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来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历史特点与基本经验

谭献民

摘要：改革开放以来以党的十八大为界限，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历程可以分为前后两个阶段，且是逐步递进而又产生根本转折的四次内容。前一阶段主要是在领导体制、历史方位、执政意识等方面的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革命，是未提政治建设的政治层面的变革，后一阶段则是把政治建设摆在首位实施全面从严治党之深刻系统的革命内涵，以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体现着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发展规律。

关键词：改革开放;自我革命;全面从严治党;发展规律

中图分类号：A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4-3160（2019）01-0052-07

一

2018年1月5日，习近平同志在学习贯彻十九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的重要讲话中指出：“要把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场伟大社会革命进行好，我们党必须勇于进行自我革命，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勇于自我革命，从严管党治党，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也是我们党最大的优势”[1]。这一科学论断深刻说明勇于自我革命、实施全面从严治党，是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本保证。

改革开放是当代中国一场伟大的社会革命，亦是中国共产党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的一次时代挑战。党必须勇于自我革命。“中国共产党的伟大不在于不犯错误，而在于从不讳疾忌医，敢于直面问题，勇于自我革命，具有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2]。这一“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则是坚持真理、修正错误，以向人民负责、向历史负责的政治态度而革故鼎新。即勇敢地革除自身落后于时代的领导意识和领导行为。

那么，党能否完成这种性质的自我革命呢？是完全能够的。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说：“共产党员是一种特别的人，他们完全不谋私利，而只为民族和人民求福利……他们不论遇着何事，总是以群众的利益为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因此，他们就能获得广大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这就是他们事業必然获得胜利的根据”[3]。

民主革命时期根据中国革命的特殊情况和党生成发展的特殊环境，以毛泽东为杰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以农民问题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革命具体实际相结合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而开辟“工农武装割据”斗争道路，且以党的自我思想革命作为走中国革命新道路兴衰成败的关键环节。它始与党内外似汪洋大海的农民小资产阶级思想意识作顽强斗争，而提出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及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继以转变高级干部思想方法为中心任务的延安整风运动，而切实清除党内长期占据统治地位的教条主义、宗派主义和党八股等错误的思想和作风，牢固树立党“三大优良作风”;终以“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中国革命新道路的一系列路线、方针、政策和策略，而领导全党和全国人民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之艰难曲折的伟大胜利。党的思想革命的实质是政治革命，是将被错误的政治路线所束缚和窒息而缺乏自主创新的党，改造成为由正确的政治路线所培养和造就而生气勃勃的党。

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党和毛泽东同志继续坚持以思想革命实现政治革命的思路，以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作为国家政治生活的主题来开展群众性的整党整风运动。由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高潮来的过快、以及革命战争年代历史经验主义思维的惯性影响，而采取群众运动和阶级斗争的方式予以解决，导致逐步偏离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根本任务。

二

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总结第三次高科技革命的时代浪潮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特别是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经验，以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作为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际相结合所要解决的根本任务，而实施社会主义自我改革和自我完善的社会革命。他要求全党高度重视“第二次革命”，且以党的思想革命、体制革命再到领导方式的革命来推进改革开放向前发展。

邓小平明确指出：“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4]3。全党同志要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重视“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4]113，是自觉地根治传统计划经济体制下党的领导方式和工作习惯的革命。要改革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废除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实现干部“四化”和精简组织机构，而从制度和思想的双重高度上清除官僚主义和特权思想的根基。同时，要肃清封建主义的残余而领导人民实现社会主义民主制度化和法制化;[5]要以党内第一个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而废止群众运动式的整党方法，而恢复党内政治生活的优良传统和取得整顿党风的实效;要正确地评价毛泽东同志的历史地位和毛泽东思想的科学涵义，而完成党在指导思想上拨乱反正的艰巨任务，而确立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要确立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而保持明确的政治方向、严惩群众深痛恶绝的党内贪污腐败;[4]310要以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等一系列科学论断来清除党内主观主义、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的种种弊端，以发展科学技术第一生产力，而开创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征程。[4]372

