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工业城市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的时序演变过程研究
——以长春市为例

2019-01-02 03:36刘向阳杨青山杨友宝
关键词:长春市旅游业城镇化

刘向阳,杨青山,杨友宝

(1.哈尔滨学院地理与旅游学院,哈尔滨湿地研究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86;2.东北师范大学地理科学学院,吉林 长春 130024;3.湖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1)

国内相关学者认为,旅游业与城镇化已成为21世纪世界经济背景下两大引人注目的现象[1],进而推动旅游与城镇系统关系研究成为国内外学术界的热点领域.当前,由旅游触发的“经济-社会-生态”关联效应已被人们所共识,旅游业成为推进区域发展和城镇化进程的重要突破口;同时,城镇化进程中的产业要素集聚、物质景观重塑、社会文化变革等效能也使其成为旅游业持续发展的重要生存空间.总之,旅游业的产业引擎和城镇化的空间载体功能构成“旅游”与“城镇化”两大系统相互交织的重要辨识依据.

随着我国相继进入“后工业化”转型期和“新型城镇化”战略期,传统工业支撑型城镇化模式引发的城乡分化、产能衰退、生态破坏、民生下降等难题使其难以适从经济、社会、生态等持续发展的需要,我国城镇化道路面临探寻新产业支撑和新驱动力的严峻现实.旅游业作为国民经济的一项产业形态,因在开放程度、关联效应、产出效益等方面具有其他产业难以比拟的优势,而受到政府界和学术界的广泛推崇.据统计,自2009年国家正式提出“打造旅游业为国民经济战略性支柱产业”构想以来,国内已有20多个省(区、市)将旅游业列为支柱产业[2].据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测算,2016年中国旅游业对GDP综合贡献达11%,中国旅游业对社会就业综合贡献超过10.26%,与世界平均水平持平.旅游业在国民经济体系中占据了举足轻重的产业地位,成为新时期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新生动力.

东北地区作为计划经济时期依赖行政干预而成长起来的传统工业地域,产业结构重型化、工矿资源指向化、城镇功能工业化等曾是区域发展基本特征.伴随国家市场经济开放、空间开发重心转移、经济发展方式转型等宏观背景,东北地区先后陷入“东北现象”“新东北现象”干扰,受工业经济需求疲软与产品产能过剩等因素制约,2014年东北地区经济增速更是跌入全国“后进群体”,区域面临“二次振兴”与可持续发展的现实问题.基于此,本研究以东北重要工业城市——长春市为例,从旅游发展视角切入东北地区城镇化问题研究,在传统工业升级、工业驱动城镇化路径遭遇阻滞的区域背景下,探究了新世纪以来长春市城镇化对于旅游发展的响应过程,以为东北地区及国内其他同类型城市强化旅游产业地位、以旅游为突破口实现区域经济转型、发挥旅游业对新型城镇化的产业导向功能、弱化区域对传统工业支撑型城镇化路径的依赖提供科学依据和实践参考.

1 相关文献述评与概念界定

1.1 “旅游”与“城镇”系统关系研究述评

“旅游”与“城镇”系统关系研究发轫于20世纪90年代的西方发达国家,且冠以“旅游城镇化”命题构筑了两大系统的研究桥梁.澳大利亚学者Mullins是国外最早关注“旅游城镇化”现象的先驱,他于1991年提出了旅游城镇化的概念框架体系[3].此后,西方学者Gladstone[4]、T.C.Chang[5]、Allen[6]等分别就旅游城镇化类型、模式、效应等进行了研究.进入到21世纪,国外学者基于“城市-经济-环境”系统,倾向于研究旅游城镇化与人口、经济、资源、环境的交互耦合关系及旅游城市规划管理、旅游与城市重建等问题[7-9].国内学术界对“旅游”与“城镇”系统的关系研究起步较晚,除在借鉴国外有关“旅游城镇化”研究范式的基础上,研究内容呈分化局面.理论研究方面,陆林[10]、黄震方[11]等学者较早关注了旅游城镇化现象并侧重于旅游城镇化概念的辨析、驱动机制等研究内容;实证研究方面,葛敬炳等[12]、王兆峰等[13]、杨建翠[14]分别以丽江市、湘西地区、九寨沟为案例,分析了当地的旅游城镇化现象.

