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战法研究——以铁路公安机关乘务民警为视角

付新河

（铁道警察学院 铁路警务系，河南 郑州 450053）

铁路是我国重要的基础设施、国民经济的大动脉和交通运输体系的骨干。目前，我国铁路营业里程13.1 万公里，居亚洲第一位，高速铁路营业里程2.9万余公里，居世界第一位，全年发送旅客33.75亿人次、发送货物40.26 亿吨，是名副其实的“铁老大”。铁路运输因其便捷、高效成为大多数人首选的出行工具，也成为暴恐分子“迁徙圣战”借助的主要对象，更是其“就地圣战”暴恐犯罪侵害的重要目标之一；同时带有明显运输特征的刑事犯罪案件，如贩毒、贩卖伪钞、拐卖妇女儿童、旅财案件等持续发生；“霸座”“阻挡车门关闭”“寻衅滋事”等扰乱列车秩序的治安问题突出，铁路运输安全工作的形势严峻，给列车乘务民警的执法工作带来严重的威胁和全新的挑战。

目前，乘务民警在现场处置违法犯罪行为时，在理念上、法律意识上、强制手段的操作能力上，尤其是战法灵活应用上，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必须全面提高铁路乘务民警在客运列车车厢内特有狭窄空间的警情处置战法应用能力，善于用各种有效战法来制止违法犯罪行为，维护客运列车运输秩序，保卫列车运输安全。

一、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的概念与特点

（一）狭窄空间的概念

狭窄空间主要是指尺度小并有通道限制的有限小空间。在一般情况下，这种空间是由厢体、墙体和密集人员所组成的封闭空间。旅客列车车厢内由厢体、座椅、物品和密集旅客组成封闭空间，是典型的狭窄空间［1］。

（二）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的特点

1.空间小

旅客列车车厢内在无人和无物的状态下，普通型硬座车厢；长约23.6 米，宽约3.1 米，高约4.2 米，车厢通道宽约55 厘米，座椅通道宽约50 厘米，立体空间较小。

2.距离近

旅客列车车厢内在有人和有物的状态下，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之间的距离近。

3.通过差

旅客列车车厢内在有人和有物的状态下，人必须符合有限空间范围要求方可通过。

4.封闭全

旅客列车车厢由厢体、车窗、车门构成物理性全封闭，车厢内人员与物品造成相对封闭状态。

5.限制强

车厢的物理全封闭性、车厢内人与物的相对封闭性，对车厢内的人的行为动作有较强限制性［2］。

（三）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对乘务民警处置战法的限制性分析

1.列车物理空间限制性分析

由于车厢的物理性全封闭，车座、物品相对封闭，对乘务民警处置的警力与装备部署有一定的限制性，警力优势与重型装备的优势不易发挥。

2.相对列车人员限制性分析

车厢内人员高度密集，对乘务民警处置措施的种类选择、动作技能的幅度以及准确性、有效性有一定的限制。处置措施选择不当，动作幅度过大、击打部位不准，易伤及无辜旅客［3］。

3.处置战法的限制性分析

列车车厢内是公共复杂场所，由于列车的封闭性和人员的密集性，对处置战法的实施有一定的限制性。一是对徒手制止战法的大幅度技术动作有一定的限制性，只能利用车厢通道和座椅通道有限的空间实施。二是由于车厢旅客众多，厢体封闭，催泪喷射器制止战法使用距离要近、部位要准、时间要短。三是伸缩警棍制止战法，受空间限制，技术动作较适宜向身体前方开棍，击打不便攻击犯罪嫌疑人的下肢，只适宜由上而下直线击打犯罪嫌疑人的上肢。使用警棍控制技术只宜利用车厢通道前后空间移动和座椅通道左右空间控制。四是使用武器制止战法所受限制更多。首先法律限制强，犯罪行为人处于群众聚集的场所，不得使用武器，但是不使用武器予以制止，可能发生更为严重危害后果的除外。一旦出问题，法律判明难。其次人员限制性强，旅客密集，在此特有的环境中选择武器制止技能不强、方法不当易伤及无辜旅客。再次空间限制性强，车厢空间狭小，硬质车体，易产生跳弹伤及无辜旅客。