这场领导意识的观念变革，使全党从“什么是社会主义？怎么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高度上认识和把握政治上自我革命的重要性和艰巨性。党的自我革命要通过服从和服务于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而使党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坚强领导核心。惟其如此，“什么是社会主义？怎么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一事关中国社会主义前途和命运的重大实践问题方能予以解决。

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继续总结在高新科技革命时代下党在政治上自我革命的历史经验，而以党的历史方位发生根本变化作为依据，以党的历史方位意识变革、领导意识变革、执政能力水平提高的逐步深入过程来推进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江泽民同志指出：党的历史方位已经发生根本变化，即由在计划经济体制下领导社会主义建设的党转变成为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党。第三次高科技革命的浪潮席卷全球，要求我们党始终忠实地代表中国社会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三个代表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6]398。履行“三个代表”的政治职责，是党继续勇于自我革命的根本方向和根本目的。

这场自我革命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而深入贯彻落实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和基本纲领。即将“两个先锋队”和“三个代表”作为党的先进性质的与时俱进而写进党章，以统一全党的思想和行为;以“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的党内政治生活，而实施以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建设为核心的党的建设的伟大工程。特别是着重要求党的领导干部提高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和各种科学文化知识的自觉性和实效性;始终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而抵制封建残余思想和西方“和平演变”的思想侵蚀，始终坚持和发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浩然正气”，而使党的领导意识和执政意识既有清晰的时代方位，又有娴熟的领导艺术，从而“保持党的先进性，成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坚强领导核心”[6]507。

这场思想观念的变革，使全党从“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怎么样建设党”的高度上认识和把握了党在政治上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性和艰巨性。党的自我革命要卓有成效地服务于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就必须始终忠实地履行“三个代表”的政治和社会职责，而不断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惟其如此，“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怎么样建设党”之事关党生死存亡的重大实践问题方能予以解决。

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继续总结历史经验，针对实践中党领导高新科学技术的发展，容易产生以GDP为重、而不是以人民利益为重的认识偏向，而以执政意识的观念变革作为党在政治上自我革命的焦点问题。胡锦涛同志强调：贯彻落实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要以发展作为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但必须始终坚持“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目的，是为了人民而发展、依靠人民来发展。要以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的全面发展，城乡之间、区域之间、社会经济之间统筹协调的发展，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发展，而实施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方针，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经济、政治、文化权益，让发展成果惠及全体人民。[7]166“真正使促進发展的各项工作都经得起历史和人民的检验”[7]169。坚持科学发展观，是党在政治上继续深入开展自我革命的现实路径。

这场自我革命以科学发展观作为党的指导思想，而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和执政能力建设，以建设一支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的执政党，通过深化认识“三大规律”而切实坚持科学执政、民主执政和依法执政;[7]245-246特别是要高度重视党的先进性建设作为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和反腐倡廉建设的根本环节，而将党的思想、组织、作风和制度建设统一聚焦于此;[7]269-270从而取得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具体成效。总之，党的自我革命是要切实“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推动党的建设创新”[8]，而以科学发展观作为衡量标准。

这场执政意识的观念变革，使全党从“发展是为了什么，依靠谁来发展”的高度上认识和把握了党自我革命的重要性和艰巨性。党的自我革命要服从和服务于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和基本纲领、要忠实地履行“三个代表”的政治职责，就必须始终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科学发展观，而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惟其如此，“发展是为了什么，依靠谁来发展”之事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方向和发展路径的重大实践问题方能予以解决。

