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移动互联网+构建企业青年员工开放式创新生态圈

梁樑

摘要： 在全面分析企业创新发展环境，结合构建开放式创新生态圈的前沿理论和成功经验的基础上，从企业的实际出发探索并提出构建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汇集青年员工创意智慧、激发青年员工创新活力，将国家“双创”战略变为企业创新战略的实现方式，并从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培育的关键点、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模式、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功能构建和平台运作管理等方向进行深入研究，创新性提出基于移动互联网+的“线上创新社群+线下创新工作室”结合的内部开放式创新模式和具体的实施方案。

Abstract： On the basis of a comprehensive analysis of the current environment and foundations of enterprise innovation development， combined with the cutting-edge theory and successful experience of international and domestic construction of open innovation platform， from the reality of enterprises， this paper explores and proposes the construction of an open innovation platform for internal innovation and pooling of staff creativity wisdom， to stimulate staff innovation vitality， and realize the state "Innovation of mass Entrepreneurship" strategy into a business innovation strategy， and from key points of enterprise within the open innovation ecosystem nurture， the enterprise open innovation model， open innovation platform for enterprises function construction and platform operation and management， we initiated open innovation model based on mobile internet plus "online innovation community + offline innovation workshop" and the concrete implementation plan.

關键词： 移动互联网+；开放式创新；创新生态圈；创新平台

Key words： Mobile Internet plus；open innovation；innovation ecosystem；innovation platform

中图分类号：F27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4311（2018）21-0021-06

0 引言

在国家创新驱动和“双创”战略全面实施，国家、社会、企业加大创新投入、营造创新生态、实现创新发展和社会民众、企业员工充满创新活力、投入创新浪潮、取得创新成果的大背景下，企业同时也面临移动互联网、能源互联网，大数据、智能化、物联网技术快速发展带来的发展机遇和挑战。全面深入分析研究国际国内著名企业通过构建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整合利用内外创新资源、保持竞争优势的成功经验使企业迎接挑战、抓住机遇实现持续发展成为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课题。移动互联网+本质是一种技术的跳跃性突破。像电力发明一样，它是一种（信息）能源，对人类生活和企业经营带来巨大改变。企业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是开放式创新平台的延伸，应用移动互联网+构建企业青年员工开放式创新平台和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对于员工的创造力发展和企业创新都具有重要意义。

1 企业开放式创新生态圈的理论和实践

建立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以移动互联网作为载体简单、高效、便捷地汇集创意到创新资源，形成企业的创新优势，目前是创新理论研究的重点领域，构建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在研究过程中引用和借助以下几方面的理论和苹果、小米、海尔等著名企业的实践成果。

开放式创新生态圈的理论基础

1.1.1 Henry Chesbrough开放式创新理论

开放式创新理论提出：在知识经济时代，企业仅仅依靠内部的资源进行高成本的创新活动，已经难以适应快速发展的市场需求以及日益激烈的企业竞争。与传统的“封闭式创新”相比“开放式创新”正在逐渐成为企业创新的主导模式。开放式创新的核心在于企业应均衡协调内部和外部的资源进行创新，不仅把创新目标寄托在传统的产品经营上，还积极寻找内外部的合作合资、技术特许、委外研究、技术合伙、战略联盟或者风险投资等合适的商业模式来尽快地把创新思想变为现实产品与利润。

在开放式创新模式下，企业的技术创新是一个开放的、非线性的活动过程，创新可以跨越企业的传统边界，不再完全依靠自身的力量。开放的本质是外部创新资源的获取和利用，强调企业对内外创新资源的有效整合。建立开放式创新平台的本质在于要突破传统封闭式创新的弊端，用开放的思维打破和跨越企业内外创新的传统边界，变单纯依靠专业机构创新、少数人创新为以更加便捷的方式、最大限度地获取利用内外部更多的创意创新资源，形成创新氛围、促进推动和增强组织创新能力。

1.1.2 华莱士“创新过程四阶段理论”

