太原秧歌、沁源秧歌,它们广泛流布于山西全境,并且有很好的群众基础。虽然因地域不同,在音乐和表演方面存在一些差异,但都经历了大致相同的发展历程,即从民间小调到歌舞再到戏曲的过程。从其“由歌而戏”的发展过程可以看出,它们是一种纯粹的民间创造,是民间艺术的典型代表。这其中,沁源秧歌就是群众基础非常扎实的剧种之一。当地流传着:“村村都有秧歌队,人人都爱唱秧歌”的俗语。

1.沁源小戏的历史渊源

据史料记载,现存万历及雍正版方志道:“沁地君子咏歌风雅”“岁收民自乐”“元宵节张灯结彩放烟火”“各庙宇汇集倡优赛神”等记载,说明沁源秧歌在明代之前就已形成。因流传下来的资料严重匮乏,确切年代实无考证。可见当时已有闹红火唱秧歌的风俗。但那时还不叫“秧歌”,而叫“小调”。原是放羊人的歌,后来通过不断地演变,带有了舞蹈,从而逐步形成了一种每年春节时表演的秧歌。但最初的活动形式是不分男女,表演者伴以腰鼓的说唱。辛亥革命前后,这种就地歌舞说唱的“打疙圈”形式有所发展,吸收了中路梆子某些表演特长,音乐上有了文武场,表演上增加了化妆,剧目也有了成型的剧本,如《碾糕面》《收草帽》等。由于它的声腔全是来自于沁源民歌,因此音乐属于曲牌体。

2.沁源秧歌的发展变化

传统沁源秧歌的表演形式早期分为两种,花鼓秧歌和散板秧歌。20世纪40年代,表演形式增加二人台、广场剧、小戏,60年代开始演大型剧目,表演唱及歌伴舞。(1)花鼓秧歌:由一个扮丑角儿的老头打鼓,一个或两个扮叫“拉花”的花旦,四个以上成双的彩女手敲旋子,随着鼓点伴歌伴舞。鼓点有“缠腰”“旋子”“野鹊子喳”“狮子滚绣球”等30多种,分头通鼓、二通鼓、三通鼓三类,并有“头通慢、二通欢、三通出来踢倒山”之分。场上或歌或舞,队形变化,都由鼓手统领。所唱的曲调,根据不同场合下的观众而选择,节奏一般是由慢而快,从优柔到激昂,直到推向狂欢氛围而终止。(2)散板秧歌:秧歌队领头的叫“挑高”,亦称“伞头”,一手撑着如皇帝出巡时的彩伞,指挥队形变换和行进方向;一手用环铃,也叫“虎衬子”,示意曲目起止与更换,安排队员上场表演。在不同的场合对不同的观众对象进行即兴编词,出口成歌。秧歌队随着锣鼓点,以“走八字”“套剪子股”“蛇脱皮”等舞蹈形式走场,队形变成一个圆圈后,表演者一般为二人以上的偶数演员演唱,也可成圆圈后集体演唱,故称“圪圈圈秧歌”,唱时自由选择曲调,歌与歌也不强调前后连贯,所以又叫“散板秧歌”。

秧歌与秧歌戏是有区别的,秧歌是一种民歌小调,伴有一定的舞蹈动作,是农民在节日欢庆时的一种游艺性化妆表演。秧歌戏则是在此基础上产生,是农民用秧歌小调的形式来演唱完整的故事,使原来带有歌舞性质的秧歌逐渐戏剧化,最后发展成为用民歌小调在舞台上表演的民间小戏。习惯上,人们把秧歌戏亦称作秧歌。秧歌是由乡村民众自编自演的一种民间小戏,是融小调、杂说、歌舞、戏曲为一体的小型综合艺术。秧歌戏有说有唱,载歌载舞,生动活泼,富有表现力,且有动人的故事情节,大多短小精悍,格外受到农民欢迎,因此在抗战爆发以前,是乡村民众主要的文化娱乐生活形式,占据了乡村民众生活的重要地位。

二、地域特征对秧歌文化的影响和发展价值

无论戏曲、秧歌,还是曲艺、鼓乐,它的源头都来自于民歌,这是人们所公认的。沁源是有名的“民歌之乡”,沁源民歌之多无疑与农耕、自给的山林生活有关。往昔的沁源山区是比较封闭的,封闭的环境孕育和产生了地方特色文化,同时又可以使这种特色文化得以长期地保存。

