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渠
為了弄清写这篇散文诗的来龙去脉,我查阅了在重庆北碚求学时的日记。不过事与愿违,除了找到几则简单的流水账,并没有得到其他有价值的材料。至于为何以《历史的站牌》为题,也就难论初衷了。
不过我对“站牌”这个词,的确向来偏爱。平时在站牌前候车时,不管是静立、打望,抑或任由几首早已听得烂熟的歌曲顺着耳机继续灌注心田,我都觉得非常美好。“站牌”能够诠释什么呢?一个时间节点,一幕折子戏,抑或一串前后相继的线索。或许都可以吧。写作这篇散文诗时,我正懒懒散散地备战计算机VF考试,不记得有过什么深层次的考虑,此时若生拉硬扯一番“心路历程”,反而失真。不若将日记中相关记载抄誊于此,或能权充“史料”,聊彰心迹,亦可副“站牌”之实。
2012年9月22日载,“阴冷,上午有阵雨……19:30—20:30,在图书馆翻看杂书。归舍上网,另作散文诗数段,逾零时方寝。”2012年9月23日载,“绵绵秋雨透心凉。9:00才起。冲燕麦一杯饮。上下午集全神作散文诗《历史的站牌》毕,计三千余字。”
在北碚,此诗还有过两次修改。2013年1月3日载,“阴雨,冷甚。7:40起床,在橘园购两白菜肉包,付1.3元,边食边往逸夫楼。到彼处,一楼已无座矣,到三楼找到一座,修改论文及旧诗《历史的站牌》。”2013年3月24日载,“晴……上午及下午皆在图书馆修改旧诗《历史的站牌》。”
离开北碚后,不知何故我将标题改成了《历史的车辙》,电脑里存的2014年1月17日版便已更名,但日记无载。然后直至2018年4月11日,此诗才又有一次改动,日记亦无载;12月11日再改,日记有载,“阴间多云……修改长篇散文诗《历史的车辙》”。2019年3月6日,得知要刊发,我遂决定再作修改,力争以一副更好看的模样面世,并将题目改回《历史的站牌》。
虽然是历史学专业出身,但用所谓“通史”框架写这篇散文诗,是否够严谨、够清晰,我真的没有把握。好在它本质上是诗,而非史。不当之处,敬请方家批评指正。我一定虚心接受,继续一个站牌一个站牌地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