英国心理学家华莱士提出创新与创造核心是一个思维改变的过程，包括思维准备期、酝酿期、顿悟期和完善期四个阶段。准备期即自觉努力时期，主要体现在掌握问题、搜集信息、动脑筋；酝酿期即停止自觉努力的时期，体现在虽然开动脑筋也出不来好主意，因而感到憋闷、想半途而废，然而此阶段本人潜意识在不觉察情况下继续进行着思考活动；启发期解决问题启示突然出现，这种“突然出现”是指人处于不工作情况下所得到的答案，并且大多出现于疲劳后小憩或在为其他事物疲于奔命时；验证期推敲突然出现的启示，并将思维创新活动具体化的过程。建立开放式创新平台不仅仅注重于创新活动本身（第四阶段验证期）同时关注于对创意灵感（准备期、酝酿期、顿悟期）的捕捉与汇集，将创意作为创新的一个重要源泉在平台上给予尊重并加以应用，是青年员工在现实工作中的奇思妙想、瞬间灵感变成一种组织创新的资源。

1.1.3 Microsoft的4A理论

4A理论在于如何将繁琐的程序变为简单，便捷，高效力，倡导任何人anyone，在任何时间anytime，任何地点anywhere可以解决任何工作事宜anything，严格地说4A并非是一个系统的理论，重要作用在于它是一种基于移动互联网技术发展化繁为简、促进交流理念。建立开放式创新平台突出开放与便捷，是要打破物理空间的限制，使青年员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可以交流解决任何创新过程中的信息，将创意创新成为一种轻松愉悦活动，而非严格而繁琐的劳动。

1.2 企业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实践经验

在市场全球化的互联网时代，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成为国际国内成功企业对外整合创新资源、对内汇集员工智慧、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形成企业竞争力的成功模式。分析世界引领创新的苹果公司，国内靠创新快速成长的小米公司，在竞争中通过创新保持行业领先的海尔公司构建开放式创新平台的实践经验，可以看到这些企业经营理念、管理模式、发展环境虽不同，但构建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上却具备着许多共性。

1.2.1 苹果公司App Store

苹果公司的App Store其本质就是一个成功的开放式创新生态圈。苹果公司通过App Store开发平台将全球有创意和创新能力的App开发人才汇聚在一起，为苹果用户提供了无数意想不到的应用程序，使苹果公司成为全球应用程序最多、最贴近客户、开发成本最低、盈利能力最强的公司。

2015年以App Store为主的苹果服务收入就达到了199亿美金，到2017年高达299亿美金，占同期苹果公司总收入的8.52%和13.08%，同时通过App Store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也为全球上1000万App开发人才提供实现梦想、体现价值、获得回报的机会，全球每天都有几百万非苹果公司的员工在世界各地从事IPhone、IPad、IMac的应用开发，而苹果公司只是App Store平台创建和运营维护者。

1.2.2 小米开放式创新生态圈

小米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则是以MIUI社区为基础，聚集了众多内外部创新粉丝和创新极客共同进行产品创意和开发，粉丝即是用户也是创意提供者，极客是将创意通过创新设计成小米产品的打造者，小米粉丝和极客通过MIUI社群相互交流，共同参与到小米产品从创意、设计到开发的各个阶段，这种用户深度参与的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为小米产品赢得了最佳的用户体验，创造了很好的口碑营销，实现了最低成本下最成功的互联网神话。

在此基础上小米开始建立IoT物联网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截止2017年12月小米通过IoT已经联接了超过400家服务伙伴、8500万智能设备，使小米公司成为中国物联网领跑企业。

1.2.3 海尔超前创新中心

海尔作为一家从技术引进到自主研发成长起来的家电企业，在家电市场产能过剩、竞争激烈、微利经营的市场环境下，率先在家电行业开始构建开放式超前创新中心，使海尔保持在家电行业领先地位。海尔开放式超前创新中心将用户和创意型员工视为产品经理、将用户的创意视为创新资源，在洗涤洗净、制冷保鲜、智慧物联、绿色生态和室内空气等核心业务领域实现了用户、创意、技术、设计和商业资源的连接，使海尔成为中国乃至全球家电业产品服务物联网和互联网进程最快、创新能力最强的企业。

2 构建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的关键点

相对于企业开放式创新模式注重运用市场化和商业化手段整合利用外部创新资源，增强创新能力而言，企業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更注重于通过培育创新文化、搭建创新平台、利用创新资源、培养创新人才、转化创新成果、提升创新能力。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的核心是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国家发展战略，变为企业可持续发展创新战略。