从已有研究来看,目前学术界对“旅游”与“城镇”系统关系研究偏向于旅游业发展的城镇化效应层面,缺乏从响应视角分析城镇化对于旅游发展的能动反应或调适程度,且研究区域多集中于传统旅游城市、民族聚居区、乡村地域等,缺乏对老工业城市的重点关注;研究方法方面,多借用物理学的“耦合-协调”模型分析二者关系,仅有少量学者选用旅游接待人次、旅游经济收入、非农人口比重、GDP产值等指标,采用响应强度模型分析城镇化对于旅游发展的响应状况[15];研究内容方面,侧重于旅游业与城市化综合发展水平的定量评价,未从“空间”视角建构旅游发展引致区域城镇体系演变、城市空间重构、城镇功能转型等内容体系.基于上述研究现状,本文在借鉴相关学者[15-16]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通过引入“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的概念,分别建构了旅游与城镇化系统指标体系,深入分析了东北传统工业城市——长春市旅游发展的城镇化响应状况并构建响应模型,以进一步完善我国旅游城镇化理论体系,为旅游与城镇化系统相互作用关系研究作必要的补充.

1.2 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概念界定

1.2.1 旅游发展

伴随人类社会发展与经济技术进步,旅游已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社会活动.受于学科属性差异,学术界对旅游仍未形成统一的概念解释,为了揭示旅游发展的动态特征,多数学者从产业要素视角,以“旅游业”“旅游产业”等学术术语狭义替代或衡量旅游发展的强度与水平.就旅游系统构成来看,其良性运转除包括配套相关的吃、住、行、游、购、娱等产业要素外,理应将旅游资源、旅游政策等子系统纳入其中.因此,本文将旅游发展界定为囊括旅游资源动态演变、产业要素配套关联、旅游政策环境变迁等方面的综合性变化过程,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研究也需在上述框架内通过明晰旅游系统的动态演化反演城镇化系统的响应状况.

1.2.2 城镇(市)化

城镇(市)化是当今世界重要的空间现象与经济现象之一[17].自工业革命触发城镇化发展史以来,城市地理学已建构了较为完善的城镇(市)化研究框架体系.然而,伴随时代背景变化,尤其在城镇化驱动力日趋多元化的发展趋势下,需对城镇化赋予新的时代内涵.结合我国新型城镇化、生态文明建设等战略背景并基于旅游发展视角,本文所界定的城镇化除包括传统的城镇(市)化进程推进外,将城镇空间形态、城镇等级结构、城镇功能类型的动态演化等纳入城镇化分析框架,通过拓宽城镇化认知视野并实现与旅游发展概念体系的衔接,建构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的概念内涵.

1.2.3 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

城市地理学认为,产业是城镇发展的重要支撑,城镇是产业生存的空间载体,产业与城镇间互为支撑与载体功能成为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概念体系形成的重要逻辑基础.基于“旅游发展”与“城镇化”概念识别,本文认为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是指城镇化对于旅游系统演变发展的适应性及其反馈程度,反映了两大系统在发展水平协调、空间格局匹配、响应行动调适等方面的规律性特征,具体内涵为:伴随旅游资源、旅游产业、旅游政策等子系统演化发展,区域城镇系统在发展进程、等级体系、功能类型、空间结构等方面所做出的适应性调整以达到与旅游系统的耦合共轭,是广义城镇化与突破产业范畴的旅游系统间发展关系的综合体现.

2 指标体系、模型构建与数据来源

2.1 指标体系建构与权重确定

2.1.1 指标体系建构

基于“旅游发展”与“城镇化”概念界定,为了刻画两大系统时空发展特征及相互作用关系,本研究在遵循代表性、关联性及可获得性原则的基础上,通过借鉴前人的研究成果,分别建构了两大系统评价指标体系.旅游系统方面,选择4个子系统、17项指标反映其整体发展水平;城镇化系统方面,选择5个子系统、21项指标反映城镇化整体发展水平.具体评价指标体系见表1.

2.1.2 指标权重确定

各项指标权重确定,本研究选用王明涛[18]提出的均方差决策方法予以求解,基本思路为:以各单项评价指标为随机变量,以无量纲下的属性值为各随机变量取值,首先求出各随机变量的均方差,然后将这些均方差进行归一化处理,结果即为各评价指标的权重.具体步骤为:

(1) 数据标准化处理.由于旅游与城镇化系统内指标量纲及单位存在差异,需对各指标原始值进行标准化处理,以克服量纲及单位不同对运算结果的影响.计算公式为

(1)

式中:uij为各指标标准化后的数值(下同);xij为第i个样本第j项指标的原始值;max(xj),min(xj)分别代表第j项指标的最大值与最小值.

(2) 随机变量的均值与均方差.计算公式为

(2)

式中:E(uj),σ(uj)分别代表第j项指标的均值与均方差;n为样本个数.

(3) 第j项指标的权重wj.计算公式为

(3)

最后求得的各指标权重如表1所示.

2.2 模型构建

2.2.1 综合评价指数

对各指标进行原始数据标准化及确定指标权重后,旅游与城镇化系统综合发展水平测度可采用线性加权法进行,计算公式为

(4)

式中:U1,U2分别为旅游与城镇化系统的综合评价指数;wij为第i个系统第j项指标的权重;uij为第i个系统第j项指标标准化后的数值.