1.地域特征决定当地的文化形成

沁源古属冀州之域,今属山西省长治市,因沁河发源而得名,沁河在沁源境内六出源头,然后与狼尾河、柏子河、青龙河汇合形成沁河向南流去,最后汇入黄河。作为流经晋豫两省的一条千里长河,它的上游及支流流域在沁源境内长达四百多里。源远流长的水域为古代人类的生活提供了必要条件,也提供了生产的土地。因此,早在新石器晚期,沁源就有了人类生存繁衍的足迹。沁源位于长治、晋中、临汾三个地区的交汇处,同时又是河南、河北、山东贫民逃难迁居较多的地方。大量的外地移民迁来沁源,也带来了各地的生活习俗和传统文化,这些习俗和文化又与当地的习俗文化融合起来。也正是这种融合,形成了沁源多姿多彩、风格独特的历史文化遗产。所以沁源秧歌有很多的曲调,它们有一部分来源于周边地、县,但与沁源的基调糅合,在传唱中形成了风韵一致的各种旋律的优美民歌。丰富多彩的民歌演唱,又与祭祀、舞蹈、鼓乐等相结合,形成了社火、花鼓、观灯、扭秧歌等多样艺术形式,丰富了农村的文化艺术生活。

沁源的历史文化有三个比较繁荣的时期:一是商周时期;二是隋唐时期;三是明清时期。纵观沁源五千年来的历史文化,其繁荣既有华北地区文化繁荣的共性,又有沁源地域特色的个性。其历史文化以农耕、牧猎文化的繁荣为主和商贸运输的闭塞缺短为特色。特定的历史文化造就了特有的民情风俗和独特的生活习惯。特定的地理位置和自然环境,让沁源形成了独特的民情风俗。沁源人勇敢、淳朴是人所共知的,世代相对封闭的生活形成了沁源人两个特性,一方面是崇尚习武狩猎,另一方面是喜欢歌舞。人们在沁源这个民歌之乡繁衍生息,与自己创造的民歌融汇成生活的主体,可谓“青山绿水沁河源,一路传说一路歌;山歌源远溯九州,传说流长比沁河。”沁源秧歌起源于明末清初,形成于清代康、乾时期,盛于道光、咸丰年间,是流行于沁源境内的民间小调,也是沁源历史文化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

沁源秧歌融合歌、舞、词、乐为一体,大多是反映男女爱情、日常生活等内容,有简单的故事情节,加进少量的道白,同时增加了简单的小道具与服装,人物也比较典型化。在舞台演出时,为了适应剧情,沁源秧歌有的是单曲贯穿全剧,有的是曲与曲连缀,有的是曲与曲联套。据说沁源秧歌共有360调,现仅存150余种,普通常用的约五六十种。其调式宫、商、角、徵、羽五调俱全,以宫、徵调式为主,罕见的“角”调式,更富有别具一格的色彩。在旋律上起伏较大,调式主音向上向下作七度、八度的大跳极为常见,有的如《大挑腔》等曲,竟超过了十度。这种音调与节奏相结合,形成了粗犷豪放、强悍明快的风格。结构有两句式、三句式、四句式、五句式、六句式、长短句和多句式不等。其中四句式最多。句式以五、七、十字最多,长短句兼有。唱词合辙押韵,以方言为主,淳朴通俗,易记易传。衬字多为呦、嗬、嚎、呀哈、哎嗨呦等,山乡土味十分浓重。

沁源秧歌伴奏用的乐器有:鼓板、鼓、钢锣、小锣、小镲、苏镲、笛子、胡、梆子、板胡、唢呐。沁源秧歌在演出二人台、广场剧和小戏时,武场乐器以鲜明的节奏和强烈的音响效果,密切配合戏剧情节发展以及剧中人物的心理变化。文场吹、拉、弹的各种管弦乐,易于营造喜、怒、哀、乐气氛,以达到描写环境、抒发情感、刻画人物、深化主题的功能。沁源秧歌未搬上舞台之前,只有打击乐伴奏,到了20世纪40年代随着秧歌剧的出现,加进了笛子、二胡、晋剧板胡伴奏,到了60年代,又由不戴指套的高音胡领奏,加进了一些乐器,文场逐渐走向完善。

沁源秧歌逐步发展为能演出大型剧目的小剧种之后,搬上舞台的沁源秧歌,既保留了散板秧歌与花鼓秧歌的精华部分,又吸收了兄弟剧种的表演艺术形式,尤其是向歌剧、话剧,以及专演时装戏的小剧种学习,形成了独特的风格。沁源秧歌既可独唱,又可演小、中、大型剧目,诸如《十二月花》《观灯》《两块六》《三月三》《刘四姐》《小二黑结婚》等。