打造形成有利于企业内部开放创新生态圈，是构建企业内部开放创新的核心。重点在企业如何突破单纯依靠内部研究机构、依靠内部专家、依靠少部分人创新的封闭式创新模式束缚，将企业员工视为创新资源，通过建立内部创客团队、创意社群、创新工作室，使内部更多人能够以微创新、微创业、小发明、小改进等灵活多样方式，参与作业优化、工艺改进、产品升级、质量提升、效率提高、制度设计的创意创新，使创新成为企业升级发展的内在驱动力，因此，构建企业内部开放创新生态圈至关重要。

2.1 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之创新

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内容广泛，创新领域有管理创新，包括流程优化、效率提高、规范完善、制度设计等；技术创新，包括产品升级、工艺改进、品质提升、生产安全等；方法创新，包括作业工具、生产组织、工作方式；营销服务创新，包括用户分析、服务标准、服务方式、服务质量等，内部开放式创新前景广阔、作用巨大。企业内部创新方式有别于专业研究机构大项目、大课题、大投入、长周期，以结合生产管理实际的微项目、微课题、小改进、小发明、小投入的方式为主，重在解决经营生产和管理的现实问题。企业内部创新的内容和方式决定创新的开展形式绝非是让参与创新员工脱离现实岗位，将员工都变成专家，而是让员工立足生产实际、针对现实问题，通过创新平台将员工对问题改进的奇思妙想、创意灵感贡献出来、汇集起来，使员工立足本职岗位、利用组织提供的资源、通过创新参与到现实问题的解决之中，使创新具有实际成效。

2.2 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之平台

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开放式平台是基础，开放式平台的作用是让员工在生产实践中瞬间无序的创意灵感，零散无序的创新时间、杂乱无序的创新方法，通过平台得以汇聚、整合变为有序和有价值创新资源。全球宽带网络和无所不在的计算机及移动设备，让创新者与创新团队、创新导师、创新经纪人和创新成果使用者之间，充分沟通协作提供了天然条件，有效的降低了信息成本、互动成本、交易成本，这意味着企业的创新工作可以更多、更灵活地通过创新平台获得最适合或最积极的人参与创新，由此降低创新成本、增强创新效益、突破靠个人单打独斗制约内部创新瓶颈。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是一个以创新创意为主体的开放式社交化平台，“开放”是核心，社交则是链接企业各种创新资源的纽带，平台功能指的是满足开放和社交化载体。

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网络社交属性，决定平台只有角色关系，不构成实体组织中上下级关系、现实管理中考核被考核关系。社群领袖、创客（创客团队）、创客导师、创新经纪人和创新成果使用者在平台上都处于自由组合、平等交流的合作关系。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扩展与进化过程，其本质就是依靠这种平等合作关系挖掘、吸引、融合、利用内部创新资源能力不断提高过程。

2.3 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之共享

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共享是核心，是创新生态圈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失去了共享整个创新生态圈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共享是创客（创新团队）、创新导师、创新经纪人、创新成果使用者之间相互合作的承诺，平台进入者以自愿接受平台公开“契约”为共享规则。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共享包括知识共享、创意共享、创新资源共享、创新过程共享、创新成果共享等，但共享也分为无条件共享和有条件共享。无条件共享是创客（创客团队）对创意灵感、创新方法、创新过程以及部分创新成果通过创新平台社群、创意空间进行发布、交流、碰撞、汇集的过程，也是创新投入者经纪人对创新项目课题、创新资源、创新服务、创新价值回报进行发布的过程。无条件共享范围和程度是衡量创新生态圈活力与成熟度的重要指标，这与先期设计开放式创新生态圈进入契约关系密切。有条件共享主要是创客（创新团队）对涉及知识产权的创新方法、创新成果等通过内部协议或商业契约做出的限定，具體的限定条件是有创客（创新团队）与创新经纪人、创新投资者、创新成果使用者按照创新投入或创新成果的价值在创新平台之外约定。企业内部创新投入的主体是企业自身、创新经纪人是企业对创新投入管理代表，一切源于企业创新投资投入的创新成果所有权都属于企业，因此，在创新平台中有条件共享的信息成果的程度将由企业决定。