4.乘务民警客运车厢内可利用的空间范围分析

客运列车民警应用处置战法主要利用车厢通道长约23.16 米，宽约55 厘米。座椅通道长约3.106米，宽约50 厘米，有限小空间实施相关战法。乘务民警应站位在车厢通道上，保持位移机动性，保持安全距离。控制违法犯罪嫌疑人可最大限度利用车厢与座椅通道空间。

二、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战法的概念与要求

（一）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战法概念

是指铁路人民警察在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以法律为准绳，以处置措施为手段，以对抗为核心，以战术安全要素为要求，以现场制止违法犯罪行为为目的的一种具体且有针对性的执法战斗方法。

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战法内容要素主要包括战法意识、组织形式、行动动作、强制手段、基本队形、行动程序、法律程序、处置策略、有效指挥等内容，是一种针对铁路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具体、明确、可操作性的执法战斗方法。

（二）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战法实施要求

1.以法律为准绳

乘务民警狭窄空间战法的使用要以法律为依据和评判标准，战法应用的目的以及行为必须符合法律规定的法定条件并依照法定的程序使用，否则将承担违法使用的相应后果。狭窄空间战法的使用不仅要合法，而且要合理。针对职责、警情、执法目的、执法对象，如果有多种处置战法可以选择，所选择使用的应当是可以达成执法目的、对执法相对人利益、他人利益及社会公共利益损害最小、负面影响最少、危害后果最低的处置战法。违反合法性标准将导致处置战法使用违法的后果，违反合理性要求将导致处置战法使用不当的后果。

2.以处置措施为手段

指乘务民警为现场制止违法犯罪行为而依照《公安机关人民警察现场制止违法犯罪行为操作规程》采取的强制命令、强制手段，由轻到重依次为：口头制止、徒手制止、使用警械制止、使用武器制止，同时可以使用调整措施、辅助措施、替代措施制止。

3.以对抗为核心

实战就是真实的、现实中警察与犯罪嫌疑人之间的执法对抗。表现为警察与执法相对人之间剧烈的冲突斗争形式，对立、抵抗、抗拒。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战法的应用与训练必须从实战出发，进行实战化的对抗教学与训练。

4.以战术安全要素为要求

乘务民警在执法和处置战法应用时要体现戒备、距离、掩体、位置、沟通、配合等安全要素，保护自身安全，进而最大限度保护旅客人身财产安全。

5.现场制止违法犯罪行为

乘务民警现场制止违法犯罪行为一是违法犯罪行为是“现行”的；二是现场违法犯罪行为属非涉恐、非群体性的，不需要采取非常规手段的普通治安、刑事案件；三是“制止现场违法犯罪行为”措施完成后，要按照有关法律程序履行法律手续。

三、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基本战法类型

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战法依据其常用处置手段，其种类主要包括：口头制止战法、徒手制止战法、警械制止战法、武器制止战法、警组组合制止战法、替代措施制止战法等。

（一）口头制止战法

是指在客运列车车厢狭窄空间内，乘务民警为制止现场违法犯罪行为发出的以强制命令为手段的一种具体的执法战斗方法。其使用的法定对象条件为：对正在以非暴力方式或者以轻微动作实施违法犯罪行为的行为人，乘务民警可以依照法定程序口头制止。非暴力方式是指行为人未主动与民警或者其他在场人员发生肢体冲突。

口头制止的基本战法分为：

1.柔性战法，平和应对

口头制止战法在现场应体现“最大限度地增加和谐因素、最大限度地减少不和谐因素”的总要求,乘务民警对执法相对人讲文明语、讲平等语、讲专业语，控制情绪，避免不必要的对抗升级，不战而屈人之兵。

