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棣
时光的溯源从陶罐开始,碎裂的陶片溢散谷物酵变后的香醇。
粗瓷大碗,用岁月的豁口佐证陈年的酒香。黑白分明的陶瓷颠倒了夜晚与白天。
重阳的祀仪从水开始,低伏于土地的高粱再次站起,万千丰满的羞赧馥郁出女儿低眉颔首的红。
反手,覆手,一滴滴酱香的盈润在时光中醒来。茅台人,你们是这山水间与窖藏的高粱醉梦与共的汉子。
樽、觥、觚、爵……器皿一换再换,不变的是缘酒而生的执念与痴狂。
岁月源流,从坛罐到杯杓,最先突破自我的是小麦与高粱:酵变,酝酿,勾兑,窖藏……
步着平平仄仄的酒韵,我们從时光书的切缝开始登临。循着醇厚的酱香,问道茅台,问道于一千八百个日日夜夜的光阴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