2.4 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之共生

企业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共生是关键。员工创客（创新团队）作为创新主体，企业（创新经纪人）作为创新投入者或创新成果享有者及部分消费者，用户是创新成果最终的购买者和消费者。员工（创客或创新团队）与企业（创新经纪人）共同构成一个面向用户共生发展，而非孤立存在的创新利益共同体。通过创新生态圈企业将获得由创新带来的产品升级、质量提高、效率提升、成本降低、竞争力增强受益，这是企业创新的内在动力。具有创新能力的员工（创客或创新团队）很难通过创新成果直接获得市场与用户的商业回报（可持股上市公司员工例外），但通过创意创新创业“三创”在得到自我认同的同时、应当得到组织内部给予的能力认同、价值认同和发展认同，作为参与创新的动力。相对社会独立个体创新创业成功，可获得直接可观经济回报是目前社会驱动创新的动力而言，企业内部员工创新驱动力则需要设计和制定更加多元化激励方式，增强员工参与创新的自我认同和内在动力。

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产生的创新社群领袖、创意达人、网络红人是企业内部非组织行为对员工创新能力认同的一种方式，也是青年员工实现自我价值认同的一种途径。员工（创客或创新团队）的一个奇思妙想或微小创意，能够被企业（创新经纪人）重视关注获得创新投入支持，变成一个企业的创新课题项目，能获得创新导师援助指导，使员工成为创新小组或创新项目负责人领导创新活动，在创新中得到社群认同、同行认同、用户认同、组织认同，获得更多的创新资源和得到组织精神与物质褒奖，企业与员工之间共生关系即成为创新生态圈进化发展的巨大推动力。

3 企业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构建

3.1 开放式青创平台理念构建

青创平台构建要体现青年人时代个性，激发青年创新活力，具有青年价值认同的先进理念。认同每一个青年的独立个性，将个性视为创意创新的重要资源加以尊重；以开放心态和开放平台接受青年的奇思妙想，让开放成为汇集创意灵感的氧气和水；在平台上突破现实管理层级、管理被管理的束缚，让青年的思维自由度在创意创新中得到最大发挥；营造顺畅的交流氛围空间，使青年创意灵感流动、碰撞、分享，像花粉传递一样，变成优良的种子、结出创新的硕果。“个性、开放、自由、分享”将是公司构建开放式青创平台的理念核心。

3.2 开放式青创平台目标构建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双创”战略既是国家发展战略，也是国家培育民众创新能力，培养创新人才，实现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目的与目标，电力企业在能源互联网和大数据、智能化、物联网等技术快速发展、广为运用的环境下，在技术创新、服务创新、管理创新、机制创新的方面都需要创新型人才，构建企业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其目的和目标即是培育创新文化、激发创新活力、形成创新生态、培养创新人才。通过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汇聚青年员工创意创新智慧、发挥青年员工创意创新才能、探索解决管理和生产中的现实问题，在实现企业发展的过程中，让青年员工创意、创新、创业有机融合、实现统一。

3.3 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模式构建

企业开放式创新生态圈是以青年员工作为主体、创意创新结合、以青年员工立足基层一线通过微项目、微课题、小改进、小发明、小投入为创新重点；建立创新文化、培养创新人才、改进和解决生产和管理的现实问题为目的的“大众创新”活动。因此公司开放式青创平台的基本模式，是以移动互联网为载体，线上社群与线下创新工作室相融合的模式。这种模式既符合青年员工的特点，也符合企业的实际。

3.3.1 有利于青年员工心理需求和交流偏好

开放式创新社群+工作室针对的主流群体是公司青年员工，而公司青年员工，特别是高学历、高潜力、高活力的青年员工大都在基础一线扎根锻炼，他们当中90%以上的人员在心理上普遍具有希望利用自己所学专业知识和独特的思维活力贡献创意、参与创新、展示自我、体现价值的强烈诉求，但目前大家苦于身在基层一线、缺乏交流渠道和展示能力参与创新的平台，开始出现虽有想法有意愿，但参与创新缺机会无资源，创新活力渐衰激情下降的心理。“e+青”开放式创新社群+工作室模式特别是基于移动互联网开放式创新社群无距离限制任何人（anyone），任何时间（anytime），任何地点（anywhere）解决任何事宜（anything） 的独有优势，能够满足青年员工参与创新体现价值的心理诉求，给青年员工提供一个展示自我的舞台。同时基于互联网的创新社群也符合当今青年员工擅长通过网络进行社交，结交创新同好、交流创意灵感、点赞创意达人、网评意见领袖的偏好，使社交与创意结合、兴趣与创新结合，将青创活动变成一种符合青年员工特点轻松愉悦的社交活动，使青年员工的创意创新潜力与活力得到无限发挥。