2.刚性战法，指令应对

执法相对人在现场口头谩骂、侮辱乘务民警以及其他在场人员，或执法相对人之间正在发生肢体冲突，如打架斗殴案件，乘务民警运用命令、告知、要求的语言指令控制，乘务民警口头制止的语言要有威慑力。

3.刚柔结合战法，威慑疏解应对

乘务民警现场刚性制止违法犯罪行为后，辅之以柔性说服，也有柔性教育无效后，要刚性制止的。刚性与柔性互相补充，避免对抗升级。

（二）徒手制止战法

是指在客运列车车厢狭窄空间内，乘务民警以身体强制力为手段现场制止违法犯罪行为的一种具体执法战斗方法。其使用的法定对象条件为：对正在以轻微暴力方式实施违法犯罪行为，尚未严重危及公民或者乘务民警人身安全的违法犯罪嫌疑人，公安民警可以依照法定程序实施徒手制止。除非必要，应当避免直接击打违法犯罪行为人的头部、裆部等致命部位。

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徒手控制技术主要包括：

1.戒备姿势

包括搭手戒备和提手戒备。

2.防护技术

对拳击打的防护包括复合格挡、前臂格挡和双臂掌根击。对腿攻击的防护包括双手格挡和提腿阻挡。

3.解脱技术

包括单臂抓握解脱，双臂抓握单手解脱，双臂抓握双手解脱，单手抓胸解脱，压点控制解脱。

4.擒拿控制技术

前侧控制技术包括别臂控制、锁臂控制和夹臂控制。后侧控制技术包括压肘折腕控制、抱臂压颈控制和锁喉控制（符合武器使用条件）。

5.摔法控制技术

前侧摔法技术有别腿摔、错踢摔、旋踹摔等。后侧摔法技术有抱双腿摔、抓肩踹摔、锁颈顶摔等。

6.击打控制技术

击打拳法有直拳、勾拳等。腿法有正蹬腿、勾踢腿等。膝法有正顶膝、侧顶膝等。

7.搬离技术

即双警车厢搬离技术。

（三）警械制止战法

是指在客运列车车厢狭窄空间内，乘务民警使用催泪喷射器或警棍作为强制手段现场制止违法犯罪行为的一种具体执法战斗方法。其使用的法定对象条件为：民警遇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条例》第七条所列危害公共安全、社会秩序、公民人身安全、暴力抗拒或袭击人民警察等情形之一的，可以依照法定程序使用警械制止。违法犯罪行为人的攻击尚未危及他人或者民警生命安全的，民警使用警棍时尽量避免攻击违法犯罪行为人的头部、裆部等致命部位。

1.催泪喷射器制止基本战法

（1）近距直喷战法：遇袭—复合格挡—双臂掌根击—迅速后撤—制造距离—催泪喷射器戒备—警告无效—近距直线短喷—迅速后撤—制造距离—戒备评估。

（2）近距诱喷法：①正面侧方两点站位：遇袭时，前警复合格挡—双臂掌根击—侧闪至座椅通道—出棍警告吸引；后警突然靠前—近距直线短喷—迅速后撤—戒备评估。②前后夹击站位：遇袭时；前警复合格挡—双臂掌根击—迅速后撤—出棍警告吸引；后警突然前靠—旋臂转体—近距直线短喷—迅速后撤—戒备评估。

2.伸缩警棍制止技术

包括：警棍戒备技术；警棍解脱技术；警棍开棍技术；警棍防守技术，如上防、下防、左防、右防、推棍防等；警棍直线劈击技术；警棍戳击技术，如单手戳击、双手戳击等；警棍控制技术，如警棍别臂控制技术、警棍夹臂控制技术、颈部三角锁控制技术（符合武器法定条件使用）等。