三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总结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基本经验，特别是党自我革命的基本经验，而以“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么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为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改革开放具体实际继续深入结合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即必须坚持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必须实现以党的坚强有力的全面领导来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因此，无论是由思想革命导向政治革命，还是以政治革命贯彻落实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和基本纲领，都必须落地生根、开花结果。否则，就是坐而论道，无济于事。必须要以全面从严治党的革命措施而确立党中央的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而保持全党与中央政治上思想上的高度一致、而彻底解决党内精神懈怠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贪污腐败的危险等严重问题。习近平同志多次反复地强调：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党的十八大以后，我们提出全面从严治党，以敢于刀刃向内的勇气向党内顽瘴痼疾开刀，以一抓到底的钉钉子精神把管党治党要求落实落细，都贯穿着强烈的自我革命精神，体现了我们党自我革命的决心和意志”[2]56。

这场自我革命与以往不同的显著特点，是将党的政治建设摆在首位，严明党中央的权威和集中统一的领导，而彻底实施一系列全面从严治党管党的革命措施。具体说来，是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统一的领导下，实施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和“三严三实”的专题教育、推进“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和制度化，而创建全党坚持群众路线的制度实施和评价机制;[9]367以“既拍苍蝇”“更打老虎”的真刀真枪严惩党内特别是高层的贪污腐败，采取既治标又治本的反腐倡廉措施，真正实现“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的执政意识，且“形成不敢腐的惩戒机制、不能腐的防范机制、不易腐的保障机制”的执政机制;[9]388实施认真严肃的党内政治生活十二条准则，以抓“关键少数”的率先垂范作用而树立全党的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和看齐意识，而彻底解决政治两面派和两面人的问题，以及相伴而生的买官卖官猖狂和理想信念淡薄的问题，而营造风清气正的良好的党内政治生态;[10]180-183实施“加强纪律建设是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的严历措施，将以政治纪律为核心的“六大纪律条例”共同构成“带电高压”，而养成全党“守纪律、讲规矩”的政治行为。[10]151习近平同志强调：实践证明：“抓工作，是停留在一般性号召还是身体力行，成效大不一样”[10]188-190。

这场政治观念和政治行为全面深刻的变革，“消除了党和国家内部存在的严重隐患”，使“党在革命性锻造中更加坚强，焕发出新的强大生机活力，为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提供了坚强政治保证”，而使十八大后改革开放“五年来的成就是全方位的、开创性的，五年来的变革是深层次的、根本性的”[11]。实践证明：全面从严治党是一次彻底的系统的自我革命。它既非西方多党制的相互攻讦、讳疾忌医;[12]亦非凭籍一党执政的地位坐而论道、而对顽瘴痼疾听之任之，开创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的全新思路，亦是当代中国“一党执政、多党参政”的执政体制的根本要求，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的唯一选择。

四

改革开放以来党的自我革命始终是从政治上展开和深入的，这是由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根本性质和中国共产党“一党执政、多党参政”的执政体制所决定的。但以党的十八大召开为界限，可以分为前后两个期。

前期力图以领导意识变革和执政意识变革来巩固和加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执政地位，但缺乏“把政治建设摆在首位”的明确方针，即缺乏党的领导是政治领导，是搞好改革开放之社会革命的根本保证。之所以如此：是在总结“文革”的经验教训之时，着重思考如何根据“党政分开”的原则来改革党的领导体制和执政体制，突出党的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且避免权力高度集中。但是，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领导首先必须是政治领导，然后才是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缺少政治意识、即缺少树立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的意识，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必然软弱乏力，管党治党必然软弱涣散。党内必然出现政治两面派和两面人等问题。因此，权力必须高度集中统一于党中央，形成全党与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的政治領导格局，而以坚强有力的政治领导格局来使党的自我革命不断深入展开和取得社会实效。

后期则认真深刻地总结历史经验，而明确实施“把政治建设摆在首位”的奋斗方针，将全面从严治党管党与树立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相互推进，而使全党与党中央保持政治上思想上的高度一致成为政治自觉和思想自觉，党在政治上的自我革命（即由软弱涣散的执政局面彻底转变为坚强有力的执政局面）取得社会实效和人民群众的交口赞益。所以能够如此，是因为“把政治建设摆在首位”，将直接清晰明确深刻地告诉全党自我革命的性质、内涵、任务和根本保证。