3.3.2 有利于青年员工创意灵感交流碰撞

开放式创新社群+工作室能够为青年员工之间架起一座相互结识、沟通、交流、碰撞的“桥梁”，使每个分散的个体汇集成一个个创新群体，营造形成青年员工创意创新的文化氛围，让每个个体显得不再孤立，让有创新活力的群体吸引带动不活跃群体、让一个人一个群体的知识经验和创意灵感被另一个人或一个群体交融互补，通过群体的思维和心理碰撞引爆创意灵感、聚集创新能量，促进青创工作的开展。开放式创新社群+工作室模式自然的将创意创新活动切分成不同的两个层次。创新社群充分利用了移动互联网无边界高效、便捷优势，便于青年员工随时随地将现实工作中奇思妙想和创意灵感被捕捉记录、被传递交流、被碰撞完善，汇集为创新源；创新工作室能够将有价值的创意进行集合、筛选利用，进行有目标有计划投资“孵化”，最终形成创新成果，同时工作室还能借助创新经纪人的作用协调创新投入、增强供需沟通、进行创新支持，成为创新成果转化利用的侦察兵和前哨站，使青年员工创新的价值最大化。

3.3.3 有利于青年员工立足本职与参与创新

开放式创新社群+工作室既符合公司“三高”青年员工扎根基层磨炼能力的现实要求，又能够体现青年员工立足岗位、深入实际运用新知识、新思维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进行问题改进参与创意创新活动成长发展实际。创新社群+工作室模式带来的时间和空间上的便利性，能够有效解决青年员工完成本职工作和参与创意创新的冲突，有效解决青年员工分散各地与相识交流互动的困难，有效解决青年员工时间分散与创意创新精力不足的矛盾，使青年员工通过开放式创新社群平台可以在不脱离现实岗位前提下、能够利用社群结识同好，利用零散时间进行创意交流、利用网络空间获得创新信息，利用创新平臺得到导师支持，将完成本职工作与参与创意创新兼顾融合。创新工作室的“孵化”功能能够在青年员工创新的关键期，集中专家资源、时间资源、成本资源组织开展创新攻关，使青创工作成为青年员工成长发展的助力器。

3.3.4 有利于整合资源与孵化转化创新成果

企业开放式创新社群+工作室能够将公司专业研究机构、各类专家加入创新社群成为公司公共资源，让更多的青年员工熟悉了解和利用，让专业部门加入社群成为创新经纪人，让青年员工的各种创意被发现、被关注、被评估、被作为各专业问题解决方案和创新课题项目资源加以利用，因此创新社群+工作室模式是一种公司整合利用内部创新资源成本最低、效益最高、与电力企业实际最符合的最佳模式。

公司专业研究机构和专业部门在创新社群+工作室模式中具有关键作用，青年员工创意创新需要来自于专业研究机构的创业导师支持、更需来自专业部门创新经纪人的关注认同，创业导师和创新经纪人以加入创新社群的方式参与青年员工创新活动是最高效、最便捷的一种方式。创新导师和创新经纪人能够通过社群创意空间从各种创意点赞、评价、排序中快速发现与评估最具价值的创意，通过社群创意空间产生的社群领袖、创意达人识别最具培养潜力创客（创新团队），重点孵化最有价值创新项目，实现创客（创新团队）、创新导师、创新经纪人三者的完美融合，共同孵化创新成果，并将创新成果快速转化成企业需要的生产力，使青创工作能够在企业的发展中产生价值。

4 企业开放式创新生态圈功能设计

构建形成企业开放式创新生态圈，设计开发能够符合青年员工网络社交偏好，满足创意交流、创新孵化，创新展示和创新成果交易需求，满足创客（创新团队）、创新导师、创新经纪人交流互动、具备良好体验的平台功能，实现线上创新社群与线下创新工作室、创新中心有机结合，将是公司青创工作开展取得成效的重要基础。