2.2.2 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度模型

为了定量揭示城镇化对旅游发展的响应程度,本文在借鉴相关学者[19-21]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构建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度模型:

C(t)=|θ(t)|.

(5)

表1 旅游与城镇化系统评价指标体系

2.3 数据来源

旅游系统数据主要来源于2002—2014年的《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及《中国旅游统计年鉴》(副本);城镇化系统数据主要来源于2002—2014年的《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吉林省统计年鉴》《长春市统计年鉴》及部分年份长春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对个别年份的缺失数据进行了调查补充或采用相邻年份值利用插值法进行处理.

3 长春市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的时序演变特征

3.1 旅游与城镇化系统综合发展水平测度

通过公式(4),得到长春市2001—2013年旅游与城镇化系统综合评价指数,结果见图1.由图1可见,2001—2013年长春市旅游与城镇化综合发展水平整体呈上升趋势,同时部分年份存在波动异常现象.就旅游系统来看,其演化趋势大致可划分为4个阶段:(1) 2001—2003年旅游综合评价指数表现为平稳下降,2003年为旅游发展水平低谷期,这主要由于“非典”疫情的冲击及旅游经济脆弱性的缺陷,旅游系统正常运转受到一定程度干扰;(2) 2003—2007年为旅游综合发展水平迅速爬升期,指数值由2003年的0.12增至2007年的0.59,这一时期为东北振兴战略启动期,旅游业作为朝阳产业拥有优越的政策扶持环境,旅游资源、旅行社、星级饭店等旅游基础性条件得到明显改善,为长春市乃至东北地区旅游发展的“黄金”时期;(3) 2007—2012年旅游发展趋势表现为先降后升的“U”型结构,前期受国际金融危机影响,全球经济陷入低迷,国内、国际旅游市场需求动力不足,旅游开发投资和旅游经济收入均呈缓慢下降趋势,随后2009年国家出台《加快发展旅游业的意见》、2010年《东北地区旅游业发展规划》颁布及2011年旅游业“十二五”规划开启,为旅游发展注入活力,驱动旅游整体发展水平快速回升;(4) 2012—2013年为旅游发展水平回归上升期,这一时期伴随旅游资源禀赋优化、旅游产业地位确立及交通、餐饮、住宿、商贸等产业配套体系的完善,长春市旅游发展系统逐步步入正轨,重新回归并释放朝阳产业发展潜力,旅游发展水平再次呈稳步上升趋势.

图1 长春市旅游与城镇化综合评价指数变化趋势(2001—2013)

就城镇化系统来看,其演化趋势大致可划分为3个时段:(1) 2001—2004年为城镇化水平的震荡起伏期,该时段属于东北振兴前期与初期,居民失业、收入下降、社会动荡、生态恶化等多元矛盾交织,导致城镇发展基础不够稳定,整体发展水平呈现反复无常的局面;(2) 2004—2012年为城镇化水平持续上升期,指数值由2004年的0.28增至2012年的0.65,这一时期长春市面临“东北振兴”成效释放、“十一五”与 “十二五”规划实施、长吉图开发开放先导区建设批复等战略机遇,城镇化发展动力强劲,发展水平优于之前任何历史时期;(3) 2012—2013年城镇化水平出现小幅回落,非农产值年增长率、第三产业占GDP比重、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比重等指标均呈下降趋势,这与近年来东北地区经济增速整体呈下滑迹象基本吻合,城镇化发展水平表现为同步的“稳中有降”态势.

3.2 旅游发展的城镇化响应演变过程

基于2001—2013年长春市旅游与城镇化系统综合评价指数计算结果,借助SPSS17.0软件对两大系统进行曲线拟合,得到二者间三次响应函数方程:

U2=-6.794(U1)3+9.074(U1)2-2.876U1+0.519(R2=0.892,F=24.766).

(6)

上述函数方程的决定系数R2=0.892,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表明曲线拟合效果较佳.对其进一步求导得到:

(7)

综合运用公式(6)—(7),得到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指数θ(t)表达式:

(8)

最后运用公式(5)与(8),并将U1与U2两系统的标准化数值代入其中,分别得到2001—2013年长春市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度与响应指数(见图2).

图2 长春市旅游发展城镇化响应度与响应指数演变趋势(2001—2013)

由图2可见,2001年以来长春市城镇化对旅游发展表现出由“负响应”向“正响应”转变的特征,且响应强度呈阶段性变化.具体来看:

(1) 2001—2003年为旅游发展城镇化负响应期,响应强度缓慢上升,表明伴随旅游发展,城镇化水平呈“逆向”变化且程度不断加强,旅游与城镇化系统之间呈“背道而驰”的发展状态,旅游对城镇化的驱动效应未得到有效发挥.