2.沁源秧歌传播的发展价值

20世纪40年代,日本侵略者对沁源实行“三光政策”,为了宣传动员群众对敌斗争,抗日政府组建了“绿茵剧团”,人们称“难民剧团”。剧团所有演职人员想尽一切办法用铜脸盆代替锣,用升子代替鼓板,用毯子被单代替幕布,服装道具随演随借,以山丘平台代替戏台,自编自演《抢粮》《山沟生活》等反映抗日斗争的剧目,并将原先只用打击乐伴奏的干唱民歌小调,加进了板胡、笛子等弦乐伴奏。沁源秧歌登上舞台后,得到了抗日军民的欢迎和好评。此后,又编演了不少抗日剧目,活跃在太岳、太行抗日前线,受到了晋冀鲁豫边区政府的表彰,成为抗日根据地的一面旗帜,各文艺团体学习的榜样。由此可见,沁源秧歌对当地文化的传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沁源县人民政府恢复重建了以专演、专唱沁源秧歌剧种的“绿茵剧团”,即现在的沁源秧歌剧团。沁源秧歌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又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与发展,舞台设计逐渐完善,表演形式逐渐规范,先后创作与移植了《冤仇恨》《自有后来人》《汾水长流》《刘四姐》《小二黑结婚》《白莲花》《海选之后》《众志成城》等百余部大中小剧目,多次获得了地市、省级、国家级奖励表彰。

沁源秧歌是沁源人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是沁源的文化瑰宝。不论是大村大镇,还是山庄窝铺,凡有人群的地方都会听到沁源秧歌,多少年来家传户诵,流传至今。它源于当地的人民生活,是以独特的形式反映人民生活习俗与精神风貌的百科书,同时也反映了多种文化交融的深厚内涵。它带着不同阶段社会发展的烙印,保留了各个历史时代积存下来的东西,形成了一个大的沉积层,是劳动和爱情的产物,音乐是审美和自然的结晶。

三、我国旅游产业的转型发展

1.旅游概念的由来

南朝诗人沈约《悲哉行》诗云:“旅游媚年春,年春媚游人”诗中“旅游”一词是中国典籍中最早出现的,比西方的tourism一词早出现1300多年。

近几年,在“一带一路”倡议下,我国旅游业对中国经济和就业的综合贡献率已超过10%。旅游也是不同国家、不同文化交流互鉴的重要渠道,旅游更是实现民心相通的最佳途径。我国高度重视“一带一路”旅游合作,同时各方应用旅游活化古老的丝绸之路,为珍贵的历史遗产赋予新的时代意义,为沿线各城市带来新的发展机遇,为沿线人民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国家的大环境为地方旅游发展提供了非常有利的先决条件。

2.传统型旅游模式——新型旅游模式

近年来在旅游产业的推动过程中不难发现,仅仅单纯依靠人文、自然景观资源,是难以形成旅游景区核心竞争力的。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个地方都有其独特的地方文化,这恰恰才是吸引游客前来此地的核心竞争力。必须将地区文化烙印打在旅游产品上,才能打造出瞩目的旅游品牌。由此一来,既拉动了当地的地方经济,同时也带动了地方文化产业的发展建设。文化与旅游双向满足人类高层次的精神需求,是其最为本质的存在特征。

旅游是经济产品,文化是精神产品。之所以吸引受众选择这种产品,是由于旅游产品在使受众放松身心的同时,还带来了独特的文化体验;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相伴相随,以文化资源带动旅游经济,以旅游产品传播人文情怀。文化旅游产业,作为近年发展起来的一项新型产业模式,是在以文化带经济、以经济养文化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在这个动态的发展过程中,不单单是将两种产业进行机械相加,更由于在此动态的融合渗透过程中,新产业形式诞生,带动文化与旅游产业提升发展,最终使其达到双赢,从而发挥出1+1>2的功效。我国文化旅游产业作为一个新兴产业,其发展前景颇为良好,发展途径值得探究。

3.山西创新型旅游文化中的戏曲元素

山西作为“华夏文明的摇篮”,文化底蕴深厚,绚丽的自然风情、各具特色的地方小戏、庄严神秘的宗教文化、以诚为本的晋商文化、巧夺天工的古建文化、奔流不息的黄河根祖文化、一往无前的太行山红色文化等等,山西当之无愧地被誉为“中国地上博物馆”。多彩缤纷的本土文化资源宝库是山西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基石;也为本省的产业结构调整、升级优化,寻找到新的出路。

