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敏的一组散文,有情有景,看似平凡的叙事中,却蕴含着深刻寓意。《海拉尔圣诞节》中杜女士一家和小女孩的命运,展示了人性善良之美,《泉州手记》揭示了人和城市的关系,《无锡日记》则讲述了一座历史古城给外来游人带来“异乡亦是乡”的感慨。
纪洪平的《劳模》把“劳模”这个具有标本意义的历史关键词,从时代的狭窄断面中挖掘出来,安放在了宽广的人性背景中。所以《劳模》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在典型环境中表现典型人物,而是在駁杂的人性中凸显纯粹的性格,它对读者更有一种唤醒的价值。
小托夫的《窥视者》在某种意义上似是在进行道德的训诫,或许,更着意于展示传统窥视主体的衰落以及新型窥视主体“监控头”的登场。尽管“监控头”在小说中只是虚写,铺画了些背景而已,但它是否正可谓时代之隐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