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敏
摘 要:当前经济全球化趋势不断加强,在外语教学过程当中会遇到许多困难,一些外语的教授因为中外文化差异导致的教学问题层出不穷,在我国大学俄语教学过程当中,许多学生经常会因为难以理解俄罗斯的文化和艺术对俄罗斯的语言造成一定的误解。
关键词:语言;跨文化交际;俄语教学
俄罗斯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俄罗斯文化和中国文化一样在世界历史文化当中是一颗璀璨的瑰宝,俄罗斯思想十分深邃,随着俄罗斯艺术文化科技领域不断涌现出新的领军人物,他们为世界文化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俄罗斯数百年的文化历史的積淀,成就了俄罗斯人的果敢坚毅,极端,懒惰的性格,作为俄罗斯语言的学习者,如果不能深入的了解俄罗斯的历史文化,那么他们对于俄罗斯语言的学习将会步履维艰。
中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上升到新的高度,俄罗斯每年都会举行俄罗斯年和中国年活动,2018年世界杯在俄罗斯举办等中俄关系迈向新的台阶,近年来中国两国人民的交往和信息交流日趋密切,人们对于俄语的渴求和需求不断的增加,但是当前许多学生都只停留在学习俄语本身,忽视了俄语的历史内涵和文化信息,所以在对于学生进行教学过程当中,一定要注重他们对于语言广度深度的培养,不仅要语言作为信号,同时一定要掌握语言当中的蕴含丰富的信息,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掌握一门语言,体会到语言的艺术魅力。充分发挥语言在交际过程当中的重要作用。
多年以来俄语教学对于俄罗斯文化的重视程度十分不够,他们对于俄罗斯的文化的背景了解不深,导致了许多俄语教学的学生,高投入低产出的现象时有发生。胡文忠教授曾经表达过关于语言文化的想法。如果学生对于一个国家文化和历史的曲解,那么他们将会导致他们对于外语产生误解,他们对语言的利用和认识也会出现不同程度的下滑。
俄罗斯人和西方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也注重个人隐私的保护,当涉及一些隐私的问题的时候,他们都不太愿意与别人进行交流,但中国人却经常触及对方的底线,虽然国人认为试探对方的隐私是一种关切,但是这种爱管闲事的想法令外国友人感到十分恐慌。作为一名东方的中国人,我们表达想法的方式都十分内敛和委婉,西方人是完全不同。所以他们在与东方人交往的过程当中,经常要去猜对方的想法,让西方各国人士无所适从,外国语教学不仅仅要对语言系统本身有深入的了解,同时应该走出固有的模式,探索出一种新型的教学方法,提高大学生俄语应用的综合能力和水平。
在文化交际模式的影响之下,俄语教学逐渐进行改革,为俄语的学生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发展平台和空间,教学的改革逐渐推进,以下是我的几点建议和想法:
⑴亟待开设俄罗斯学
我国俄语专业乃至整个外语专业的教学模式十分固定,社会需求和当今时代的发展格格不入,俄语教学业如果仍然坚持改革之初的想法和发展模式,那么我国外语教学专会面临巨大的困境,外语学科必然会走向一个死胡同。为了更好的让外语服务于大众,服务于社会,近年来俄语学界呼吁在语言文学的基础之上,建立更加符合当代时代需求的俄语教学模式。
⑵走出语言系统,由“外”向“内”进行跨文化教育
所谓内就是语言系统内部发展的模式,广大俄语教育工作者,探索一条新兴的发展道路。这样能够更加开拓俄语学者的事业,适应学生俄语的学习能力和综合应用水平。
⑶改变以往厚古薄今的文化教学模式
现在俄语随着社会文化的不断变化和发展,社会逐渐动荡,语言的变化十分多样,俄罗斯国家历史的沿革给文化和语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和挑战,整个社会语言更加丰富和多彩,社会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体现出语言的独特魅力。
⑷重视理解本族文化有利于进行跨文化教育
这一点笔者认为在当前,语言发展形势之下,我们要强调文化,和语言的结合,但是不能矫枉过正,母语是每个人认识世界的知识,也是与世界和社会进行交际的工具,汉语是世界上最为悠久最为优美的语言,它能够激发学生对爱国之感和凝聚力。通过学习国家的文化和艺术,可以充分发掘学生的学习兴趣,在这种语言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中国学生,有更强的表达能力和对世界的认知更为迫切和广阔,同时,丰富的基础知识让他们更加能够容易理解外来的文化和语言,在一定程度上,外语教学就是在传统文化基础之上,学习别国的语言和文化,在正确理解本国文化和历史的基础之上,提高对于外国文化的吸收。
北大教授钱理群说,现在很多学生的英文水平远远高于中文,对于自己母语的学习就越来越薄弱,语言源自于文化,这种语言的冷漠就会导致国家文化的衰弱,许多学生将英语作为作为骄傲的资本,但是这种本土文化的弱化,将会让中国人丧失更多的本土文化理念和内涵。
我们可以发现,语言并不是空虚的,它是植根于本土文化,反映出社会发展的变迁和历史的沉淀,语言和文化相互交融互相补充,中国学生进行俄语学习过程中,必须要充分了解到中俄两国之间文化的区别,这可以帮助学生更好的学习俄语的深刻内涵和独特艺术魅力。
参考文献:
[1]于永年,《俄语教学法》第34-36页,1985,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2]申小龙,《语言的文化阐释》第53页,1992,知识出版社.
[3]胡文仲,《跨文化交际学概论》第2页,1999,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