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伸缩警棍制止基本战法有直击战法、守击战法和击拿战法等。

（四）武器制止战法

是指在客运列车车厢狭窄空间内，乘务民警在紧急情况下，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条例》第九条的规定，使用武器作为强制手段，现场制止严重暴力犯罪行为的一种具体执法战斗方法。其使用法定对象条件为：只有对正在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使用警械和武器条例》第九条所列举十五项严重暴力犯罪行为的人才能使用武器；必须具有暴力性、严重危害性、时间紧迫性；表现为致命性攻击。在客运列车狭窄空间不使用武器会产生更为严重后果的，乘务民警可以依照法定程序使用武器制止。

1.武器专项基本技术

乘务民警在手枪操作基础规范的基础上在近距离、狭窄空间内应进行专项基本技术练习，包括：

（1）快速出枪。包括正面快速出枪、推挡快速出枪、转身快速出枪、后撤快速出枪等。

（2）快速射击。包括单目标快速射击、快速退防射击、多目标快速射击等。

（3）快速保障。如故障快速排除、快速更换弹匣。

（4）CAR 射击技术。CAR 射击法是一种适应狭窄空间的近战射击姿势，射击时侧对攻击方向，曲臂将手枪靠近身体，枪身稍倾斜，核心是利用两臂环抱和肩膀形成的稳定结构来操作枪支。CAR 射击法，并不适合在一般情况下使用。但较适应在狭窄空间向多角度射击这种情况。

2.武器制止基本战法

（1）距离战法。乘务民警延长瞄准基线，不会伤及无辜旅客时使用。包括远距离战法、近距离战法和极近距离战法。

（2）角度战法。乘务民警延长瞄准基线，可能伤及无辜旅客时使用。包括俯角战法、仰角战法、左角战法、右角战法等。

（3）时机战法。包括创机战法、诱机战法、抓机战法等，即当射击可能会伤及无辜旅客、时机不当时，乘务民警可采取主动位移、调整角度，或用语言、行为吸引对方位移，以制造良好的时机，使用武器制止严重暴力犯罪行为，或依法果断使用武器制止暴力犯罪。

（五）警组协同组合制止战法

是指在客运列车车厢狭窄空间内两名及以上乘务民警之间互相配合，使用一种或两种以上处置措施为组合强制手段，现场制止违法犯罪嫌疑人的一种具体执法战斗方法。

1.口头制止组合战法

一名乘务民警柔性平和说服违法犯罪嫌疑人，另一名乘务民警视情刚性指令告知其后果，两名民警相互配合，达成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2.徒手制止组合战法

（1）车厢通道前侧乘务民警搓肘别臂，车厢通道后侧乘务警压肘折腕，协同控制违法犯罪嫌疑人。

（2）车厢通道后侧乘务民警抱腿摔，车厢通道前侧乘务民警左手插对方右臂环抱，右手抓对方左肩前带，倒地跪压折腕控制，协同控制违法犯罪嫌疑人。

（3）双警压搬组合带离，对抓握车厢座椅等物品不配合强制带离的违法犯罪嫌疑人，一名乘务民警对其躯干部位施行压点控制，然后左手夹握违法犯罪嫌疑人右小臂，右手托其右肩部，成侧向，另一名乘务民警抱违法犯罪嫌疑的双腿，利用车厢通道将其带至车下。

3.盾棍组合制止战法

乘务民警左手使用臂盾（小圆盾）撞、切、戳击犯罪嫌疑人躯干部，配合右手使用警棍劈、戳击犯罪嫌疑人的上下肢，使犯罪嫌疑人短暂丧失继续犯罪能力。控制后令犯罪嫌疑人坐在车厢（座椅）通道上，上铐搜身。