其一，党的自我革命本质上是政治革命，是根据党的先进性质和唯一宗旨而不断革除干扰和破坏党群关系的思想意识和行为作风，以领导人民群众自己解救自己。党的思想、组织、制度、作风、纪律层面的自我革命，都是紧紧围绕着密切党群关系和干群关系而自觉地革除各种人民群众所不喜欢和所不认同的思想和作风。否则，党就会被历史和人民所抛弃。如果不能从党群政治关系上看自我革命的性质，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各个方面和各个层次容易产生坐而论道、华而不实，也就失去自我革命的政治优势，即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

其二，党的自我革命的性质决定其内容是刮骨疗毒、自我更新，即在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下实施全面从严治党管党的革命措施。简而言之，自我革命的政治层面是确立全党的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和看齐意识，自觉地与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政治上思想上的高度一致;思想层面是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解决好“总开关”的问题，而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组织层面是抓全党特别是高级干部对党忠诚为党分忧而率先坚持干部政治标准的示范作用，解决政治两面派和两面人以及各种封建残余性质的宗派观念和行为;作风层面和纪律层面，则是持之以恒正风肃纪，通过严肃执行以政治纪律为核心的“六大纪律”措施而形成“守纪律、讲规矩”的政治行为和生活方式;制度层面则是反腐倡廉既治标、更治本，而形成“不敢腐”“不能腐”“不易腐”的制度思维和行为。各种革命性的措施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其三，党的自我革命的根本任务，是将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际不断深入地相结合，以制定和贯彻落实党的奋斗纲领和政治路线。没有正确的政治路线，就没有自我革命的奋斗目标和实践基础。而具有正确的政治路线，也不等于自我革命就能有效地展开。其中的根本环节，是党中央的权威和集中统一的领导。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明确地知道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改革开放具体实际深入结合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贯彻落实党的政治路线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全面从严治党;党的自我革命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是全党与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以党的建设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向前发展所要解决焦点问题是把政治建设摆在首位。这一突出根本、抓住重点、明确导向、解决问题、毫不懈怠的自我革命方式，使全党能在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下完成自我革命的艰巨任务，且开辟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必由之路。

其四，党的自我革命的衡量标准，是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自我革命的根本目的，是正确处理改革开放以来既错综复杂又与时俱进的党群关系。自我革命的各项内容，本质上就是革除与人民利益相悖的思想作风和行为习惯。而人民群众的批评监督和切实衡量，则推进着党的自我革命不断认识和解决实质问题，不断破除密切党群关系的障碍难关，成为实现党的先进性质和唯一宗旨的根本措施。改革开放以来，党每次开展的自我革命，都是以人民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但是，严肃与否、实效与否，则要接受人民的评价。习近平同志指出：“我们党的执政水平和执政成效都不是由自己说了算，必须而且只能由人民来评判。人民是我们党的工作的最高裁决者和最终评判者”[13]。十八大以来实施全面从严治党的一系列措施，实施党内监督和党外监督的相辅相成、使党风的根本转变、干部选拔的政治标准与群众切身利益的切实解决息息相关，使党的自我革命能够唤起人民群众的政治热情和政治信心，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获得人民衷心拥护的典范。

十八大以来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全面展开，其独特的丰富而深刻的经验总结已经形成一个科学的理论与实践体系，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的历史创举和发展规律。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在学习贯彻十九大精神研讨班开幕式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8-01-06（01）.

[2] 习近平.在学习贯彻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7-02-2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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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胡锦涛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

[8] 胡锦涛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252-255.

[9]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10]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

[1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2017：7.

[12]杜保瑞.实践哲学的检证者理论[J].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02）：14-16.

[13] 习近平关于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论述摘编[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2014：9.

责任编辑：秦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