(2) 2004—2013年为旅游发展城镇化正响应期,伴随旅游系统发展,城镇化水平表现出同步提升效应,二者之间呈“协同互动”的发展状态,旅游业成为城镇化水平有效提升的重要产业支撑.城镇化具体响应表征表现为:第一,在都市中心区内部,城市形象、空间结构、功能体系等均以旅游发展为契机而得到明显改观,新生重庆路、红旗街、同志街商务中心,新民大街文化街区、文化广场、雕塑公园、汽车文化园等都市旅游空间载体,引导都市内部城市空间不断重构,传统“工业城市”形象被逐步颠覆,“生态之城、文化之城、科技之城、会展之城”等都市形象日趋鲜明,旅游功能成为城市功能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次,在都市中心区外围,涌现出诸如玉潭镇、土门岭镇、卡伦湖镇、鹿乡镇、五棵树镇等众多旅游卫星城镇,导致当地传统农业经济色彩逐步淡化,经济收入结构、居民就业结构、社区聚落景观等依托旅游产业联动效应而不断更新调整,乡村地域形象、生存环境、主导功能等不断向商业化、城镇化、旅游化方向转换,旅游型卫星城镇成为长春都市区扩展蔓延的重要空间支点.从响应强度演化轨迹来看,正响应强度变化存在时间波动性,不同时段城镇化对旅游发展的响应敏感度具有互异特征:2003—2005年为剧烈响应期,该时段响应强度值急剧上升,于2005年达到峰值,响应强度提升速率位居各研究时段之首,表明旅游对城镇化驱动效应日趋强化,二者相互交融、碰撞引致旅游产业成为加速城镇化进程的重要动力;2005—2011年为稳定响应期,此时段响应强度变化较为平稳并呈“稳中略降”的态势,说明城镇化伴随旅游资源禀赋、旅游需求市场、旅游产业基础、旅游政策环境等旅游发展子系统逐步完善,旅游驱动城镇化发展日趋常态化,旅游功能成为城镇功能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2011—2013年为响应回落期,且响应强度急剧下降,说明城镇化对旅游发展的响应敏感度逐步弱化,旅游与城镇化系统之间出现脱节迹象,城镇化进程推进速率滞后于旅游开发进程,长春市面临提升城镇化发展质量的严峻现实.

4 结论与建议

4.1 主要结论

旅游与城镇化作为两个具有时代意义的科学命题,二者关系研究是与“新型城镇化”、东北“二次”振兴、“生态文明”建设等时代战略相接轨的重要课题.本文通过分解旅游与城镇化两大系统,对我国典型工业城市——长春市旅游发展的城镇化响应状况进行了探讨,总体来看,新世纪以来长春城镇化对旅游发展的响应属性表现为由“负响应”向“正响应”转变,负响应期内响应强度缓慢上升,城镇化对旅游发展的“逆向”反应不断加强,正响应期内响应强度阶段性变化特征鲜明,大致呈“剧烈响应—稳定响应—响应回落”的演进趋势,表明当前长春市旅游与城镇化之间出现了脱节迹象,区域面临提升城镇化质量、实现两大系统协同互动发展的迫切现实.

4.2 相关建议

基于长春市旅游发展的城镇化响应时序过程分析,并融合东北地区经济转型升级、国家“新型城镇化”与“宜居城市”建设等时代背景,为实现老工业城市旅游与城镇化良性互动发展,提出如下相关建议:

首先,充分发挥旅游产业“经济引擎”与“朝阳产业”功能,通过强化旅游发展政策扶持、完善旅游配套设施和推进旅游业态整合创新等,不断提升旅游业对城镇化发展的支撑效应,充分发挥旅游产业链条长、关联效应大、综合效益高等优势,以区域农业、森工、制造业等传统优势产业为基础,大力开展农业休闲、健康养生、工业科普等旅游活动类型,不断提升传统产业附加值,并引导旅游业与交通、餐饮、购物、娱乐、传媒等相关产业融合跨界,推动城市经济社会效益的全面放大提升,使“旅游驱动型城镇化”成为新时期长春市城镇化有序推进的重要实践模式;其次,持续推进城市交通、公共设施、邮电通讯、商业广场、休闲街区、景观廊道等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弱化城市传统工业生产职能和强化环境美化整治力度,完善老工业城市旅游、休闲、娱乐等功能体系,改变“人居环境不佳、基础设施陈旧、城镇功能单一”等负面形象,在旧城改造和新城建设过程中,有效植入旅游休闲元素和增加公共游憩空间,不断提升城市旅游供给能力与承载空间,进而实现旅游开发与城市建设互融共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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