4.棍棍组合制止战法

（1）乘务民警车厢通道正面侧方两点站位：前侧乘务民警劈（戳）击犯罪嫌疑人上肢（下肢）后，沿车厢通道后撤，犯罪嫌疑人追击，座椅通道民警从侧后方劈击犯罪嫌疑人上肢，向嫌疑人背后车厢通道位移，保持距离，控制后令犯罪嫌疑人坐在车厢（座椅）通道上，上铐搜身。

（2）乘务民警车厢通道前后两点站位：①交替法：前侧乘务民警使用警棍劈（戳）击犯罪嫌疑人上肢（下肢）后，沿车厢通道后撤，犯罪嫌疑人追击，后侧乘务民警前移使用警棍劈击犯罪嫌疑人上肢后撤，控制后令犯罪嫌疑人坐在车厢（座椅）通道上，上铐搜身。②诱击法：前侧乘务民警持警棍戒备发出警告吸引犯罪嫌疑人注意力、警告无效，后侧乘务民警突然上步劈击犯罪嫌疑人上肢、迅速后撤位移。控制后令犯罪嫌疑人坐在车厢（座椅）通道上，上铐搜身。

5.喷棍组合制止战法

（1）乘务民警车厢通道正面侧方两点站位：前侧民警先使用催泪喷射器近距短喷，沿车厢通道迅速后撤换警棍戒备，犯罪嫌疑人追击。侧方民警利用座椅通道空间从侧后方再劈击其上肢，控制后令犯罪嫌疑人坐在车厢（座椅）通道上，上铐搜身。

（2）乘务民警车厢通道前后两点站位：前侧民警先使用催泪喷射器近距短喷，沿车厢通道迅速后撤换警棍戒备，犯罪嫌疑人追击。后侧民警从犯罪嫌疑人后方上步劈击，控制后令犯罪嫌疑人坐在车厢（座椅）通道上，上铐搜身。

6.盾棍（叉）枪组合制止战法

二名乘务民警，前警左手持臂盾、右手持伸缩警棍，后警持手枪，在车厢通道成一路队形；三名乘务民警，前警左手持臂盾、右手持伸缩警棍，中警持长警棍（叉），后警持手枪，三警在车厢通道成一路队形。

（1）直接使用武器制止：二名乘务民警，现场情况可直接使用武器，前警位移至身体右侧座椅通道，后警利用车厢通道持枪上前，直接使用武器制止，持臂盾警察警戒并协同控制严重暴力犯罪嫌疑人。如果是三名乘务民警，前警、中警位移进入左、右侧座椅通道，后警利用车厢通道持枪上前，直接使用武器制止。

（2）间接使用武器制止：二名乘务民警，现场情况不能直接使用武器（可能伤及无辜旅客），持臂盾和警棍的民警先攻击严重暴力犯罪嫌疑人，将其诱至合适位置，再位移至座椅通道，持枪民警利用车厢通道上前使用武器制止。如果是三名乘务民警，现场情况不能直接使用武器（可能伤及无辜旅客），持盾、棍民警先攻击严重暴力犯罪嫌疑人，将其诱至合适位置，两警迅速位移进入左、右侧座椅通道，后警利用车厢通道持枪上前，使用武器制止（处置队形视情也可以持枪民警在前）。

（六）替代措施制止战法

是指在客运列车车厢狭窄空间内，不易使用制式装备，使用替代物品作为强制手段，现场制止违法犯罪行为的一种具体的执法战斗方法。如当违法犯罪嫌疑人持较长非致命物品攻击（如雨伞、拐杖），可使用车厢内长拖把替代措施控制现场违法犯罪嫌疑人。

乘务民警在客运车厢内狭窄空间执法过程中，发生执法对抗紧急情况下，有限的空间使得乘务民警的警务技战法使用受到限制，这种特有的空间对乘务民警技战法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必须加强乘务民警在客运列车车厢内狭窄空间战法的全面研究并结合实战化的训练，提升铁路乘务民警狭窄空间的实战处置能力，这对有效制止现场违法犯罪行为，保护客运列车运输秩序和旅客生命财产安全具有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