以上“四个线上空间”和“两个线下创新场所”覆盖满足青创活动需要。

4.1 线上社交空间

社交空间提供的即时通信、聊天群组、创新微博功能模块符合青年员工偏好特点，是吸引青年员工进入创新社群，富有趣味性社交的空间。线上社交空间的功能模块可使青年员工跨地域跨时空结识同好、交流同趣、相互了解，建立信任，创客导师和创客经纪人进入社群，通过线上社交空间参与社群交流和社群活动，了解青年员工兴趣话题，拉近与青年员工的心理距离。社交空间能够增强青年员工加入创新社群的兴趣，为青创活动的开展营造轻松有趣氛围。

4.2 线上创意空间

创意空间是四个线上空间中最重要的一个空间，创意空间提供的创意分享交流、创意归集排序、创意昭示申报功能模块、成为吸引青年员工贡献创意、交流创意的空间；成为汇集创意和评量创意人气和价值的空间；成为创新经纪人发出课题项目招募创意的空间。创意空间能够让青年员工的创意灵感、创新智慧得到展示和记录、使零散的创意得到汇集碰撞，使微小的创意变成创新的源泉。通过创意空间创新经纪人也能发布问题、激发招募创意，利用员工创意研究解决现实问题。创意空间能产生出一批具有活力和激情、被青年员工认同的创意达人成为社群领袖，最终使员工创意成为公司的创新资源。

4.3 线上孵化空间

孵化空间是实现创意到创新和产生创新成果的虚拟空间，孵化空间提供网络路演、导师支持功能将成为创客（创客团队）向创新经纪人展示说明创新课题项目价值、获得创新资源投入和创新成果的网络空间。也是创客（创新团队）获得创新专家支持的网络空间。孵化空间与创新工作室线上线下相互联动，创新导师通过创新工作室在创新项目实施的关键攻关期为创客（创客团队）提供解决思路，创新经纪人通过工作室为创客（创客团队）协调资源提供支撑，使青年员工的创新课题项目能够平稳渡过“孵化期”形成创新成果。

4.4 线上展示空间

展示空间是将创意创新成果、创意达人传播展示的空间。展示空间提供创意排行、创新排行、创意达人排行和评论点赞的功能模块，能以实时动态的方式让更多人了解关注公司青年员工中最佳创意贡献者，最优创新成功和创客（创新团队）、网评创意达人，并给予评论点赞。展示空间与青创中心在创新成果展示和创新成果交易转化功能线上线下结合联动的宣传与传播，能进一步增强公司创新文化和激发青年员工创新激情，使更多的青年员工关注创意创新，参与创意创新、点赞创意创新，可加速公司内部开放式创新生态圈的进化形成。

5 结束语

移动互联网+是目前青年员工最热衷、最擅长、最容易接受的交流方式和高效的工作工具，同时也是汇集创意灵感、实施创意活动、转化创意成果和认同体现创意创新价值的有效方式。基于移动互联网+的“线上创新社群+线下创新工作室”结合的内部开放式创新模式将为企业创新管理工作奠定坚强基础并产生优异创新绩效。

参考文献：

[1]哈佛商业评论.平台竞争法则（《哈佛商业评论》2016年第4期）（Kindle 位置 2162-2163）.浙江出版集团数字传媒有限公司. Kindle 版本.

[2]Chesbrough，H.，2003，Open Innovation：The New Imperative for Creating and Profiting from Technology，Boston：Harvard Business School Press.

[3]Wallas Graham， 1926， the Art of Thought. New York， NY： Harcourt， Brace & Company.

[4]高良谋，马文甲.开放式创新：内涵、框架与中国情境[J].管理世界，2014（06）：157-169.

[5]张永成，郝冬冬，王希.国外开放式创新理论研究11年：回顾、评述与展望[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5，36（03）：13-22.

[6]吕一博，蓝清，韩少杰.开放式创新生态系统的成长基因——基于iOS、Android和Symbian的多案例研究[J].中国工业经济，2015（05）： 148-160.

[7]蔡宁，闫春.开放式创新绩效的测度：理论模型与实证检验[J].科学学研究，2013，31（03）：469-480.