在艺术文化资源的开发中,戏曲作为具有竞争力的旅游资源,充分反映地方文化特色,能逐步形成剧种所在地区的旅游形象,形成新的旅游品牌。戏曲旅游市场潜力大、效益高、季节性不明显,可以有效弥补我国旅游行业的淡季市场空缺,促进旅游业的良性发展。戏曲资源的旅游开发可以有效营造旅游文化氛围,增强旅游地的吸引力,极大地提高旅游产品的文化品位和旅游者的旅游质量。沁源秧歌囊括了多种艺术元素,努力在沁源秧歌的挖掘开发上下功夫,就能得到1+1>2的产出效果。一方面,本土秧歌的传承发展有了新进步;另一方面,旅游文化所产生的经济效益也会有更加突出的表现。

四、为沁源文化旅游发展前景提供创新思路

近些年来,国家不断在文化创新和发展上加大投入力度。在沁源县委、县政府大力实施“文化强县”战略的背景下,沁源秧歌作为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也被逐年重视起来。但面对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以及现代多元化娱乐休闲的影响,地方戏曲还是呈现渐式微弱的趋势,一些小剧种也在逐年消失。沁源秧歌虽然有较好的群众基础,却仍在挖掘和扶持创新上遇到瓶颈。生存环境恶化、艺术人才青黄不接;导致观众的流失、剧团资金短缺、缺少精品节目。由于传统戏曲对人们失去了原有的吸引力,在沁源秧歌的发展、保护等问题上缺乏应有的研究意识。

沁源县是国家文化部2004年命名的“全国文化先进县”。2009年,该县又被确定为山西省唯一的物质文化遗产普查试点县。沁源县的旅游资源丰富:红色文化包括太岳军区司令部旧址、沁源围困战纪念馆、刘少奇故居、太岳烈士陵园等;历史文化包括炎帝羊头山上得嘉禾、介子推“割股奉君”、琴高真人行“涓澎之术”、皇子李侃出奔为僧、窦建德下壁置城、赵匡胤灵空避难等;自然文化包括以花坡、芊林背、沁河源头、龙凤峡等为代表的自然风光旅游点;城镇文化包括沁源袖珍古城、王头、任家庄、豆壁、大栅、古寨、马森、下兴居等为代表的古堡民居旅游点;除传统景点外,沁源还在旅游文化活动上也加大重视力度,例如一年一度的灵空山旅游避暑节、菩提寺庙会和景凤生态运动帐篷节,筹办好“首届鱼儿泉土豆花节”等旅游节庆活动,谋划举办省级、国家级的重大体育、文化、摄影、旅游等赛事活动,进一步拓展游客市场,扩大沁源知名度,全面提高沁源文化旅游品牌的形象。如果把秧歌和旅游有机地融合,势必会达到1+1>2的多赢效益。

在创新形式上,有成功的案例可以借鉴。如:“印象”系列,“又见”系列等,都是将当地最具代表性的特色文化与其他艺术样式相融合,进入重组和创新,把文化和旅游资源巧妙地嫁接,使其成为独树一帜的旅游文化产品。其中,《又见平遥》作为土生土长的品牌产品,把山西深厚的晋商文化、根祖文化、面食文化融合进观演剧目中去,让游客一边身临其境感受古城文化的同时,一边通过演出更加深刻地认识了解山西深厚的文化底蕴。比起传统式的静态展示,游客在游览过程中被动接受,参与度极低,已经很难满足旅游受众对景观来龙去脉、文化底蕴的完全了解、掌握和认知需求,走马观花式的游览常常让游客感到索然无味,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而体验式《又见平遥》之类的旅游产品可以提高文化旅游品牌的软实力及竞争力。

这样的有机结合不仅保护和传承了当地文化,也在当地旅游市场站稳了一席之地。一方面,因地制宜,彰显城市个性,挖掘当地优势资源是为拉动当地城市经济的发展。过硬的质量是旅游产品能长期具有竞争力的保证,得到观众好的口碑,可以使产品具备强大竞争力。当下的旅游产品不仅要满足旅行者物质生活需要,更要满足旅游者精神生活需求。另一方面,创造更多具有当地特色的演艺项目,引导游客从“游览”到“游玩”,留住客源,拉长产业链,从而多维度提高城市经济文化水平。

此外,创新旅游文化产品要确定主流消费人群和宣传对象;要注重相关人才的培养并进行市场整合,创新商业模式,发挥文化产品整体性优势,形成产业链,做成品牌,重视旅游文化产品内涵的挖掘,把民族文化资源优势转变为旅游文化产品发展的优势和经济发展的重要增长点,做到可持续发展。沁源作为文化旅游大县,把本土秧歌作为首要特色,拓展影响力,在全省乃至全国的文化旅游市场竞争中树立独特风格特点,才能稳扎于全国汹涌的文化旅游品牌竞争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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